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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朗熙料到她会有如此反应,脸色镇定如常没有一丝慌乱,他沉默片刻,仰头看着易珂:“易珂,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变成了什么样子?我没变。是你变了,你变心了,你再也不是年那个盛朗熙了!”易珂控制在控制,最终还是哭了出来。
“那我问你,我生日那天发生了恐怖袭击,你当时在哪里?后来你又是怎么逃出来的?”盛朗熙眸光如寒星,冰冷不容忽视。
易珂看着盛朗熙:“我、我”
盛朗熙亦看着她,出口的话冰冷如雪:“行刺苏宴的人是你对不对?”
易珂震惊睁大眼睛,眼中带着慌乱:“你、你胡说!”
盛朗熙闭了闭眼,双手交叠放在餐桌上,迟疑几秒:“易珂我跟你从小一起长大,我深知你的为人,也相信你是被别人利用。你应该知道,从我继任总统一职,就一直跟我叔父盛子清不合,你尊敬他我可以理解,但是你跟他同流合污做出一些伤害别人的事,我绝不会置之不理!”
“朗熙,我”
“你在国外过的好好的,何必蹚这趟浑水?”盛朗熙站起来,拿起外套:“何去何从,你自己好好想想,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做这种糊涂事,我原谅你一次,但绝不会原谅你第二次。”
一桌子的菜,盛朗熙一口都没有动,就结账离开。
雨花台总统办公室。
六叔一脸震惊的看着盛朗熙:“不可能,我绝对不会相信易小姐是盛子清那边的人!”
盛朗熙抚了抚额:“是不是盛子清的人还有待考证,但行刺苏宴的人确实是她,而且她跟盛子清私下确实见过面。”
六叔强力为易珂洗白:“就算她做了什么糊涂事,但我相信她也一定是因为喜欢你才这么做。”
“不管为了什么,损人利己就是不对。好了,不说她了。跟楚源联系上了吗?”
六叔仍没有从易珂可能被盛子清收买的震惊中恢复过来,他的表情怔怔的,反应过来盛朗熙在说什么,摇摇头:“没有。楚源从离开h国后就失去了消息。”
“千万不要出什么事。”盛朗熙小声嘀咕。
六叔看了盛朗熙一眼,迟疑道:“民政局的人说你跟苏宴已经领了结婚证?”
盛朗熙点点头:“嗯,领了!”
六叔眸色渐冷,生气却也无可奈何:“你最终还是娶了她。”
盛朗熙轻勾了一下嘴角,那是胜利的微笑:“木已成舟,六叔就不要再为此烦恼。”
“你一定会后悔的!”六叔说完这句话,便恨恨的出了总统办公室。
盛朗熙盯着被摔上的房门,无奈的摇摇头,但笑不语。
盛朗熙说晚上跟苏宴一起吃饭,到了傍晚,他真的出现在苏宴的病房。
“换一下衣服,我们出去吃。”
苏宴最近在追一部言情剧,剧情发展到男女主正是虐恋情深的时候,她盘腿坐在病床上看的入迷,摇摇手:“你自己去吧,我不饿!”
工作不工作就是不一样,苏宴以前上班那会儿,每天早起赶公交,早晨或吃或不吃,每到中午跟晚上的饭点饿的跟饿死鬼似的,恨不得把饭碗都吃掉。自从受伤来了医院,不是吃就是睡,运动量小,一天不吃饭也不觉得饿。
即使这样,苏宴昨天一上称,胖了整整五斤。
盛朗熙走过去,啪嗒一声把电视关掉,在苏宴准备发火的时候说:“你不是说总统府送的饭没味儿么?今天带你吃顿有味的,你说吃什么就吃什么?”
