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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掌控天下的感觉。
玉书摇了摇头,道:“能不能看出天下运势我是不知道,我也不懂什么占星之术,但是我知道,人的命运却是靠自己可以改变的。”
“呵,若真如你所说,我倒想真的改变一下自己的命运。”白千齐苦笑道。玉书转头看着他,问:
“你想怎么改变你的命运?”
“要么手握重权,要么远离权势。”白千齐散漫地说着,也不知是他醉酒之言,还是真的这般思量。不过玉书知道,无论是这两者如何选择,对白千齐来说,可能性都异常渺小。
这一刻,玉书深深滴感觉到,白千齐是个可怜的皇子。至少他能感觉到,白千齐心中的那份苦闷无助,便有意岔开话题,问白千齐,道:
“虽然我不知道这星宿轨迹如何推演天下运势,但是我知道这些星星的很多故事哟。?”
听玉书说着话,白千齐看着玉书,勾起唇角,轻哼一声,说:“这有什么,我也知道,牛郎织女的传说。”
“还有吗?”玉书问。
“嗯……嫦娥奔月!”白千齐道。
“还有吗?”玉书继续问。
“……”白千齐说不出来了,他对这些神话故事知道的还是真的很少。
见白千齐说不出来,玉书便笑道:“嫦娥奔月也不算星宿的故事。”
玉书的回答让白千齐略微不满,自鼻腔发了个“哼!”见这四皇子略有醉意后,还真是可爱了不少,玉书便继续道:
“不过月亮是地球的卫星,也算是个星星,地球也是星星。”
“卫星?”白千齐有点不明白。
“就像是护卫一般。”玉书解释道。
“哦……”白千齐似懂非懂地点头。“为何地球也算是星星?难道地球跟天上的那些星星都一样吗?”
“呃……”玉书沉默了会儿,在脑中组织了下自己的语言,才继续道:“也有不同啦,就比如其他的星星上目前还没发现跟我们生活的这颗星星上一样的生命。”
听闻玉书这般说,白千齐顿时来了兴趣,继续问道:“这么说来,我们生活的这颗星星是宇宙中独一无二的存在?”
“呃……”玉书又组织了下自己的语言,道,“目前来说算是独一无二的吧。”
“那这么说,那些星星上也有可能存在人类?”白千齐的兴趣越来越大了,而玉书则有点后悔开启这个话题了,因为他自己对宇宙的了解也仅仅来源于电视跟书籍,毕竟他又不是那些科学家。所以只能用自己理解的方式来跟白千齐解释。
“也有可能存在吧,毕竟那么多星星呢。”
“那宇宙中到底有多少星星呢?”白千齐越发像个好奇宝宝了。
玉书无奈地咧咧嘴,道:“反正比地球上所有的沙子加起来还多。”
“你怎么知道?你数过?”白千齐问。
玉书有点招架不住了,满头都是黑线,咬牙道:“因为我是九天玄尊。”
看着玉书此刻的模样,白千齐终于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玉书这才反应过来,恼怒道:
“原来你小子故意玩我。”
“哈哈哈哈……我没想到,你这么可爱。”白千齐笑得捂住肚子,此刻的白千齐,丝毫没有平日里那般温润如水的模样,倒似恶作剧成功的顽童。看着此刻笑得没心没肺的白千齐,仿佛方才那满腹愁绪的人是另外一个。玉书倒有点分不清,究竟哪个才是白千齐真正的模样。
第70章 原来捉弄人也可以遗传()
