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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证,一定保证我不会给你添乱。”
聂凌卓抿唇浅笑,耳闻年初晨这一番好笑的言论,顺势的搂住她肩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想做商业间谍吧。”
“聂凌卓,你说话,有必要说得这么难听吗?什么商业间谍!我就算是真的要和你一起去见史蒂芬先生,那也是因为我关心你,我迫不及待的确定弘信的安危。就算我是商业间谍,那也是最善良,最纯洁的间谍。”
年初晨说得是那么头头是道,已然将聂凌卓给说得无从辩驳。
“走吧,善良纯洁的二货间谍。”
聂凌卓的称呼里尽透着嘲讽,就她这样的脑袋,也能成为间谍?呵。
“聂凌卓啊聂凌卓,我和你是八字不合,还是怎么地……”
年初晨又和他斗嘴了,争争吵吵的,可举止却异常亲昵,挽着聂凌卓的胳膊,在达成所愿时,心情极度的好。
聂凌卓冷不防的睨向她,眼神满是宠溺,“钱全部在你手上,有那么担心吗?孩子他妈。”
“嗯,不踏实,从来不曾这么没有安全感过,以前没钱的时候,反而有安全感!你说这人啊,真是奇怪。”
“我看是只有你奇怪才对吧,另类!”聂凌卓不以为然的道,语声扬了声音,试图阻止她的胡思乱想,“你就那么不相信我能打败你的老情人?”
“什么啊!聂凌卓,你给我说话小心点啊,谁是老情人呀,你不尊重我是吧!那我也没必要顾虑你的感受,你和蓝彩儿的关系,我说什么了吗?你们之间……”
“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聂凌卓骤然打断,“和她的确认识了很长时间,甚至在她离开我的那段时间里,我也很想念她。或许男人就是那样吧,得不到的,永远是最甜的。可当彩儿回来的时候,我发现一切都不一样了,不是我想要的女人,也不是我喜欢的女人。”
“呵,骗谁呢,你忘记了呀,在蓝彩儿还没有回来之前,曾经我们因此还闹过一次呢,说不是喜欢的人,骗谁呢,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好哄呀。喜欢就喜欢,有什么好遮掩的,像我,我就很坦率的承认,以前我真的很喜欢阿希,我觉得他就是那样无论做什么,穿什么,或者说什么话,都会尽显男神风范的人……”
年初晨说到了以前和温日希之间的事,那时候的喜欢,或许,就如聂凌卓所说的那样,仅仅止于喜欢,仅仅止于爱慕之情。
那样的感情经不起时间的考验,同样也经不起远距离的分离。
聂凌卓眼神逼迫性的注视,年初晨这会儿不害怕,“怎么,这么看着我,你吃醋呀!其实,以前的阿希真的是个很不错的人。”
只可惜因为她,都是因她而起,才让温日希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也许阿希是个得失心很重的人吧。
“年初晨,你不简单呀,胆子越来越大,居然敢在我面前肆无忌惮,耀武扬威的说起你的老情人,找死啊!”
语声严厉,尤其他的神色里有了情绪起伏,这一刻,聂凌卓真的很气,很嫉妒温日希,为什么最初在年初晨身边的人是温日希,而不是他。
“什么老情人,别说得那么难听,充其量也只能说是个干净的前任,最美的初恋,阿希很君子,我们之间是非常纯洁的,哪像有些人!”
年初晨掠了掠唇,不屑,又有点儿生气。
虽然,那不是她应该吃醋的,毕竟,若不是阴差阳错的,自己根本就没有可能遇见聂凌卓这样的大人物,她生活的小圈子里,能与阿希相识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更何况是聂凌卓。
“你说谁?说清楚点,谁是有些人!”
