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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叫叶念铮那小子给我滚出来!!”顺心火急火燎地喊着,这小子实在h是太不像是个东西,居然这么对他的亲大哥。
顺心懒得再和这个女人废话,她像是一个愤怒的火车头,二话不说地往着二楼房间而去,打算自己亲自去把那个男人给找出来,她要问问他到底是为什么,他们哪里是对不住他了,至于这么对人么?!
闵晓意是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会这么突然地出手,所以被这个女人这一巴掌完全给打蒙了,她可从来没有被人打过,以前就算家里面的家境一般般可也同样是父母手掌心里头的捧着的宝,到了金色,妈妈桑说女人最不能伤的就是脸和身体。在金色里头脸和身体是吃饭的法宝,所以妈妈桑再怎么生气也顶多就骂她几句不可能会打骂。她也没来得及在体验那些个变态的客人的手段就已经先遇上一个不错的人买下了她的初夜也让她永远远离了那些个以身侍主夜夜身边躺着不同的男人的生活。
从她被叶念铮带到这里之后,他也从未对她说过一句重话。而这个女人,这个像是疯子一样的女人,不知道从哪里滚出来的女人居然敢打她,还敢说她是什么东西!
这个婊、子,才算是个什么玩意呢!
闵晓意很快就回过了神来,也发现那个女人在她慌神的时候不管不顾地冲上楼去,等她也上了楼的时候,这个疯子已经开了她的房间和一间客房,很快就要去开那间叶念琛所在的主卧室的门,闵晓意急忙上前去阻止。
“你搞什么,你懂不懂什么叫做礼帽,你这个女人有没有教养的!”闵晓意气极,她一把推开郝顺心,整个人护在房间门口,张开双手,再也不想让她再靠近一步。
这个女人何止是没有半点礼帽,根本还没有半点教养,居然没有得到主人的同意就直接往着楼上闯,这个女人真他妈的不要脸!
“你给我滚开!”
顺心被推开了两步之后,她的头发越发的凌乱了一些,也就更加像是个疯子一样了,她冲过来。
闵晓意也不想退让。
于是两个女人在走廊上扭打成一团,这几年一直养尊处优的郝顺心又怎么会是一直年轻而又气盛的闵晓意的对手。
女人打架,不像是男人一样挥舞着拳头,不是揍脸就是揍着肚子,要不就是伸长了腿往着对方肚子上猛踹,把对方压倒在了地上一顿胖揍。虽然女人之间的打斗没有男人那么的热血沸腾,让人看着就觉得荷尔蒙直线上升,但是女人之间的战斗也是很血腥的,抓,咬,扯。
叶念铮是被门撞开的声音吵醒的,门板发出那么大声的声响,他如果还没有被惊醒的话,那只有是在他断气的情况下吧,他这个人喝酒一定会醉,但是睡了一两个小时就能够直接把酒气散去。
“吵什么?”
被吵醒的叶念琛情绪不是很好,他看着这双双倒在地板上,还在相互扯着头发,两个人的脸上都挂了彩,那都是被彼此的指甲扯伤的。
酒醒来的时候,最难受的就是胃,这种难受的感觉让叶念琛的感觉更加难受,尤其是在看到一个摔门进来的人是郝顺心的时候,他越发觉得难受,这下子不止觉得胃难受连心都觉得难受了。
“你来干什么?!”叶念铮白了这个女人一眼,“我这里不想要看到你的出现,马上给我滚!”
闵晓意原本还有些担心她和这个疯子打架会让叶念铮觉得不高兴,但是在听到他这么不客气的话的时候,她心理面最后的不安也全部给驱散了个干净。
闵晓意扯着这个女人头发的手更加用力一些,几乎是要把她的头皮也给扯下来。
顺心吃疼,想也不想地直接张口狠狠地咬上了闵晓意的手臂,在她因为疼痛而松手的时候,再度狠狠一巴掌扇上了她的脸。
“小贱人,小骚货,敢打我!”顺心占了上风,她骑在闵晓意的身上,一巴掌扇完又是一巴掌。
顺心还想再狠狠打上两巴掌,这个女人像是个疯子,扯了她的头发还抓伤了她的脸,这叫她怎么去见人?如果不狠狠打她一顿,她就不是郝顺心!