做了护国神尊,可上朝议事,这便让平日里悠闲惯了的玉书忙碌了起来。因为,若早朝散了,玉书不及时离开的话,便会被很多大臣围了起来,邀请参加各种酒席。若换做以往,玉书断然会拒绝,但是发现邀请他的人,大多与威武候是对立的,亦或者中立派。
既然威武候铁了心要置玉书于死地,那玉书当然不会坐以待毙。但碍于皇后是威武候的女儿,而且还是自己的靠山之一,玉书还是有所忌讳的,只凭借着冷月辉所给的资料中,与少数几个中立派互有来往,不过不甚密切,对立派的来往得就更少了。正因如此,皇后对玉书也是放心了不少。
能掌控朝政的皇后,肯定不是一般女流之辈,皇后自是知道那次陷害玉书的幕后推手就是自己的父亲,她也知道如今玉书这般做,已经是顾及她的面子做能做的最大程度了。身为皇后,她有她自己的骄傲,根本不可能去请求玉书原谅自己父亲的所作所为,即使玉书是她心里很喜欢的人,所以只能期望玉书自己识相一些。值得庆幸的是,玉书没让她失望。
这日,玉书外出赴约,回毓秀宫已是很晚了。四皇子知道玉书繁忙得无法抽身,因此自那日把酒夜谈后,便没有再来打扰玉书。
喝得有点懵逼的玉书,醉醺醺得被随行的花颜从马车上扶了下来。玉书有皇帝的特许,可以晚归驾车回自己的寝宫,所以侍卫们看见是玉书,也就二话不说放行了。
“嗝……可算是回来了……呼……”呼出一口酒气,人似乎也轻松多了,玉书搭在花颜肩膀上的手,弯回去揉了揉花颜的脑袋,笑嘻嘻地说,“还是小可爱你听话,若这会儿扶我的人是那臭流氓冷月辉,肯定会借机吃我豆腐。”
听着玉书说着醉话,花颜很是无奈地笑了笑。尽管玉书平日里当他们是亲弟弟一样照顾,但在花颜心里总是把玉书当主子的,当初若不是玉书,他们这些人这会儿也不知会是何等下场。所以说,花颜怎么敢去冒犯玉书呢?更何况他心中也只有那不解风情的呆木头一人而已。
“哎呀小可爱,你有没有发现今晚咱们毓秀宫特别安静呢?”从刚一进毓秀宫开始,玉书就发现毓秀宫要比以往安静多了,这也是这具躯体唯一遗留的对四周变化十分敏感的潜意识。
玉书的话让花颜也多加注意了一些,仔细地观察了下院子,又抬头看了看月亮的位置,微微一笑,轻声道:“玉书哥,现在都已经三更(子时也就是现代的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一点)了,也许是他们乏了便早早睡了。”
“那前几次咱们都是啥时候回来的?”玉书傻傻地挠了挠头,这些时间忙得昏天昏地的,确实没怎么注意时间。
花颜又笑了笑,道:“前些日子回来的早一点,大都是二更天了(亥时相当于现代晚上的九点到十一点)。”
“二更天……”玉书在脑子里过了过,“哦……今天是回来晚了……”玉书喃喃着,不再对四周的安静起疑,懒散地经全身的重量依附在花颜身上。
两人慢悠悠地朝寝殿晃去,快到门口时,一身影挡住了两人的去路。花颜只能停下来,抬头看去,瞬间惊愣。玉书还是那样慵懒地靠在花颜身上,双目紧闭,不知面前的突变。花颜正要开口说话,那人却马上制止了他,并伸手从他身上将玉书接了过来。花颜只能不知所措地看着那人将玉书带入寝殿。待寝殿门关上之后,花颜才反应过来,这时候应该去找冷月辉。
玉书闭着眼睛混混沌沌地被花颜扶着走,却突然被打横抱了起来,顿时觉得还是这样比较舒服。眼睛也没睁开,并没有多想什么,拍了拍抱着他的人的背,慵懒道:
