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呵”
霍毅笑的俊逸,换了个姿势把我抱在怀里,下颌抵着我的额头,“肖鑫,天兰成长云市花之后,你就会忙,忙点好,时间会过得快些,一眨眼,老子就回来了”
我没说话,脸一别,闷到他胸口,悄摸摸的擦着眼泪——
霍毅清着声还在继续,“肖鑫,先说说,三天假,你想去哪玩?我带你去。”
“不玩。”
我摇头,鼻涕又蹭了他一胸口,“我哪都不想去。”
霍毅轻笑着,“那,我们先回家,这饭凉了,回家,大哥给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不好!”
我脸贴的紧,发出的就是闷音儿,“我不想吃。”
“敢?”
霍毅横着,“不吃饭晚上哪有力气上课!”
“不上!”
“肖鑫!!”
霍毅小臂一紧,抱着我就起来了,“你还敢旷课?信不信老子收拾你!”
“你收拾啊!!”
我眼泪拔插的被抱着还各种不愤,“你有本事就在这把我收拾”
‘咚咚咚’
敲门声急促的响起,“儿子啊!!”
我刚被霍毅放下来,余梅满脸紧张的就进来了,“吵架了吧!啊?你们俩是不是吵架了?”
说着,余梅扭头就慎怪的看了眼霍老爷子,“你看!小金都哭了!我就说吧!小两口才相处多久,你就让人这事儿就怪你!!”
“妈!”
我擦了擦眼,笑的有几分尴尬,:“没吵架,我和霍毅开玩笑呢”
哄得都不行不行的了,上哪能吵起来!
“开玩笑?”
余梅疑惑的看向霍毅,“儿子,你们俩说的什么上课,旷课的啊。”
咳
我低眉顺眼,手被霍毅一握,老哥极其淡定,“妈,我们夫妻俩是在互相督促,要求进步,每晚都会补课。”
这伙计真好意思诶!
“什么课?”
余梅好奇,“儿子,你还用”
“很多。”
霍毅回的大方,“古今中外,我们夫妻俩都需要探讨,了解,学习,实践。”
“”
我想捂脸,你个ms的玩意儿!
“哦,没吵架就好。”
余梅有些心担心的看向我,“小金啊,看样子,小毅的事儿,你应该都知道了,他这回是要去”
“妈,我明白。”
我淡着声儿,视线一跳,看了眼霍老爷子,“爸,妈,霍毅,他不光是我的丈夫,他更是名jun人,他的使命就是保卫祖国,保卫人民,保卫国家的每一寸土地,保卫群众的一切利益我能做得,就是支持他,理解他,在家里等着他,大胜归来。”
第390章 生什么气()
“好!”
霍老一嗓子响起,“余梅!你看到了吧!这就是我们的儿媳妇儿!”
“我”
余梅哭了,捂着嘴簌簌的落着眼泪,“小金啊,我就是怕啊,你说”
“妈”
我忍着鼻腔的酸涩,手被霍毅越发攥紧,他启唇,像是说给我听,也说给余梅听,“放心,我不会有事。”
“儿子啊!!”
余梅抱住霍毅,“79年那次我就吓坏了这回你”
“我不会写遗书。”
霍毅轻轻的拍着余梅的背部安抚,“余书记,别哭了,您儿子保证不会有事,在哭一会儿,您儿媳妇儿也得跟着哭了”
“对嘛!”
霍老背着手,满眼的复杂,“余书记啊,谁不是打娘胎出来的,你的儿子是儿子,别人的儿子就不是儿子啦!好钢你得炼!好兵战场见!坚决打胜仗,没有二话讲,闺女儿啊,你劝劝你妈,看看,她哭的像什么样子。”
劝?
怎么劝?
我都是逼着自己去面对的啊啊。
若不是我灵魂是个爷们,我他妈也得崩溃了啊。
哥们能说漂亮话,能办漂亮事儿,可这种离别
我转眼看向霍毅,即便余梅在他胸前哭泣,他轻声安慰,可握着我的手就一直就没有松开。
两个女人,一老一少,他保护的意味都很明显。
这个男人。
我为什么会这么爱他?
