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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玉书并不知道顾文澈在想什么,只是想到要骑马,便局促不安。岂料顾文澈翻身上马,一手将顾玉书捞到怀里,不顾众人的惊讶之色,纵马扬鞭跑了出去。
生平第一次骑马,而且是与心爱之人共骑一匹,顾玉书心中小鹿乱撞,脸色也微微泛红。叹道:“在马背上驰骋的感觉真好。”
看着怀中人儿兴奋的面庞,顾文澈不禁将护在他腰间的手紧了紧。
一路马不停蹄奔向了郊外,在一处湖边停了下来。顾文澈自己先下马,又将马上的玉书抱了下来,轻轻放在草地上。一落地,玉书便对着湖面欢快的又蹦又跳,一点也没有成年男子的稳重。
“这里的风景真美啊,比九寨沟的都美。”顾玉书感叹道。
“九寨沟是什么地方?”顾文澈问道,他经常从顾玉书口中听到一些自己从来没听到过的名词。
“九寨沟就是一个风景非常美丽的旅游区。”顾玉书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索性顾文澈也没有继续追问,拉着顾玉书随便找了处平整的地方坐了下来。
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还有高高的蓝天,清澈的湖中偶尔有鱼跃出,蹦出的水花将湖中白云的倒影溅得零零碎碎,不一会儿倒影又重新完整。湖面倒影着天空,飞鸟飞过,不知其究竟是在水中还是在空中。
“这便是你要带我来的地方?”玉书笑问道。
看着玉书的笑容,顾文澈也笑了,异常温柔。“我看这处地方风景秀美,能使人静心凝神,你平日劳累了许久,带你来着也是想让你放松放松。”
顾文澈的这句话,使顾玉书前所未有的感动,除了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外,他还是第一个关心自己的外人。也没想着两个人都是男人,顾文澈会不会不自在,只是凭着自己灵魂为女子的感触,他轻轻地在顾文澈脸上落下一个吻。想那顾文澈都将自己吃干抹净好几回了,这一个吻他并不会有何不适。
但令顾玉书没想到的是,这一个吻落下去,平日里冷酷邪魅的秦王,玉白的面儿上竟然透出微微的粉红,煞是好看。
顾玉书在心中窃笑,没想到他也会脸红。
第6章 刺客()
也许是为了转移这尴尬,顾文澈问道:“你曾说你不是这里的人,那你是从哪来的?”
听顾文澈这般问,顾玉书愣了一下,他没想到顾文澈会相信自己不是顾玉书。便试探着说:“你信吗?我是来自未来。”
而听了这话的顾文澈并没有做出回答,只是看了看顾玉书微微一笑。对于这般反映的顾文澈,顾玉书也没有生气,他淡淡的带有些微抱怨,喃喃:“就知道你不信。”
“不,我信。”顾文澈道。
这淡淡的三个字,听在顾玉书耳中,却是分外的动听,胜过任何甜言蜜语。顾玉书轻轻的靠在顾文澈怀中,顾文澈一笑,也将顾玉书搂在怀里,俩人就这样静静的看着风景。可在顾玉书正沉浸在幸福的喜悦之中时,顾文澈却将顾玉书猛得推开。待顾玉书回过神时,只看到顾文澈与四个蒙面人厮打了起来。其中有两个蒙面人分开往顾玉书这杀来,都及时的被顾文澈拖了过去。看顾玉书傻愣愣的呆在那,顾文澈不禁着急大喊:
“笨蛋,还不快跑。”
被顾文澈这一喊才回过神来的顾玉书马上转身就跑,顾文澈看顾玉书跑进了树林,嘴角微微上翘,还在继续缠斗。岂料顾玉书并未跑进森林,又转身跑了回来,回来时手上还拿了婴臂粗五尺长的树枝向这边冲了过来。顾文澈赶紧吸引四人注意力,将其引得背对玉书。
那四名蒙面人并没想到顾玉书还会跑回来,根本没有注意身后,其中一人脑袋生生吃了顾玉书一棍,被打得头晕目眩。其他三人看同伴受伤,分出一人与顾玉书抗衡,招招狠厉却被顾玉书胡乱挥舞的树枝挡着无法近身。
这顾玉书虽然胆子大,但挥舞的木棍却是毫无章法,一看便知,这人无任何武功。借玉书分神之际,顾文澈给那蒙面人使了个眼色,蒙面人便故意被顾文澈所伤,速速退了下去。见蒙面人狼狈逃跑,顾玉书两腿顿时软了下来。又见顾文澈,便着急的问道:“你有没有受伤?”
