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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阳冷冷地说:“我们早就有君子协定,在家不谈工作,你的事情我不管,我的事我保证不烦你。”
徐大力早就受不了老婆这样的傲气,更受不了即使他在外多日回家,也跟他分开睡,上她一次就像强……奸似的,他早就怀疑老婆和某一个领导勾搭上,只有这样才能解释这样的现状。
想着就来气,来了气,男人就下手。徐大力一把把郝阳抱起,就向卧室走去。郝阳像是即将被宰的母鸡那样挣脱着杀手的魔掌,大声叫道:“你干什么?”
徐大力狠呆呆地说:“我干什么你不该不知道,你是我老婆。”
回到家来郝阳就穿的很少,而徐大力是干活的出身,有的是力气,就在徐大力要发起进攻的时候,他发现了问题。
郝阳的内裤穿反了,而这样的现象是绝对不正常的。
郝阳的小裤前面绣着几朵漂亮的红色小花,在蓝色的质地上非常的明显。可现在这些小花却跑在了郝阳的后面。这就是说郝阳是在急急忙忙中穿上这个内裤的。
第13章 打肿的屁鼓()
如果在正常情况下,是绝对不能穿反了,徐大力冷丁发现了这个细节,徐大力立刻停了下来。
郝阳也发现自己穿反了。这的确是今天中午跟唐书记那个后,因为着急自己疏忽了。但如果不是徐大力这样不是人,她也不会出现目前的窘况,一切自己消化就完了,可现在被徐大力发现,她只能解释了。
“你怎么这样看我?我今天中午洗完澡……”
当领导的都有雄辩的口才,尤其是郝阳,那十分认真的样子,让谁都不能不相信她是被冤枉的。
但这样的话却不能对自己的老公起到丝毫的作用,徐大力太了解自己的妻子了,自己家的洗浴设备一应俱全,而且郝阳一个城市的街道办事处的书记,哪里有时间白天洗澡,说出这样的话,简直是要多荒唐有多荒唐。
本来徐大力可以继续让自己的妻子表演下去,因为自己说了这样的话,就连郝阳自己都觉得难以让人置信,但她已经不能改变,就继续按照自己的思路说下去:“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徐大力终于忍耐不住地咆哮起来:“你他妈地糊弄鬼啊。你什么时候中午洗澡?我现在都能闻得到你嘴里的酒气,你还说你中午洗澡。说,你跟那个领导在一起?”
郝阳瞪起了杏眼:“你别胡说八道,我怎么能那样做?”
徐大力冷森森地说:“你还给我嘴硬。”
连徐大力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挥舞着巴掌,在郝阳的屁鼓上左右开弓,郝阳那两片白白的屁鼓就出现血糊糊的掌印。
郝阳没有叫喊,她甚至是抗受着徐大力的暴打。徐大力打的累了,过去抽烟,郝阳起身找出衣服穿上,洗了脸,化了妆,给崔键打了电话,出了家门。
崔键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见到郝阳走出小区大门的,从郝阳脸上发现了和白天明显不同的神色,让崔键小心翼翼地给郝书记开了车门,崔键给郝阳递过去一瓶冰茶。郝阳惊讶地看了崔键一眼,大口地喝了下去。
她只觉得自己的屁鼓火辣辣的难受。想找个地方歇下来,今天是不能在家里住了。她这个街道的一把手,人前人后也算得上光彩夺目,现在却弄的屁鼓火辣辣的疼痛。
崔键看了一眼郝阳,发现郝阳的屁鼓翘着,像是座椅上有钉子扎人屁鼓似的,就问:“郝书记,是坐的不舒服吗?”
郝阳被问疼了似的,不客气地说:“开你的车得了。”
崔键没在说什么。但他被领导数落了一句,心里就有几分的别扭,便一心开车,可郝阳也没说现在去哪里,这时郝阳说:“你去到药店买一管芦荟胶,然后开到城西宾馆。”
崔键把车开到一家药店的门口,买了一管芦荟胶,心想,买这个东西到宾馆去做什么呢?
但他不会多嘴了。
“你去给我开个房间,然后就……就在车里等着我。”
郝阳本想说你就回去吧,但她在突然看了一眼崔键之后,就说了这句话。
芦荟胶是治疗皮肤受了烫伤烧伤之类的外用药,还有止疼之类的功效。但郝阳让他买这个东西干什么?买这个东西有也就罢了,现在去宾馆开房间干什么?
开完了房间,崔键回到车上,把芦荟胶和宾馆房间的钥匙交给郝阳说:“郝书记,这些交给你。”
郝阳很费劲地下了车,现在居然不敢动了似的,郝阳尽量让自己走路正常些,进了宾馆的房间,就脱了裙子。
没想到会犯这样的错误,但她只能打碎牙往肚里咽,这都是自己忙中出错的结果。
打开芦荟胶,趴在床上,就开始给自己的臀部敷药。被打的地方火辣辣的,药到之处,立刻就感觉非常的舒服,凉爽宜人,但自己给自己敷药,又是自己的臀部,就有手够不着的地方,没敷到药的地方,就更觉得难受和疼痛。
这个东西每隔半小时敷一次,到明天早晨上班,就会基本差不多,就是微微的再有些疼感,她也能坚持住了。至于徐大力这个混蛋,她会惩罚他的,但不是现在。
没敷药的地方依然让她有如万箭穿心般的疼感。她想找宾馆的服务小姐来给自己帮忙,但她马上就打消了这个主意,心想,那还不够让这些丫头笑话的呢。
她摸出电话拨了妹妹郝杰的电话,马上就传来郝杰那生气的声音:“姐,你在干啥呢?”
