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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地上的人眼眸氤氲,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一副警惕又胆怯模样,像风雨中的百合,尽显楚楚可怜……
在激起男人保护欲的同时,也让男人垂涎三尺,想要狠狠地蹂躏一番。
喉头一紧,身体里迅速地窜出来了一股不可控制地冲动!
庄飞扬清楚的将他的变化看在眼底,胆战心惊,不知道他又要使出什么羞人的手段来对付她。
见旁边有垃圾桶,一下子朝着他扔了过去,就在他回头看的一瞬间,起身拔腿就跑……
可还没到门口就被捉了回来,人被他紧紧地压到了门板上,不能动弹。
他的手沿着她的脉络,像冰冷的蛇一样缠绕,弄得她喘不过气来……
“殷、殷景逸!”
肌肤相碰,他的变化让她害怕得不行,有气又羞,脸色涨红。
殷景逸毫无笑意地勾了勾唇角,低头吻住了她,轻声道:“你该庆幸,不然你这腿就保不住了……”
声音虽轻,可那落在心头,就是一阵阵的叮咚响,让庄飞扬硬生生地打了个寒颤。
他的吻向来霸道,根本不容许她有半点的推辞。
肆意的吻让她喘息不过来,几乎要被憋死在里面,头晕脑胀,有些傻傻的分不清方向,只能紧紧地攀附着他,企图平衡自己。
柔软滑腻,他的手沿着她的曲线,所到之处,点点星火开始燎原,她的喉头竟不知不觉中嘤咛出了声……
“别……嗯……痒……”
痒意让她忍不住瑟缩,殊不知,这样的动作更是让殷景逸烧红了眼……
“咚咚!”
就在险些擦枪走火之际,外面忽然响起了一阵脚步声,惊得庄飞扬一个激灵,一不小心狠狠地咬了一下殷景逸的舌头……
“嗯!”
殷景逸一声闷哼,阴鸷的眼神直直地盯着她,握在她腰上的手紧紧地箍着!
庄飞扬吓得不敢噤声,抱歉地看了他一眼,回头一想,又觉得自己不欠他什么,捂着心口,一动不动的站着,竖着耳朵听着外面。
殷景逸见她这战战兢兢的模样,眼眸微微一眯,忽然拉开她的腿,顶了进去……
“嗯!”
“你疯了!”
她怒斥,可脸上布满娇俏的红晕,声音又低又小,听起来更像是娇嗔。
殷景逸勾了勾唇角,哑声道:“要疯也是为你而疯,你不觉得幸运吗?”
幸运,幸运你个头!
庄飞扬牙齿咬得紧紧地,根本不敢出声,控制不了身体,控制不了他,简直是煎熬。
“刚刚还听见声音,现在怎么没有声音了?”
脚步声在外面越来越近,庄飞扬心都要跳出来,身体僵直,紧紧地抓着他,祈求地看着他。
“人来了……人来了……”
她哭求地看着他,眼里有些哀求,看得殷景逸心潮澎湃,把她压着更往死里整。
庄飞扬一口气喘不过来,差点要背过气去,死命地犟着,弄得殷景逸也没好受多少,咬牙切齿地道:“你找死是吧?!”
庄飞扬冰火两重天,哪里管得了那么多,根本放松不下来,全部心神都在外面……
“咚咚咚!”
背后的门板被敲响,庄飞扬一个激灵,差点要跳起来,幸好殷景逸及时出了声。
“我在里面找点东西,别进来!”
“殷、殷先生?”
警卫知道他经常加班到很晚,这一听是他的声音,立马恭敬道:“好,我就是来看看!您慢慢找?回头我来关灯!”
“嗯!辛苦了!”
警卫一听这话,立刻变得精神起来,“不辛苦,不辛苦,您慢慢忙,那我找下去了。”
脚步声越走越远,庄飞扬刚松了一口气,殷景逸就又开始肆无忌惮,气得她伸手打他,“你要死了,是不是?殷景逸,要疯,你自己疯,别拉着我一起!”