顺心打到正尽兴的时候,自己的头发狠狠被人一把揪起,她尖叫出声,还没等她从对方手里面把自己解脱出来的时候,随之而来的两个大巴掌扇得她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响。
“你现在这个样子真他妈应该叫我的好大哥来看看,看看他爱的女人是怎么样的一个样子,就像现在似的和个泼妇一样见人就打!”
叶念铮抓着顺心的头发,拉扯着她的脸面向自己。他原本是不打女人的,但是这个女人实在太可恶,居然来他这里来打人!怎么的,是没地方撒泼了是吧!
尤其是刚刚那画面,叶念铮看着闵晓意被打的时候,只觉得被按在地上打的人是是如意,他怎么能够不出手!
“郝顺心,你马上给我滚出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叶念铮话里头的警告意味十足,他刚刚那两巴掌还算是轻的,要是她再在这里久一点,他还会不会动手,这可就保不准了!
他松开扯着郝顺心的头发的手,像是丢垃圾一样随意地一丢。
“不客气,你还想要怎么不客气?”
顺心现在只觉得自己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着,她整个头皮发麻一点知觉都没有,也不知道刚刚是被闵晓意扯下的一小撮头发还是被叶念琛扯下来的一小撮头皮的缘故,伤处出了血,顺着发丝往下滴着血,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
顺心几乎是要疯掉了,他想让叶念琛来看看她现在样子,她还想让他来看看他这个宝贝弟弟是怎么对她的!
顺心一下一下地戳着叶念铮的胸口。
“就你心疼莫如意是吧,就你觉得她可怜是吧,所以你连你的亲大哥都不要了,你要看到他坐牢才心甘情愿是吧!”顺心越说越伤心,到最后,她竟然哭了起来,“叶念铮,你他妈的不是人!在你眼中就你那莫如意是个宝贝,其他人都他妈是个渣是吧,但是他好歹是你大哥,你就那么见不得他好,非要让他坐牢。你报警了,你爽了吧,是不是你真觉得念琛去了监狱,你就开心了,你就能独吞整个叶氏了,我告诉你,叶念铮,没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叶念铮被顺心一下一下戳的很不耐烦,他一把挥开这个胡搅蛮缠的女人。
“谁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叶念铮听的不是很明白,什么监狱什么的,这光他什么事情。
“别给我演戏!”顺心毫无形象地抹了一把眼泪鼻涕,“你敢说,不是你报的警?如果不是你报的警,那三更半夜的怎么可能会有警察进门带走了你哥,说是要调查莫如意之前失踪的案子,说是有人报警是被念琛拘禁的!”
叶念铮懂了。
但是他冷冷地一笑。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他既然当初这么做了,当然也应该要想到会有现在这么一天。反正这警不是我报的,你爱信不信去!”叶念铮直接躺上床准备接着睡觉,他哥说白了就一活该,他才不会紧张,“关于叶氏,你放心,我半毛钱都不会要叶家的我也能养得活自己,谁爱要谁要去。要他真的坐牢了,你也叫他放心,看着他是我哥的份上,我也会去监狱里头看他一眼,你要闹给我回叶家闹去,再在这里闹,信不信等会我报警说你私闯民宅,让你和我哥做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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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第95章()
叶念铮这一番绝情无比的话,听的郝顺心只觉得自己心底有些拔凉拔凉的。
念琛可是他的亲哥哥呐,他居然那么的无情,半点不关心,还巴不得他去坐牢的姿态,还直说要是真的坐牢,还会去监狱里头去看他一眼。
看着叶念铮打算接着睡去的样子,顺心也大致明白了一件事情,这个男人没有报警,但是对于现在这个局面,他也是乐见其成的。
既然报警的人不会是叶念铮的话,那么就只剩下一个人了——莫如意。
顺心几乎是用扑的,她扑到了床边上,抓着叶念铮的衣服,她有些狂乱地叫着:“莫如意呢,莫如意那个女人在哪里?是她,一定是她,只有她才会这么狠!她是见不得我好,也见不得念琛好,她要报复我们,想要拆散我们!”