顾玉书如此关心自己,顾文澈心中一震,扬起让人放心的笑容,道:“那几个宵小还不是我的对手,今日算是他们运气,你呢?有没有受伤?”顾玉书拄着树枝无力的瘫坐在地,道:
“我腿好软。”
见顾玉书这副模样,顾文澈不禁笑了起来,道:“没想到你竟一点武功也不会。”顾玉书白了顾文澈一眼,忿忿道:
“你以为谁都能练武功啊。不过那几个人是谁?为什么要来刺杀我们?”
看着那几个人逃跑的方向,顾文澈凝眉道:“不知道,看身手各个都是顶尖的刺客,希望不是别国派来的。”
第一次见顾文澈有这种凝重的表情,顾玉书却没有了刚才的紧张,调笑道:“四个顶尖刺客都被你打走了,那你岂不是更厉害。”
初听顾玉书的话,顾文澈半天也没反映过来,但看着顾玉书那狡黠的笑脸时,也便笑了开来:“你就凭一枝树枝就打晕了一个顶尖刺客,那不是更厉害。”说完两人便放声大笑。
因为那四个蒙面人的打扰,俩人也没有了继续观看风景的兴趣了。顾玉书从小到大都是家里的乖乖女,更何况在二十一世纪一般情况下根本不会出现这种突然出来的蒙面人,所以顾玉书这次被吓得可是不轻,腿半天都没缓过来。顾文澈将顾玉书抱上马,自己骑在他的身后紧紧将他抱住。
是夜,秦王府内。
书房中,四名黑衣人撤去了蒙面的黑布跪在顾文澈面前。其中一人道:“王爷真相信皇上没有功夫吗?”
“你们认为呢?”顾文澈淡淡地问。
“通过这几次的试探,皇上就算再装,也总会露出马脚的,可我们并没发现什么不妥之处,所以以小人看,皇上不会武功是事实。”另一人道。
“齐飞,你与皇上过了招,说说你的看法。”顾文澈转头问最右边那个一直没有说话的人。
“回王爷,小人在与皇上过招时发现,皇上虽然没有武功,但是体内内力尚存,似乎内力并未受损。起初小人怀疑皇上不会武功是假装,因此招招致命,但是因皇上深厚的内力,小人无法接近。不过依前几次试探,再加这次的偷袭,小人可以确定,皇上虽然内力无损,但武功丝毫不会。最起码,他没有练武之人经年累月的潜意识。”
一个人就算再怎么掩饰,潜意识却是无法控制的,所以顾文澈不得不完全相信了顾玉书。道:“此事就此作罢,你们下去吧。”
书房内独留顾文澈一人。望着中天明月,自语道:“难道真如他所说,他的灵魂已经不再是顾玉书,而是那个叫做张小灵的人?难道这么荒谬的托词会是真的?”此刻顾玉书在湖边娇弱的模样与那天真的眼神又浮现在了顾文澈的脑海中。无论气质还是神态,都与以前冷若冰霜的顾玉书截然不同,竟似一位温柔似水的女子。若不然为何每每与顾玉书交欢时,他总是觉得身下的是位女子呢。
第一次与顾玉书有肌肤之亲,纯属是被玉书的神态所吸引,虽然大脑在叫嚣,面前的是男人,是与自己同样性别的男人!但是身体与心,却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他,想要深入他,甚至想要完完全全的拥有他、占有他。自从第一次之后,自己似乎对顾玉书更加着迷了,俩人坦诚相对时他的羞涩;在占有他时,他的轻颤;以及那耳边的喘息与甜美的唇,无不吸引着他狠狠的去品尝。便在以后,他总想在玉书身上索取更多,才有了后来的二次、三次……这些感觉都是在以前那个冰冷的顾玉书身上所没有的,甚至自己连想都不会去想那种断袖之事。
在以前的顾玉书面前,他是威严的,他是他的主人,他只把他当作棋子,当作工具,甚至产生不起丝毫的非分之想。但是如今的顾玉书不同,每每看到他单纯天真的双眸,还有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娇态,他都恨不得想要将他拥进怀中好好疼惜一番。如今的顾玉书,他的聪明、他的狡黠、他的远见、他对百姓的体恤无不吸引着他。吸引着他去探索,吸引着他一层一层地将他剥开一窥究竟。