爱的就是他的担当,他的一身铮铮铁骨,大气磅礴。
安慰了余梅许久,我和霍毅回家时夜空已挂满了星星,走在梧桐大街上,我仍跟个残疾人似得被他背着走,很慢,很慢
霍毅一直在说话,语调轻轻,“肖鑫,别以为老子不在你就能无法无天了,你可以和朋友疯,也可以找你那帮哥们玩,但要记着,不许”
“我不稀罕。”
我圈紧他的脖子,“大哥,我就乐意和你玩。”
“哄我。”
霍毅轻笑,托着我腿高了高,“肖鑫同志,回家,大哥陪你玩扣篮。”
“嗯。”
我囔囔的,搂紧他,“慢点走我要看会儿星星攒点体力好折腾你”
“好。”
霍毅没脾气,笑意朗朗,“听肖鑫的。”
我没在多言语,借着月光仔细的看他的侧脸,想说,大哥,我真的没有哄你,我很贪心,只想要你所有的时间,跟你在一起。
最懂我的是你,给我一个家的也是你,哪怕聊一片叶子,聊一棵树,聊一朵花与我都能契合的,也只有你。
众星捧簇朗朗,不如一月相伴独明。
表面上,日子和以前没什么差别,我和大哥在一起还是会腻歪,也再提他去zhann场会怎么样,会有什么样的风险。
即便我绷不住问了,霍毅也会把话头岔过去,云淡风轻的,好似他真的只是去出趟公差。
我知有些结果改变不了,一面呢,装着很大度的能接受,小嘴儿巴巴的都是家国情怀,使命荣光。
另一面呢,却揣着那份担心夜不能寐,闭上眼,就会梦到些zhan争中的血腥场面,断肢残腿,一惊一乍,陡增胆寒。
夜里,我无数次的惊醒,翻身看到身边人在抱紧他,只有感觉到他的体温才会稍稍的安心,怕,说不出的怕。
霍毅觉轻,我一动,他就会有所察觉,掌心摩挲着我的后背,轻轻的安抚,不停的重复着,‘没事,肖鑫,没事,我不会有事。’
我不回话,佯装自己只是做梦,抱着他的姿势不动,困极了,才会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心里,默默的一直在倒计时,等,等霍毅的三天假期
三天过后,他就要踏上军列,行驶他应尽的责任去了。
日期一天天的临近,霍毅是越来越忙,每天都有开不完的会,做不完的bei战报告,以及要学习的上级纲要。
我心就跟长草了似得,越发的坐立难安,白天,到了病房,除了去和霍老爷子去说会儿话,零星的在接待些来探望我的朋友,其余时,都是病房玩吉他。
在医院,我只要是逮到大哥有空,就会去陪陪他,哪怕,在他办公室对面坐着陪他看会文件心里也安,没招没落的啊,一颗心,无时无刻没在悬着,根本就放不下来。
意外的是,就在我准备出院的前一天,庄少非带着姜南华子来了。
点儿掐的是真准,再晚来一天啊,我就要和大哥去过三天假期了。
时间这个瘪犊子啊。
快的是丝毫不讲情面!
“金小爷,弹着呢!”
华子率先进来,看到我在沙发上玩吉他就出口打趣,怀里还抱着一大捧百合,花香的啊,顷刻间溢满病房,“来,倒个手!先接花,香水百合,别名卡萨布兰卡,百合中的女王,我特意给金小爷挑的!!”
“还以为你们把我忘了呢!”
我接过百合花束,“哥们明个就离开医院了,你们才来,怎么,卡点儿啊!”
看向他们仨,肯定特意捯饬过,都收拾水光溜滑的,没变的,是夹克傍身,三人不同款,穿的都是一样的精神,帅气!
