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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停滞了一下,几秒后,身后那人走过来,大手抚上她的肩膀,让她站直,手指捏住拉链的尾端,轻轻一拉就拉了上去。
拉完拉链,身后的人没有马上离开,而是默默站在苏宴的身后,对着她的脖子出神。
苏宴感到怪异,回头一看差点吓死,总、总统大人?
刚才岂不是他看到了她后背的春光?苏宴脸上一阵燥热,磕磕巴巴的说:“我、我、我以为是佣人,你、你不是去”
她的话没说完,盛朗熙忽地挑起她的下巴,对着她红润的唇吻了下去。
苏宴睁大了眼睛,看着近在咫尺英俊的脸,长卷的眼睫微微颤动,像是受了蛊惑,苏宴第一时间没有把他推开。
等苏宴回过神,盛朗熙已经结束了这个吻,他黑曜石一般的眸子灼灼的盯着苏宴,苏宴愣怔几秒:“你、你为什么亲我?”
为什么?盛朗熙也在想这个问题。
“没有为什么,生理本能!”
苏宴气结:“你”
“嘘”
盛朗熙的手指抵着唇,一阵有节奏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苏宴赶忙后退,满脸绯红,垂着头,心脏咚咚咚快速跳个不停。
“苏小姐换好衣服了吗?化妆师来了,现在是否可以给你化妆?”自从盛朗熙宣布下个月要与苏宴结婚,总统府佣人对苏宴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礼貌热情的不得了。
第71章:总统的评价()
“等一下。”
苏宴急急的朝盛朗熙挥着手,示意他找地方躲起来,盛朗熙勾了一下唇角,他才不会做躲起来这么丢脸的事,走过来,亲自给佣人开了房门。
佣人没想到盛朗熙也在里面,错愕了一下,朝他鞠躬问好,带着两个化妆师走进来,准备给苏宴化妆。
被盛朗熙突吻,苏宴有些心虚,脸红红的坐在梳妆台前,化妆师跟她逗趣,说苏小姐是不是喝酒了,脸色这么红,连腮红都省了。
苏宴的脸更红。
偏偏盛朗熙一直没走,他站在她身后三米开外的地方,看着化妆师在苏宴的脸上涂涂抹抹,苏宴从梳妆台上的镜子里看见他,只见他身姿挺拔,面色平静,丝毫没有为刚才的事情感到不好意思或抱歉。
不愧是总统,心理素质就是强大!
“阁下,苏小姐还需要一些时间,如果您等不及,我们可以先给您化。”首席化妆师不好意思的说。
“我不用!”
盛朗熙在苏宴身后站了一会儿,佣人进来禀告说易珂小姐要见他,他才从苏宴的房间走出去。
易珂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对时尚有很敏锐的嗅觉,所以她平时不管走到哪,都能迅速吸引人眼球,
但显然,盛朗熙是个例外,易珂换了晚礼服化了精致的妆,如明星一般闪耀的站在盛朗熙的面前时,他看也没看一眼,从易珂身边走过去,径直坐到沙发上。
“找我什么事?”盛朗熙不解风情的问。
易珂提着蓬蓬的裙摆在他面前转了一个圈,献宝似:“好看吗?一个月前我找文叔定做的!”
盛朗熙扫了一眼那件走奢华张扬风格的白色蓬蓬裙,点点头:“文叔手艺一向都很好。”
“我不是让你评价裙子,我说的是人,我美吗?”易珂俏皮的朝他眨眨眼。
“还行!”
易珂嘟起嘴吧,整张脸垮下来:“我忙活半天,就还行?”
盛朗熙轻咳一下:“你知道的,我对衣服之类不太懂。”
易珂朝楼上看了一眼,坐到盛朗熙的身边,小声问:“那你说,我漂亮还是苏宴漂亮?”
盛朗熙认真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从第一次见苏宴,他就没把她往漂亮这样的形容词想过,那个女人与易珂不同,她总是穿的极其简单,头发梳成最普通的马尾,也不化妆,开心的时候会很没形象的大笑,难过的时候嘴角紧抿压抑着情绪默不作声,跟每天把自己打扮的跟玻璃娇娃,时刻注意一颦一笑的易珂完全没法比。
“你漂亮。”
易珂弯了弯唇角:“算你有眼力!”