渐渐的,顾文澈的心在不知不觉中被这个娇憨的顾玉书俘获了,或许顾玉书都不知道。但是顾文澈知道,自己是爱上了一个男人。
“我若为帝,你必为后。我要你一辈子都留在我的身边。”似是发誓,顾文澈对着明月朗声道。
随后的日子,过得平淡无奇。虽说顾文澈时常在晚上陪伴自己,让这深宫之夜不至于寂寞。但是自己好歹也是至高无上的帝王,是九五之尊,而且距离半年之约也只剩下寥寥四个月了。整日里为朝政繁忙,这根本不是顾玉书想要的,他总要在“退休”之前好好享受一下帝王的特权。想到便要做到。
这晚顾文澈留宿皇宫。
在心里反复琢磨了良久,终于忍不住推了推身边的人,轻声问道:
“澈,你睡了没?”
被推醒的顾文澈又将怀中的人儿抱了更紧,道:“还没。”
“我想跟你商量件事儿。”顾玉书小心的说。
“什么事?”顾文澈迷蒙的双眼看向怀中的人儿,正与怀中人儿清澈的双眸相对。莫名的一阵情意萌动,还未等怀中人儿做声,便翻身将其压在身下,坏笑着说:“我又想要了。”
种马!这是顾玉书在心中对顾文澈的评价。一晚上折腾了四次,他的精力怎么如此旺盛!自己的腰都快要被这厮折腾断了。
“等我说完了在要好吗?”顾玉书撑开他将要吻下的脑袋,面容带了些许无奈。
看着顾玉书那无奈的窘相,顾文澈不禁笑了起来,将玉书圈在怀中,手指划过玉书那如玉的面庞,道:“说吧。”
“澈,虽然朝中大臣经常递交四海安平的奏折,可这毕竟也只是他们的说辞,所以我想亲自去各处转转,体察下民情,你意下如何?”虽然顾玉书的表情异常认真,眼中也满是诚恳,但顾玉书心中到底有什么小九九,这已经成了精的老狐狸顾文澈如何看不出来?刮了顾玉书细挺的玉鼻,笑道:
“依我看,体察民情是假,游山玩水才是你的本意吧。”
被人揭了短,顾玉书面颊一阵泛红,心中直叹:这古人的心思也太精明了吧,我这么认真的表演都能被他看穿!见意图被揭穿,顾玉书傲娇地哼了一声,将脑袋撇过一边,不让顾文澈看到自己的窘相。
顾文澈接着又道:“不过看在你这两个月鞠躬尽瘁,认真治国,功绩还不错的份儿上,本王答应了,但是必须要让本王陪同,若不然你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弱男子被谁抢了去,本王今后可就孤枕难眠了。”
听闻顾文澈如是说,顾玉书高兴得犹如得到糖果的孩子,一把搂住顾文澈的脑袋就吻了上去。
第一次见如此主动的顾玉书,顾文澈在心中感叹:这家伙点火的功夫还真是一流。便顺势上下齐手,开始了不轨意图。
第7章 出去玩()
第二日上完早朝,顾文澈与顾玉书一齐进入御书房。待太监将茶奉上,顾玉书屏退了左右的侍卫与太监,就余顾文澈一人陪伴。
周围既无外人,顾文澈便也不在乎什么礼节,伸手将顾玉书拽进怀里。抚摸着玉书轻柔的鬓发,道:
“若是视察则不宜对外张扬,我已经暗自吩咐尉丞相监国,让六弟处理朝政。你则对外宣称为感上苍垂怜使国内近年来风调雨顺,因此要沐浴斋戒茹素诵经以表对上天的谢意,闭关一月。”
“一个月啊,是不是有点少?”顾玉书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祈求地看着顾文澈,希望能用美男计使他多宽限些日子。
顾文澈看见玉书这副可怜如小狗的模样,顿时扶额,努力让自己镇定,告诫自己不能被这厮的美男计所惑。一手掐在顾玉书的翘臀上,又捏了捏顾玉书精巧的玉鼻,看着他认真的说:
“不可以!你的目的主要是去游山玩水,其次才是视察民情,我给你一个月的假期已经是最大的宽限,毕竟你现在是一国之君,国事为重!”
