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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是父母留给她的,里面有很多父母收藏的名画古董,若是家里遭窃,肯定是损失惨重。
想到这里,黎子君便不禁对陈轻牧充满感激。
幸好带着他一起回来,要不然一个人的话,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呢。
而此时,已经进入别墅里面的陈轻牧,落地之后便迅速找了个遮挡物。
左右看了一下,身处厨房之中,整栋别墅就客厅里开着昏暗的小黄灯,见附近没人,陈轻牧便直接从厨房走向客厅,小心翼翼不带一丝动静。
到了客厅之后,他总算是发现声音来自何处了。
只听楼梯下面斜对角的浴室里传来簌簌的水声,磨砂玻璃上,映透着明亮的白光。
“这什么小偷,竟然还光明正大的洗起澡来了!”
陈轻牧眉头一蹙,便轻手轻脚的走向浴室。
这个时候正是制服小偷的绝佳时机,人在洗澡的时候,精神都是十分分散的,再加上水流声,根本就不容易发现异常。
试着扭动了一下门栓,并没有反锁。
小心翼翼的将浴室门推开,陈轻牧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看得出来,小偷应该是洗了有一会儿了,热气蒸发,将整个浴室全部笼罩,一片雾蒙蒙的。
就算是以陈轻牧的视力,也只能隐约看见在里面有道没穿衣服的人影子。
只是此刻,陈轻牧心里隐隐冒出一股不对劲,可是想了想,又想不出具体是什么。
摇摇头,也只能先放下心思,将这小偷制服再说。
毫不迟疑,只见他突然动了,整个人就如同是脱缰的野马一般,朝着那人影猛地扑去。
“啊”
“啊”
几乎是一先一后,两道惊叫声在浴室里响起。
先响起的,是一道高分贝的女声,声音中带着恐惧,简直是可以划破苍穹。
而陈轻牧的声音,比这女声还高。
讲道理,他是真没想到,这个小偷竟然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极品美女!
怪不得之前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女人的身体自然没有男人魁梧。
只是因为一心要制服小偷,再加上这雾蒙蒙的一片,所以他心中才没多加注意。
而此刻,看着眼前被自己制服的人,他一下子不知该怎么办了。
“啪!”
一道响亮的耳光声,在浴室里响起。
“流氓!还不松开我!”声音很清冷,夹杂着一抹无法宣泄的愤怒!
陈轻牧自知理亏,虽然舍不得手中美好的触感,不过还是强迫着自己松开了手,然后站了起来。
这是个身段不输于电影明星的女郎,前凸后翘,肌肤赛雪,此刻脸上带着一抹愠怒的嫣红,煞是惹人怜爱。
不过说到底,模样再美,还是个小偷。
陈轻牧当即便反驳道:“谁流氓?你偷人东西,还光明正大的在人家里洗澡,你还有理了?”
“你骂谁是小偷呢!我看你才是小偷!”
许清芸彻底忍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了,也不管此刻自己还光着身子,挥起绣拳,便攻向了陈轻牧的心口。
“登徒子,老娘杀了你!”
她还是个处子之身,此刻却白白便宜了眼前这头色狼,是可忍孰不可忍!
许清芸觉得,这是二十六年来,自己丢人丢的最大的一次。
似乎要在这一刻,将二十六年的火一次性发完一般。
第六章盛怒的许清芸()
客厅里,气氛有些诡异。
此刻,身为别墅主人的黎子君,尴尬的坐在两人中间。
现在,她是一个头两个大。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在火车站苦苦等候的闺蜜许清芸,竟然先他们一步,早已到了别墅。
而更为尴尬的是,闺蜜洗澡的时候,竟然被陈轻牧当成小偷给捉住了。
关键是她还在洗澡,没穿衣服啊!
黎子君觉得,自己这一天真是够倒霉了。
先是差点将人给治死,幸好遇到陈轻牧及时出手相助。
可是现在,自己的闺蜜,又被这便宜师父给看光了
“黎子君,我现在很郑重的通知你,这个别墅有他没我,你自己掂量着办吧!”
“哼!”
许清芸人如其名,此刻发起火来,更显其清冷,傲娇的冷哼一声,目光中带着愤怒的火焰一扫陈轻牧,而后狠狠地瞪了黎子君一眼,便直接踩着人字拖,穿着一身不漏半点肉的睡裙,嗒嗒嗒的上楼去了。
从她的睡裙上看,这是一个极为保守的姑娘,如今被陈轻牧看光了身体,虽然还有雾气萦绕,可是却更添暧昧气息,她又岂能不愤怒。
这事儿就算是搁在一个红尘女子的身上,只怕也会接受不了,更何况像许清芸如此保守的女人了。
看着楼梯上许清芸清冷苗条的背影,饶是陈轻牧一向脸皮厚,此刻也是尴尬不已的直挠头。
而沙发的另一边,黎子君单手扶额,一手叉腰,头疼不已的望着楼梯方向,直到许清芸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
这个闺蜜,她是真没办法搞定。
更何况,现在又出了这么档子事儿。
可是
陈轻牧是她刚刚拜的便宜师父,要是就这样赶出去,她心里更加过意不去。
“小牧,你去那间房休息,我上去劝劝她,待会儿我叫外卖好吗?”