“真的?那我可得好好想想。”
“你先把衣服换上,吃什么在路上想。”
来病房之前,盛朗熙找了一下苏宴的主治医生,对他说一会儿要带苏宴出去吃个饭有什么需要忌口的没,医生说除了别太辛辣刺激的食物其他都可以吃,而且还嘱咐盛朗熙,让他带苏宴出门前先给她抹一下牙膏。
盛朗熙在床头柜的药盘里找出主治医生说的那种药膏,打开盖子闻了闻,不是太好闻,对正在找袜子的苏宴说;“趴下,我给你上一下药。”
以前都是护士给苏宴上药,上药之前也也必会说“趴下”两个字,苏宴形成了条件反射,听到系“趴下”就乖乖的趴下来,不想其他。
待她好好趴在床上才想起来盛朗熙不是护士,男女有别,她怎么可以让一个大男人给她上药,而且还是腰部这么敏感的位置?
想要起来,后背被一双温暖的大手按住:“你再动来动去,弄疼你我可不管。”并且不轻不重的拍了苏宴的后背一下。
盛朗熙撩开苏宴宽松的衣服,揭开她伤口的包扎,看到里面狰狞的伤口时,紧蹙了一下眉头,这么长时间了,还没完全长好。
他用棉签蘸了药水一边小心的给苏宴涂一边说:“估计要留疤。多亏是在后腰,如果在其他明显的位置,还得带你去整容。”
“刀疤在后腰就不用整吗?穿露脐装或者露背装也会被看到,也会很丑的好不好?”
盛朗熙轻笑了一下,手上的动作越发温柔:“记住你现在是已婚女人的身份,穿着得体是总统夫人的第一要则。”露脐装露背装她还真敢想。
“总统夫人夏天也要穿裤子,把自己包裹成粽子?”
盛朗熙又笑了一下:“谁说让你过包裹成粽子了?穿衣得得体,得体懂吗?”
苏宴故意给盛朗熙下套:“不懂。哎呀做你的夫人穿衣服好难,我都不知道买什么样的,要不以后你给我买啊,你买我穿,可以省去很多烦恼!”
盛朗熙哪会听不出苏宴话里的小把戏,为了惩罚她,故意手上用了一下劲儿,苏宴哎哟一声弹起来:“我就让你给我买几件衣服,你就对我下黑手,真毒!”
盛朗熙斜勾了一下唇角,挑衅的一笑:“无毒不丈夫!”
天气逐渐暖和起来,苏宴穿了上回从家里带来裙子一点也不觉得冷,即使她一再声称自己不冷,盛朗熙还是把自己的西装外套给她披在身上。
除了苏望,苏宴还没穿过哪个男人的衣服,盛朗熙的衣服不像苏望衣服上总是带着一股运动过度的汗水味儿,他衣服的味道干净清新深嗅一下有淡淡的花香,让人没由来的安心。
从医院大厅到停车场要穿过很大一片空地,盛朗熙走在前面,苏宴跟在身后,四周是霓虹闪烁的灯光。
“诶,洁癖患者,你不怕我把你的衣服弄脏?”苏宴看着前面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声音里带了明显的笑意。
盛朗熙回头:“脏了你给我洗,怕什么!”
苏宴快走几步追上他:“你家里上上下下那么多佣人,哪里轮的上我?”
“如果你想,我可以给你特批!”
苏宴摆摆手:“这种优待还是给别人吧,我就不凑热闹了!”
她的话音刚落,一辆银白色轿车呼的一下驶过来,眼看着就要撞上苏宴,盛朗熙一个眼疾手快,一把把苏宴拽入怀里。
银白色车在距离他们五六米的地方停下,一张年轻稚嫩女孩子的脸探出车窗,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我刚拿到驾照,还不太熟悉,请多包涵!”朝苏宴俏皮的做了一个鬼脸,重新启动车子,一溜烟的离去。
苏宴惊魂未定,现在的小孩儿真是大胆,刚拿到驾照就敢上路,她这个考过驾照三四年的老司机至今连车都不敢摸一下,轻轻的呼出一口气,发现她还被盛朗熙搂在怀里。
盛朗熙的怀抱温暖而干燥,白衬衫上散发着沁人心脾的淡淡清香,在这么一个春末夏初的夜风撩撩的夜晚,盛朗熙的怀抱让苏宴有种喝醉酒的微醺。
她挣扎了一下,盛朗熙把她搂的更紧,她仰头看他,发现他的眼睛里是比夜灯更亮的目光,苏宴有片刻的失神,心跳的格外厉害,她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哑着声音问:“说实话,你是不是喜欢我?”
