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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当场就黑脸,好像隐约还看到了他的唇角有抽搐,可当时不知天高地厚的她,竟然还坚持一定要把梳妆台放在这儿不可。
那时的理由仿佛说得很有道理,可现在陆雪儿想来,只认为自己是那么可笑。
她竟然会说:她在,就一定要这个梳妆台,卧房里若是没有女人的梳妆台,就不能称之为真正的卧房。
……
现在回想,陆雪儿只觉得脸上是一阵阵火辣辣的灼烧。
或许,没有女人梳妆台的卧房,是真的不能称之为真正的卧房,可是,当时她把自己看得太重,她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或者一点重要性也没有。
梳妆台可以有,而她对年明康来说则是可有可无的。
她和梳妆台其实没有任何的关联性,梳妆台也可以接受任何一个女主人。
陆雪儿趋近明黄色亮丽的梳妆台时,它还是如离开之前那样鲜亮显眼,镜子上不染尘埃,年明康是个爱干净的人,佣人也会对他的卧房特别的严格打扫。
看了看手提袋里的钱,都还在,倒不是担心年明康会取走她这些小钱,只是莫名地把这得之不易的钱看得格外的重要。
偌大的卧房只剩下她一个人,平素这个时候年明康是不在的,他忙些什么,她也不敢过问,他的世界,似乎是她不能过问,尤其不能参与的。
陆雪儿没有迟疑,挎着手提袋便下楼准备离开,楼下却传来佣人们的八卦声,当然是关于她和年明康的八卦……
“也不知道我们家少爷是怎么想的?怎么会喜欢雪儿小姐,不喜欢千寻小姐呢!哎,这孩子挺捉摸不透的。”一位较为年长的老女佣人以很惋惜的口吻在扒着他们三个人之间的那点复杂事。
陆雪儿一听,眉梢下意识的紧蹙了。
她们家的少爷,可从来没有说过喜欢她,若真喜欢,就不会发生孩子流掉这件刻骨铭心的事。
另外一个约莫四十来岁的妇人便擦拭着茶几上的污垢,边也议论道,“可不是,少爷也不知道受了什么蛊,像是中了啥妖术似的,就是被雪儿小姐给迷得神魂颠倒,好几次,我都见着少爷把她从书房里捞出来的情景,雪儿小姐脸上满脸倦容,疲惫得好像要睡上几天几夜才能恢复体力,可少爷却精力充沛,精神气爽的,开心得不得了,我看一定是很满意雪儿小姐的功夫吧。”
“可能是吧,你看千寻小姐,整天蹦蹦跳跳的,跟个马大哈似的,哪里有雪儿小姐的风情万种。哪个男人不喜欢狐狸精一样的女人,不喜欢被哄着捧着?雪儿小姐就是懂得这一招才把少爷给吃得死死的,你不知道,昨天晚上少爷把她从外头抱回来的时候,那眼神,望着雪儿小姐的眼神,别提有多深情,像灌了蜜似的甜,哎哎,年轻人的想法真是我们弄不懂的。”
老女佣人很失望的摇头,明显对年明康很失望,也很显然正在谈话的两个人如今是厉千寻的拥护支持者。
陆雪儿伫立在楼梯边缘,好半会不能动弹,听着她们说这些脸上的灼热加剧,很不好意思。
这两个佣人,她平时没怎么注意,也鲜少和她们有交流,可怎么她和年明康的一举一动全被她们给“监视”着。
她承认老佣人说得不是完全子虚乌有,她和年明康在感情升温的那段时间,那家伙的确很没有节制,不管不顾,完全不分时间地点的,卧房,书房,厨房,甚至在顶层开放式的玻璃花卉房里……全都有他们缠绵的踪影。
年明康的不知收敛和没有节制,他那样疯狂的索取,让她体力透支的几欲昏厥,所以,她可以很肯定,被年明康抱着不省人事的她,被佣人见着,这样的次数一定是不少的……
“是啊,我们那时候,哪有什么姐弟恋的呀,那个年代可是禁忌,这女人老得快,尤其生了孩子后更加的不能看了,若是本身又比男方年龄大,这婚姻就算不破也是残败的。听说,这雪儿小姐还大少爷三岁呢。真是越来越搞不懂少爷的想法,年纪轻轻地不要,非挑个年纪大的。”
“年龄大还不是个问题,最重要的是,你那天看见没,少爷像疯了一样抱着雪儿小姐去医院时,腿间是流血的,那个血啊,别提多吓人,听说是流产了!”