都奔三十了,还二世祖纨绔作风!
华子是大咧依旧,花送我就沙发上一靠,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姜南紧随其后,手里拎着个果篮,搁在茶几上就臭贫起来了。
庄少非是寒暄掠过,看到他真人了,我心还是揪了下,这哥们精神头尚可,脸颊还是瘦,五个多月了楞没养胖点。
进门后庄少非就在最后,手里的烟盒冲我摇晃了下,见我颔首就淡笑的抽出一支,安静的坐到一单人沙发抽着烟看姜南和华子与我闲聊。
“鱼儿,你说这话就扎哥们心了啊,非哥说你醒了就没事儿了,我们就别假惺惺的凑堆儿来一把鼻涕一把泪了,你烦的慌!”
姜南接茬儿,“今儿能来啊,还是我和华子死乞白赖求得非哥,否则,真就只能去花窖里找你了!”
说着,他就拿出果篮里的水果,“鱼儿,看到没,芒果,当年哪,可只有最gao领导人吃过,哥几个特意从南方给你弄来的,绝对新鲜,都是你的,怕的就是你亏嘴儿,生哥们气!”
我笑着摇头,生什么气啊,电话都没少打!
再说,就冲那棵涂满红药水的树我也没资格生气啊。
第391章 玩抑郁?()
看了果篮一眼,芒果,的确是稀罕物!
当年mao爷爷和芒果的故事谁人不知啊。
在21世纪,想吃这水果不难,但在物资匮乏的六十年代,我国大部分的老百姓都没见过这种新鲜的外国热带水果。
还是外国友人送给了mao爷爷一篮芒果,mao爷爷又将这篮芒果送给工宣队,工宣队转送给全国有代表性的工厂,不够送了,就用仿制品代替,在全国上下都掀起了喜迎芒果庆典的热潮。
“鱼儿,可甜了,哥们给你削一个”
姜南拿出芒果就用水果刀削上皮了,“这个啊,得扒皮吃,哥们告诉你啊”
“我来。”
我放下百合从姜南手里接过芒果和水果刀,切开后在果肉处划了几刀,十字花,轻轻一翻,四方蒜瓣果肉就出来了,抬手递给姜南,:“这么吃方便”
“嚯!”
姜南神情夸张的,“行啊,金小爷,什么都门清儿诶!!”
“别来劲啊!”
我扯着嘴角笑着,芒果现在不常见,日后有的是,不过兄弟几个送我的这份心是珍贵的。
八十年代,咱这还是北方城市,三月末,放眼整个北宁的水果市场也买不着啊!
他们能给我送一大篮子芒果,什么情儿?!
一颗芒果我切开两份,递给姜南和华子,“你们先帮哥们吃吃,剩下的,我没事儿在一个人造!”
姜南也不客气,接过芒果就给了华子个眼神,“看到没,金小爷还是向着咱俩,没非哥什么事儿!!”
“滚蛋。”
庄少非抽着烟,薄雾后的眼满是心事,唇角倒是笑着,“我和鱼儿的感情需要一个破芒果证明吗,吃都堵不上你嘴!”
“可不,咱都兄弟都多少年了,证明什么啊!”
华子几口将芒果吃完,“金小爷,再来一个。”
我笑着继续切,姜南一巴掌就拍了过去,“来个屁!那我给鱼儿的,你还吃没完啦,来,吃我这个,还剩一口,给你”
“滚!”
华子嫌弃的啊,“都是你哈喇子!”
我在旁边看着就笑,这感觉太好,没人询问我这所谓的‘病情’,也没人客气,该吃吃,该喝喝,斗斗嘴,扯扯皮,人真的会轻松很多啊!
“哎,鱼儿!让哥们看看你那伤疤被!”
姜南和华子闹了一阵就看向我,“听说不碗口大的么!”
“边去!”
我不客气,“非礼勿视!!”
“什么!!”
华子倏地站起,横眉立眼,“谁敢非礼我金小爷!哥们废了他!”
