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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陈轻牧便问道:“那个文教授还没有回来吗?”
“应该没有吧,反正我没听说他回来了。”
“那你知道他家地址吗?”
许清芸告诉了他,然后不解地问:“你问他地址干嘛?”
“哦,我想问他几个学术问题。”陈轻牧随口敷衍道。
许清芸惊讶地说:“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着学术问题,大哥,咱们能不能分清事情的轻重啊?”
陈轻牧轻笑道:“这些问题在我脑子里很久了,不弄清我静不下心来。”
许清芸无奈地说:“那如果文教授没回来,你是不是还要跑到湘省去找他啊?”
陈轻牧显然是打定主意了,他说:“没错,反正也就一两天的时间,也耽误不了多久的。”
许清芸见陈轻牧主意已定,也没办法了,只能由着他的性子来了。
傍晚的时候,陈轻牧去了文其瑜的家里,他果然不在。陈轻牧就想着晚上过来一趟,看能不能在房子里找到什么线索。
当天晚上十二点左右,陈轻牧又来到了文其瑜的家里。一把普通的门锁当然是挡不住他的,轻轻一捅门就开了,陈轻牧便进了房间开始找起线索来。
陈轻牧没敢开灯,只是打开手电筒在房间里四处扫描。
这间屋子看来是很久都没人打扫过了,家具上都落满了灰尘。陈轻牧匆匆看了一遍,没发现什么特殊的地方,便进了书房。
一进书房的门,陈轻牧就看见了一个装满书籍的大书柜。他扫了一遍,发现大多都是学术类的文献。陈轻牧在角落里发现了让他感兴趣的东西,那就是文其瑜的日记,还是他从小学时代开始,一直到去年的都在,而且每一本日记的款式都一样,几十年都能找到同样款式的笔记本,看来文其瑜也是一个有强迫症的人。
陈轻牧跳过前面的,直接拿起十几年前文其瑜第一次去苗疆的那年的日记开始翻看。果然发现了一些有趣的线索。具体的如下,刮号里的都是陈轻牧的想法。
四月十九日,佩佩已经去世已经一个月了,可是我的心情依旧好不起来,仍然思念她。
四月二十五日,老齐过来看我,见我心情不好,便让我出去走走,好散散心。
五月一日,听从了老齐的建议,我决定去西南省份旅游散心。
五月七日,我来到一个苗族老乡家里做客。听到了一个有趣的神话故事,特记录下来。(就是之前的蚩尤战败身死之后的故事,下面的几条日记现在看来都是后来才补上的。)
五月十一日,正在我准备离开老乡家时,村里来了几个陌生男人,他们二话不说就把我们几个外地来的人抓了起来,然后把我们带到了一个深山里面的寨子里。
五月十二日,那些人开始逼问我关于偷东西的事,没问出来就开始殴打我,还逼我吃一些虫子。(看来是寨子里的东西被某人偷走了,于是寨子里的人把所有外地人都抓了起来。喂虫子应该是这寨子里下的蛊,显然被偷走的东西很重要,不然苗疆的人不会轻易下蛊的。)
五月十三日,天啊!那虫子在我的体内开始爬了起来,它竟然还活着!我都快崩溃了!
五月十四日,那群人终于相信我没有偷东西了,准备放过我了。苗疆太可怕了,我再也不会来了。(废话,能熬过蛊虫的人肯定是无辜的。)
五月十五日,我回到了村子里,收拾好东西,连夜就准备离开苗疆。
五月十五日晚,真的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倒霉透顶了。好不容易才搭上了一辆晚上离开苗疆的货车,结果半道上却熄火了。司机修了半天没修好,说要等到明天再叫人来修车了。我可不愿等,只能走夜路了。
五月十六日两点钟,我已经走了好几个小时的夜路了,脚都开始麻木了,可是这路仿佛是没有尽头一样。就在这时,我听到路边传来喊救命的声音,我过去一看,差点被吓死。路边沟里躺着一个人,那个人身上长满了蛆虫,竟然还没有死,还能喊救命。
(陈轻牧精神一振,看来重头戏要来了,那人显然是中了蛊,应该就是他偷了苗寨里的东西。)
第四十八章巫王头骨()
陈轻牧调整了一下坐姿,他现在十分好奇那人到底偷了什么东西出来,能让他冒着这么大的风险。于是他继续看起日记来。
五月十六日清晨,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明明是想早点离开这鬼地方的,却为了救一个陌生人,在这沟里耗了一个晚上了。我现在已经把他身上的蛆虫都弄掉了,现在看他身上也没别的外伤,怎么会有那么多的虫子在身上。我喂了他一点干粮,让他恢复了一下力气,然后扶着他爬出了沟里。
五月十七日,昨天运气好,又拾上了一辆顺风车。今天我和那个陌生人都到了县城里。他连吃了两大碗面之后,明显是恢复过来了,正常行动之类的也没事了。我就想和他分开了。陈轻牧冷笑了一声,他们把蛊想得太简单了。