“啊……流产?是被少爷给伤的吗?”中年妇人十万分的惊讶,八卦的神色更浓郁。
“不全是,是她不知检点的去找前男友,跟前男友弄成那样的。你说这女孩儿,其实看起来也不差,为什么竟做一些不要脸的事,我们少爷对她那么好,她竟然还跑去找前男友,太不识好歹,没良心了,活该流产。”
“说得没错,最好是流产之后,再也不能生了。”
……
陆雪儿听到她们这些“恶毒”的话语,面色瞬间惨白,她是活该,她是不识好歹……
可是,怎么可以那样说她!
这一切,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陆雪儿身子颓唐无力的跌坐在楼梯上,所有的力气像是被全部抽空了,空荡荡的,无法支撑。
听到声响的两位女佣人猛然一回头,全然不知道陆雪儿竟然就在那儿,也不知道她到底在那儿听了多久,脸色大变,也顷刻改口,“雪儿小姐,你醒来了……醒来了怎么不叫我们送早餐呀……”
她们慌乱了。
就算她们不喜欢陆雪儿,希望少爷跟千寻小姐在一起,可是,雪儿小姐是少爷的心头宝,她们惹不起这个心头宝。
陆雪儿听不见她们的声音,只有一脑袋的混乱和窒息,她感觉到了越来越沉重的窒息和难过,为什么是她,以后不能怀孕,不能有小孩的人为什么是她!
本是打算离开的陆雪儿,此时此刻,双手抱膝低头哭泣,想到这些,就会有止不住的痛苦流泻。
“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也是人,和你们大家一样的普通人,会犯错,会有缺点,可是我为什么活该流产?活该不能生孩子?我是脾气不好,可从来没有想过要害别人,就因为这个脾气不好的缺点,要让我置身于地狱一样的生活着,对我的惩罚是不是太重了点!”
陆雪儿哭着,说着,眼泪布满了整个面颊。
两位老佣人都急了,“雪儿小姐,不是……我们嘴巴贱,我们都是胡说八道的,你别跟我们计较,你大人大量,原谅我们的胡说八道,千万不要告诉少爷……”
年明康回来的时候,正好听着陆雪儿的抽泣声,这哭声还哭得特别伤心欲绝,立马让他眉头紧锁,“怎么回事?”
佣人们见到年明康回来,一个个心惊胆战的,“少,少爷,您回来了。”
“发生了什么事!”他直逼陆雪儿,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着她抱着手提袋,又紧紧抱着膝盖,这种蜷缩成团的举动,是年明康最不愿意看到的,陆雪儿每每伤心欲绝,害怕恐惧的时候,她就有这样一个标志性的举止。
“少爷,我们……”老佣人正要主动承认错误时,另外一个佣人很投机的岔开了话题,“我们走吧,让少爷和雪儿小姐单独谈谈。”
这个时候不走,难道等到少爷发飙发火的时候再走吗?
年明康默许着她们离开,可陆雪儿还是哭得像小孩一样伤心,在最艰难困苦的时候,也鲜少见到她哭,可这会儿像是要哭掉身体里所有的水分,哭个够本……
第一百三十六章 抛夫弃子()
陆雪儿的眼泪,令年明康手足无措的同时,更是束手无策。
这一刻,除了紧抱她,什么也不能做。
而这个拥抱,便能稍许的安慰陆雪儿冰冷至极的身体,只是心里的创伤恐怕已经没有人能帮忙治愈,她想要的孩子,渴望的孩子,也许这一辈子都不能再有了。
……
聂凌卓从昨天霸占着年初晨到现在,从一开始的愤怒生气,到此刻已经气定神闲的,就是死死的吃定了年初晨。
“我说你这个人,到底还要在这儿待多久!你没事做,我还有一堆子事情要处理,你杵在这儿,让雪儿没办法回来……”
“还有,今天下午,我男朋友出差回来,我们约好在家里一起做饭的。”
“喂,你到底走不走啊!一定要闹到我报警为止吗?”
