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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那些蛊虫应该都是茶然用蛊术一脉的手法种下的,怎么会和千面玉金蛾扯上关系呢?也许是和千面玉金蛾根本就没有关系,只是巧合吧。”
夜繁茹却是摇头否定道:“不对,一个两个或许可以说是巧合,而且这二十三个人的死亡现场真的这个真的很是诡异。这二十三个人里面有男有女,在死亡的时候也是在做着不同的事情,有的在会所里面嫖娼,有的在夜店里面跳舞,有的在游泳馆里面游泳,有的正在宾馆里面和异性发声关系,但是他们的死因却是全都相同,他们所有人都是被活生生的烧死的!”
“被活生生烧死的?”我不住咋舌,这些人也真的是够惨的,虽然说人终究是有一死,但是被活活烧死,也真的是令人害怕。反正我这辈子是不想被烧死,死后被扔进火化炉里面也就罢了,可是如果是在活着的时候被火烧死,想到这里我忽然感觉到不对,被烧死的?不是说他们里面有人是在游泳吗?怎么会被烧死?
“不对啊,难道说那个游泳的人也是被烧死的?”我问道。
夜繁茹点了点头:“没错,他们二十三个人都是被火烧死的,而这也是他们死法蹊跷的地方,他们的尸检报告显示他们的身体呈现拳斗状蜷缩,这是明显被烧死的肢体状态,而他们身体里的脂肪,内脏都有被火焰燃烧以后得迹象。而他们死亡的时候据目击者称他们附近并没有火源,我们尸检的时候也确实没有从他们的口鼻气管里面检查到灰烬残留。但是他们死亡的时候都是在大喊大叫,似乎是在火焰里面翻滚一样!”
“这么邪门?不会是他们瓜子吃多了上火了吧?”我调笑的问道,陈娜却是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说道:“没文化害死人,他们都是死于烧伤休克,就是由于高温的作用,人体感觉神经受到强烈的刺激,产生剧痛,导致中枢神经系统发生障碍而致休克死亡。”
“可是他们旁边连火源都没有,怎么会有什么高温作用?”我问道。
我这话又是惹得陈娜一阵白眼,她像看白痴一样看着我说道:“我不是说了吗,他们是因为神经受到强烈的刺激,产生剧痛,导致中枢神经系统发生障碍而致休克死亡。”
我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说道:“哦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只要他们的神经受到了强烈的刺激产生剧痛,就会导致死亡,不用真的被火焰灼烧是不是?”
陈娜点了点头说道:“他们被火焰烧死的那一刻,也是千面玉金蛾被李三爷用幽蓝火焰烧死的时候。所以我们推测,他们那些人早已经并入了千面玉金蛾的种族,千面玉金蛾的种族是并用同一个大脑的,所以他们的思想神经早已经被千面玉金蛾控制了,当千面玉金蛾感受到火焰灼烧的时候他们也都是感同身受,中枢神经系统承受不住发生了障碍导致了他们休克死亡。”
我在医院里面养了一个星期,这期间李三爷来医院看了我一次,嘱咐我好好养伤,以后有缘再见。东观海再也没有出现,赵汝兰那些人更是根本没有见到过。陈娜也找到了治疗喬毒的方法,和二蛋子回到了毛大刚哪里去治疗二蛋子的母亲佟菱,所以二蛋子比我提前了三天走了,而就是因为二蛋子比我早走,我和二蛋子就又踏上了一场死亡之路。
