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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函将五火神阎扇轻轻摇动道:“现在我们四人已经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贾诩智力比我们都高,绝不在诸葛亮郭嘉之下,你便把他招出来试试,即使仍然破不了八阵图,也好想个别的路子走,现在袁绍罢黜沮授田丰,肯定是要败在西门秋月之手,若是就此退兵,你肯定跑不了干系的,冀州回不去,幽州又打不下来,再不想个好点的办法,我们就只有远走鲜卑了,那鲜卑刚在我们手中吃了败仗,若是我们过去,恐怕不把我们骨头都拆了才怪!”
我一想想袁函说的也对,若是再不想个法子,等到袁绍退兵之时,也就是我再挂之日,想到这里,我打开统率栏,毫不犹豫地选择解开贾诩封印。
三天之后,帐外士兵来报:有一个自称是贾诩的人在门外求见,我一听高兴得急忙迎了出去,袁函三人也想见识见识老贾的风采,也急忙跟了出来。
一出帐外,只见贾诩一身白衣手摇金鹏羽扇笑眯眯地看着我。我一把把他抱住大呼小叫:“文和啊文和,可想死我啦!”
贾诩笑道:“前次主公遇难,还是我们保护不周,诩课算一卦,知道主公今生转世投胎在此,于是特来相聚。”
我高兴地把贾诩引荐给其他众人,然后让入帐中。
不忙说事,先给老贾接风洗尘,连敬他三杯酒,我这才唉声叹气地把目前的状况给他细细地说了一遍,最后希望他赶快给我指一条明路,我下一步到底该怎么走啊?
贾诩依旧笑眯眯地听我把话说完,然后说道:“此时主公应尽快夺幽州以做根基之地,既可正主公您‘幽州牧’之实,又可虎踞东北坐视天下。”
我叹气道:“我们也是这么想的啊,可是现在诸葛天马栏路代郡,我们连番攻打都没有办法再前进一步,代郡都拿不下来,还怎么想拿幽州呢?”
贾诩想都没想立即就给我来了一句:“主公勿忧,此事易耳!”
我和风之子顿时把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旁边袁函和审配也都是一脸不信之色。
贾诩把扇子轻轻摇动,悠然说道:“我听你说那诸葛天马行状,阵法之利几乎天下无双,以阵法之利便是他一个长处,但恃其长处便又是其短处,主公可如此如此,则诸葛天马旦日可擒,代郡城唾手可得!”
我们听了他的计策,顿时全都无法抑制地激动起来,就连风之子连日来都死气沉沉的眼睛里都闪出雀跃神往的光芒,我忍不住大叫:“老贾,我太他妈爱死你了!我们四个花了近三个月都解决不了的难题,你来了不到半天竟然就给轻易解决了,靠,谁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来着?我们四个大‘智者’都赶不上半个贾诩!”
站在城楼上,望着十里外那接连数里的营寨,诸葛天马眉头紧锁负手而立,半晌长长叹出一口气。曲阳端着一壶菊花茶缓步走上城楼,问道:“诸葛还在愁么?”
诸葛天马重重叹息:“敌人大军未退,我又怎么能不愁呢。”
曲阳给诸葛天马斟了一杯茶,自己也到了一杯:“现在中路秋月他们捷报连连,恐怕用不了多久连南皮也拿得下了,东路孙扬和月下独酌已经成功诱敌深入,三日之内定然生擒袁谭和袁熙,现在这西路军也被我们挡在这里,等其余两路军破去他们也独木难支,他们退兵时我们随后掩杀定然能大败袁狼。”
诸葛天马浅呷一口杯中的茶,叹气道:“袁狼是一个好的指挥官,兼之袁函风之子审正南足智多谋全力辅佐,尤其是那个风之子,竟然两次进入八阵图都被他跑了,对阵法的研究几乎臻于化境,看天下,也只有小月或许还能胜他一筹,唉,当初小月就告诉过我,让诱敌深入然后和鲜卑东西夹击他,我当时想争取多一点的事间布置守城,便先把鲜卑的人派过去了,没想到,鲜卑十万大军竟然连十天都没有支持下来。”
曲阳咬牙道:“袁狼连杀我十四位兄弟,唉,幽云十八健将现在只剩下我们四个了。”
二人正说着,忽然有人来报:袁狼分兵一半向北面当城方向进发。
“哦?”诸葛天马眉毛一挑,眼望北面沉思,一旁曲阳大声道:“他们还没吃够败仗么?竟然还敢取当城?我去叫小六小七起兵半路伏击!”