“但她比你耐看!”盛朗熙又说。
易珂白他一眼:“我跟你从小一起长大,你对着我这张脸看了几十年,没了新鲜感,碰上一个勉强看过去的好像见了天仙一样,这并不是说苏宴就比我长的耐看,而是你对我出现了视觉疲劳,时间一长,你就会发现苏宴其实长的也就那样。”
盛朗熙沉思几秒:“也许吧!”
“不过,她真有意思,送你亲手绣的帕子,这是要与你私定终身么?”
盛朗熙轻轻抚了一下额:“她可能不知道帕子是定情信物的意思。”
易珂笑中透着冷意:“是不知道还是故意为之,恐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
盛朗熙的生日晚宴定在晚上六点,出席此次宴会的有友国元首,临国大官,各地达官显贵,商界代表,团体代表,社会精英,可以说是一次首脑大人物的聚会。
第一次进入雨花台国宾馆,苏宴既兴奋又忐忑,在来的路上,听说会出席此次宴会的人以后,临时抱佛脚上网查了一下社交礼仪用餐礼仪等实用教程。
看着她抓耳挠腮的样子,盛朗熙既好笑又生气,平时让她注意一下言行举止,偏要我行我素,事到临头又着急有什么用?
从加长林肯轿车下来,苏宴戳戳盛朗熙,压低声音说:“我哪做错了,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丢人就等于你丢人”
盛朗熙不理她,径直朝前走。
来的路上,苏宴在内心排练了好几次待会要进场的仪容仪表,当她真的进到雨花台国宾馆的时候,还是被里面的朝豪华阵容震撼到了,大气奢华有着繁复花纹地毯,长约十几米旋转而下的琉璃璀璨吊灯,气势磅礴巍峨层叠名家手笔的大幅山水壁画,静默在四方墙角看起不起眼的一人来高的花瓶,据说都是价值连城一个好几千万。
服务员男的帅气绅士,女的漂亮知性,他们礼貌周到,唇角挂着职业性的微笑,如一只只轻盈的蝴蝶穿梭在各种肤色的人群中。
盛朗熙一进国宾馆,就有蓝眼睛黄头发的军政首脑走过来用英语朝他祝贺,他礼貌的同那人握手,流利用英语对那人表示感谢。
与这个人还没寒暄完,又有其他几国的代表举着酒杯朝盛朗熙这边走过来。
苏宴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不知道这种时候是该独自走过去,还是留下来继续等盛朗熙,正踌躇着,一个软乎乎的小手拉了拉她的裙角:“诶,女人,来之前爸比交代我要照顾好你,你跟我走吧!”
苏宴从来没有觉得达达这么可爱,简直就是她的救星,达达穿了一套黑色小西装礼服,头发梳成二八分样式,他本来就长得软萌可爱,这么一打扮,俨然一个帅气的小绅士。
苏宴感激的牵起达达的小手,任由他带着她在人潮涌动的宴会大厅里走来走去。
“女人,不要四处乱看,那样会显得你很low。”达达嘟着嘴巴说。
苏宴轻咳一下,目光摆正,做出很有气质的样子向前走,走着走着,一个熟悉的人影进入她的视线。
她的眸光一冷,松开达达的手,径直朝那人走了过去。
霍成穿着裁剪合体的西服,发型一丝不乱,对人彬彬有礼,与苏宴接触过的那个心狠手辣吃喝嫖赌的而是注大相径庭,霍成与朋友攀谈了一会儿,放下酒杯,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苏宴赶忙跟上。
“等一下!”在洗手间门口,苏宴拦住了他。
霍成没有第一时间认出被精心打扮的苏宴,这么郑重的地方也能有艳遇,他还挺高兴。
“我们的帐是不是该算清楚了?”