郝阳听出妹妹的话语里气呼呼的,就问:“敏杰,你怎么了?”
郝杰说:“李大军正在闹我,他正在外面砸门。”
郝阳已经听出怦怦的砸门声:“你们不是拉倒了吗?”
“姐,这个家伙就是个无赖,我……”
郝杰话还没说完,电话就挂了。
郝阳叹息一声,她想,即使妹妹有时间,她也不能让妹妹给她弄这个,妹妹的恋爱成了问题,如果自己的屁鼓被徐大力打成这样的,家里就会闹翻天不说,那她的颜面尽失,脸还往哪搁?
郝阳放弃了让妹妹来给自己敷药的念头,心里就升起一阵悲伤。
其实,她还真的没个情人。不错,她跟领导在一起,但那都是各有各的需要,至于真正的喜欢和感情方面的东西,并不存在,她觉得如果谈到感情的问题,太累不说,就会发生许多难以说清的东西。而偶尔发生一次性的方面交往,即使自己得不到满足,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结束后就谁也不会牵挂谁,该解决的问题就解决,如此而已。
如果现在有个情人,就能给自己解决这个问题了,但毕竟不能临时抱佛脚。
现在怎么办?没敷药的地方火烧火燎的,明天上班就也坐不住椅子,别说走路了。
她突然想到了崔键。虽然崔键今天中午给自己按了摩,但那是隔着一层衣服,捏捏按按而已,但现在可是给自己被打了的地方敷药啊?让自己的男司机干这个,那简直就是荒唐和……
胡闹。
她是不能这样做的。
第14章 姐姐多丢人()
郝阳不能总是一个姿势趴在那里,她翻了一下身,那股被打了的疼感蓦地袭击而来,她叫了一声,一股伤心的泪水涌上了眼睛。
该死的男人,非跟你离婚不可。
可是,不管她想怎么报复自己的男人,但现在她的疼痛却是钻心的,也是必须想办法解决的。
现在她倒是有意个人就在她的跟前了,这个人就是刚到自己跟前的司机,她觉得这个年轻的男人是可爱的,也是可信的,实在是不行,也只能是让他给自己敷药了。
脱下裤子让一个大小伙给自己被打伤的屁股敷药,真够丢人的,但现在是非常时期,不用他,还有别的人吗?
其实既然是自己的司机,别的没什么,只是觉得羞死了。
即使是害羞,但也比自己这样的难受好得多。
她想了想后,就决定给崔键打电话,让他上来了。
崔键正在车里百无聊赖地等着领导的安排,郝阳的电话就响了,他发现郝阳的话语变得温柔了:“小崔,在干啥呢?”
“没事儿啊,我在车里呢。郝书记,有什么吩咐吗?”
“你到房间里来吧。帮我一个忙。”
“好的。我马上就上去。”
挂了电话,崔键就进了宾馆。他不需要知道帮领导的是什么忙,只要领导安排一下,就是上天入地他也要干的。
但他绝对不会想到,是给女领导的屁鼓敷药。
敲敲门,郝阳说:“进来吧。”
崔键不会想那么多的,开门就大步地走了进来。
可是,这是怎么了?
他登时愣在那里。
这不对啊,他看到的是,郝阳趴在床上,腰部以下的地方暴露着,就是说,一个女人的大白屁鼓完全的暴露在外面。
难道她是要……
崔键的脸登时就涨成猪肝色,他不是不想这些,而是他没想到,实实在在的没想到。
再说这绝对不该是领导见下属的方式,即使想跟一个下属发生那事,那也不能没怎么样,就把光腿白屁暴露在外面给人看。
但郝敏杰似乎并不介意,说:“进来,把门关上。”
崔键进来了,把门关上,他没有靠近郝阳,而是发现了郝阳的屁股上被打红的印子和肿胀的肌肤,那地方不是白嫩,而是一片像是被打烂的油彩画。
这是怎么了?
崔键似乎明白了什么,让他买药和眼前这样的景象联系了起来。
这短短的一段时间居然就发生这样大的事件。
这是被谁打的呢?
不是自己的老公,外人是不会这样打一个女人的屁鼓的。
此刻的崔键的脑子转的飞快,他马上就想到了中午郝阳跟唐书记在宾馆发生飞事件。难道这件事让郝阳的老公知道了?
也只有这样的事,一个当男人的老公是不能原谅的,于是才有这几乎被打烂的屁鼓。
如果他是男人,不但要把自己老婆的屁鼓打烂,而且还要撕开那两片骚肉,不能让她继续发野。
但问题是,他现在不能站在那无辜的老公一边,郝阳是他的领导,他必须要关心这个女人的。
于是崔键上前关切地问:“郝书记,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郝阳没有起来,却略带几分严肃的口吻说:“我今天跟你说的话你可记住了?”
