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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晨一时得意忘形竟然还搂着聂凌卓的胳膊,希望聂凌卓也能和她达成共识。
“帅个屁!”
“嗳,你这个人怎么说话的,怎么可以说粗话啊。没人家长得好看就发脾气呀,小心眼。”
年初晨紧跟在聂凌卓身后,一阵抱怨。
聂凌卓这家伙,确定是来和她一起看电影的吗?若是的话,诚意何在,根本就看不到他的诚意。
“等等我呀,你又不是一个人来看电影,我们现在是情侣吧?”
好歹也算是情侣,聂凌卓这家伙到底怎么回事呀!
“看电影就看电影,不要在我面前说其他男人怎么怎么的,不喜欢听,明白吗?”
聂凌卓毫无预兆的转身,让年初晨差点儿给蹭上他的胸,尤其还撞上聂凌卓一双极为不悦的瞳仁,年初晨心跳猛然加剧。
聂凌卓不懂了,她的面前有这么一个活生生,不需要幻想的高富帅男人,年初晨却偏偏叫嚷着,不断崇拜其他男人,让他颜面何在?
“真是,我连说一下都不可以呀,你还让不让我活嘛?跟着你,我连有自己喜欢的偶像也不可以吗?”
年初晨掠唇不悦,懒得对聂凌卓加以理会,他根本就不适合带出来和自己一起看电影。
这个想法让年初晨在看电影过程中,得到清清楚楚的证实。
电影院里笑声不断,当然也包括年初晨的笑声,唯独聂凌卓兴趣缺缺,不仅仅缺乏兴趣,他竟然还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睡着了。
干什么呢!
他是专门来挑衅她偶像的魅力的吗?
年初晨手肘轻轻地戳了戳聂凌卓胳膊,低低的道,“喂……”
聂凌卓没有反应,还真睡死了?
又再“喂”了一声,聂凌卓依然无反应,年初晨瞪了眼睛,人才啊,在此时此刻哄堂大笑的电影院里,他竟然可以睡得这么死,装的吧。
“聂凌卓。”年初晨猛然间倾覆于聂凌卓的耳畔,不高不低的声音唤了他一声。
聂凌卓被震响,眉心皱了皱,有丝丝缕缕的狐疑自他眉梢间流露,“结束了?”
“才没呢,你这叫是陪我看电影呀,一屁股坐下就昏昏欲睡,早知道你这么不愿意,就应该把票给笑笑燕彩,让她们来陪我一起看呀。”
和聂凌卓一起看,超级没意思。
他不语,瞄了一眼大屏幕,依然是没任何兴趣,只不过既然看电影是他最初想到的,聂凌卓这会儿功夫似意识到好老公的角色,他必须合格。
“一起看吧。”
边说着,边是将修长的臂弯霸气十足的勾住了年初晨的颈项,亲密无间的搂着。
脖颈间传来的力量,令年初晨挺不自在的,顷刻吞吐了,“这,这个倒是不至于,只是,想你陪着我一起看,就这样。”
语毕,年初晨拿下他的手,和聂凌卓十指相扣的紧握,这一紧握,仿佛即刻拂去了适才聂凌卓心里的不悦。
即使年初晨心心念念,不停的搬出她的偶像来说事,而他何必跟年初晨这个笨蛋计较,不过是一个虚无缥缈的男人罢了,她喜欢就让她喜欢去……
聂凌卓沉默,默默的看着年初晨的侧脸,清晰的见着她脸上泛出的笑容是那么的灿烂如花,她的容易满足远比他想象中更加容易。
沉浸于电影里的年初晨,恍如察觉出了异样的光芒朝她身上照射而来,一回头便是聂凌卓炙热如芒的双瞳正盯着他。
“你看电影呀,看我干什么,我的脸上又没剧情,你看懂了吗?男二,男三,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无间道?好复杂啊。”
电影由最开始的欢脱,到最后逐渐转变得万分紧张,这样需要思考,需要心惊胆战的剧情,还真有点儿不适合年初晨。
她就喜欢看那样,从头至尾所有的事情都是一目了然,没有一点点悬念的剧情,太复杂,甚至只要稍许复杂的故事,就会令年初晨头痛。
“头脑简单,四肢也不发达的人,就是废物一个。”
聂凌卓不紧不慢说了这么一句。
“你……你说谁是废物呢?”闹心死了!