我在医院里面收拾了衣物谢绝了昆明市局长的送别,虽然之前冲出虫潮大战千面玉金蛾不是我的本意,是被东观海一脚踹出去的,然而旁人不知道啊,局长以为我勇猛无双,在危机时刻敢于挺身而出,所以对我大为褒奖,我心中有愧,所以谢绝了局长的送别。我拿着行李到了云滇汽车站的里面,从行李里面找到了一件外套,这件外套的口袋被我用线封死,我拆开口袋上面的细密的针脚,从里面掏出一张纸条,那是三儿临死之前给我的地址,这次来到云滇我有两个目的,一个是找到药夫子给二蛋子的母亲佟菱治病,虽然药夫子去世了,但是陈娜却是从他留下来的文稿里面找到了治疗毒素的办法,这个目的也算是达到了,而我第二个目的就是为了找到三儿的家中我身上还有着二十万块钱,这是我当时从南杉岭出来以后还给了夜繁茹,可是没等夜繁茹存进银行里我就又借了过来,这是我给三儿父母留的,如果不是三儿临死之前告诉了我藏车的位置,我和夜繁茹估计早已经死在了巫山。
夜繁茹听说是给三儿父母的,虽然她不认识三儿,但是她从我口中知道了是三儿间接的救了我们一命,很是大方的表示不用我还了,但是我还是坚持未来把钱还给她,二十万在那个年头真的不是一个小数目,我也不想占夜繁茹的便宜,夜繁茹的工作也是很危险,我不想拿她出生入死赚来的钱。
坐着汽车又转了老乡的驴车和牛车才到了三儿的寨子里面,三儿家所在的那个寨子真的可以说是穷山恶水,虽然我也是农村出来的,可是我的家乡和这里比起来强上不知道多少,这里四面环山,交通闭塞,如果不是三儿的地址上写的清楚,估计我找上一年半载我都找不到,这个寨子只有二三十户人家,我到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炊烟和晚霞在天空中交织成一副静谧的画面。
我找到三儿的家里面看到他家里面已然白发染鬓的父亲和母亲,以及他七八个弟弟妹妹,三儿去世的消息我实在是说不出口,只好匆匆把二十万块钱交给了他的父亲,他父亲接过钱,把我叫到一旁操着一口口音浓重的普通话问我三儿是不是出事儿了,我点了点头,又摇头否认道:“没有,三儿啥事都没有。”我实在是没有办法说出三儿的死讯,让一个终日劳作的男人承受中年丧子之痛。三儿的父亲似乎明白了什么,看到三儿母亲走了过来,只是点了点头,一个人默默的走开了。三儿母亲留我吃晚饭,可是我在这里一秒钟都待不下去了,我每每看到三儿弟弟妹妹一对对怯怯的清澈眼眸的时候心里都是一阵绞痛。
离开了三儿的家,看着漫天星辰,一时竟然不知该何去何从,幸好遇见一个带着新鲜蔬菜去往附近集市赶早集的老乡,坐着他的牛车离开了这里,到了集市上坐上早班车回到昆明,到了昆明坐上火车回到了家乡,看着父母也已经有些斑白的发鬓,心下下定决心,父母在不远游,以后不出去了,若是那一天我死在了外面,我实在是不能想象我的父母将会怎么样。可是这个决心在我半个月以后就改变了。
第117章 引子 上()
经历了云滇一系列的事情之后,那种把自己的性命放置在生死之间的生活让我疲惫不堪,更加上看到三儿父亲最后的那个背影,父母在不远游,我下定了决心,从此就在家里面找点活计离父母近一点,虽然赚的少一点,但是糊口基本没问题,可是借夜繁茹的二十万块钱却是像一块大石头一样压在我的心上,我赚的那点钱除去吃喝拉撒之外连那二十万块钱的利息都还不起。每天在工地上累得像狗一样回到家里,只希望能够多赚一点钱早日还了夜繁茹的二十万。