曲阳刚要去准备,被诸葛天马叫住,他沉吟道:“袁狼几个都不是傻子,先前已经吃过一次败仗了,又怎么能……”
曲阳急道:“那么就把当城白送他么?”
“当然不是。”诸葛天马淡淡一笑,脸上又恢复了原来的自信,“不过这次我们不跟他们对杀,稍微改变一下战术,他们数万大军攻城,肯定要运送大量的粮草补给,你和小五两个带三千人马去断他粮道,我再派人半路截杀,则一战可退敌兵!”
曲阳见诸葛天马这么说,脸上一喜:“好好好,这次一定能杀退袁狼。”转而又担心地问,“把我们都派出去了,你还用什么……”
诸葛天马摇头道:“不用着急,昨天小月把张三派来了,正好派他去。”
“哦?”提到张三的名字,曲阳脸上露出有些不服气的神色,但没有说什么,告别诸葛天马,下了城楼,找来幽云十八健将中排名第五的清魂搂主带上三千轻骑出城往北而来。
二人先让斥候探得敌军粮队在前面土坡下缓缓而行,便带兵爬到坡上,果然,看见袁军一队人马带着二十多辆粮草车往当城方向缓缓行去,队伍前面一匹白马上端坐一人,全身白衣,手持一杆蓝色小旗不慌不忙的样子,曲阳认得,正是袁狼手下号称水神的风之子。
曲阳没想到对方会让风之子一个术士送粮,而且他也知道风之子在袁狼乃至诸葛天马中的地位,心想:捉得风之子胜过粮草十倍,大喜之下在坡上狂喝一声:“袁军风之子,你曲阳爷爷在此!”说完一马当先从坡上直冲下来。
风之子在马上看见敌军,心中大喜,抬手把不到一尺长的八宝圣水旗一晃,那小旗顿时变作近一仗长,风之子双手握旗左右一摇,手下一千士兵顿时前后动作,排成一个阵势,阵分八门,按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各掩门户,阵内升起阵阵红云,杀气满天,正是风之子的绝技“八门颠倒金锁阵”。
曲阳看阵大笑:“我们幽云十八健将一直跟着诸葛,连八阵图也看得多了,你这小小的八门金锁阵我们幽州港出生的小孩子都能破了!”他嘴上虽说的好,但也是一个谨慎的人,跟清魂楼主分兵两队,他带一队先寻着生门入阵去了。
风之子在马上大笑,八宝圣水旗一晃,八门颠倒金锁阵立即变作四门斗底阵,前面两角向前包抄,后面两门往来飘忽,起伏不定。
第十一回 赚诸葛水神斗阵
却说那清魂搂主见风之子用四门斗底阵困住曲阳,他也是个懂阵法的人,一声唿哨,带兵从坡上直往阵眼处杀来。
曲阳在阵中,忽然阵门打开,他正要冲出去,却发现名为纵,实为擒,刚冲出半箭地,阵门再一次闭合,不过这一次却是连清魂搂主也一起包裹进来,只见四处彩旗招展,门户八分,重新又变作八门颠倒金锁阵。
风之子吩咐众军把曲阳和清魂搂主剥去衣甲,只留一个小裤衩,反剪双手死死捆住,然后笑吟吟地对他俩说:“你们两个窝囊废也敢来破我的阵法?嘿嘿,杀了你我都嫌费事!”他伸手在二人脸上轻轻拍打,“你们两个杂碎,我如果愿意随时都能杀了你们!”他站直身子,清咳一声,整理整理衣服,傲然道,“下回再想劫我军粮草,让那个诸葛天马来,哼哼,我破不了他的八阵图,他也破不了我的八门颠倒金锁阵。”说完让手下军士放二人回代郡,当然了,身上的仍然只穿一条裤衩,并且双臂也是绑在身后的,全凭赤脚跑回去。
此时我和贾诩等人已经坐在当城内喝茶水了,不多时有士兵来报:代郡城张三带兵来救当城,被六面兽和土豆二人带兵杀退,不过土豆将军受了伤。
哦?我不由得有些吃惊,土豆身为常山五杰,虽然是五个人中武功最差的一个,但也比一般的人要强上很多,甚至就算幽云十八健将之首的洪熙也不是他的对手,这张三是何许人竟然能够在中了伏兵之后还能打伤土豆?