年初晨瞪着聂凌卓,没想到他越来越毒舌了呀,回头再收拾他。
和聂凌卓斗嘴成了习惯,她倒也不是很生气,在一场以大悲大喜为结局的电影之后,年初晨先笑后哭的,情绪波动不已,甚至散场之后,年初晨还不能从电影中抽离出来。
聂凌卓目光停留在年初晨哭得稀里哗啦的双眸上,“年初晨,你傻了吧,还真哭啊!我还真不知道,这部电影的笑点和哭点究竟在哪儿,有点原则好不好!”
“你铁石心肠,不觉得很感人吗?我还以为都敏俊兮最后死了呢,没想到没死……太好了……太好看了……谢天谢地……都敏俊兮没死。”
年初晨明知道这只是演戏,就是为了让观众大悲大喜的跟着哭笑,才能赚足票房。
可偏偏年初晨也好像是跟着剧中的故事亲身经历了一遍似的。
“果然是脸蛋比演技来得重要,毫无演技的人,只因为一张脸出众,就把你们这些人骗得跟白痴一样。”
聂凌卓语声是惯有的冷硬,却也随手递给年初晨纸巾,这个傻瓜,“快点把眼泪擦干,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了你。”
年初晨呜咽声更加来势凶猛了,聂凌卓本来就喜欢欺负她,何来冤枉!
“聂凌卓你说,你也会像电影里的男主角至死不渝的爱女主角那样,爱着我吗?”
电影里的触动,忽然间让年初晨带到了他们现实中,她这时候还真是没什么大脑的竟然会问聂凌卓这样的问题。
若换做是平常,年初晨是绝不会问的。
至死不渝,四个字,太沉重,太有压力,又有几个男人能真正做到,更何况她眼前的男人还是聂凌卓,不是普通的男人。
聂凌卓根本没有看电影,从头至尾,从开始的瞌睡,到后来专注于年初晨的脸庞,压根儿就对电影一丝兴趣也没有,自然是不知道贯穿于电影里的感情会有多真挚感人。
“我说过我爱你吧。”
突然间,聂凌卓一本正经的言,说出“我爱你”时是很认真的。
他是说过没错,可是……
年初晨似还不太满意,至少和聂凌卓一起时,她仍然还是有诸多的不安和烦乱,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没办法做到潇潇洒洒的过一天算一天,总是会情不自禁的联想到以后。
而聂凌卓从来不会将“我爱你”时时刻刻多余的挂在嘴边,他认为说过了,就是让年初晨看到了,看清楚了自己的心意。
既然说了爱,那么,就是一辈子的事。
“我这样说,你还不满意?那就身体力行告诉你吧。”
听着聂凌卓话语,年初晨傻眼,他又想干什么坏事了。
只是,这一次,聂凌卓仅仅是拥抱,修长有力的臂弯牢牢地将年初晨搂入怀中,亲昵不已。
年初晨隐约也感受到了聂凌卓冷冷冰冰的爱意,他真的是冷冷冰冰的,但那份爱,却又清清楚楚的能体会到,偶尔她看不清楚聂凌卓,但有时,又能深刻的感觉到他炙热的感情,“我也是,我也很爱你,聂凌卓要爱我,胜过我爱你,所以,你以后要加油啊。”
第七十八章 你还装什么!()
聂凌卓不止一次两次在心里问过自己,如此一个和他悬殊差别很大,又不听话,又喜欢惹事闯祸的家伙,真的可以一起白头到老吗?