前往饭店去见史蒂芬先生的途中,聂凌卓骤然止住了步伐,态度格外的强硬,搁着年初晨的肩膀,分外认真。
每每聂凌卓认真的时候,便是年初晨心下慌乱的时刻,“这里除了你和我,还有谁呢,一定要指名道姓吗。你和蓝彩儿难道就纯洁?哼,我不信。”
年初晨一点儿都不相信聂凌卓和蓝彩儿之间会止于纯洁的恋爱,“对,没错,我就是不信,不信你们两个人恋爱时,只是拉拉手,抱一抱。”
啊呸!
一看聂凌卓就不是那样的人,一看蓝彩儿也不是那样的人,一典型的欲求不满的少妇形象。
年初晨的个性又使然了。
“嗳!”
聂凌卓脾气火爆了。
“嗳什么嗳啊,别说了,什么都别说了,聪明的人不念过去,提过去根本就是自找苦吃,今天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她还不想知道他和蓝彩儿之间那档子破事,听了只会让人烦闷。
“凭什么你就认定我们不干净了,蓝彩儿跟你说过我们之间上过床,我和她发生过关系!”聂凌卓反问,口气犯冲,俨然是被冤枉了的生气,火大,一定要让年初晨说个清清楚楚不可。
“……你,你别这么较真嘛,怪吓人的。”她后退,有点儿被吓到了。
聂凌卓这家伙真够恶劣的,“你,还是什么都不要说了。”
“温日希是君子,我就不是君子了!我是有过女人,和蓝彩儿也像你所说的那样,是美好的初恋,但是,我不是那样的人,在没有完完全全确定自己心意的时候,不是什么样的女人都会碰,包括蓝彩儿也是。”
聂凌卓很生气,凭什么在她眼里温日希就是君子,他就是垃圾了?
……
年初晨哑然,顿然间脑袋一片“嗡嗡”作响,有点儿不相信聂凌卓的话。
她的眼底明显有着深深的怀疑,聂凌卓也看出来了,“年初晨,收起你怀疑的眼神,我不是那样的人,不对我胃口的女人,我不会碰。”
“等等……你前后矛盾啊,你可不要以为我是乡下人就欺骗我,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我还是分得很清楚的。”
“我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你不信?”此刻的聂凌卓就像是被冤枉了,急需要得到认可。
“嗯,不太信。”年初晨的回答已经足够保守了,可聂凌卓被人否定时,态度特差,“我说年初晨,你该死的,让我太失望了。”
“我……我怎么让你失望啊,我还没说你让我失望呢,你不觉得我很亏吗!现在我觉得自己亏大了,亏死了,我是干干净净的,那你呢。”
“我也是。”聂凌卓打断,有些激动,也异常的生气,“虽然这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甚至是让男人很没面子的事,但我要告诉你,不是有女人,就一定要上床,我不是那样的人。”
外界盛传他换女人如换衣服那般情况,但真正符合他口味的,能让他碰的女人,几乎没有,包括蓝彩儿,从没想过要逾越那道坎。
闻言,年初晨惊讶了,彻底怔住,他在说什么呢,开什么玩笑啊,她是那么好骗的吗?
“好,你说你不是那样的人,那你说,你告诉我,你身上那身本领是怎么练就出来的?”
第一百零五章 惊险一刻()
聂凌卓听着年初晨略带愠怒,嫉妒的话语,顿然有点哭笑不得。
他是应该高兴年初晨对他“能力”的肯定,还是应该狠狠的斥责这家伙的胡说八道。
聂凌卓的静默,令年初晨仿佛逮到了机会,“呵,怎么,没话说了吧,我就说了你别骗我,我可是……什么都知道的。”
“知道个球!”
“啊……你抢我的台词干嘛呀!那是我的话,是我年初晨的话。”年初晨急急的说着。
其实,到了这个份上,以前的事情,对年初晨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
“跟你学的,物以类聚……我总算明白其中的真正含义了。”聂凌卓宠爱的抚了抚年初晨右脸,“男人对这亲密的事,体内有一种本能,尤其对自己爱的人,自然而然会很有本领……”
他必须承认,当初对年初晨由最初的瞧不起,到最后无法自拔的沉沦,很长一段过程,是自己嘴硬,没有勇气承认。
闻言,年初晨挑眉,他看起来很认真,依然还是很认真!