“哎呀……小可爱知道心疼玉书哥哥了,第一次把哥哥抱起来,看不出小可爱力气蛮大的嘛……”
那人看着怀里酒气冲天的玉书,并不说话,只是嘴角扬了扬。再走了几步,便将怀里的醉猫一把扔在床上。
古代的床可没有现代那柔软的床垫,这一下可给玉书摔了个七荤八素。酒意略退,不满地揉着被摔疼的屁股,抬头欲想抱怨,却正对那人的笑脸。这一看清来人的脸,酒意瞬间全醒,尴尬地笑着说:
“嘿……嘿嘿……原来是皇上。”
那抱着玉书进门的人正是昏君白付,这许多日都未见玉书,可让白付再次尝到了相思入骨的滋味。当年他第一次品尝相思入骨的滋味时,还是对着一个女人,这一晃几十年过去,如今的相思对象却换做了男人。不可不谓人心多变,竟能变化得如此之大。
“你刚才嘴里说得‘小可爱’,可指的是刚才扶你回来的花颜?”白付笑得很是温和,但玉书却不觉得他这样说,只是普通的询问,只能尴尬地咽口口水,滋润干涩的喉头,尴尬十分,弱弱地应道:
“是……是的。”
“叫得这么亲密,朕可是吃味异常啊,不如给个由头,让人把他卖去做奴?”白付虽然笑着,但语气中却充满了危险,像是这句话并不是在开玩笑。
一听白付如此语气,玉书赶紧跪在地上,求饶道:“皇上饶命,那花颜跟我带进来的几个孩子都是当初与我一起走南闯北的,我一直将他们当做自己的亲弟弟看待,因此才会称呼得如此亲密,若皇上不喜欢,臣以后便不这么称呼便是,还请皇上饶了花颜,一切罪责都由玉书一人承担。”
虽然自己的计划很重要,但是玉书并不想因为自己而让身边那些对他好的人受到任何伤害。就算昏君要惩罚自己又如何,只要死不了,其他都无所谓。况且玉书知道,以他现在的身份,昏君就算再昏庸,也不会真的对他怎样。
见玉书这般模样,昏君顿时笑了开来,将玉书抱起来放到床上,并坐在玉书身边,说:“朕只是逗你而已,没想到,你却当真了。”说着便笑了起来,还不忘拍玉书的脑袋,那行为真的有点像逗狗了。
玉书心中很是郁闷,前些日子刚给他儿子逗弄了一番,今日又被他逗弄,难道捉弄人也是会遗传的?
第71章 玉书不爱我伤透我的心()
看玉书脸上写满了无奈,白付又摸了摸玉书的脑袋,像哄小狗似的。玉书无奈地在心中偷偷叹了口气,问:
“这么晚了,皇上屈尊来此,不知可有要事?”
白付转头看着玉书的脸,轻笑一声,道:“难道没事,朕就不能来找爱卿了么?”
呃……这话听起似曾相识!玉书心中尴尬一番。赶紧摇头道:“这天下都是皇上的,皇上能来臣这儿,臣自是荣幸之至。”
玉书这小嘴儿可真是甜,说得话都让白付心头喜欢得紧。捏了捏玉书的脸,让其坐在身边,但脸上却显出了无奈的表情。玉书不知这白付心里到底有何想法,只道是自古圣颜难测。
“皇上可有心事?”玉书问道,平时皇帝与自己单独相处时,都是亟不可待地想要将自己摁倒了好翻云覆雨一番。今日,看起来他似乎并没有这方面的兴趣。
“如今你贵为天神,朕今后可就少了一个暖心的人儿了。”说着,白付不禁叹了口气。这句话让玉书在心中狠狠地翻了个白眼。感情他只是为自己少了个发泄的对象而感到失落?紧接着白付又道:“这宫里,能与朕说得上话的,也只有你了。”
玉书刚想出言安慰,白付却马上转移了话题,道:“关于那块太岁,爱卿说是拿去分析,可否是真的太岁?是否真的可以长生?”