想了想,黎子君还是觉得,应该先劝劝闺蜜,赶人这事儿,她是真做不出来。
更何况,陈轻牧一身医术,她仅仅只是窥其边鼓,不学到手,又岂能甘心。
陈轻牧本就理亏,此时能有个住的地方就不错了,哪还能挑剔什么,默默地对黎子君点点头,他便拎着行李,走进了黎子君所指的那间房。
看到陈轻牧走进客房,直到房门关上之后,黎子君才稍稍放松的叹了口气。
不过一想到闺蜜,她的眉头就无法放松,拍了拍额头,只能无奈的上楼去,准备好好的跟许清芸说说。
楼上一间粉红香气的卧室,此刻许清芸气的一双杏目里的火焰几乎要喷涌而出。
堂堂许家大小姐,海归博士,更是拥有一身不俗的功夫,她何曾受过这等气。
被人当成小偷也就罢了,竟然连保留了二十五年的清白之身,都无端被那个登徒子看了去。
想到刚才在浴室里,陈轻牧还在她的身上摸了几把,她心里就愈加的怒气难平。
此刻,只见许清芸手里抱着一个布娃娃,可却早已变形,就连里面纯白的棉花都冒了出来。
很显然,这是许大小姐无意间将这布娃娃,当成了陈轻牧那个登徒子在教训。
“芸芸”
“芸芸在吗?我进来了哟?”
正在许清芸跟布娃娃怄气的时候,忽的,门外响起一道小心翼翼的声音,声音中带着点撒娇的意味。
许清芸眉头一竖,一双杏目瞬间便朝着门口瞪去,不用想,来人正是心虚的黎子君。
几乎是许清芸目光瞪过去的时候,房门也被黎子君由外向内推开。
咚!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许清芸想都没想,便将手中的布娃娃朝着门口砸去。
本是软绵绵的布娃娃,这一刻好像变成了石头一般,砸在门上发出咚的一声。
黎子君对这个闺蜜在了解不过了,几乎是一推门的瞬间,整个人便蹲在地上,堪堪躲过了一劫。
“你还有脸叫我芸芸?”看到闺蜜躲过了自己的布娃娃,许清芸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可这时,黎子君却不管不顾,舔着脸站起来,然后撒娇的上前,抱住了许清芸的手臂。
“哎呀!咱俩谁跟谁是吧!”
“再说了,小牧真不是故意的,他也是好心,以为家里进贼了呢”黎子君撒着娇。
她太明白自己这个闺蜜的软肋了,每次一生气,只要她摆着一副柔弱可怜的样子,闺蜜肯定会原谅她。
可是这次,她明显失算了。
不提陈轻牧还好,一说到陈轻牧,再听着“贼”这个刺耳的字眼,许清芸顿时就爆发了。
“我说黎子君,你特么思春也就算了,我是贼吗?我要是贼的话,你这一屋子古董还会留到今天?”
许清芸直接甩开了黎子君的手臂,站起身愤怒的指着她的鼻子喝骂道。
“我告诉你,平时也就算了,今天这事儿绝对没完!”
“被看光的不是你,被当成贼的不是你,你当然说得轻巧,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了,这别墅有我没他,有他没我!”
“黎子君,你自己看着办吧!”
许清芸吼完,红润的脸蛋上带着盛怒,气呼呼的瞪了黎子君一眼,然后便走到一边的梳妆镜前坐了下来。
黎子君眉头猛跳,看着双手抱臂,气的起伏不定的闺蜜,心头一阵阵无奈。
此刻她也算是明白,今天这事儿真的触及到了闺蜜的底线。
其实她也能够理解,这事儿换做是她,且不说被当成贼的问题,被一个陌生男人看光了,她也接受不了。
不过陈轻牧毕竟不是故意的,而且她也是有求于人,一想到若是将陈轻牧赶出别墅,那神乎其神的医术就将与她无缘,她心里头顿时一万个不乐意。
可许清芸此刻正在气头上,她一时间也无法说服,此刻陷入两难境地,不禁让她大感头疼。
而这时坐在梳妆镜前的许清芸,因为愤怒,脸色已经逐渐苍白起来,甚至身子都已经在微微摇晃,似是摇摇欲坠,随时可能倒在地上一样。
人太过激动的时候,因为心跳过快,可能会导致大脑缺氧,甚至是产生休克等症状。
而且,许清芸还有一种不为人知的隐疾,每当她激动之时,身体内部五脏就会产生一种麻痹反应。
严重的时候,可能会直接丧命。
她的父亲曾多次叮嘱过她,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不能激动。
可今日之事非比寻常,保留了二十六年的清白之身,平白无故被别人看了去,她岂能不激动!
而有关于许清芸的这一切,黎子君并不知道,此刻的黎子君还在想着怎么去开解她。
咚!
而就在黎子君苦思冥想之际,忽然,只听“咚”的一声,许清芸连人带椅子都直直的摔倒在地上。
黎子君双眼猛瞪,被这突然的动静给吓了一跳。
可是马上,她便反应过来。
“芸芸芸芸你这是怎么了!”