崔键心想,这一天她说的话多了,他怎么能都记住?但他想想后才觉得只有那一句话是有必要让他牢记的,于是就说:“我记住了。”
“你跟我说说,我说的是什么?”
崔键说:“跟领导在一起,不该问的不问,不该说的不说,不该看的不看,就是知道的看到的,也就当做不知道没看到。”
郝阳笑着说:“你小子还挺会发挥。这些都是严格的纪律,是不需要我来说的,但我还是跟你说了一下,这些包括领导的个人生活问题。”
崔键郑重地说:“我明白,包括领导的一切的一切。”
郝阳说:“那好了,我现在就需要你给我做点事,那就是给我这里敷……药。”
崔键要收回目光,这样大胆地看女领导的下身,那可是有罪的。
崔键立刻装作义愤填膺地喊道:“这是谁干的?”
趴在床上的郝阳摆摆手说:“这个你就别问了,来给我敷药吧。”
崔键立刻怒不可遏地说:“你告诉我,这是谁打的,我……”
崔键看了一眼郝阳的下体,马上又把目光挪开。
他看到的不光是郝阳的屁鼓,而是在屁鼓的夹缝里,那女人的艳丽。他的心通通地跳着。
看到崔键把脑袋别了过去不看她的下面,郝阳就笑了,拿过他的手说:“现在你就当个医生,我就是你的病人。或者,你就把我当做你的女朋友,这样做什么,你也坦然了,是不是?我现在没有别人来帮我,我的意思是,我不能用别人干这个,这样火辣辣的难受,我明天还怎么工作?也许我们明天还要出趟远门,我怎么能长时间的坐在车上?来把,我都不在意,你还怕什么?”
被郝阳说服了似的,崔键慢慢的收回目光,落到郝阳的臀部上。光赤赤的下面让崔键心旌荡漾……
崔键让自己千万不要胡思乱想,这可是他的领导,是对他最大的信任,他全心全意地为郝阳被打的部位敷药,他情不自禁地叹息一声。
郝阳安慰着说:“今天晚上多敷几次药,到明天早晨就好好的了。”
崔键突然瓮声瓮气地说:“你回家的时候还好好的,总不能……你是不是又去见那个唐书记了?”
郝阳一翻身先是哎呦一声,然后捏了一下崔键的鼻子说:“你胡说什么?怎么会是他?是我的……咳,你就别管这些。好好的给我敷药。”又趴了下来。崔键只好继续敷药。
“小崔,你才到镇里工作才一天,是不是笑话你姐了?”
崔键注意到郝阳说的不是我,而是你姐。这一下子就拉进了两个人的距离。
“姐,我怎么会?”
郝阳拉了一下崔键的手:“你姐要是到区里工作,你会不会想姐姐啊?”
这句话让崔键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你要离开火炬街道?”
“跟姐姐在一起才一天,就发生了这样多的事,你还……”
崔键手停了下来:“你跟唐书记的关系……你就是想到区里?他中午不是也让你不舒服了吗?”
郝阳摇摇头:“没有,他没有让我不舒服。我和他……也许我真的该离开了。别不高兴,也许你会遇到一个更好的领导。”
崔键的嗓门大了起来:“不,我要跟着你,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
“好了,总不能现在就喜欢上姐姐了吧,看姐姐现在多丢人。咳。”说着蒙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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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柳岸花已明()
整整一个夜晚,崔键就是面对郝阳的两瓣圆鼓鼓的臀部,把那整整一管的芦荟胶,都抹在上面,即使郝阳后来不再疼痛,睡了过去,他也是瞪着眼睛,眼看着那红肿的地方一点点的消褪。
这样的做法,实在是普天之下也没有第二个,但事情就是这样的凑巧,在崔键上班的第一天,就遇到了这样的事。
是他的不幸还是他的幸运,他现在还完全的不知道。
但给一个漂亮的女上司的屁鼓敷药,简直是大煞风景。
如果郝阳是个四十大几的女人,崔键也许会感到恶心,因为这个晚上他的确跟这个女人的屁鼓打了一晚上的交道,他不去摸都不行。
好在郝阳才是三十几岁的女人,这就让崔键不但不恶心,而且还有几分的向往,但他知道这是不能够的,领导现在正在遭受着磨难,他不能趁人之危的啊。
早晨的阳光照耀了进来,郝阳睁开眼睛,她突然叫道
“哦,我居然不疼了,你没睡一会吗?”
崔键摇摇头,说:“你现在没事儿了,我看是好了。”
“啊,这个晚上真是难忘啊。”
崔键想说,的确是够难忘的,但他马上说:“就把这个晚上忘记吧。你还是那个郝书记。”
郝阳激动地看着崔键:“你说的真不错。我还是我啊。”
也许经过一个晚上的心里平复,郝阳已经把自己的屈辱忘在了脑后,也许崔键一个晚上的陪伴,早就融化了她本来就脆弱的心,她猛地把崔键的头抱住,深情地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