其实,答案还是不那么确定。
但有一点却可以万分的肯定,他是有百分百的决心和年初晨一起到老的,只是,年初晨究竟是怎么想的?他竟然在这一刻却不是那么了解了。
“看什么呢!是不是发现我今天特别漂亮呀。”年初晨自浴室出来,便被聂凌卓双目直勾勾的盯着,那般深邃锐利的双瞳要多凌厉就有多凌厉。
她的臭美,聂凌卓无言以对。
“喂,这么看着人家,很没礼貌呢。有什么事情就跟我说嘛,这样盯穿我似的瞅我,我……”怪可怕的。
年初晨正碎碎念叨,有埋怨,却不敢放肆,压低的声音里仿佛敛聚了浓厚的心虚。
“你有事瞒我?”聂凌卓打断。
“有事?”年初晨震惊,脸上闪烁惊讶,她会有什么事能瞒得住聂凌卓呀,除了孩子的事,“没,当然没,怎么会有呢。”
她的支支吾吾,无形之中正出卖着自己。
她搞不懂聂凌卓怎么忽然间想审犯人似的眼神逼视她,脸色看起来是那般的不善,搞什么呢!
“真没有?”聂凌卓像在给机会似的询问,只是年初晨却竟然不把握这个机会,甚至始终抱着侥幸心理,不会的,聂凌卓一定不会知道她怀孕的事,尽管身体明显感觉到不适,但竭力在隐藏啊。
“你今天……怪怪的。难道是昨天我说了让你比我爱你,要更爱我一点,你心里不服气?想找我茬?”
年初晨胡思乱想的猜测,说出口之后发现应该不是这么一回事吧。
“你……有话好好说嘛,不要卖关子,我脑子简单,太复杂的东西,真想不出来,尤其你的心思,我更猜不透……”
年初晨双手抵挡在前,拒绝聂凌卓的趋近,靠得越近,空间里的危险气息狂肆涌起,年初晨说得断断续续,也如实的道出自己真实的想法。
“你有没有想过,会和我永远在一起?”
这一句话从聂凌卓嘴里说出时,前所未有的认真,褐去了之前让年初晨受不了的少爷脾气,一改以往的玩世不恭,不合作,不配合的态度。
年初晨有些不置信,她很肯定聂凌卓一定不是一个喜欢将爱,将永远挂在嘴边的人,此刻,却无比认真,正经的竟询问关于永远在一起的话题。
年初晨眼底既有惊慌,又强装镇定,下一刻,又嬉皮笑脸,略略撒娇说道,“你跟我在念情诗呢,还念的有模有样。”
闻言,聂凌卓眼神愈发锋锐夺人,“正经点,我不是跟你开玩笑。”
“我也没跟你开玩笑呀。”年初晨装无辜,清澈见底的瞳孔里尽是佯装的认真。
聂凌卓明显火大,大力钳她肩膀的力道可是力大无穷,活像年初晨没有任何重量似的,便能轻而易举的被扣入他的手掌心里。
“说,什么事瞒着我没说?”聂凌卓再度重复,一字一句说得格外沉重。
被再次询问,年初晨的心跳想努力平静也难了,加快了跳跃的速度,“怦怦”的好像快要从胸口里跳出来。
“呵,会有什么事呢,什么事能瞒得住你聂少爷呀。哦……难道你是指追星的事?金秀贤啊,没错,我是约了笑笑和燕彩再去电影院看一次他的电影,虽然没事前跟你说,但这事你不会生气吧……”
“年初晨!”
怒!
聂凌卓怒火中烧,急声厉喝中尽显愤怒,“这是什么?你还装什么!”
年初晨瞪大眼睛看着聂凌卓手中紧拽的验孕单,难以置信,同时,也难以开口,根本无从开口,被聂凌卓的怒火给烧得快要灭顶了。
“你给我解释清楚!一五一十说清楚!别想敷衍了事!”聂凌卓言辞万般凌厉,气势如虹的吓人。
“你……你偷看人家的隐。私!聂凌卓,你干嘛呢!懂不懂规矩啊!”