可忽然间,年初晨却很不识趣的笑了,笑得有些嚣张,显然还是不相信……
“喂,不许笑!”这种事,是可以随随便便笑的吗?
笑了,就是对他的不信任,不仅仅是不信任,还是嘲讽,极度的嘲讽。
“哈哈哈……太好笑了……”年初晨极为嚣张,挑衅。
“年初晨,你找死!我说不许笑!你就当我没说过!忘记,全部忘记。”聂凌卓此时此刻带点孩子气的捂住年初晨的太阳穴,潜意识里就是想让她全部忘记刚才所说的。
他真是的。
干嘛有事没事说这些啊?
“呵呵……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我很开心,很开心。”年初晨亲昵的投入聂凌卓怀中,此时贴近他胸膛,仿佛自他胸口处的温度更暖心。
“什么?”这是在搞什么?耍他么?
聂凌卓眉头紧蹙,可在下一秒,又似受到了莫大冤屈,抗议,“年初晨,你想让我把你给海扁一顿,你才会收敛一点对吗?”
她摇头,唇角绽放着耀眼灿烂的笑容,“谢谢,谢谢为我守身如玉的聂少爷。”
真不敢相信啊!
受宠若惊了!
年初晨紧搂住聂凌卓的腰,很享受现在在一起的感觉,依然还是有争执,有吵闹,彼此的心意却是那般的明朗。
信任对方,无条件的相信对方。
“去吧,去见史蒂芬先生吧,我会在酒店等你回来。”既然是聂凌卓不希望她去,那么,她又何必为难他?
聂凌卓不解,“女人果然是最善变的生物,刚才不是还争着抢着要去吗?”
“那是刚才,现在,我想留在酒店,我想聂凌卓总是有原因的,或者为难之处。”
所以,在这个时候,在聂凌卓称得上是“内忧外患”的时候,她帮不上忙,但至少要体谅他。
“我……其实不想把你曝光在媒体面前,不是不想承认你,只是现在混乱的情况,我不想让你处于危险中,这就是我不出面澄清我和蓝彩儿订婚传闻的原因,既然媒体是这样报道了,就暂时让所有的人这样认为吧。我想让你免受打扰之苦!”
纵然他是绝对有能力保护好年初晨的,可他现在所遇到的情况的确是有够混乱,为了不让年初晨有一点点可能性的受到伤害,聂凌卓采取了保守的态度。
年初晨微微震惊,迎向聂凌卓的目光十分的认真,不得不清楚的意识到,聂凌卓的心思藏得很深,深到她根本无从去揣摩,就好像关于蓝彩儿订婚的传闻,原来迟迟不肯澄清的原因是这个。
聂凌卓,她何德何能……
不知不觉中,年初晨的眼底有微微的湿润。
“同样,在纽约,我也必须谨慎。”他补充了一句,指腹轻轻地拂去年初晨眼里的水雾,“怀了孕的女人,都像你一样情绪化吗?”
