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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次,年初晨想开口说,却又说不出口,迟早,她会跟聂凌卓说的,却不是现在。
成宇的忌日,是应小冰最难受,最痛不欲生的时候,这一天的到来,会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她当初错误的决定。
聂凌卓领着年初晨一起祭拜成宇时,墓前的花束显然是应小冰已经早早来过,他们可以想象应小冰此时此刻是多么的苦不堪言。
然而,应小冰的苦和痛,绝不会是成宇希望的。
年初晨不打扰他们兄弟之间的“聊天”,静静的一旁等待。
“如果真疼她,你想办法让她忘记你,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
聂凌卓已经看不下去应小冰自残堕落的行为,即使她暂时稳定了情绪,可今天之后,聂凌卓可以预计到应小冰又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才能重新稳定情绪。
“她是你这一生的牵挂,让她活得开心一点吧。”聂凌卓十分清楚应小冰在成宇心中的重要地位,只要是应小冰想做的,无论是无理取闹,还是兴风作浪的事,成宇一一都会答应。
那样的爱,应该就像他对年初晨那样,不管年初晨做了什么,不管年初晨多么欠揍,但始终从头至尾认定跟他过一辈子的女人是她年初晨,而非其他任何人。
之后,年初晨没有再听到聂凌卓说什么,静静地,像是悄无声息的交换着心头的想法,兄弟间有一种感情叫“不言而喻”。
即使这一刻的聂凌卓什么都不说,去世的成宇也会懂,懂他的伤心,懂他的愧疚,更懂他的不舍。
“小冰她今天没事吗?夏越打来好几次电话说没在应小冰喜欢出入的场所找着她。”
等聂凌卓拜祭完后,年初晨询问,又补充了一句,“夏越很担心她。”
“让应小冰一个人静静,这一天的她,谁都别去、打扰她。”
应小冰通常会把自己关起来,像惩罚自己似的,聂凌卓了解她的愧疚,好比他对成宇的亏欠那样,需要惩罚来缓解全身的沉痛。
“可是,不担心她出事吗?或者,她又像上一次一样……”
年初晨停顿,面色转白。
应小冰究竟需要多大的勇气才会做出那样豁出去的举止,开车撞向卡车,只要想想,年初晨浑身颤抖。
“她不会的,这一天的她绝对不会让自己有事。”应小冰曾经说过,就算死,她也没有资格和成宇在同一天死亡。
或许,给她一点时间,应小冰会慢慢想通,只是那么多年了,始终没能想明白,由始至终的割舍不下。
可夏越还是很担心,总觉得应小冰不会那么理智,如果她真有那么理智的话,当初就不可能干出撞车自杀这种惊天动地的事来。
夜上倾城俱乐部。
夏越从聂凌卓那儿听说,这是她和成宇在国内第一次相识的地方。
夏越在找遍应小冰可能去的其他地方后,来了这儿,人潮拥挤的俱乐部,想要从人山人海中找到应小冰何其的难。
但在找遍其他地方后,夏越仿佛觉得她应该就在这儿……
应小冰的确在角落里,安安静静的,神色呆凝,和这里疯玩的男女完全是格格不入的,酒精作用下的她,脑袋昏昏沉沉的,眼前攒动的人群来来往往,好想从中找到属于她想念已久的身影。
耳后,传来了调侃的声音,“哟,这谁呢,冰姐啊,今天一个人喝酒呢。”
一个陌生的男人阻了应小冰的视线,他的身后还有数名小混混跟着,“南哥,她谁呢,长得不赖啊,泡起来一定很爽。”