叶念铮皱紧了眉头,他一双漂亮的微微上挑的桃花眼不可思议地望着郝顺心,他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和自己的大哥真的很相配,而且还是绝配!
因为这两个人都是活在自己的意识流里头,只认为自己对的事情,把对别人的伤害可以视为理所当然,只要自己好,就觉得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在妒忌他们,对于别人的伤害也永远都能够做出一个在别人眼中是很匪夷所思的理由,但是在他们的眼中却是再正当不过了。
这样的两个人,不是绝配是什么?!
他几乎是要为这两个人拍手了。
“你疯够了没?”叶念铮扯下她拉着自己不放的手。
“告诉我,她在哪里?我要去找她,我要去找她!”
顺心懂了,原来都是那个女人,如果不是因为她的缘故,念琛还好好地呆在她的身边,怎么可能会被警察带走。一定是她在被叶念铮带走之后,找了机会报警,然后说念琛关着她。
她怎么可以这么坏!
“告诉你,再让你去伤害她么?!”叶念铮的声音越发的冷,这个女人只觉得大哥被警察带走很委屈,那谁又理会过如意的委屈。
叶念铮觉得就算这警是如意报的,那也是应当的,她的身上有被大哥施虐的痕迹,他只看到了手臂上还残留的哪些,也不知道在他看不到的情况下,哪些伤痕还有多少。她的精神根本就是出了问题,这也都是大哥害的,原本这禁锢就是非法的,大哥坐牢,那也是罪有应得。
反正他是找不到半点去给自己大哥脱罪的理由,也找不到可以同情大哥的字眼。
“念琛不可以坐牢!他是堂堂的总裁,他怎么可以坐牢,他怎么能坐牢!”
顺心大声呼喊着,声音里头有着一种绝望。念琛他绝对不可以坐牢,一旦他要是坐牢了,她要怎么办?她的婚礼,她的总裁夫人,还有别人都会怎么看她的,就算念琛做了牢出来之后还是总裁,可坐过牢就是坐过牢,这一点到死都不会改变,而且还会留下案底,那些个记者又会怎么报道?!他们只会不停不停地用炒冷饭,借着一次又一次的契机反复去提这件事情。
她不可以让念琛的坐牢的,真的不可以!
不管是为了念琛还是为了她为了叶氏,都不可以!
扑通一声
顺心一下子跪倒在叶念铮的床前,她跪得是那么的用力,膝盖撞到地面的时候,那一声是那么的清晰。
“念铮,我求求你好不好,他是你哥哥啊,他代表着的是叶家的脸面,你爸爸去世了,叶家只剩下你们俩兄弟了,你就算不看僧面也要看看佛面,你爸爸是不会想要看到你们兄弟相残的画面的。”顺心哭的梨花带泪,说的是情深意切,字字揪心,“你哥真的很疼你。如果你哥真的坐牢了,这叶氏一定会跨,那可是你爸爸一生的心血,养活了多少人啊。我求你,你去劝劝如意好不好,你去劝她撤销告诉,让她看在你爸爸那么疼她,一直养她到现在的份上,让她看在过往的情谊上,既往不咎好不好?”
过往的情谊,既往不咎?!
