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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摔在地上,屁股痛死了。
不敢掉以轻心,三儿他们还没找到,我不能死!
刚起身,我开始确定那巫师的定位方向。
我开始积聚内力,运用周天真气开始感受那个该死的巫师的位置。
我开始闭眼,用左脑袋处的百汇穴开始吸收这个血骨竹图空间里的自然之气。气流全部被我给吸进去后,我再运转周天真气然后从右脑袋的百汇穴释放出来。
不久,我的周围已经汇集形成了一个天然的气场。
这属于高修为的气功。我释放出的气场也恰好是那个巫师所发出的气场。
通过这个气场,我就可以轻易知道她所在的具体位置。
若我拿天哭去宰她,她必死!
但是我知道具有精神力修为的汉巫不会给我接近她的机会。也许她根本就没有武功,只会迷魂术。
但布施这种迷魂阵的人,本身布阵就消耗体力,所以我现在要做的就是,在她最虚弱之时,给予致命一击。这样即使不杀那汉巫,我也能破了她的迷阵。
这会,血腥味忽然浓烈起来,呛我的猛栽几跟头。
怎么会这么重的味道?浓的化不开了,像要把这血骨竹境给填满。
我没想到的是,此刻,骨竹林里,一条坚硬而硕长的骨竹正拔土而出,悄悄的朝我潜行。
直到那沙沙声经过红土,来到我脚跟前,我才后怕的发觉这玩意是想要袭击我。
砰……
我载了一个大跟头,后背着地。
我勒个去!痛死我了。
这玩意坚硬的狠,白皑皑又长条,还特么特灵活,眨眼的功夫,已经把我五花大绑。
这一定是那逼巫干的好事!
这恐怕就是《汉巫迷子·困术》中汉巫所施的“骨竹控咒”吧?
我艰难的转过头,瞥向那群骨竹林。一切没变,唯一变的就是这根骨竹已经把我绑的遍及全身,像个粽子似的。
更糟糕的是,更多插在红土里的血骨竹朝我蜿蜒而爬来。
慢慢地……缠住我的腿和脚,那些狡猾的骨竹朝我的脖子和脸攀爬。
坚硬的白骨卡的我身子很疼,肉都被勒青了。
《汉血沽典·巫术》有详明:“汉西有土,呈红焦之色;土里有骨,孽人之骨形若血竹,甚比藤条坚硬肆灵跃。”
血骨竹越缠越多,直到死死缠住的脖子呼吸越发困难。
集中意念,我赶紧忍痛闭起眼睛运行体内的真气。同时把脑袋里的紧张感屏蔽掉,逼自己放松百汇穴开始聚拢周围的气流入我的头顶正中心。
我把气流传送至督脉腧穴,督脉有了气流又传送于大脑。同时,我把身体理了理,又由胯下积聚力量,然后经过足太阳膀胱经聚会于百会穴,最后全部聚于脑顶正中。
所谓“津液渗入骨空,变而为髓,头中最多。其气上输脑盖百会穴,下输风府也”。
可见运用气流输入百会穴,是与脑密切联系,是调节气流功的要穴。
之后,我在胸前汇成一个大热气团,气团越鼓越大。
“啊!”我大吼一声,身上的骨竹全部被爆炸开来,四分五裂的凌乱盘伏在地。
周围的气场越来越大,各种冷热温烫强弱的气流。
忽然,我发现我前方几米处有股强大的气流积聚不散,矗立不动。
靠!就在那里!那汉巫就在那里!我终于感应到她的方位了。
噗……
我一口气爆团大口吐了出来。
顿时,我的前方出现了一大摊血,夹杂着女人的惨叫声。
第36章 天蜃子术()
我听到声音,想是我的气流爆破了她施的法术。
黑雾渐渐的淡掉了,我看到了一个女人,一个穿着黑色长袍,整个身体被包裹在黑袍里,脸却倾国倾城的美丽女子。
这女子看起来只有二十来岁,能力却是十分的高。不容小觑。
“该死的男人!看来是我低估你的能力了!“那女子捂住肚子对我恶狠狠的说了句。说的话很慢很慢,声音很是苍老。
我吃惊的看着眼前的女人,提高警惕,一步步朝她走近。这女人的肚子被我刚才爆到,嘴角流血,看来受伤不轻。
她一步步后退,用剑支撑地面,斜眼睨我,“再敢走近一步,我就要你死在这里……”
我朝她鞠了一躬,“想必您就是汉潮的巫师吧?还请你指点我出去的路。”我双手抱拳恭敬的丢了句。
这女人我估计是吃了长生不老丹,虽然外貌年轻,但是却有两千年的年龄了。所以听的声音格外苍老。
“想出去,门都没有!擅闯者死!”女人苍老的声音又响起,有着要把我剐杀的怨恨。那一爆破使她几乎元气大伤。
“请巫师您高抬贵手,刚才我也是实在无奈所以才出手反击,不然我就没命了。”我想用苦肉计和诚心打动她。
我的脸上全是红土里的血,这里的地面到底都是红土。刚才土沫飞溅,溅的我满脸都是。
“杀掉闯入血骨竹境的人是我的职责所在!”