我和贾诩立即来到土豆房中探视,还没进门,就听见土豆的骂声:“操他奶奶的,这代郡什么时候多出这么一号人物?太他妈的猛了,连句话也不会说,上来就打!”
六面兽叹道:“那小子的确不错,连我也不如他,看来他跟子颍有得一拼。”
赵影冷哼一声:“我倒想会会他!”
我和贾诩进屋,土豆张口就嚷嚷道:“那个什么张三梃他妈厉害的,这次要不是小兽在,我恐怕就要栽了。”
我看了看土豆身上的伤,只见左肩上直至肋下有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惊悚可怖,此时已经用观音膏包扎上了,我问土豆:“你和那张三交手多少回合才败的?”
土豆丧气道:“我是偷袭他的,只不到十个回合就败了。”他想了想又道,“他穿了一身狻猊黄金甲,手里拿着一柄衬金斩马刀,刀法精湛,而且,他还会光速极斩。”
光速极斩!屋里的人无不吃了一惊,光速极斩是武将的顶级技能,比御飞刀还要高级一个层次,能够舞出无数到光刃刀芒斩敌分尸于分秒之间。
贾诩淡淡一笑:“张三不足虑,我们还是好好设计设计那个诸葛天马吧。”
“八门颠倒金锁阵?”诸葛天马皱着眉喊了一口茶细细品着滋味,半晌,眯缝着眼睛道:“方阵、圆阵、锥形阵、鱼鳞阵、鹤翼阵、钩形阵、雁形阵、偃月阵、冲轭阵、撒星阵、玄襄阵、车悬阵被称作这游戏中的初级十二阵法;一字长蛇阵、二龙出水阵、三山月儿阵、四门斗底阵、五虎巴山阵、六丁六甲阵、七纵七擒阵、八卦阴阳子母阵、九宫八卦阵、十面埋伏阵、加上阖燧阵、赢渭阵是中级十二阵法,其余北斗长蛇阵、万火龙窟阵、弱水三千阵等等被称作是高级阵法,我的八阵图是超级阵法……”他又沉吟了一下,将口中的茶水咽下去,“八门金锁阵不过是中级阵法,他竟然能颠倒八门创出八门颠倒金锁阵,这份能耐……”他拿出九个小人放在桌上布成阵势,又以茶水画线仔细推敲,半晌方抬起头,看见曲阳二人还是光溜溜的在那里站着,忙说道,“你们怎么还在这里?赶快下去休息吧,这次不怨你们,嗯,去吧!”
曲阳咬牙切齿:“诸葛,我们兄弟服你,都知道你的能耐,你可得帮我们报仇!”说完抽出一柄匕首就往自己脖子上抹去。
诸葛天马一见曲阳要自杀,大惊失色,鹅毛扇一挥,曲阳立即如遭电击,浑身巨震,匕首拿捏不住滚落在地,诸葛天马和清魂搂主抱住他,以免他再自残,曲阳双眼血红,怒道:“风之子羞辱我!”
诸葛天马连连摇头:“你不想报仇么?那就好好活着吧,再说你现在挂了记着去投胎,我这边可是又折一条膀臂啊,唉。”安抚下曲阳,让人送回自己的房间休息。
诸葛天马按照曲阳和清魂搂主所形容的,用木制小人作军队,用茶水画线在桌上往来反复仔细推敲,根据自己所学的阵法知识,细细地推出每一种变化来,不知不觉已是第二天早上,服侍的NPC丫环送来早点饮品,诸葛天马拿起一个老北京鸡肉卷细细地咀嚼,双眼仍然全神贯注地盯着桌上的阵法演示图,半晌,唤道:“去把张三将军叫来,就说我有事找他。”
工夫不大,张三全身甲胄大步而来,诸葛天马笑了笑:“昨晚休息的好么?”
张三点点头,看了一眼桌上的小人,眉头微蹙道:“军师是想让我去破阵?”