听到这些字眼,叶念铮就更加想要笑出声来了,郝顺心她可真是够无耻的,居然连这种话都能够说得出口,还要他去找如意说。
如果他是如意,只怕会告到死,告到他坐牢,当初大哥让如意去坐牢的时候,这个女人怎么就没劝着大哥看在过往的情谊既往不咎了。
“你走吧,把你这些话,原原本本地对如意去说去,我是无能为力了,你也别求我,你也别跪我,真的,我受不起。你要求,要跪都去找如意,你朝她磕头去,只有她受得起。”叶念铮见顺心还跪在那边不动,他起了身,自己身上还穿着下午的那一身衣衫,只是外套给脱了,大概是闵晓意那丫头给帮着脱的,他拿起摆放在床位的外套。
“你不走我走,希望我再回来的时候,你已经不在了。郝顺心,你给自己一点脸面,我原本就已经看不起你了,眼下别让我见你一次就想打你一次!”
叶念铮走到房间门口,闵晓意扬着一张被抓伤的脸孔,有些不舍地攥住了他的衣袖,“你要记得回来,我一个人在这挺寂寞的。”
叶念铮点了头,大踏步地走了。
叶念琛已经不是头一次上警局了,只是这两次上警局的时候,都是和莫如意有关,一次他是报警的,这一次是作为被人检举的。
他的律师坐在他的旁边,这是一个很出名的律师,出名的律师自然收的律师费也不低。上一次打伤害官司的人是他,拟定离婚协议的人也是他,这一次的人还是他。
“叶先生,等会的问题你可以有权选择不回答,相信我,警察方面没有实质的证据,他们控告不了你。”他低声宽慰着他,以为叶念琛的沉默是在担忧。
其实叶念琛一点也没有担心,就像是他说的那样,警方没有实质的证据证明是他带走了莫如意,然后以拘禁的手法非法禁锢了人。
只是他有些莫名的惆怅,他自己也不知道在惆怅些什么,他有些萎靡不振,相比较这个凌晨时分被他叫来警局协助他做笔录依旧显得精神奕奕的律师来说,他显得像是一个已经快要认罪伏诛的犯人。
警察询问了一些话,律师的嘴边有着自信的笑容,需要他回答的问题让他就轻避重地回答了,一些尖锐的回答被这个舌灿若兰最擅长用法律字眼来钻法律空子的顶尖律师用四两拨千斤的方式推回去了。
在凌晨五点的时候,他被律师带出了警局。
“叶先生,现在警局手上证据不足,暂时会处于立案调查,如果最后警方向法院提出控诉的话,相信我,这件案子我一定能够胜诉,到时候我们还能够反控告对方一个恶意诬告。”
他的律师这么告诉他。
叶念琛只是应了一声,凌晨五点,天空已经泛白,晨光已经在地平线上露出些许。
他并没有特别的喜悦,没有因为警方手上的证据不足而感到窃喜,也没有像他那精明的律师一样想的那么长远已经开始在打算在对方败诉之后反客为主提出另一场告诉。
他只是觉得有些疲惫,从身体里面传出来的一种疲惫。
世人皆如是,熙熙为利来,攘攘为利往。
他只是想到了一年前,她带着手铐被带上警车,叶家大宅外又一群闻风而至的记者,像是吸血蛭一样蜂蛹,她回头看他一眼,眼中带泪,无声地问了他一句。
你就那么恨我,恨到如斯地步。
你就那么恨我,恨到如斯地步。
叶念琛慢慢咀嚼着这句话,一年后的他站在警局又一次面对着大量的镜头。
b市的记者很能干,一大早就收到了风声守在这里。
“叶先生,您是因为什么事情在凌晨的时候被带到了警局?”
“请问是公司上的事情,还是您私人的事情?”
“传闻这和您的前妻有关系,叶先生,当年你亲手送自己的前妻进了监狱,您现在有什么感觉?”
“叶先生,你的前妻在婚礼前妻的失踪是不是真的和你相关,你和你的前妻是旧情复燃吗?请问你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