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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小妾②:火爆妖夫-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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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紧,”庄然柔声安慰:“等我空下来,教你写字。”

    “真的?”苏解语又惊又喜,脸红得象熟透的柿子。

    “放心,”白云遏拖长了声音,讽刺的意味极浓:“你们少爷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定然不会食言。”

    苏解语哧地一声笑了,又怕庄然生气,忙掩住嘴:“白公子真会说笑,我们少爷怎会是观音?那是女菩萨”

    “谁说的?”白云遏半真半假地道:“观音是男女同体,时男时女的!”

    庄然瞪他一眼,把缺的几味药抄下来,交到白云遏手里,赶他离开:“有时间在这里胡说八道,不如办几件正事!”

    “王爷,白云遏来了。”

    “嗨!”喻守成把袖子一捋:“这小子还敢来?”

    “叫他进来。”慕容铎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白云遏进了门先给慕容铎行了礼,抬起头一瞧,窗台上,立着一只白瓷的花盆,里面种着三株蓝紫双色花的植物。

    如果猜得不错,这就是庄然千叮万嘱,一定要偷到的天语草了。

    除了朗三在上阳未回,其他四位都在,且齐刷刷地看着他。

    他一笑,抱拳环揖一礼:“几位将军好。”

    “客气”朗四皮笑肉不笑。

    “云遏兄,”喻守信上来,揽着他的肩:“伊州一别数月,终于又见面了。”

    “不好”喻守成则不客气地道:“我猜,白兄应该也好不到哪里去。”

    “哦?”白云遏装傻:“二将军何出此言?”

    “咱们也别绕弯子,”喻守成双手环胸,冷眼睨着他:“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左手臂上的伤,究竟是怎么来的?”

    “练功时不小心自个弄的。”白云遏坦然直承。

    “是吗?”喻守成眉毛一扬,冷笑:“你早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练功失手又不是什么值得夸耀的事,当然能瞒则瞒。”

    慕容铎冷眼旁观,这时淡淡插了一句:“既是自己失手,为何谎称与刺客交手,为他所伤?你不知道有刻意误导本王,替刺客掩饰行迹的嫌疑吗?”

    白云遏早知不论如何解释都难以自圆其说,索性低头认错:“卑职考虑不周,请王爷责罚。”

    “罚是肯定要罚的。”慕容铎眸光一冷,冷冷淡淡的嗓子一转,变为凌厉:“不过,在那之前,你得先交待清楚,从王府到曹家院子的那些血迹究竟是谁留下?”

    “这个”白云遏两手一摊,神情极为无辜:“卑职委实不知。”

    “你当本王是傻子呢?”慕容铎半睁着眼睛,唇角那一抹笑容极冷。

    白云遏也知道这个答案十分不妥,但到了这个时候,也只能咬着牙死撑:“王爷不信,卑职也没有法子,就算把我打死了,也是不知道的。”

    “你以为本王不敢?”

    “呃”白云遏勾着头,小小声回:“王爷当然有这个胆量,更有这个权力。不过,杀了卑职对王爷也没有好处,反而少一个帮手,不是吗?”

    “臭小子,”慕容铎还没有吭声,喻守成已忍不住乐了:“我只当你骨头挺硬,原来也是个怕死的?”

    这话一出,众人都乐喷了,屋里的气氛松了下来。

    慕容铎紧崩的脸也慢慢放松下来:“霍青玉呢?那小子躲到哪里去了?”

    到底那些血是谁流的?

    白云遏叹一口气,装腔做势:“别提了!好好的,把宝儿打一顿。这下好,那小祖宗乘他不备,溜了!他后悔得不得了,天还没亮就跑出去,这会子还不知在哪个犄角旮旯里找人呢!”

    “你是说,宝儿不见了?”这下子,连喻守信都有些不信了。

    哪有这么巧的事,他们刚怀疑霍青玉,这哥俩就闹矛盾,还一起失踪了?