听顾文澈如此说,顾玉书知道这事肯定是没得商量了。尽管不满意,但玉书心里还是很宽慰的,若日后顾文澈当上皇帝,那肯定可以造福一方百姓。尽管他是以国事为重,以百姓为重,但顾玉书还是要表示一下自己小小的不满,鼓着个腮帮子,扭过小脑袋不去看他。
见怀中人儿如此娇憨可爱,顾文澈忍不住将其闹别扭的小脸儿掰过来,重重的在那娇嫩的粉唇上落下一个吻。心道:还跟我闹别扭。
五月的天气没有六月那样炎热,也没有四月那种微寒,正是个出游的好时段。瀚海国国域广袤,北靠黄沙曼野的风涛国,西邻山林遍布的魇国。东部与南部皆是茫茫大海,因此才唤作瀚海国。而顾文澈此次就准备带顾玉书去往南部,那边风景秀丽,而且美食也很多,正适合这馋嘴的小猫。
此次出行,除了顾玉书、顾文澈外,还有五名随从。这五名随从其中两名是顾文澈的杀手——秦风、秦韵俩兄弟,也是他所豢养的刺客中武功最高的。还有一名是顾玉书的贴身太监——小蓝子,也是顾玉书在宫中最信得过的,带着他是顾文澈的意思,专门负责照顾顾玉书。这让顾玉书觉得顾文澈未免也太过细心了。另外两名,一个是侍卫夜城,一个是顾文澈的好友——兵部侍郎公输哲。一行七人赶着一辆马车,骑着三匹马,乔装成探亲的兄弟与家仆,悠哉远离了国都,去往南部游玩了。
驾车的是秦韵,夜城、秦风、公输哲则骑在马上,马车内自然是两位正主,顾文澈与顾玉书还有负责照顾顾玉书的小蓝子。骑马自然没有坐马车舒服,况且这马车可是顾文澈精心准备的。车内酒水小食一应俱全,软塌柔软舒适,以至于坐在塌上根本感受不到马车的颠簸,案几上还放着几本用来驱逐无趣的书本。虽然小蓝子也被安排在了马车上,却很少有享受这些福利的机会。因为两位正主经常有“私事”要办,因此小蓝子经常被赶出去,不得不与他人共骑一匹坐骑。然而倒霉最多的,就是侍卫夜城了。
今日亦是如此,小蓝子满脸赔笑地坐在夜城身后,双手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纠结得只好紧紧抓住马鞍,心里直在叫苦:这两位爷可真是害苦小的了,早知会是这种境况,我就自己准备一匹马了。
夜城虽然黑着脸,但是看在小蓝子平时也没仗着皇上的宠爱对下面的人还有侍卫呼来喝去、摆脸子看,便也就此接受了。而且小蓝子身子瘦小,也占不了多大的地方。
走了一段路,夜城感觉到身后的小蓝子不停的摆弄身体,便不悦道:“你在干什么?给我安静点。”
“哦。”见夜城黑着的脸越发青灰,小蓝子只得委屈的应了声。心里在流泪啊。
刚停下没多久,小蓝子又开始扭了,夜城更是不高兴,喝道:
“你有完没完,不想骑马就下去走路。”
这回小蓝子可真是委屈得要哭了,语调带着委屈道:“爷,这也不怪小蓝子我啊,这马屁股太滑,小蓝子坐不稳啊,这手又不敢抱着您尊贵的腰,只能努力保持自己不被马颠下去啊。”
听了小蓝子的诉苦,夜城也是无奈,难道要怪那两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