五月十八日,本来应该离开的我还是留了下来。原因是那个陌生人,哦,我现在知道他的名字了,叫赵俊凯。赵俊凯他告诉我竟然是他从苗寨里偷出了东西,所以我之前的那些遭遇都是拜他所赐。我当时很生气,还骂了他。他只是在不停的道歉,还说等把东西卖了也分我一份,做为赔偿。我本来不想要的,结果他说那东西能卖一百万,最少能分我三十万,我犹豫了。(十几年前,也就是九十年代末,一百万对普通人来说是一笔大钱了。)
五月十九日,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值一百万,想要看看。可是赵俊凯却藏得严严实实的,不让我瞧一眼。他说这东西是一个老外要的,那老外现在在沪上等着,而他现在身上没钱了,如果没有我,他一个人是到不了沪上的。
五月二十日,我已经买好了两张去沪上的火车票,明天就能出发了。
五月二十一日,我吓坏了,在吃早饭时,明明已经没事了的赵俊凯突然全身冒出来无数的虫子,那些虫子一下子就把他给吃了。从他身上冒出第一只虫子到他只剩下一堆白骨,整个过程不到十分钟。(显然之前那个赵俊凯全身都是蛆虫只是苗人的一个警告,如果当时他把东西还回去的话,可能还能活命。最后应该是苗人见一直没人把东西还回来,失去了耐心,才下了杀手。)
五月二十二日,我刚从警察局回来,幸亏当时还有别的人在,警察才相信赵俊凯是被虫子给吃了的,不然我不会这么容易的出来。可是那些虫子是怎么冒出来的呢?我不会有事吧?对了,我要去看看他留下的东西,那里还有一百万等着我呢。
五月二十三日,我在赵俊凯的房间里只找到了一个人类的骷髅头,除此之外再也没别的了,我看着这个骷髅头,看来看去也没发现它值一百万。可是他的房里除了这个,连件衣服都没有,那他偷出来的东西就应该是它了。我想不明白。(陈轻牧开始激动了。)
五月二十五日,我没有那个老外的联系方式,也不知道他的名字,所以我只能回家了。
六月九日,我从恶梦中醒来,我梦见了赵俊凯死的时候的场景,那些虫子吃完赵俊凯之后,还想要吃我,幸好空中出现了一只骷髅头,将那些虫子都吓跑了。
六月十日,我又梦见了那只骷髅头,它似乎在和我说话,可是我一句也听不到,我很着急。
六月十一日,连续三天梦见骷髅头了。我把它从保险柜里拿了出来,我发现它是如此的美丽,怎么第一次见到它时没发现呢?
陈轻牧看到这里几乎可以肯定了,这只骷髅头就是巫王蚩尤的头。因为巫王的尸身对人都有一种神密的吸引力,和它接触久了,所有人都会想将它据为己有。就算是修士也无法幸免,更何况普通人了。而修士拿到巫王骨也是有好处的,因为它内部含有巨量的灵气,修士可以吸收这些灵气而没有任何负作用。那怕全吸光了也没事,它还会自动补充灵气,可以说是修士们的至宝了。
而陈轻牧因为是巫灵之体3,开脉所需要的灵气是一般人的十倍以上,所以陈轻牧对巫王骨的渴望也是别人的十倍。当然一但陈轻牧开九脉成功,最后达到气海境之后,就不需要多少灵气了,而且之后筑基,成就金丹之境也没有阻碍了,这才是巫灵之体最大的好处,只要熬过开脉境,之后就一帆风顺。
陈轻牧想到这里,马上站了起来,想要找找看巫王头骨在不在这里。结果当然是找不到,而且陈轻牧用秘法感应了一下,也没感应到。想想也是,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放在家里。
陈轻牧只好再次坐下,想从日记里再找一下线索。
陈轻牧又翻了一遍日记,之后文其瑜记录的关于巫王头骨的事开始慢慢多了起来,可是这些都是他描写这头骨是如何美丽,如何吸引人一类的事,看来他已经入魔了。所以说这种至宝落入普通人之手不一定是什么好事,普通人根本就抵御不了它的影响,时间长了最后只会陷入疯狂之中。而修士虽然也会被它吸引,可是因为修练过的原因,对它的抵抗力要高得多,如何学过修心的一类的法门的话,可能根本不会受影响。
陈轻牧又想到文其瑜并没有疯掉,现在还出去工作了,那一定是他把巫王头骨给处理掉了。至于是卖了还是扔了那只能看日记里有没有写了。
陈轻牧继续翻看日记,上面全都是和之前一样的话。直到三个月后,突然文其瑜的日记里就变得正常了,又开始写一些和工作有关的事了,而关于他是怎么处理巫王头骨的事根本就没写,仿佛前面几个月的疯狂完全和他无关一样。
陈轻牧不信邪的又往下翻,结果一直翻到最后一本也就是去年的。结果再也没有和巫王头骨有关的事情了。到是因为之前的这段经历,让文其瑜开始对苗疆的一切都入迷了,于是他开始研究起了苗疆的一切。并且还去苗疆待了几年,只不过他一直都离之前的那个苗寨远远的。
陈轻牧放下了日记,心想看来只能去找文其瑜了,最少也要问出来巫王头骨的下落。他打定主意,白天就去买票。
第四十九章难找的文教授()
第二天晚上七点多,陈轻牧就来到了湘省和黔省交界处的一个小县城,名字叫会同县。