盛朗熙闭了闭眼,喉结急速的蠕动,过了几秒,他缓缓松开苏宴:“我饿了,吃饭去吧!”大步朝前面走去。
这人不能好好回答一下吗?
苏宴追上去扯住他的胳膊:“说说嘛,是不是喜欢我?”
盛朗熙甩开她的手,脸色极其不自然,冷酷的回答:“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为什么拒绝回答?不好意思说?喜欢上我让你很丢脸?”
第78章:易珂不是我女朋友()
“拒绝就是拒绝,没有为什么。”
“诶,不说就不说,走那么快干什么诶诶诶”
到了停车场苏宴才发现,盛朗熙一个人都没有带,他绅士的帮苏宴打开后副驾驶的门,苏宴看了他一眼跨坐进去。
“你的司机呢?”苏宴问。
“请假了!”
“你就一个司机吗?”苏宴又问。
盛朗熙看她一眼:“都请假了!”
“保镖呢?”
盛朗熙眸色沉了沉,猛踩了油门,车子与一匹优雅的猎豹蹿了出去,吓得苏宴紧抓住车上方的手把:“诶诶我还没系安全带”
盛朗熙带着苏宴去了一家私房菜馆,菜馆每日只接待五十位客人,去之前必须预约,菜馆有个很耐人寻味的名字叫“双合盛”。
与菜馆名字匹配的是它低调奢华的装修风格,步入其中,恍如误入闯了仙境一般,假山怪石,奇林山泉,好像一个袖珍型的皇家园林。
接待盛朗熙他们的是以为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长者,长者穿一身黑色西装,打着蝴蝶领结,看见盛朗熙这样的大人物也不卑不亢:“阁下,您来了,两位这边请!”
苏宴是路痴,天色又暗,虽然回廊两旁有许多莲花状的镶嵌在荷塘中央,苏宴仍不知道转了一个弯,路过几个亭子,现在所处的位置是何方,只知道迷迷糊糊的跟在盛朗熙的后面,痴迷的看着四周的景色。
长者带着他们上了二楼的一间包厢,包厢临水而建,透过半开的竹窗可以看见夜空德尔点点繁星、荷塘中央闪闪烁烁的莲花彩灯,清风徐徐吹来,一阵淡淡的茉莉清香扑鼻而过,沁人心脾,令人心旷神怡。
苏宴坐在窗边的竹椅里,扶窗向外眺望,真心夸赞:“这真是一个吃饭的好地方!”
盛朗熙轻勾了一下唇角,眉眼俱是盈盈的笑意,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的翻看着菜单,声音透着如夜风一般的润朗:“你想吃什么?”
“这里的招牌菜是什么?”
“鹿肉!”
“那就吃鹿肉。”
盛朗熙点了几个菜后把菜单递给苏宴,苏宴翻看着那些五花八门的菜名,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好乱点一气,但是她点的菜有个共同点——都是荤菜。
盛朗熙发现后,轻咳一下:“你大病初愈,不要太重口味!”
苏宴没听出盛朗熙的暗讽之意,一边继续大鱼大肉的瞎点一边说:“你让人给我送的那些饭菜清淡的没有一点油水,好容易逮住一个大吃大喝的机会,我岂能轻易放过?”
盛朗熙端起热茶饮了一口:“亏你还是医生,基本的养生常识都不懂。”他嘴上这么说,行动上并没有阻止苏宴对大鱼大肉的疯狂扫掠。
好容易点好了菜,盛朗熙把菜单递给服侍他们的长者,长者淡笑着说:“阁下难得来一回,要不要找人弹唱一曲给您跟这位小姐助助兴?”