    “嗯”白云遏煞的介事地点头,目光忍不住再一次落到天语草上。

    一屋子的人,别说偷,就算是想靠近一点都有困难呢!

    要不,等天黑了再来?

    “看什么看,想采花呢?”喻守信一掌拍到他肩上,一语双关。

    这小子从一进门,眼睛就盯着这盆花,瞒得过别人,可瞒不了他。

    “嘿嘿”白云遏干笑两声:“这花倒也别致,以前没见过。”

    慕容铎心中一动,若有所思地望着他,淡淡地吩咐:“你们都下去。”

    白云遏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打算应付慕容铎的盘问。

    然而,慕容铎就那么坐在书桌后,象蒙了一层看不见的冰。

    默默地干坐了这半天,他似乎一点不觉得尴尬难受,硬是悠闲自在地,一句话也没说。

    白云遏是捕快,只负责抓捕,一般情况下是不审案的。

    但是,他有一个好老师。

    他曾经亲眼见过,为了逼一个惯犯开口,曹瑛愣是跟他面对面地僵持了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不说话,逼到那人几乎崩溃。

    用曹瑛的话来讲,这叫精神威慑。

    比的就是耐力,心性,底气,谁不够强,谁就会认输。

    他只是没有想到,向来暴躁的慕容铎居然也会这一套,而且还把它用在了自己身上。

    刚开始,他觉得好笑,神色悠闲。

    心道,想跟我拼意志?行啊,我倒要看看谁更沉得住气?

    慢慢的,看着面前那张莫测高深的脸和英气的脸上那副不冷不热的表情,甚至那薄薄的嘴唇上带着那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

    他,竟然开始心中惴惴。

    慕容铎会不会已经掌握了什么,故意用缓兵之计把他困在这里,在这其间,朗四几个已经直奔别院去了?

    这么一想,他有些坐不住了。

    “王爷”

    “有事?”慕容铎随意地仰靠在椅背上。

    白云遏微微蹙眉:“王爷把卑职留下来,难道不是有话要问吗?”

    “呵呵”慕容铎轻轻地笑了,笑容未达眼底,且一笑即敛:“应该是白捕头有话要对本王说吧?”

    问这句话的时候,他的眼神并不锐利,甚至有几分慵懒。

    可,白云遏却觉得周身泛起寒意。

    仿佛对面这个人的目标没有达到时,他所在的任何地方,无论怎样都掩不住肃杀之气。

    白云遏硬着头皮,强笑:“卑职该说的都已说完了呀,哪还有可说的?”

    慕容铎也不着急,从下往上,撩起眼皮看他一眼:“是吗?那就好好想想,想起什么再说”

    白云遏一怔。

    还真跟他杠上了?

    那可不成,庄然还等着他捎药材过去呢!

    白云遏欠了欠身,极小心地道:“要不,卑职回去慢慢想?”

第181章 复苏1() 
慕容铎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当着本王,有压力,谎话编不出来?”

    正说到这里,朗四忽地推门而入:“王爷,娘娘召你入宫。”

    “知道了。”

    “徐公公在外面等着呢。”朗四垂着手,恭敬地道。

    慕容铎不耐烦地蹙起眉:“什么要紧事,偏挑这个时候?”

    “今儿十五,想必是找王爷一起去报国寺上香。”朗四小心地猜测。

    “在这等着,本王回来再接着谈。”慕容铎扔下一句话,转身扬长而去。

    白云遏愣住。

    整间书房就剩他一人,天语草安静地在一旁盛放幽香,这究竟是天赐良机,还是挖了个陷阱给他跳?

    犹豫了一阵,他还是快步走到窗边,沿着花盆底部,在不显眼的地方,掐了几片叶子小心地包好,藏进怀中。

    他别无选择,即使明知是陷阱,也只能铤而走险。

    接下来的时间变得很难熬,眼看着时间一分一秒在流逝,日影一寸一寸地西斜,月亮一点一点爬上来,他却只能如困兽一般在房中来回踱步。

    “吱呀”门开了,喻守信走了进来:“你还在呢?”