他能一本正经地说谎话,可她不行,她还要脸见人!
殷景逸一把抓住她的手扣在墙上,嘲弄道:“就算要下地狱,我也会拉着你的!你放心!”
庄飞扬心头一惊,总觉得他眼中对她有恨意,可那恨意从哪里来,她根本理不清楚头绪。
身子很疼,忽冷忽热,像在火炉,又像是在冰水里泡着,庄飞扬迷迷糊糊的任由他予取予求,什么时候昏睡了过去,都不知道。
再次醒来,是在景藤弯,她来过一次,记住了。
头似乎比昨天疼得更厉害了,身子乏力不想动,睁眼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思绪都处于停滞状态。
“东西好好弄,都给我摆整齐点,听到了没有!”
外面,传来庄暖芬说话的声音,庄飞扬一惊,脑袋里的睡意霎时间消失了,慌张得不知所措。
这是殷景逸的地方,庄暖芬要是看到她躺在殷景逸的床上,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她不能让她看到,绝不能!
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胡乱的整理了一下床铺,看到旁边的衣柜,赶紧走了过去。
“碰”!
脚猛地磕到柜门上,疼得她眼泪要冒出来,捂着嘴巴不敢坑一声,拉开门,躲了进去。
“你们在外面,我进去看看!”
柜门刚关上,庄暖芬就走了进来,“怎么窗帘也不打开?不透透气,多难受?”
外面,窗帘打开,光线透了进来,庄暖芬又帮着整理了床铺,在看到枕头上那黑色的长头发时,眼睛忽然怔住了!
“你出来,我知道你在里面!”
怒火中烧的声音让庄飞扬心惊,握着手柄的手更是用力,可她还是寻了过来,手使劲的一拉,庄飞扬从里面跌落了出来,扑到了地上。
狼狈不堪!
“呵,原来真的是你!”
庄暖芬愤恨地看着地上的人,愤怒的低吼。
庄飞扬缓过神来,揉了揉酸痛的手,只看了她一眼。
庄暖芬被她不冷不热的眼神看得心头火气更旺,见她只一件吊带睡衣穿在身上,肩头、脖颈还有些暧昧的痕迹,越看越火大,指着她低吼道。
“庄飞扬,你跑到你准妹夫卧室里来,还穿成这样子,你说你不想勾引他,谁信!”
庄飞扬也是不信的,这薄纱似的黑睡衣也不知道是殷景逸哪弄来的,穿在身上薄得跟没穿是的,很舒服,但也性感过头了!
“你能不能用脑子想想事儿!”
庄飞扬知道解释不清楚,可殷景逸的床是谁都能爬上的?若他不想,谁能逼他?!
庄暖芬一声冷笑,扑过去扯住了庄飞扬的头发,“想事,我是得想事儿了?要不是你时时刻刻缠着景逸,景逸会对我不冷不热的吗?”
“那是他的事情,你自己去问他,关我……啊!”
头皮上传来尖锐的疼痛,庄飞扬被迫仰起头,只听得庄暖芬愤恨道:“他昨晚在公司加班了一整个晚上,现在都还没回家,我去问谁?你说我去问谁?”
他昨晚在公司加班了一整晚?撇得这么干净?一大早找庄暖芬来“捉她的奸”的?
庄飞扬心口像被锤子锤了一样,疼痛酸涩流落了出来,忍不住冷嘲道:“庄暖芬,男人说加班你就信?”
见庄暖芬怔愣,庄飞扬心下一横,索性开了口,“他昨晚要了我一整晚,强行与我在这床上翻云覆雨,你要不要听听细节?”
“庄飞扬,你胡说八道!你……你不要脸!”
庄暖芬被她直白的话羞得面红耳赤,狠狠地甩了庄飞扬一巴掌。
庄飞扬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趁着她不注意,也立刻还了她一巴掌,“没大没小,今天我倒是要教教你,什么叫敬长!”