“她啊,说起来来头可大了,应小冰啊,应权天的孙女啊,应家的接班人呢,以前多嚣张啊,现在怎么了,跟一头死狗一样不敢吠了。”
被称作南哥的陌生男人嘲讽的呛声,这些话,都没听入应小冰的耳中,可他该死的挡住了他的视线,“走开,不要挡我。”
“原来传闻是真的,说你为了一个死去的男人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可惜啊,你那个男人确定真的死了吗?你亲眼见到他死了?没有吧,说不定,这是他甩你的超高手段,你还蒙在鼓里呢,蠢货。”
闻言,应小冰忽略他的轻蔑,心顷刻扬了希望,什么甩她的手段,这么说,成宇是活着吗?怎么可能?但就算不可能,她也要弄个清楚明白,只要有一线希望,甩她又怎样,只要成宇还活着……
第一百四十七章 后台很硬的应小冰()
“你说什么?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成宇在哪里?他还活着对不对。”
应小冰不知是醉酒后有些不清醒,还是始终在自欺欺人着,只要有一点点关于成宇的消息,她都不会放过,哪怕眼前的这个人一定是在说谎骗她,她竟然还抱着一丝丝的奢望。
好似只要听到有关于成宇的事,哪怕是子虚乌有的事,也能暂时缓解她的想念。
“有兴趣了吧,有兴趣了好啊,我南哥也很想告诉你,不过得喝一杯,和我们一起喝一杯,自然会告诉你。”
被称作是南哥的人,身后的小跟班调戏的说道。
应小冰自知不能相信,但成宇当时的死,若是有蹊跷,如果真的还活着……
思及此,应小冰已没办法压抑住内心的期盼,“只要我喝,你就真的告诉我有关于成宇的事,你见过他?”
已经死了的人,不可能见过啊。
摆明是在坑她,可应小冰不愿意放过任何一丝的希望。
“嗯……我不止见过,还知道更多有关他的事,走,一起喝一杯,我们慢慢聊。”
南哥热情的挽住应小冰胳膊,邪气四溢,应小冰蹙眉,她不是没有一点点顾虑的,可心中却有无数的念想泛起,或许成宇真的没有死,那一场起火事故或许成宇运气好的逃走了也说不定,只是应小冰却想不明白,若是没死,这么多年了,他为什么不来找她?
凭成宇对她的感情,只要活着,势必会来找她的……
“你骗我。”她冷静,必须冷静一下。
应小冰后退几步,甩开了南哥的手。
“嘿,你是应小冰耶,你是普通的女人吗?是应权天的孙女,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应小冰,我要是敢动你,十个脑袋也不够你爷爷砍呀,你还怕?我能把你怎么着。不过是替你抱不平啊,你那么爱他,寻死觅活的,成宇那小子却狠心的抛下你,真不值啊……”
南哥佯装可惜的摇头。
“你见过他?别骗我了,成宇已经死了。”是她害死他的。
“随你,你不相信也没关系,我还不乐意说呢。”南哥以退为进,一副兴致缺缺的样。
应小冰眼见着南哥离开,她着急惊慌了,或许他真的知道有关于成宇的一些事,她不能就这么算了,“等等,我喝,我陪你喝,喝了就可以告诉我对吧。”
“那这边请,喝酒,喝多少,当然是我说了算。”南哥唇角露出坏笑,显然是不会给应小冰甜头吃的。
她虽心有犹豫,但这一刻,由不得她。
南哥的vip卡座内,美女如云的起哄,衣不蔽体的香艳画面令应小冰无从适应,甚至连眼睛都不知该往哪儿放,举止显得局促不安。