    “不是王爷让我在这里等的吗?”白云遏反问。

    他倒是想走来着,自忖没有强行冲出王府的实力。

    受伤事小,万一惹恼了慕容铎,不说三五年,关上一二个月也得把庄然急死呀!

    “眼线来报,此时李益带着银票堵坊去了。”喻守信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王爷今晚宿在宫中,回不来了。你,回去吧。”

    白云遏语带兴奋:“太好了,这么说幕后主使浮出水面了?走,看看去!”

    “等等,”喻守信拦住他:“这件案子,王爷已交给二哥处理,命你暂时回避。”

    “为什么?”白云遏一脸惊讶:“因为我撒了个不高明的谎,就彻底否定了我?这也太荒谬了吧?”

    喻守信看着他,叹一口气:“云遏兄,太子案,令兄牵涉在内,你果然一点也不知情吗?”

    “你说什么?”白云遏呆住。

    “李益去了侍郎府,出来后神色已是两样。”喻守信挑起了眉:“你说,除了白侍郎,谁还能大手笔地甩给他数千两?”

    “不,我不相信!”白云遏脸上显出即惊且愤怒的表情,猛地推开他,转身往外冲。

    喻守信紧随其后:“云遏兄,你千万不要冲动呀!王爷若知道是我透露消息给你,我就死定了!”

    “放心,我绝不会连累小五兄弟!”白云遏说着话,人已去得远了。

    喻守信目送着他消失,停下来:“云遏兄,对不住了。”

    “小五,”喻守成慢慢踱出来,揽着他的肩:“不错呀!这几年生意场没白混,活脱脱就是一狐狸呀”

    “去”喻守信挣脱了他的手:“你们都要做好人,这会子倒来消遣我?”

    喻守成嘻皮笑脸地来搂他:“二哥不是吃饱了撑的,逗你玩玩吗?走走走,看戏去”

    弄玉小筑,水榭。

    庄然坐在石凳上,背倚着石栏,微低着头,睡得正香。

    苏解语拿了件外裳,踮着脚尖过来,轻轻给他披上,正要退开,忽见地上亮光一闪。

    拣起来一看,竟是块狼形玉佩,触手温润,就连她这种完全不懂玉的人都知道,绝对是块上等美玉。

    她忙从针线盒里找了几根红色的绣线,细心地打了根络子,将玉佩穿好后,正要放回庄然的身上,忽见雪球的眼睛动了动,竟似要醒。

    她赶紧把玉佩随手挂到自己颈间,三步并做两步过去,把它抱了起来,快步离开水榭,走进满院繁花的园中。

    雪球长长的眼睫眨了眨,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嘘”苏解语抢在它出声之前,急急竖起手指放在它的唇上:“别叫,少爷昨晚一宿没合眼,这会子刚睡着。”

    不对,狼王令怎会在她身上?

    雪球蓦地竖起了全身的毛皮,满怀敌意地瞪视着她。

    “小家伙”苏解语轻抚它的头,柔声道:“在哪里顽皮受了这么重的伤?看,疼死了是吧?”

    雪球猛地把头一偏,后脚一撑,想要从她怀中跳出,无奈伤重无力,竟只抖了抖毛发。

    苏解语以为它跟她玩闹,亲昵地捏着它的鼻子,吃吃而笑:“小东西,撒娇呢”

    谁跟你撒娇,快把狼王令还给我!

    雪球拼尽全力,站起来去叨她胸口的狼王令。

    “呵呵”苏解语缩着脖子闪避,笑道:“好痒”

    又软语嗔道:“不要舔,这是玉佩,不能吃的啦!”

    一人一狼欢快地在草地上玩闹,翻滚,银铃似的笑声清清脆脆地回荡在月华之下。

    慕容铎远远地看着这一幕,口象被锤子狠狠地敲了一下,碎得四分五裂

    受伤的银狼,天真的少女,欢快的笑声,清澄的月光,甚至她脖间挂着的玉佩

    如果把草坪换成竹林梅园,这一幕与他梦中的场景几乎是一模一样!