庄暖芬吃痛,握着她头发的手不自觉地一松,庄飞扬趁机一伸手也将她的头发扯了一把。
“庄飞扬,你放手!”
庄暖芬痛得头皮发麻,狠狠地瞪着庄飞扬,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不会成为我和景逸之间的阻碍,你是打算食言了吗?”
庄飞扬道:“庄暖芬,我警告你,以后别胡乱找我麻烦,我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我怕你受不住!”
这话是她说的不假,可决定权根本不在她手上。
庄暖芬被气急了,脱口而出,“庄飞扬,你有本事你就离开景逸,离开帝都,你霸占着别人的男人,你好意思吗?”
庄飞扬心中一痛,一声冷笑,“说到霸占别人男人这件事,你妈是始祖,回去好好问问你妈!”
说着,将她推了一把,松开了她的头发,谁知,刚回头,就听的“碰”的一下,不知道怎么的,庄暖芬的头撞到了旁边的桌子,鲜血直流!
“你做什么?”
殷景逸的声音从外头传来,震醒了正在怔愣中的庄飞扬,回神去看,只见殷景逸一脸阴沉的走了过来,抱起了流血的庄暖芬。
庄飞扬被他那眼神看得胆战心惊,反射性地道:“不是我推的她,是她自己撞过去的,她……”
“还在狡辩?!”
殷景逸岑冷的低斥让庄飞扬捏了捏拳头,默默地闭了嘴巴。
“景……景逸,别怪姐姐,她不是故意的,她肯定是不小心的,对不对?”
庄暖芬抓着殷景逸的手,又委委屈屈的看着庄飞扬,楚楚可怜的模样实在是……
白莲花!
庄飞扬没有说话,只看着殷景逸,想知道他怎么处理。
结果当然是失望的……
“像她这样的野蛮人,是不是故意的,恐怕难说!”
庄飞扬笑了一下,讥讽道,“殷景逸,你不烦没长脑子,还没长眼睛!”
“我知道,我先带你去医院。”
殷景逸冷冷地看了庄飞扬一眼,当着她的面,抱起庄暖芬往外走了去。
庄飞扬紧紧地捏着拳头,看着庄暖芬回过头来看她得意的眼神,心里头忽然一阵冷笑,脸上的伤、心口的痛让她定定地立在原地,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直到门“碰”地一下在眼前关上,庄飞扬终于坚持不住,两眼一黑,倒了下去。
也许,就这样昏迷不醒了,也好!
……
“不要……不要抱她,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我……回去……妈妈……心好痛……我想……想回家……”
床上的人一遍又一遍的呓语,眼角的划过滚烫的热度让殷景逸的手猛地一缩,心口猛地胀了一下。
“妈妈……想你……想……”
妈妈?
庄飞扬,你在这里想你妈,可你知道我妈又是哪个阴暗角落里的孤魂野鬼吗?!你又是否知道,我有多么多么的想她?
可是……一切都不可能了!
殷景逸眼色一沉,滔天的恨意从眼底伸出蹦发出来,一下子捏住了她的下巴。
“醒醒!庄飞扬,醒醒!”
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一只手拍着她的脸,庄飞扬迷迷糊糊的,没有睁开眼来,嘴里灌进了一道温热的水流……
“咳咳咳!”
第50章 死不了人()
水流经过喉咙,庄飞扬没有做好准备,猛地呛了出来,这一呛,鼻子、嘴巴都流出了这水,气管进了一些水,灼烧得她难受,也让她瞬间清醒了过来。
“你……你……咳咳……咳咳咳……”
睁开眼,殷景逸就坐在她跟前,同时,旁边还有一位年轻的医生,气质温润。
庄飞扬一阵错愕,殷景逸则递给了她装满了黑色汤药的碗,一脸兴味地看着她,“剩下来还有几服药,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喝完了,不然你就在这床上等老!”
“我不……”
殷景逸见她皱眉,又冷冷地看着她:“你最好把这些都吃完,我不希望亲自喂你!”