“怎么,你现在收心了,不参与夜店的活动了,见到这些美女你会不好意思么!哇靠,应小冰以前多嚣张,你可是夜场女王啊,劈叉舞,钢管舞,都是你的拿手强项,还以为你很了不起呢,可没想到眼光真的不知怎么说才好,挑那么一个穷酸的人,到现在还对他念念不忘呢。”南哥恍如时时刻刻不忘提醒应小冰过去的嚣张狂妄。
那时候的她,在没有认识成宇之前,她的确就是一小太妹的形象,桀骜不羁,谁都无法驾驭,直到遇到成宇……
“南哥,过去我有不对的地方,请你原谅我,如果你真的有成宇的消息,请你告诉我。”
应小冰从来不屈服,倔强傲气的性子,使她鲜少将抱歉说出口,尤其是向南哥这样恶心的人说抱歉,在过去,是绝非可能发生的事。
南哥听了,故作惊讶状,表情特夸张。
“什么?我有没有听错,应家的长孙女啊,应家的接班人啊,竟然会跟我道歉,是我听错了吗!你大点声,让确定一下自己是不是听错了,我最近很耳背啊,哈哈哈……”
南哥的话语一出,袒胸露背的女人们附和的道,“南哥最爱说笑了,风趣幽默的男人特别招人爱呢。”
“快要,快道歉啊!我们刚才都没听到。”
……
奚落和调侃声四起,应小冰不是没有觉得自尊心扫地了,可只要想到心里的那个人,这点调侃和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南哥,对不起,请你原谅过去我年幼无知唐突了你,请你告诉我成宇的消息。”
“嗯……这还差不多,不过……你的诚意可都在这儿了。你应小姐向来喝酒豪爽,怎么样,一口干,我马上告诉你成宇的消息。”
南哥直指一旁800ml的烈酒,幸灾乐祸的望向应小冰。
应小冰有些脑子打结,800ml的烈酒一口干,她还真没这个本事。
“这点酒对你而言,小意思吧。”
“南哥,我……”
“嘘,什么都别说,要我原谅,就诚心一点。”南哥轻轻的摇晃着被打开的酒瓶,举止万分的恶劣,眼神里更是有深深的恶意。
她直觉不想喝。
应小冰进退两难,心底慌乱四起,可越是慌,对成宇的想念和渴望疯狂涌动。
“喝吧,我告诉你,我在哪儿见过他……”南哥递给她酒瓶,言语里是对应小冰极度的劝诱。
“我喝可以,但请你一定要守信。”应小冰豁出去了,为了成宇,她什么事情没有做过,连死都不怕的人,会怕区区一瓶烈酒,她不怕。
应小冰拿出往昔酒国天后,女中豪杰的气魄,猛地往嘴里灌,戏谑声,口哨声,尖叫声在应小冰耳边烦闷的缭绕,一道道的叫声令她头晕,再加之烈酒的灌入,喉咙异常的灼烫难受,几度,快要喝不下去的时候,一行人等又是蔑视,又是讥讽,诱惑的,步步比她将一瓶烈酒饮尽。
“不错,应小姐就是应小姐,即使不混夜店这么多年,气魄不减当年啊,你这样的女人,就不应该只属于一个男人的,一个成宇有什么好的,不如跟我,跟了我,我会好好爱你,爱你的唇,爱你的脸,爱你的身子……”
南哥极为恶心的话,让应小冰脸色难看,她不计较,努力告诉自己不要去计较这些,“你在哪儿见过成宇,告诉我……”
“傻逼,我说你是蠢货,刚才你还生气呢!一个死了的人,怎么可能还活着,我告诉你,他在哪儿,他现在在地狱,在阴曹地府里,你想去找吗?”
南哥的挑衅让应小冰忍无可忍,即使酒精的后劲令她头越来越晕头转向,可该死的被他给甩了,她内心不服气,“你他妈找死啊,你有什么资格说他,该死的王八蛋。”
应小冰爆粗,情绪异常激动。
不仅仅是因为自己被耍了而激动,更是因为他们侮辱了成宇。
“贱人,你敢骂我,活得不耐烦了,你爷爷是应权天又怎样,老子不怕你们。给我把她带走,今天晚上,我要让她知道,我南哥是她得罪不起的人!”