    他慢慢地,一步一步地走过去,在苏解语的身前停下。

    察觉到有人接近,雪球机警地停止了动作,呈半蹲的姿势。

    “怎么不玩了?”苏解语意欲未尽,翻身从地上坐起来,抚着它的头:“是不是饿了?等着啊,姐姐给你拿点吃的”

    说未说完,头顶阴影移过,遮住了月光。

    她下意识地抬头,看到慕容铎,骇了一跳,声音嘎然而止。

    所有的动作,影像,通通都停顿在这一刻。

    慕容铎双目赤红,死死地盯着她胸前挂着的那块狼形玉佩。

    脑子里轰轰做响,被遗忘,封存在忘川中的记忆,如洪水般狂卷而来,几乎把他溺毙!

    “咦,小家伙,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这是仙界,不是你们妖族可以擅闯的哦”

    “我是梅雪,你叫什么?”

    “姓独孤已经很凄凉,干嘛还要取个郁字?不过没关系,你认识了我,以后永远都会开开心心的”

    “道行?想要就拿去!神职?我不在乎!我,只要跟阿郁在一起!”

    “越漄背叛你的是我,撕毁婚约的也是我,你为什么要迁怒整个狼族?这不公平!”

    “阿郁,记住这块玉!如果有缘,我们来世再相逢”

    “王,王爷”苏解语受不了这凝重的气氛,更无法承受他刀锋般凌厉的视线,心虚气促地垂下眼帘。

    慕容铎定定地看着她,良久,艰涩地开口:“是,你吗?”

    “嘎?”苏解语一脸茫然。

    慕容铎猝然转身,如来时一样突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奇怪,他是不是病了?”苏解语看着他的背影,一头雾水。

    “小语”白云遏和庄然急匆匆地跑过来:“没吓坏吧?对不起,都怪我!居然被跟踪了也不知道!”

    奇怪的是,慕容铎特地跟过来找庄然,为何只见了苏解语就走了?

    雪球见了她,急得抓耳挠腮。

    狼王令,快把狼王令拿回来呀!

    “呃?”庄然这才注意到,苏解语的颈间挂着一块玉佩,正是雪球视为性命的狼王令。

    她下意识地往怀里一摸,自然摸了个空。

    苏解语见她盯着玉,俏脸一红,讪讪地把玉取下来:“我,在地上捡的,打了根络子”

    说到这里,她停了下来,不知该如何解释,原本只是打根络子,最后为何会挂在了自己颈间。

    一张脸,红得象泼了朱砂。

    白云遏的目光落到玉上,为缓解气氛,笑了笑:“这玉倒挺别致,不过,确实不适合女子佩戴。”

    笨蛋!雪球在一旁十分焦躁地绕圈。

    交待了几百遍,一定要小心收好,千万不要给任何人看到!

    这下好了,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看到了!

    “他,没有为难你吧?”庄然心不在焉地接过玉佩,随手挂到颈间,目光不由自主地看着慕容铎消失的方向,忍不住担忧。

    隔得远,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可是,他的表情在月光下,看得清楚分明象是,中邪了一样。

    雪球撇嘴,心中腹诽。

    什么傻了,明显是被狼王令唤醒了记忆,混乱了嘛

    想到这里,它忍不住抬起眼睛,偷偷瞄了一眼庄然。

    她对狼王令却好象完全没有反映,怎么回事?难不成除了残存一点通兽语的本能,她已经一点灵力都没有了吗?

    “没有”苏解语心有余悸,按住胸口,恍惚地摇了摇头:“他就问了一句:是你吗?然后走了。”

    白云遏看一眼庄然:“不会吧?”

    慕容铎应该不至于这么蠢,见苏解语跟雪球在一起,就把她当成是庄然了吧?

    这丫头可是从头发丝到脚趾跟,没有一处地方跟庄然象的。

    “行了,”庄然收回心神,淡淡地道:“走了就走了,先给雪球把伤治了是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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