诸葛天马一愣,随即笑道:“怎么,有什么不妥么?我已经推演出了破阵之法。”
张三摇头道:“我不是说这个,我想,他们不过是故意设下粮草的骗局,我们为什么还要偏偏中计去劫他的粮呢?”
诸葛天马笑道:“我当然能够看出这不过是他们弄出的小伎俩,他们兵强马壮,手下将士如高览赵影魏文等都是高手中的高手,可是,他们现在不比兵精,不比将强,单单跟我比阵法,定然是看出我侍阵之短,我猜他们或许明知道我能够轻易破掉他的阵法,实则还有很厉害的后招。”
张三不解道:“那我们还为什么要故意上当呢?”
诸葛天马笑道:“去破阵有两个好处,第一可以告诉他们,我的确能够破掉他们的阵法,第二可以让他们以为我上当,可于其中将计就计!”
张三恍然大悟:“诸葛神机,神鬼莫测!”
这几天,风之子都是负责押运粮草,他坐在马上,一边赶路一边还在苦思八阵图的奥秘,刚转过一个山坡,突然一声炮响,东南角杀来一彪人马,为首一将头戴黄金狮子盔,身披狻猊对嵌黄金甲,腰围镀金狮蛮带,脚穿嵌金云跟靴,胯下金冠黄沙马,手持一杆衬金斩马刀,身后领着八百幽州狼骑兵大喊着冲杀过来,风之子只看见一团金光如闪电般射来,吃了一惊,急忙晃动手中八宝圣水旗,手下一千多士兵急忙变动阵势,将张三等人围在阵中。
张三大喝道:“我们诸葛早就想出破解此阵之法了!”说完不理前面诱敌之兵,带兵直往惊门杀来。
控阵的风之子吓了一跳,那惊门实是开门,只要冲破长枪连队就能出阵,急忙摇动手中圣水旗,惊门阵门大开,只剩一队长枪手,张三命令狼骑兵在马上齐射,一时飞蝗如雨,一队长枪手顿时了账。
张三看见阵门大开,却不出阵,转而又往景门杀来,风之子可是经出一身冷汗,刚才他打开阵门,实则左右相违,名变开门,实是变成了杜门,没想到这张三竟然不上当,转向景门。
张三手下八百狼骑兵都是六十级以上的好手,个个弓马娴熟,武艺高强,如果冲出景门,这八门颠倒金锁阵也就给他破了,风之子连忙晃动圣水旗,阵门再变。
可是,无论风之子怎样变幻阵形,张三都能很准确地一眼看出本相来,好像这阵法的每一个变化都给人家琢磨透彻了一般,风之子气得在中军直跳脚,紧咬牙关,恶狠狠地道:“呸,难道推出我阵法的变化就能破阵么?看老子这个!”说完把圣水旗指向天空,按照一定的旗势连连挥动,同时脚下踏着奇怪的步伐。
猛然风之子大喝一声,圣水旗上朝天射出六道蓝气,原本蔚蓝明净的天空一下子阴了下来,大块大块的乌云层层叠叠压在风之子的头顶,大风刮来,圣水旗迎风招展,风之子大笑,取出九道符纸点燃了抛到头顶如墨的乌云里。
“轰隆隆……喀嚓!”一道道闪电划下,乌云逐渐压低,九道蓝色的精气从天上射下来,罩在地面上布阵的士兵身上,一千多士兵各项能力立即得到大幅度加成,拚杀起来势如疯虎。
这时远在当城的我和贾诩正在悠闲地喝茶,看见数十里之外的天空中笼罩着一片乌云,风雨大作,我惊道:“阿风竟然使出了三千弱水阵,难道是诸葛天马亲自来了?”
贾诩一边喝着茶,一边淡淡笑道:“不管是张三还是诸葛,总是一切都在我们意料之中。”
我歪着脑袋看了半天,又道:“你说诸葛天马能上当么?他不会看出来么?”
贾诩胸有成竹地道:“他当然会看出来,不过他一定还会中计,而且还会将计就计。”
我点点头道:“大寨那边有袁函审配高览臧霸,量他也夺不下来。”
此时,诸葛天马也正站在代郡的城楼上背负双手看着十几里之外的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