“噗!!”
我喷笑,又想起华子那老庄的梗,这伙计诶,整个就是一李三刀的翻版!
“华子,你要废了我啊。”
姜南斜了他一眼,“鱼儿那意思是不方便看,你这书是真白念了,哥们算看出来了,没你爹你丫就一胡同串子!”
“你能!”
华子哼哼的,“金小爷那地儿本来就不方便看,你他妈思想龌龊的”
“哥们是开玩笑!!”
姜南来劲儿了,“咱就不说金小爷那中抢的位置,谁不知道这天兰马上就要成长云市市花了,我金小爷还是北宁市第一养兰大户,分分钟首富的主儿,那碗口大的疤能让人观摩吗!”
看到没,贫,搂不住的贫!
“也是”
华子听完就咝了口气,“金小爷,您这一抢啊,真是蹦出个市花啊。”
“啥意思?”
华子和姜南交换了个‘明知故问的’眼神,“金小爷,谁不知道你有个好大哥啊,递个话,这事儿就敲定了!”
“扯淡!”
我心虚着,“收音机你们没听啊,那都是经过16次审议后才决定命名天兰为”
“辙!”
华子脸朝我一凑,“金小爷,你知道为什么要16次不?”
“”
我没回应,华子笑的意味儿,“哥们这么告诉你,你要是再不醒啊,它就得17次,18次250次都是有可能的,你醒了,诶!就到头了!”
“哈!”
我笑了声,挑眉,“华子,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要不醒,这枫树还得被你们祸祸死多少棵,是不是第4棵,第5棵第250棵,也没头啦!我不光有好大哥啊,我还一帮好兄弟呢!”
岔一打过,华子姜南拍着腿乐,凑在一起就是这样,天上地下,敞了怀的聊,只是,我过程中总时不时的去看几眼庄少非,他除了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烟,话真少的可怜,局外人似得,压根不像他。
“大蒜,你什么情况啊!”
会客厅大,沙发是环抱状的,他坐的位置正好是我斜对角,离得我有些远,我憋不住,就拿过茶几上的圆珠笔飞过去,“玩什么深沉啊!”
庄少非接住,没说话,烟叼在嘴里,拿着笔在那把玩儿。
“嘿!”
我抬了抬下巴,“装大蒜,你玩抑郁啊!”
“鱼儿,你说着了”
姜南神叨叨的凑到我耳边,“非哥是真抑郁了,这小半年啊,喝多后你猜他怎么着哭,掉眼泪啊吓人都”
掉眼泪?
姜南说的小声,弄得华子都好奇,不停的问他说什么,趁着他们俩在那白活,我看着庄少非则有几分失神,他头发是打的发蜡,军靴也擦到锃亮,但掩不住他眼底的消沉啊,这兄弟是
还没放下?
我是真不知道他和霍柔的之间的弯绕,总觉得,他俩之间有我们外人不知道的故事。
“鱼儿,你唱首歌呗!”
姜南拿过我的吉他摆弄了会儿,“给非哥唱首歌,他心情立马好!”
“可不!”
华子听到这个就拱火,“鱼儿,别说你睡了半年,这两年你也没怎么给兄弟们唱歌听了啊,怎么,你大哥不让啊,唱点曲儿他也吃醋?”
“不听了!!”
没等我回话,庄少非就大爷似的把圆珠笔朝茶几一扔,“鱼儿给我唱的歌,现在都是打折的,喊的什么麦,哥们听着”
“谁说打折?”
我抱过吉他,“哥们给你正儿八经的唱一首!献给你!”
第392章 摊牌()
“给我听的?”
庄少非这才来了些精神,掐灭烟头,微微坐正身体,“不容易啊,那哥们可得好好听听。”
我轻轻的笑,调整了了下吉他角度,“有没有一扇窗能让你不绝望看一看花花世界原来像梦一场有人哭有人笑有人输有人老到结局还不是一样”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