女人说话干脆利落,眼神犀利,有着千年的冰冷,似深潭里万年不层波澜而开的冰水,叫我不寒而栗。
深紫色的眼,黑色的袍,乌黑的秀发,苍白无血色的脸颊,赛雪的玉肌,无不使男人心动的尤物。
我有一瞬间的失神。她察觉了,觉得我对她不尊重。嘴一抿,举起她的巫杖要与我同归。
“您误会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好奇您的容貌经历千年为什么不朽。而您为什么在这活了千年。”
“这与你无关!想盗墓就该想到有这些阻难,你今天就受死吧!”
那女人比我想象的要厉害。她开始使用失传已久的“天蜃”。
所谓天蜃也是一种精神力的操控术。这个女人恐怕掌握意念来掌控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天蜃中有一种叫做“视读”的精神子术,它的子子术叫“天地灰暗”又称“天地泯灭”。她使出这招的时候,我可以确定是这个。
《仪招幻术·枸神》中有记载:“神力不过天蜃,逢凶发术则昏天黑地,不见物,不闻人,乃无形之术。”
果然……
这里的空间一下就黑暗了。
我紧张起来。
那汉巫慕梅可不仅仅会操控精神力,视读可以使她在黑暗中像开了天眼,看清我的具体位置,便于攻击我。
血滴子这时肆无忌惮的飞扬,我在黑暗中看不清,很怕这些鬼玩意再袭击我,把我带入危险境地。一边还要防那女人的突袭。
很久,没有一点声响。我的耳朵一直竖着,适应了黑暗,但是始终找不到那喊巫的具体方位。她又开始使用迷雾阵了。
这慕梅太狡猾了。
我尘封的记忆中对天蜃中的几种术有点印象。
‘视读’、‘视控’、‘视罩’这三术都属于天蜃中的子术。很是厉害,各有作用。
我忽然觉得头晕目眩,难道这女人使用了“幻景催眠?”
我站立不稳,意识越来越模糊。我猛的摇头。我知道这女人是到了要正面西我的时候,肯定一击致命,我死定了。
短时间内,我积聚惊人的气流在嘴里,紧抿嘴唇,准备随时爆出。
果不出我所料,那女人一明一暗的施展了“天地灰暗”后,快速来到我面前。这时我才真正的感受到“沙沙”声,但是也还不晚……
时机正对,那女人刚用幻景之法移到我面前,就被我一举爆破。
砰……
那女人惨叫一声,没想到我会积气流于口中,她没料到我的气功已经发挥到了极致。
所谓打蛇打七寸,不然蛇反咬一口,那就完了。
这对她来说也是同一个道理。早不给我致命一击,偏偏现在才要取我的命。她疏忽了。
不过这慕梅想要我的小命也没这么容易,毕竟她自己也受了先前爆破的重伤。
尘土飞扬,鲜血四射。
她用膀子挡住了容颜,所以右膀受了重伤。气流把她的膀子炸出一道六七厘米的口子,鲜血如柱。
鲜血喷到我脸上,我大力抹了抹。那女人此刻看起来很虚弱。
那女人连续踉跄了几步,捂着右膀,怎么都没想到我会做最后的挣扎突破。
“你……”
看来她不是鬼也不是魂,有血肉的真实之躯,与白衣女子一样。
她们同为保护陵寝。只是白衣女子武工厉害,也没有遭我反击,这点比她幸运。
我站起来,一步步朝她走过去。这时候的空间明亮起来。那些血滴子也不见了,看来都是她施展的幻术。
“要杀就杀。”她大吼一声,可以看出她是个烈巫。能守护千年陵墓的自不是泛泛之辈。
我走近居高临下略为冷漠的睨着她,“我不想杀你,告诉我出口的路。”
在那一瞬,她呆了。我依然冰冷的盯着她。
她的诧异与我的冷漠形成鲜明的反差。
只是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诧异的看着我,那眼神里满是哀伤和惊喜。
难道我脸上开出一朵血花了?还是被喷了一抹粪?
靠!女人这些动物确实莫名其妙,没法可循。
“刘成……刘成……是你吗?”女子的声音如百灵,没有了先前的苍老,清丽而俊逸的脸面带粉桃,含情脉脉的睨住我。
什么情况?几个意思?
刘成?哪只货?
不会是刘建的双胞兄弟吧?虽然历史上没有记载,但是小字上记载的话,和这个女人口中喊出来的足以证明,在真实的历史中定有这个人。
可是为什么后人却没印象?难道这个人身份特殊?还是当时的环境背景或其他原因而使他当时被隐藏和被透明化了?
“我不是刘成。”我温和而平静的丢了句。手里的天哭没有放松,只怕这个女人搞什么技俩。
“不,你是……”叫慕梅的这个女巫爬起来慢慢走到我面前,“你的眼神骗不了我,化
成灰我都记得。”
说完她摸上我的脸,“是你,我的阿成。我终于等到你了。我就知道你会来。你答应过我,我们要永生永世在一起。”女巫翩然泪下。
“你认错人了。我不是……”我被她捂住嘴,我轻握她的手离开我的唇。
“你是怎么活了两千年的。”我柔声问道,想套她的话。
“我是名女巫,当然是要不断的吸食人血才能生存。不然会死。”她说的理所应当。
我狐疑的盯着她,“人血?这个空间恐怕只有盗墓和冒失倒霉鬼才会入进来吧?两千多年你吸食了几个?”