这样的日子过了两个多月,天气越来越冷,新年也很快到了,工地上的活也没有了,徐州的天气虽然比不上北方的寒冷,但是零下十多度也是有的,我家后面有一条河,这条河是京杭大运河的一个支流,贯穿了我们的村庄。在这个季节,连宽阔的京杭大运河都被冻上了,很多去往对面村子里走亲串友拜年的人都直接从京杭大运河上面的冰层上面走过去。
那天清晨我和几个堂弟起的早早地,准备跟着我的奶奶回她的娘家看看我那几个舅姥爷,那时候的寻常老百姓的交通工具也就是自行车,而如果要去我奶奶的娘家走旱路骑自行车的话,要顺着河堤骑上好久才能到,别的季节里就是直接骑车到渡口,上了渡船横渡到对面,路程会缩减七八倍。可是数九隆冬的河面被一尺厚的冰封的严严实实地,渡船被说是摆渡了连动都动不了,所以我们就直接徒步走在河面上。
我之前讲过要到我奶奶的娘家需要过两条河,一条就是贯穿我们村子的那条大运河的支流名字叫做“房亭河”另外一条河就是京杭大运河了。我们在家里面带着许多的年货节礼从家里面出发,因为要过冰面,我们都在棉鞋上面裹着一层粗布,房亭河不是很宽,也就几十米宽,此时踩在房亭河的冰面上,就像是踩在一条白龙的背上一样。
几个淘气的堂弟在冰面上面玩起了滑冰,虽然脚下裹着粗布,可是脚下用力还是可以滑出去四五米的,我也想玩,只不过这里面除了我奶奶就数我年纪最大,也不好去玩,搀着我奶奶怕她不慎摔倒。奶奶在后面对着那群小崽子高声说道:“你们几个小点心,可别是掉进冰窟窿里面去了。”
我也跟着嚷了几声:“对,你们几个都小心点,别掉冰窟窿里面去了,这下面的水流可是不慢,你们掉进去就会被水冲走,到时候想拉你们可是都来不及。”虽然嘴上这样说着,我心里却是有些不在意,因为现在虽然早,可是冰面上已经是有着不少人了,这冰面年年都有不少人过河,真的没听说过有什么人掉进冰窟窿里面。
可是有句话是怎么说,叫做无巧不成书,刚刚走到河中间的位置,我最小的一个堂弟张爽就发出了一声惨叫,张爽这小子踩到了冰窟窿里面了!我心下一慌,放开搀扶着的奶奶就向他哪里跑过去,万幸的是冰窟窿不大,就只是一条腿陷了进去,张爽年纪不大也不过是十三四岁的半大小子,这时候已经吓得七魂出窍,趴在冰面上嚎啕大哭动都不敢动。
我过去安慰了他两句,拽着他的棉衣把他往外面拉,可是这小子的棉裤都浸了水,我用尽了力气才“啵”的一声把他从冰窟窿里面拔了出来,我脚下一打滑“砰”的一声摔在冰面上,还是脸朝下,顿时把我鼻子摔的又痛又酸,而就在我被摔在冰面上的时候,看见冰底下似乎是有着什么东西?!那东西直挺挺的就像是一节树干,只不过这棵树可是有点大,长有十几米,直径足足有三个人怀抱那么粗,我们村子里面没听说过有这么大的树?估计是从别的地方飘过来的吧。
我揉着鼻子站了起来对张爽问道:“我说你这个小子是怎么一会儿事?怎么掉冰窟窿里面去了?”
张爽惊魂未定,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就看哪里有个气泡看着蛮好玩的就踩了两脚,谁知道掉下去了。”我还想再说他两句,却是被奶奶拦了下来:“行了,行了,咱们今天不去了,赶紧回家别冻出病来。”今天是去不成了,张爽虽然没有出什么大事,可是他一身棉衣已经被水浸湿了,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已经结上了一层薄薄的冰,这要是不换衣服就算是不会留下什么风湿病最少也会大病一场。
听说今天不去了,几个小堂弟心里都有点不痛快有点埋怨张爽,我只好像个话头转移一下他们的情绪,正好想起来了刚刚看到的那根大木棍于是说道:“我跟你们讲刚刚我救张爽的时候你们猜我看到了什么?”