南哥的跟班响应他的命令,即刻拖拽应小冰。
“放手……你们放开我……我不会跟你们走的,就算死,我也不会。”应小冰态度硬朗坚决。
她的执拗和倔强,是男人最痛恨的。
“马上给我带走,等会,我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去,你会跪着求着让我要你,我也要大家看看在美国呼风唤雨的应权天的孙女是多么的银荡。”
从南哥嘴里的这句话,应小冰不会认为他只是随随便便说说而已,的确身子此刻有了不一样的变化,炽热的温度在体内以疯狂的速度爬升,这个时候,双眼里看到的东西好像也变得万分邪肆。
这王八蛋竟然在酒里给她下了药。
“你这个畜生,我警告你,你今天敢动我一下,我会让我爷爷抄了你们全家。”
妈的。
属于应小冰的霸气来袭,可身体里不同寻常的热度愈来愈不受控制。
“哟吼,不错啊,开始拿你爷爷出来压我啊,你tm把我当傻逼啊,谁不知道你应小冰为了一个死男人已经和应家所有人脱离了关系,被应家逐出家门了,谁还会管你啊,你少拿什么应权天来压我,我怕谁呢,我南哥谁都不怕,今天我就是要把你给上了。”
受到威胁的南哥越发不服气,手一挥,拎了应小冰的胳膊,这么一轻微的碰触带给她的是身心惬意,恍如娇躯里难以难受的温度在逐渐的得到释放。
彻底不受控的,唇内发出一阵阵舒服的喟叹声,换来的是南哥的嘲讽,“舒服吧,我这还什么都没有做呢,你就一副荡。妇的模样了,你让应家脸面往哪搁呀,走,乖一点,今晚让你享受极乐世界。”
边说着,南哥的手还很不安分的准备罩向应小冰丰腴的柔软,却在刹那间,他的手骤然传来剧烈的疼痛,“咯吱”的脆响声跃起,夏越及时的将应小冰搂入怀中,瞳孔里的寒冽,足以逼迫他们寒颤四起,“今天谁敢动她试试!”
夏越眼底分明在喷火,可声音却冷得犹如从地狱而来。
“你以为你谁啊!”南哥依然蔑视,摆明瞧不起夏越。
可南哥的跟班显然认出了夏越,随即在南哥耳边低语,”南哥,这小子是夏家的人,咱惹不起。”
夏越管不着他们到底在说什么,他只有一个念想,立刻将应小冰带离这里……
第一百四十八章 真心()
南哥虽然很不服气,但听到“夏家”还是有些畏惧的,这不比应小冰口中的应权天,人在美国的一个应权天,他们之间天高皇帝远的,没那么多顾虑。
可夏家是这个市不容小觑的家族,谁得罪了,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小子,别以为捡了个什么香饽饽,还不是残花败柳一个,分明就是不知道被成宇睡过多少次的女人,还把她当成宝,傻逼。”
南哥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说葡萄是酸的。
夏越这个时候没心思去理会这些胡言乱语,紧紧抱住应小冰的掌心能清清楚楚的察觉到她身体里炙热的温度,犹如一个小火球似的,全身滚烫难耐。
应小冰攀在他的身上,身子不安分的在夏越怀中起拱,她辨认出了夏越,“是夏越你……”
从她口中准确无误的唤着他名字时,夏越既生气,又有些许的安慰,至少,她不是把他当成了其他人,尤其不是把她当成了她心心念念的成宇。
“我不舒服……好热……”
应小冰眼底喷火,看夏越的眼神也越来越不对劲,“他们对我……下了药……你帮帮我……帮我一下……”
身体里的火团让应小冰难以忍受,理智还算清楚,但行动却早已不由她,显然南哥给她下的是猛药,早有了想法要算计她。
应小冰衣衫半褐,露出来的赛雪肌肤,无不让夏越身子也开始急速的膨胀,尤其应小冰身上的气息,醇香的酒味和清香味紧绕在他鼻尖,分分秒秒撩拨着夏越的身心,尤其应小冰胸前雪白的柔软抵挡着他硬实的胸膛时,亲密的贴近犹如有了化学反应一般,瞬间火光四溅。
“我……好想……”
她低喃,喃喃的字眼说得不甚清楚。
源自于身体里的炙热,是全然身不由己的,应小冰所有的行动都不受她的控制,哪怕明知道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