……
年初晨面红耳赤的,愤愤然的催促,可聂凌卓却把她当成了空气似的,装听不见。
他就那样慵懒地,很随意地斜靠在沙发上,手里翻动着他的平板,很开心的看着股市一路飙涨,只是心里也隆冬了一下,像想到了什么,忽然间抬眸望向年初晨,目光不锐利,却带着比锐利更深一层次的审读,久久睨着她。
他可是商界圈子里出了名的黄金单生汉,身家超过百亿的钻石王老五,眼前的这个年初晨,就这么视金钱如粪土,对他避而远之吗?
“不要这样看着我,看着我也没用,你快点回去好不好!我真搞不懂你,隔三差五的就来我这儿闹事,聂凌卓你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长不大啊!”
聂凌卓以前就是个出了名喜欢闹事的大魔王,几年过去了,这性子非但没有一点点改变,甚至还更加的变本加厉了。
聂凌卓挑眉,调侃,“我长不大,你长大了吗?”
这话可是深意十足,视线在年初晨微微隆起,但并不明显的胸脯上来回巡视,目光里有着戏谑,同时也收敛不住他的渴望。
他过了十七八岁冲动少年的年龄,但和年初晨在一起时,他就像毛头小子一样,看到她,就会很自然而然的有感觉,有蠢动。
“你……你这个登徒子!”年初晨明白他的话中有话,尤其那眼神,充满了意淫。
混蛋!
可还不等年初晨有机会继续生气,聂凌卓一勾手,横行霸道的将她搂入了自己的胸膛,不顾她的挣扎与否,也不管年初晨这个时候正在想什么,他就这样不由分说的,蛮横无理攫了她的红唇。
她的唇上犹如沾染了最芳香甜美的蜜汁,总能很轻易的吸引着聂凌卓深入疯狂的探索,放肆的掠夺着她口腔里的每一寸领地,不给年初晨有任何喘息和抗拒的机会,聂凌卓就那样邪肆的品尝着属于她的味道,也是他的专属味道。
年初晨的唇瓣被啃得又麻又痛,每一次,他从来不懂得怜香惜玉,习惯性的霸道强势。
而年初晨除了怒目以对,也是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耳边飘来他挑衅的话语,呢喃着,却杀伤力十足,“你的男朋友可真大方……既然那么大方,应该不会介意我和你发生点什么。”
年初晨气急之下,抬手想给他一巴掌,却被聂凌卓很轻松地拦下来,“晨,你还不是我的对手。”
那一个单音字的称呼,邪邪气气地从聂凌卓嘴里说出口时,年初晨被气炸了,“你到底想怎样!之前不是生气么,不是打算老死不相往来了吗?为什么,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要让你对我胡搅蛮缠?就因为我好欺负?我是你的鱼肉,只能任由你刀俎?聂凌卓,我求你了……你放过我好不好……我怕你了,我投降,我妥协好不好,我求你,只求你给我的生活片刻的安宁,不要再来这了。”
被聂凌卓啃噬得异常红肿的唇,此时正颤颤巍巍的,低声下气的恳求着聂凌卓的放手……
是真的想让他放手!