会同县最近最大的新闻就是附近的山里出了一个大墓,听说是有人去盗墓,那伙人明显都是外行,用炸药炸通道时放多的份量,结果炸死了三个人,事情闹大了。结果公安过去一查,就发现了一个很大的古墓,马上就上报了中央。中央派人下来一看,发现了很重要的文物,于是就派了部队过来,把山给围了,再不许人随便进山了。
以上这些消息是陈轻牧刚到会同县时的士司机说的,显然这段时间只要是拉到人了,他就会说一遍,已经熟练得不行了。正巧陈轻牧刚过来,一个人都不认识,就多问了几句,那的士司机有了听众,就很卖力的解说了起来。可惜的是,他也只是个的士司机,更深一点的消息就不知道了,连墓主人是谁都不知道。不过他说听别人说起过几个人可能是墓主人,比如说刘备、曾国藩等等,都太过荒唐了,连他自己都不信。
陈轻牧在县文化局下了车,别过了那个话多的司机,他准备先去文化局里问问人,看有没有人知道文其瑜教授在哪里。毕竟陈轻牧是正经的江都大学的学生,找自己学校的教授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陈轻牧先去了传达室问门房大爷,那门房大爷问清楚了陈轻牧的目的,就给办公室打了个电话。没过多久出来了一个中年男人。
陈轻牧先做了自我介绍,那男人也说了自己的名字,原来他叫韩伟,是文化局的一个小科员。陈轻牧说明了来意,韩伟显然不认识文其瑜,他想了一下说:“这段时间来了太多的教授了,我也记不住名字。这样吧,反正他们都在古墓那边,我就带你过去吧,你去了再自己找找吧。”说完他便带着陈轻牧上了一辆破普桑。
陈轻牧坐在副驾驶位上说:“真是太谢谢您了,您带我去不会打搅您的工作吧?”
韩伟满不在乎地说:“没事,反正我最近也是天天往那边跑。不过你们学校怎么让你一个学生来找人啊,也不找个老师过来。”
陈轻牧装做苦笑的样子说:“嗨,还不是领导推给院长,院长推给班主任,班主任不想来,就推给了我,我最倒霉,没人推只能自己来了。”
韩伟深表同情的说:“理解理解,咱们干这活也这样,而且最可气的是到时候立功受奖却都是他们去了,根本没咱们什么事了。”
于是两个人开始欢快地吐槽起领导来,直到到了目的地才停了下来。
车子刚开到一座山下,陈轻牧就看见前面有几个武警设置了路障。韩伟将汽车停在了路边,对陈轻牧说:“车子开不进去了,接下来只能走进去了。对了,等一下那几个武警会检查你的证件,你的学生证带了吧?”
陈轻牧点点头,也不说话,只是拿起背包跟着下了车。
两人走到路障前,果然被武警拦了下来,要求检查证件。韩伟可能是天天过来的,那个武警看了一下他的证件就放行了。到了陈轻牧时,则没那么简单了,他先是出示了学生证,还被问了到这里来的目的,要找的人的姓名和职位,最后那名武警都将这些信息一一的登记在册。
可能是之前就有学生来找过老师,所以那武警只是登记好了之后,就放行了,没再多做问话和确认。
韩伟一直在旁边等着陈轻牧,见他弄好之后才和他一起往山上走。边走还边跟陈轻牧介绍说:“那座古墓就在山里面,往前要走四里多地。因为离县城有点远,来去不方便。所以他们就在离古墓不远的地方建了一个营地,如果是外地来的教授和他们的助手们都住在那里,到时候你去那里应该能找到人的。”
韩伟一直把陈轻牧送到营地门口,才对陈轻牧说:“小兄弟,前面就是营地了,你自己进去找人吧,我还有事就不进去了。”
陈轻牧连忙表示感谢,一直目送韩伟离开,直到看不见他了才转身往营地里走。
陈轻牧刚走到营地大门口,就听见旁边一个人粗声粗气地问道:“你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你,你是来干嘛的。”
陈轻牧还以为他是营地的门卫,于是便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结果那人听了之后却说:“文教授?没听说过,那个大学的?”
“江都大学的。”
那人一听是江都大学的,不屑地说:“没有,没有。我们这里没有江都大学的,我们这里最次都是南京的,你快点走吧。”
陈轻牧不禁乐了,笑着说:“你这营地这么大,最少能住上千人。你这门卫还能把所有人都记住啊?”
那人一听到门卫这两个字马上就怒了,他吼道:“你才是门卫呢,你全家都是门卫!我是沪上的学者好不啦,你这港督看清楚点好不啦!”
陈轻牧也生气了,说道:“你不是门卫你问什么啊,浪费我时间。”
那人不甘示弱地说:“我是看你鬼鬼祟祟的,所以才问你几句怎么啦,哎,大家来评评理啊!”说完他还想再叫人来评评理。
陈轻牧看看天色已经很晚了,再在这里和他吵下去,可能今天都见不到文其瑜了。他见已经有人要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