这里还能听人弹唱?苏宴来了兴致,刚想说好啊,盛朗熙挥手阻止:“暂时不用,让我们两个说说话。”
侍者微微一笑,拿着菜单退了出去。
说要说话的人,在侍者离开后却成了哑巴,背抵着椅背,望着窗外,一言不发。
周围静悄悄的,只有虫鸣声此起彼伏,惊扰了这份静谧。夜风吹过,撩起苏宴额前的碎发,她双手趴着窗户偏头看盛朗熙:“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吗?”
盛朗熙迟疑几秒,淡淡道:“现在没了。”
这人
苏宴有点受不了这种特别的静谧,主动挑起话题:“诶,阁下,除了那位叫易珂的女孩,你还交过其他女朋友吗?”
盛朗熙看她一眼,纠正道:“易珂不是我女朋友。”
不是你女朋友,因为你要死要活,还跟你生孩子?谁信啊?
“那谁是你女朋友,说说呗!”苏宴不死心的问。想起什么,又说:“别说你一个也没交过,说了我也不信!”
本来就是,盛朗熙要长相有长相,要家世有家世,就算他不是总统,也会有大批的女孩子如花蝴蝶一般飞向他。
这么优秀的人没交过女朋友,不是同性恋就是有隐疾。
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苏宴微张了嘴巴:“你不会真”
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要说的不是好话,盛朗熙瞥她一眼:“瞎想什么呢?”
要说的话就在嘴边,在这么一个清风霁月、月朗星稀的美好夜晚,谈论男人的那方面实在不是明智之举,苏宴砸吧了一下嘴,把要说的话吞了下去。
这个话题就这么夭折在盛朗熙的沉默中。
苏宴发现跟盛朗熙在一起真的很无趣,不会主动找话题,不会讲笑话,更不会因为对方是女人想一些妙招哄对方开心。
就在她准备讲了一个黄段子调节一下气氛的时候,只听盛朗熙问:“你呢?你之前交过几个男朋友?”
虽然苏宴的感情经历乏善可陈,但是这个时候她不想被人看扁,托着下巴想了一下说:“我第一个男朋友是在我十六岁的时候,那是一个长相俊朗阳光,说话声音特别好听的男生,我对他一件钟情”
盛朗熙微微蹙眉:“高中同学?”
“不是!”
“邻家哥哥?”
“不是!”
“街上偶遇的路人甲?”
苏宴摇摇头,脸上带着沉浸在美好回忆里柔和笑容:“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我就是喜欢他,见过他以后我才知道什么是心动的感觉。”
盛朗熙鄙视的扬了扬唇角,什么男朋友,分明就是懵懂年纪里的单相思:“后来呢?”
苏宴的思绪被这三个字斩断,她遗憾的叹了一口气:“后来我们就散落天涯,我再也没见过他。”
盛朗熙嗤笑了一下:“拜托你编故事的时候加点情节进去。”
“我没有编故事,我说的是真的,我现在还记得他那双眼睛,他的眼睛好看而温暖,跟人说话的时候会特别专注的看着你。”
“他可能视力不好!”
“阁下!”苏宴板正了一下身子,义正言辞的说:“请你尊重一下我的初恋行吗?”让你说,你不说,我说了,你还讽刺,什么人呐?
他们点的菜一道道被端上来,盛朗熙往苏宴的酒杯里斟了一些酒:“继续,第二个男朋友呢?”
苏宴不知道杯子里说白酒,端起来一饮而尽,马上被辣的咳嗽起来,她边咳边指着盛朗熙:“你、你、杀人啊咳咳咳咳”
盛朗熙被苏宴的样子逗笑,温暖的手掌抚上她的背轻轻的拍着:“好酒要一口一口的品才有味,你急什么?”
她哪里是急?她不知道杯子里面是酒啊!
苏宴咳的脸色涨红,她灌了几口茶水顺顺气,瞪着盛朗熙:“你故意的!”
盛朗熙轻咳一下,唇角微微扬起,但笑不语。
当苏宴拿酒瓶要往杯子里倒酒时,盛朗熙却按住她的手背:“你身上的伤还没痊愈,让你尝一下这里的珍品收藏就够了,不能再喝。”
珍品私藏?苏宴欲哭无泪,她根本没品出什么味儿!
“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