原来昏君真正的目的在于太岁!也是,长生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奢侈的,金钱容易赚,但是想要获得长生,那可真是求之不得。如今这平白蹦出的太岁,倒是让白付看到了长生的曙光。反正那所谓的太岁,玉书已让文欢验了许久,至于是不是真的太岁,并不知道,因为所谓的太岁只在古书还有极少数的医书中有所记载,真正见过的人没有多少。不过文欢确定,不管这玩意儿是不是太岁,反正没有毒,也吃不死人。
既然吃不死人,玉书也没什么可以担心的,便一脸正色地对昏君说:“回皇上,那太岁是不是真的臣不敢肯定,因为并不知道姓殷的所言是否属实。但是,这块所谓的太岁经过臣的观察,并没有任何有毒的成分,所以,是可以食用的。”
“如此……”白付沉吟了一会儿,便又笑道,“时间也不早了,爱卿歇着吧,朕还有事情要处理一番。”
“臣恭送皇上。”
待白付离开了毓秀宫,玉书才呼出一口气,果然,长生对于帝王而言可比床事更加吸引人。
玉书刚回寝宫,准备将门关上好好休息休息,以前曾经发过誓不再喝酒,但今时却为了应酬还有计划,又不得不拿起酒杯与人赔笑,誓言就是用来违背的,这句话还真是没错。
门刚关上,便又被人推了开来。玉书一脸的不快,朝来人看去,见是冷月辉,脸更阴沉了几分,没好气道:
“这么晚了,你还不睡,跑我这来是巡查我这里可私藏了男人?”
冷月辉并未四处探查,因为他已经看到白付离去了。花颜也是看到白付离去后,便放心地回去自己房间睡觉了。
冷月辉将门关好,站在玉书面前,认真地问:“那老禽兽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听冷月辉这询问,似是在盘问出轨的媳妇,玉书便气了坏心思。嘴角微微一翘,一脸妩媚的笑容,将手放在冷月辉坚实的胸膛前,柔声道:
“你这是在关心人家么?”
头一次见到玉书在自己面前露出这种神态,冷月辉一时有些失神,难道经过许久的相处,还有与那昏君的对比,玉书终于发现了他冷月辉的好?不禁心花怒放,拉着玉书的手着急道:
“我是在关心你,我怕你被那老流氓占了便宜去,那我岂不是亏大发了?”
“哎……”玉书幽幽地叹了口气,细眉微蹙,那委屈的小眼神十分惹人心疼,声音委屈地说,“你我相识这般久,我还是觉得你是对我真的好。”
“那是自然,谁让你是我媳妇。”冷月辉略带自豪地说。
谁道玉书突然靠在冷月辉身上,幸福来得太过突然,压根就没有给冷月辉准备的机会,以至于让冷月辉有点措手不及,不知道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幸福该做出如何的反应,两手抬起,愣愣的不知所措,不知道是该抱还是不该抱。还没给冷月辉足够的思考时间,玉书又抬起头看着冷月辉,道:
“我知道没有人会比你对我更好,是不是?”
看着玉书那渴望受到保护的小眼神,看着那俊美异常的脸蛋,看着那水润润的唇瓣,冷月辉内心突然燃起一股小小的火苗,灼烤着他的心窝。回应玉书的也只是僵硬的点头。
玉书双手抚在冷月辉的胸口,贴近冷月辉,楚楚可怜的神态让其显得更加娇媚,那双玉手也让冷月辉心中的火苗蹭蹭地涨大了不少。
正当冷月辉全部神志被玉书迷了个七荤八素时,玉书唇角翘起,一手拉开冷月辉身后的门,一手将冷月辉推出了房门,一副好戏得逞的样子笑道:
“所以你就乖乖的回去睡觉,别特喵打扰老子了。”
说完门“嘭”的一声被关紧。
事情转变得太过突然,以至于冷月辉的脑袋还有点死机,半天没反应过来是发生了什么事。只有夜间的微风轻轻吹过,带来的丝丝凉意,才让冷月辉稍微有点意识,反应过来自己是被玉书给推了出来。心中的小火苗顿时熄灭,瞬间将为冰点,胯下的小帐篷也耷拉了下来。
冷月辉心中苦道:妈的,再这样玩下去,老子迟早给你玩阳痿。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泪水,冷月辉哭道:“妈的,睡觉!”是的,虽然没有泪水,但是冷月辉是真的哭了。
三日后,文欢从桃夭山庄回来,带给玉书一个让玉书意想不到的好消息。那便是,桃夭山庄发生了刺客事件,但是被山庄的守卫及时抓住了,公主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