黎子君眼中带着焦急,急忙手足无措的将许清芸从地上扶起来。
可是此刻的许清芸,早已经休克昏迷,人事不知。
第七章老娘杀了你!()
黎子君自己就是医生,急忙将许清芸扶到床上,而后展开搭救措施。
本来她以为,许清芸这只是正常的情绪激动导致休克,可是随着时间流逝,她的眉头却渐渐皱了起来。
“怎么回事!”
“为什么她的脉搏在逐渐衰弱”
“心跳也在减退”
黎子君凝着眉头,一抹疑惑之色浮上脸颊。
以为是自己太过敏感,想了想,她再次将许清芸的手腕握在手里,双眸中闪烁着凝重的光芒,而后闭上眼帘,聚精会神的再次诊断。
“不好!”
三分钟后,黎子君整个人猛地竖起,眼神中带着一抹恐惧与焦急。
方才这短短的时间内,许清芸心跳脉搏的频率,都已经降低到正常人一半水平以下,而且还在缓慢下降!
这么说可能不明白,换句话说,一个正常人的脉搏只要还在跳,就表示这个人活着,但若是脉搏频率低于平常水平线的一半,那这个人基本上就是废了。
若是一旦降低到冰点,那么就可以彻底与这个世界宣告再见!
此刻的许清芸就是这样,黎子君本身就是医生,对此是再了解不过了,她心中又岂能不急。
几乎是出于本能,焦急的道了句不好,她整个人便飞速冲出房间。
她对此束手无策,但是别墅里还有一位高人。
不一会儿,黎子君的身影再次出现在许清芸房间门口。
只是这一次,在她身后还有一头雾水的陈轻牧。
刚才陈轻牧正在整理床铺,黎子君却像是发疯了一样,闯进他的房间,二话不说拉着他便走。
若不是对黎子君早有几分了解,只怕陈轻牧顷刻间便会将她给扔出去。
“别愣着了,你快看看她这是怎么了!”黎子君回头,看着还在发呆的陈轻牧,语气急躁不已。
而这时,陈轻牧一扭头,越过黎子君的身影,才看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许清芸。
疑惑的看了黎子君一眼,陈轻牧没有说话,直接上前将许清芸白皙的手腕抓住,而后开始把脉。
“脉搏微弱”
“心跳减半”
陈轻牧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这种症状,在他的记忆里还是第一次出现。
他虽然继承了师父巫堂山一身出神入化的医术,可实际的临床经验,却也少得可怜。
“你去把我包袱拿过来!”
凝神半晌,陈轻牧松开了许清芸的手腕,看也不看黎子君,便双手一抬,成剑指点在了许清芸左右胸膛。
黎子君愣了一下,也来不及问,便马上转身下楼,去拿陈牧的包袱。
很快,黎子君便有些气喘吁吁的出现,将包袱交在陈轻牧手中。
“把她上衣去掉!”
陈轻牧展开包袱,只见里面除了换洗的衣服之外,还有排银针,以及一些瓶瓶罐罐。
可是他说的轻描淡写,黎子君却愣在那里。
“啊?”
“啊什么啊,想让她活命,动作就快点!”陈轻牧脸色沉静,语气显得十分凝重。
黎子君脸色顿时一变,再也不敢有所迟疑,急忙照着陈轻牧的吩咐去做。
并非是陈轻牧故意要占便宜,他没有稳妥的办法能够将许清芸救活,如今之计,只有先以针灸之法,护住她的心脉,而后再徐徐图之。
针灸治疗,隔着衣服自然不好施展,而且是心脉如此重要的位置,一旦出现差错,那就是一条性命。
许清芸虽说二十六年来一直都是单身,但身材却十分傲人,肌肤白皙如雪,保养得极好。
黎子君手忙脚乱,心中挣扎许久,看着许清芸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不得不安陈轻牧所说的做。
陈轻牧将银针取出,而后又在一堆瓶瓶罐罐找出一个翠绿色的瓶子,将银针的尖端全部支入瓶子内,隔了一会儿才取出来。
银针取出之后,尖端已经变色,发出一抹淡淡的绿色光芒。
不过单独一根银针,肉眼情况下很难看的清楚,只有全部聚在一起才能隐约辨认。
做好针灸之前的准备工作之后,陈轻牧这才抬头,凝神看向静静躺在床上的许清芸。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之下,顿时让陈轻牧眼睛都直了,喉头咕咽,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讲道理,他还是个十八岁的纯情小处男,以前也就没事儿跟师姐调调情,虽说已经见过师姐的身体,但长久相处下,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距离感。
可此刻就不同了,许清芸身材本就傲人紧致,皮肤更是可赛白雪一般,再加上之前还有点误会,两人也不是太熟悉,此刻那简直要晃花眼的美景跃入眼帘,陈轻牧这个初哥儿岂能不心神悸动。
“咕咕”
不过很快,他便定下心来,强迫自己不要多想,凝神看向许清芸的胸口处,手中银针缓慢抬起,体内的灵力更是散出一丝,附着于银针尖端,缓慢刺入了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