“看到了什么?”几个小堂弟顿时来了兴致围着我叽叽喳喳的问道。我说道:“就刚刚我看到了水下面有一颗大树,你们三四个人估计都抱不过来。”
“哥,你骗人,哪里会有树长在水里面吗?”表弟张弛不信的问道。
我有点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可能是断了飘到水里面的吧。”
“那么大的树早就已经被人砍了,怎么会有真么大的树?”表弟张程不信的问道。
这群孩子怎么这么不好糊弄?我心下暗想,接着说道:“可能是从别的地方飘过来的吧,等你们以后出去就知道了,三个人合抱的大树算什么?我在巫山、云滇那面还见过十个人都合抱不过来的大树。”这倒不是我胡咧咧,云滇、巫山那边深林中的大树一颗比一颗的粗壮,也没有经过太多的砍伐,不想我们这里成材的树木基本上都被砍了。而且我又想起来云滇南衫岭的事情说道:“而且连成精的树我都见过。”
顿时那几个人又开始问我成精的树长什么样?那么粗的树树冠得有多大?我就像是掉进了鸟窝里面,一群小鸟张着嘴吧围着我乱叫。而我没有注意到旁边的奶奶却是面色大变,有些颤巍巍的说道:“小獠,你看的那个可不是什么树干,咱们这条河上游都有闸门,这么大的树干也飘不进来。你可能是见到那个东西了!”
第118章 引子 下()
“什么东西啊?”我被奶奶的语气整的有些紧张。
奶奶带着害怕的语气说道:“二十多年前,你爸妈刚刚结婚的时候,你二大爷跟你二大娘在堰上捡柴火,捡了一车准备回家,就是在房亭河的闸门前面遇到了一个钓黄鳝的四川人。当时那个四川人已经快要吓疯了,嘴里胡乱说着什么大蛇,你二大爷把他带回家里面好久那个四川人才恢复正常,比二大爷问他怎么了,他说他在钓黄鳝的时候看到了一条大蛇,那条蛇是站着的,单单是露在水面上的身子就有三四米高,两三人合抱那么粗,当时那个四川人当时是又说好话又作揖差点吓死在哪里,最后大蛇入了水,他才敢跑到了路上,这才遇见你二大爷。”我听得不住咂舌,堰上是我们哪里的方言,意思大概是河堤,而钓黄鳝类似于钓鱼只不过用的钩子不一样。光是立在水面上面的身子就有三四米高,这要是全长那得有多恐怖啊,只不过这件事是我听奶奶说的,奶奶又听二大娘说的,二大娘又是听哪个四川人说的中间转了那么多人到底有多少可信度还是个未知数。
我这样想着又听见奶奶接着说道:“郭阳桥的那个大龙你认识吧?”“大龙?”我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是谁,郭阳桥是我们邻近的一个村子,里面的人我大都认识,可是这个大龙我还真的没印象,紧接着奶奶又说道:“就是那个双胞胎。”“哦,他呀,我认识,我们还是小学同学呢。”大龙的大名叫做郭朝阳,是我小学同学,说小名我可能不太清楚,但是要说是双胞胎,我们这附近也就只有他和他弟弟郭朝义这一对双胞胎。
“对,就是他们的爸爸,那年他们的爸爸在划船过房亭河,看到水里面直挺挺的有个黑影,他以为是木头,就打算捞上来,可是就当他马上碰到那个东西的时候,那东西一扭身,尾巴打起一个浪花,就把他的木船抽翻了,要不是遇到电鱼的白四把他救起来,你那两个同学估计也不会出生了。”
“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有这一茬?”这件事可不算是小事情了,我们几个村子又凑得那么近,平时有个婆媳矛盾都会被“广为流传”,这么一件大事我怎么都没有听老辈人讲过?
“唉,作孽呀,他们不提也是心中有愧,怕报应。”奶奶长叹一口气。我闻言微微一愣:“怕报应?什么报应?”
“其实这房亭河里面原先是有两条大蛇的,那年上面放氨水,整条房亭河那叫一个臭,那两条大蛇可能是受不住了,就准备从闸门哪里出去到大运河里面去,”奶奶说到这里顿了顿,我也在这里解释一下,这里的氨水不是化学里的氨水相当于污水之类的,那个年头也没什么环保观念,上游城市的生活污水都是直接排进水里面的,所以每当上游放水,整个村子臭的人连门都不敢出。
此时我们已经上了岸,走上了村子里的土路,奶奶回头看了一眼远处的闸门接着说道:“可是你知道的,那次放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