不想看到她哭,哪怕这样的泪水,是感动的泪水,聂凌卓也同样不允许。
可是……
年初晨却很感动,异常的感动,“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就算是为了你和孩子,我也不允许自己有一点点闪失。你也是,不要让我和宝宝担心,一定不可以有任何事发生。”
本来一个很有爱,很欢乐的话题,竟然在毫无预警之下转得如此深沉,沉重了。
聂凌卓牢牢抱紧她,像是在用尽身体里全部的力量奋力的紧抱她,“傻瓜,我爱你。”
边说着,边在年初晨额头上重重的一吻,无尽的爱意蔓延,扩散至他们身边,“我也是。”
聂凌卓双瞳里是难舍难分,“乖一点,等我回来,如果无聊,可以打电话给你爸爸,我已经替他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再过一个星期就可以肝脏移植手术。”
“真的吗?”太好了。
含着泪雾的年初晨喜出望外。
“嗯,他现在很安全,医生说他的精神状态也很好,去问问他的情况吧。”
聂凌卓担心年初晨闲着无聊,一个人闷得慌,就找点事情给年初晨做。
而这个“活儿”年初晨很愿意胜任,给远在中国的年大雄打电话时,隔着话筒,依然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他现在的状态真的很好,明显不如之前消沉了,“初晨啊,你这个老公找得可真好,以前还怪你爸爸我呢,现在明白了吧,阴差阳错的,就是好缘分,你和聂少爷根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爸,现在是说这些的时候吗?我只担心你的身体,肝脏手术的时候,没问题吗?医生有说风险系数高么!”
她匆忙询问,这些才是她最担心的。
“有聂少爷替我安顿好了一切,有什么好担心的,就算风险系数高,也变得低了,聂少爷的有钱有势,你还不知道么,就算是死人也能变成活人……”
受到了聂凌卓恩惠的年大雄,开口闭口全是对聂凌卓的赞赏,惹来年初晨的“吃醋”,“爸,我才是你的女儿,你女儿也不赖吧,配聂凌卓那样的,刚刚好。”
说“刚刚好”几个字时,她不免有心虚。
“臭丫头,以后脾气,态度得好一点,尤其对聂少爷,温柔一点,女孩子老是那么粗鲁又霸道,一点儿也不可爱,也难得聂少爷会喜欢你,我真替你担心……”
年大雄忽然间很为年初晨的性子担忧了,这丫头脑子不会转弯,做事又横冲直撞,很难让人不操心。
“啧啧,你真把聂凌卓当你女婿了呀!说不定,我还看不上他呢,我又不是没有人喜欢,非嫁他不可,爸爸,你不要把你女儿看得太不值钱了,我还是挺有价值的。”
年初晨沾沾自喜的夸奖着自己,腾出一手抚了抚脸蛋,还真有点面色发热脸红了。
她这到底是哪儿来的自信?
这些自信,其实年初晨很清楚,都是聂凌卓给的,是他的宠爱和疼惜,让她从灰姑娘俨然变成了公主,被人疼着宠着的公主,而有聂凌卓一个人的爱,便胜过无数人……
“等等啊,门铃响了,我去看看是谁,先挂了,等会回你。”年初晨耳畔响起了门铃声,想不到这个时候会有谁来敲门,是萧楚吗?
可是,听聂凌卓说会和萧楚一道去见史蒂芬先生,难道是客服人员?
果然,是酒店的客服人员。
年初晨英文不好,服务人员推着餐车,将色香味俱全的食物一盘盘放在桌上,客服人员说了什么,她基本是没听懂,但通过对方的比手画脚,大概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她蹩脚的英文说着道谢,却在服务员快要出去时,一条长得胖嘟的小狗活跃的窜进来,身后还有个约莫八九岁的小男孩紧随其后,好像是在说着不许动,可小狗哪里肯听话,甚至越来越嚣张了,在年初晨所住的套房客厅里窜来窜去。
客服人员见状急切,和小男孩一道匆忙追着小狗身后,神色里分明就是着急,害怕惊扰到年初晨。
聂凌卓是酒店里的贵宾,这件总统套房,只为聂凌卓一个人开放,由此可见,他是多么重要的人,而突然间小狗和小男孩的闯入令年初晨受到了惊讶。
她就这样伫立在原地,傻傻的,好像还没有消化这到底是什么事儿,耳畔只听见小男孩和服务员发出焦灼的声音。
随后,年初晨也加入了,三人有些滑稽的追着一条不大,却异常灵活活跃的小狗身后跑,场面可笑,“别跑,停下来……”
总统套房的客厅里,已经乱成了一团,却在年初晨弯腰捡起地上的相册时,身后传来一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