她厌倦了。
年初晨也不是一次两次求着聂凌卓放手了,以前或许还会生气,可现在的他像是有了免疫力一般,丝毫不受年初晨任何妥协,投降,恳求的影响。
“你要明白一件事,如果你想安宁,那么只有一个选择,跟我!跟了我,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你不是想和珊珊一起生活吗?我同样可以让你们母女两个团聚,从此不再分开,但前提是,年初晨,你只能是我的,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多久,你都是我的,我可以等,我有的是时间等,等着你回到我身边。”
他的口吻很平静,平静到宛如暴风雨快来的节奏,越是如此的平静,越让年初晨心慌慌地,她小心翼翼的开口,试探聂凌卓,“你说……你愿意让我和珊珊一起生活?你愿意把珊珊让给我?”
“嗯,前提条件听明白了吗?”聂凌卓胜券在握的神色,好似所有的事都掌控在他的手里,就算是如此难搞定的年初晨,对他来说,也只是迟早的问题。
正当年初晨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聂凌卓一个翻身,成功的将年初晨欺压在身下,如炬的眸光里有着让人不易发现的失望和难过。
他对她的心意是怎样的,年初晨应该从来都是清清楚楚的,只是,如此吝啬,佯装不知。
年初晨面色掀起惊慌,但又极力的在掩饰着她的慌乱,和聂凌卓交手过无数次,甚至于熟悉到不能再熟悉,这个世界上,她最熟悉的人应该就是聂凌卓了,可偶尔迸射出来的陌生感,也让她害怕……
“你男朋友既然那么大度,肯定不会介意我要你。”
聂凌卓来势凶猛,钳住她胳膊的手是那样的用力,说这话时,必须承认他是嫉妒的,挺嫉妒单俊那混小子。
“聂凌卓……你给我住手……我们谈个条件,你要我可以,但是珊珊必须给我。”年初晨心跳急速,知道自己逃无可逃,也趁机和聂凌卓谈条件。
再一次的,她又在用身体进行交易,哪怕这具身体在聂凌卓面前已经分文不值,年初晨还是壮胆的说道。
可这样的话,显然让聂凌卓很生气,年初晨一点一滴的感受到他脸色的变化,由最初的凶狠,到最后的迷惘,迷惘中藏匿了无限的苍凉。
他是失望的,几近绝望,只是聂凌卓善于用他的邪肆保护自己,不让自己的情绪败露。
在她的心里,他是不是真的就这么不重要?
“你听清楚了,我若是要你,就是要你一辈子,一生一世,绝不是一次半次,你把我当乞丐呢!”最后一句话言语里的蔑视是那样明显。
聂凌卓原本俯身的动作,逐渐伸展了身体,缓缓地从年初晨身上起来,她的一句话,让他倒胃口极了。
“如果当初不是我,换做是其他人,你也同样会献身吧!”唤起过往的记忆时,聂凌卓莫名地耿耿于怀,与其说是耿耿于怀,倒不如说他吃醋嫉妒,希望年初晨从头至尾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提到过去,即便她和聂凌卓也有一段还不错的过去,即便是吵吵闹闹,但依然是美好的。
可年初晨内心也是介怀的,以至于在聂凌卓面前,她总感觉抬不起头,所以才会用更加强悍的外壳来伪装自己,越是伪装,才发现越软弱。
“你有答案不是?早就有答案了,又何必多此一举问我!”年初晨偏过头,不改她硬朗十足的口吻。
聂凌卓睥了她好几秒,不语。
最后才撂狠话了,仿佛不做到这么决绝,年初晨是学不乖的。
“我不想你和单俊过得幸福,我宁愿陪着你一起不幸,也不要看到你和我以外的男人卿卿我我。但如果你执意而为,我也不阻止,可你从今以后,休想见珊珊。女儿和男人之间,你只能选一个!”聂凌卓一点儿也不是在开玩笑,严肃至极的神情无不在警告年初晨这个抉择,她必须小心慎重为妙。
“聂凌卓,你不可以这样自私自利,你们聂家瞒着我,抢走珊珊这么多年,难道你现在也要学她们,从我身边抢走珊珊吗!珊珊不是你一个人的,她也是我的孩子。”年初晨很生气,可她的生气却不会让聂凌卓动摇丝毫。
“你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