庄飞扬看了一眼桌上放着的汤药,一阵头疼。
她从小身体不好,最怕这些汤汤水水,这次在医院打针了两天,她都感觉跟死过一次一样,现在又要吃这些……
瞥见殷景逸那不善的脸色,庄飞扬有些惧怕,此时也没力气跟他多说话,捧起药碗,想赶紧喝完,一股脑儿全部往下灌。
可漫天的苦涩在味蕾散开来,她还是没忍住,咳了出来,这一下,嘴里、胃里、鼻子里都泛出了苦涩,让她忍不住哭了出来……
殷景逸站在旁边冷冷的看着她,“就这点本事,庄飞扬,你说你还能做什么?”
温博挑眉看了他们一眼,摇了摇头,转身走了出去。
庄飞扬被殷景逸骂了,心里发了狠,抬起手就要打他,殷景逸往后退了一步,她扑了个空,趴在床边无力的流泪。
“好好休息,你死了,我可就没有玩的了!”
殷景逸冷冷的笑着,转身也出去了,留下庄飞扬一人暗自伤神。
他从来不对她怜惜,从来不!
“你这是打算把人玩死?”殷景逸一出来,温博刚好在擦手。
闻言,他脱口而出,“那是她活该!”
温博笑笑,透明的镜片里显出一丝兴味,“景逸,别玩太过火了,小心把自己搭进去。谁都救不了你!”
殷景逸却似乎没打算答话,眸色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从鼻头“嗯!”了一声。
夜色已深,殷景逸一人坐在沙发上,屋子里昏昏暗暗没有电灯,手中一只老旧的手机,漆色已经淡化。
庄飞扬的手机,前段几天她被庄暖芬关着,遗落在那屋子里,被送回来的。
已经开不了机了,但里头有两张卡……
手摩挲着那手机,掌心的粗糙感让他眉头动了动,拿起了自己的手机,拨了出去。
打了电话进卧室时,庄飞扬已经睡着了,烧退了一些,脸色依然红得不正常,大概睡得不安,长长的睫毛颤动,像要飞走的蝴蝶。
殷景逸倏地握紧拳头,毫无笑意地勾了勾唇角,掀开被子,压了上去……
庄飞扬被高烧折磨了几天,睡得迷迷糊糊,刚刚哭过了,心里舒坦了些,不自觉地睡过去。
此时正迷迷糊糊,就只觉得浑身酥痒不舒服,伸出手拍了几下,全打在了殷景逸的脸上,让他一张脸阴沉到了极致,一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扣在了她的头顶上。
“嗯……放开……放开……”
动不了,鼻头不自觉的嘤咛出声,察觉到身下有东西不舒服,一伸手又打了过去,让殷景逸吃痛,一下子咬在了她的唇上!
这痛真实又熟悉得让她恐惧,猛地睁开眼,就见殷景逸正在她身上,阴鸷的盯着她,能将她抽筋剥皮一般!
“醒了?”
听见这阴沉的话,庄飞扬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思绪回笼了一些,察觉到自己的手正碰在什么地方,险些要尴尬得跳起来,可到底没有……
殷景逸扯了扯嘴角,“既然醒了,那就把没做完的事继续做完!”
“不……殷……殷景逸……我是病人!我是病人!”
庄飞扬浑身无力,不断的强调,可殷景逸又哪里是克制的人,压住她乱动的腿,道:“我这就是在帮你治病,你得信我!”
信你个头!
庄飞扬气得想骂人,可一句话都骂不出来……
……
庄飞扬的病情加重了,出过汗,流过泪,又冷又热,断断续续的让她的意识也跟着一点点消散,人彻底的昏过去了。
“水……嗯……热……”
刚掀开被子,又被殷景逸一把给压了回去,转头沉眼看着那站着的温博,“你到底怎么治病的?不是说只是发烧吗?”
这语气冲得能烧人。
温博推了推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