她笑了,转身闭眼,嘴里念动了些什么。
在我面前,忽然出现了一颗大树。
这是什么?
第37章 血娃之树()
在我面前出现一颗大树。这树有几个人那么粗。绿色的叶子绿意昂然,一副蓬勃之景。
普通的树显示蓬勃之机是因为枝繁叶茂,而这颗树使我彻底惊了。我的嘴成了个圆。
“这……这什么?”我惊愕的下巴差点掉下来。
呈现在我面前的是一颗血树,绿色的叶子十分突兀。更令我发毛的是,树上结着的不是果子,而是娃娃。活生生的娃娃。
这些娃娃白白胖胖的,在树上被结出来,哇哇啼哭。一会开始长大,然后成熟后从树上掉下来,就如同熟透的果子落了地。随即各种攀爬……
我呆掉了,这一幕令我实在太震撼。我就这样一直在空间里看可了好久。
那颗树出现的是,正好是黎明十分,我看了整整一天。
那些娃娃从呱呱落地到攀爬再到长成大人,最后衰老死去。就这样重复上演。
我看的目不转睛。我不相信世界上居然有这么邪门而特殊的玩意。
慕梅只是静静的挽住我的胳膊,微笑着看着我,直到我呆了一天,满天星光时,她才拉了拉我。
“这些叫娃娃树,又叫女娲树。这些孩子日暮而生,日落而死。一日重复一日。”
我回神赶紧睨住她,“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树?这是上古女娲造就的吗?”
她点点头,“只在血骨竹图境才有。出了这里,这女树将不复存在,会立刻死掉。”
“这些孩子是怎么长出来的?”
她淡然一笑,“这些生灵乃是世世代代做了恶事的人才会被结在这颗树上,它们早晨生,晚上死,也算是赎了罪孽。”
我点点头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太不可思议了。”
我转身抓上她的肩膀,“可是这跟你吸食人血有什么关系?难道你是……”
她无奈的点点头,“我是靠吸食这些孩子的血液每天才得以保存容颜,才能活下来。可是我很孤单,我思念了你上千年。”她说完靠向我怀里,被我一把推开。
我像看怪物似的睨着她,带着满眼的责怪,“你的意思是,你每天都在喝这些孩子的血?”
她看我反应很大,朝前走了两步想拉住我的手被我阻止。
“你太可怕了。”女巫到底是女巫,无论哪朝代,无论她多美,她的心总是黑的。
她哭了,哭的很动容,“我也是没办法,你父皇死前对我下了诅咒,守护陵墓的同时,莫若想逃或者想死,我的灵魂将不得安息,会比这些孩子更加痛苦。”
“所以你就选择喝这些毫无害处的孩子的血液?”我愤怒的低吼。
慕梅苦笑,“我是名女巫,我以前是借用动物的血提升修为。可是你也看到了,这里没有动物,我只能拿孩子的血喝下作为保持我法术的根本。”
“这树不应该留在这个空间里。”我走过去就要拿禹天槊毁掉这颗灵树。
“不,不要!阿成,我求你,不要!你毁了这树,这里会塌陷。树的根已经遍及这里的每寸红土,毁了它就等于毁了这里也会毁了我……”
我冷笑,一副难过心理,我不知道我为什么难过,也许是看不得女人哭与恳求吧。
“盗墓的该死,那误闯入这里的倒霉人呢?也该死?你用这样的法术害死过多少无辜的人?”我大声质问她,她连连后退,摔倒在地。
“阿成,我没有……自你离开后我就没有。我在这里等了你两千年,就是为了见一面,我知道你会轮回。”
我后退直摇头,“我不管以前我和你有什么,但是这个空间必须毁灭要它消失。这里随时都存在危险。”
慕梅楞住了,像颓废了的一片落叶,看起来无助而悲痛。
“即使我消失,你也不在乎吗?”她的眼泪还是刺痛了我的心。
“如果用别人的血和命来换取千年来的等待,我情愿不要。”我的心隐隐作痛,艰难的丢出。
“你知道为了你,我忍受了多少屈辱吗?你说过无论百年千年万年你都会再见我一面,以续前缘。这就是你对我的承诺?”她紧皱柳眉朝我轻声申讨。
“以前的都过去了。现在……我认识你无用,我手里的神器不认识你。它们感应到这异物的存在,都随时准备斩杀。”
我手里的天哭和禹天槊已经蠢蠢欲望,一副迫不及待要除掉这颗灵树了。
“刘成,你我之间除了那份承诺外,你对我依然是如此冷漠与心硬。想除掉这颗血树,先问问我答应不答应!”
她朝我飞了过来,手中的黑袖快速卷起我手里的天哭。天哭在上空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落入她的手中。
下一秒,刀刺入我的胸膛,我不感觉到疼,可是心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