年初晨万万没有想到这张医院开具的b超单,竟然会落入聂凌卓手中,事情来得太突然,也太过慌乱,年初晨害怕又急切,慌张的试图去夺聂凌卓手中的结果单,明知道纸已经包不住火了,却还自欺欺人的希望将那张害聂凌卓愤怒四射的检查结果单毁尸灭迹。
恍如,如此一来,聂凌卓就可以当成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你的隐。私?好,就当是你的隐。私,身为孩子父亲的我,有没有权力知道他的存在!如果今天无意中我没有看到检查结果,那么即将和我结婚的你,想过要主动告诉我这件事吗?”
她没有!
哪怕是反问的口吻,可聂凌卓口吻里已断定了年初晨从来没有想过要将怀孕的事告诉他,从年初晨此时此刻的态度便可以得知一切!
“我……我有想过,有,我一直有想找机会告诉你,可是……可是,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年初晨着急的解释,怀孕的事对她来说是突如其来的袭击一样,顿然间彻底的扰乱了她的生活,原本已足够混乱,够深陷的日子,因为孩子的到来,愈发乱成了团,“只是,我,我自己还没有完全消化这个事实,至少……至少要等我自己接受了,我才能有勇气告诉你,你说是吧。”
言语急切,又藏着丝丝的讨好,因为害怕,始终还是害怕聂凌卓这家伙大发雷霆,年初晨畏惧于他的怒气,只能投降。
没消化?
聂凌卓不相信,眼底扬起的狐疑,摆明了是对年初晨的不信任,她所谓的难以消化孩子到来的事实,在聂凌卓看来,是完全没有说服力的。
“如果你一直不能接受,不能正视怀孕的事,你打算怎样?不要孩子?偷偷摸摸去医院,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把孩子流掉?”
聂凌卓说出这一番话时,身体里有强势的毛骨悚然沸腾四溢,年初晨这个该死的女人胆子真不小啊,在责怪年初晨的同时,聂凌卓亦自责,责怪自己竟然这些天来一直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哪怕明明看到了年初晨的食量增加,却依然没有联想到怀孕的事,直到今天b超单自年初晨的大衣里滑落出来时,他才震惊的得知这个消息。
开心,喜悦,生气,无比的生气……这便是聂凌卓注意到b超单上结果时的复杂心情。
“我……我没有这个想法。”年初晨低头,哪怕她曾经的确是有过这样的念想,面对此时狂怒不已的聂凌卓,她必须说谎,必须小心说话。
“既然没有,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说害怕,你说还没做好准备?这些,都构不成理由。凭你年初晨的胆子,会小到害怕将怀孕的事告诉我?除非,只有一个可能。”
而这个伤人,令人心伤的可能,聂凌卓不想开口,彼此都心知肚明。
年初晨低头,宛如犯了错一般,心虚,又畏惧,聂凌卓干嘛要为了这么一件芝麻绿豆大点的事情找她算账呀。
她瘦弱肩膀上的力道已经越来越沉,重重的压在肩上,“你太高估了我,我可是很怕你啊。”
嘴上说怕,可年初晨脸上全然没有丝毫骇然的意思。
“嗯?”聂凌卓已没耐心。
“我……我是怕你啊,你不要再吓我了。你以为怀孕是什么好事呀,我也不好受,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你以为,未婚妈妈是那么好当的吗!之前,你对我不理不睬,要和我划清界限的态度是那么坚定,你让我怎么跟你说?”
“若是当时我跟你说,我怀孕了,都不知道当时的你会怎样鄙视我,瞧不起我。我不想那样做,不想让你以为我是在利用孩子,死皮赖脸赖着你……”
她还清清楚楚的记得当时纷乱复杂的心情,那般心情就好像在她心间猛然的,恶作剧似的投掷了巨,又惊慌,又疼痛。
“你想,都是你在想,你想过我会怎么想么?”聂凌卓口气不善,眼神亦不善。
年初晨被这些“想想想”的绕得神经都快不正常了,“能别说了吗?头好晕,胸还很闷……”
年初晨半真半假的说着,捂住胸口,不和聂凌卓抬杠了,“反正现在你都知道了嘛,通过什么样的方式知道的,好像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