霍成这才认出面前的女人是苏望的姐姐苏宴,他张望了一下四周,不耐的说:“苏望跟人飙车出了意外谁都想不到,你怎么能把这个罪名安到我身上?”
他派人调查过了,苏宴根本不是总统的女人,她不过为达达输过一次血,跟总统阁下有些交情罢了?
有交情就怎么了?来这里的人哪个跟当今总统没些交情?
苏宴冷哼一声:“你认这件事就好。”
“我认什么人认?苏望急着挣钱,我帮他找了发财的门路,你不感谢我就罢了,还冤枉我,早知道这样我才不管你们这些破事!”
“你不要觉得苏望现在不省人事我就没有办法知道真相,告诉你怕,不管苏望还能不能醒来,我都会把这件事彻查清楚!”
像霍成这样心狠手辣又小肚鸡肠的人,苏宴才不相信他那么好心帮苏望,直觉告诉她,苏望飙车出了事故,一定跟霍成有关系。
“发生了什么事?”
盛子清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们的身后,看了一眼苏宴,面无表情的问。
霍成马上展开笑颜:“没事。我在这里碰上苏小姐,随便跟她聊聊。”
盛子清的目光晦暗不明:“哦?你也认识苏小姐?”
霍成怔了一下,笑着说:“我跟苏小姐的弟弟有些交情,我们就见过两次,不算很熟。”霍成把目光转向苏宴:“是吧,苏小姐?”
苏宴不懂霍成为何跟她演这么一出,但想到他这个人两面三刀虚伪卑鄙,不想让更多人知道他那些卑鄙龌龊的事也有可能,她狠狠的瞪了霍成一眼:“我才不认识你这种人!”然后气愤的离去。
盛子清看着苏宴的背影走远,把霍成拉到没人的地方,压低声音说:“阿成,你已与笑笑订婚,我待你就如自己的孩子一样,你千万不能做出令我失望的事情”
“不会的岳父大人,您误会了!”
盛子清看他一眼,沉思几秒:“我不管你跟刚才那个女人有什么过往,但是你记住,她是盛子清唯一承认的女人,不管真假,你都不能碰,牵一发而动全身,你千万不能给我添乱子!”
犹如一道晴天霹雳打在霍成的头上,他整个人都晕了:“她是总统阁下唯一、唯一承认的女人?”他得到的情报不是这样的,一股冷意从脚底窜出,弥漫全身。
盛子清皱眉:“难道你跟她有什么过节?”
“没、没、我跟她什么事都没有。岳父大人放心,我一定不会给您惹麻烦的!”霍成木木的笑着,两只手在微微的颤抖,
“你跑哪去了?”盛朗熙走到苏宴的身边,蹙眉味道。
苏宴轻咳一下:“我去一下洗手间。”
“不要乱跑。你第一次来,很多人都不认识你,小心被人当间谍抓了。”
啊?苏宴睁大眼睛,一脸的惶恐。
盛朗熙若有似无的勾了一个笑,他站在苏宴的身侧,微微弯曲手臂,苏宴不解风情,眼睛仍到处乱瞅,这里真的隐藏着很多暗卫吗?他们不会因为她是陌生面孔误伤了好人吧?
盛朗熙轻咳一下,凑到她耳边提醒说:“挽住我的手臂,我给你介绍朋友认识。”
第72章:喜欢这种调调()
盛朗熙把苏宴带到一个小会客室,里面有两桌客人在打扑克牌,楚源穿的很随性,与这里高大上的气氛有些不搭,盛朗熙进来,其他客人都站起来热情的跟盛朗熙打招呼,只有他一个人叼着一根烟在仔细研究手里的牌。
盛朗熙让其他人不用客气继续玩,走到楚源身后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手气怎么样?”
“不好!”楚源举起手里的扑克牌让盛朗熙看了一眼,盛朗熙笑了笑:“还真是一副烂牌!”
“牌虽烂,我照样赢!”楚源说完这句,不再理盛朗熙专心打起牌来。
苏宴微微蹙眉,环视整个会客厅里的人,除了楚源之外,他们虽然也都刻意装扮的妥帖细致,但这里人的身上有种市井流弊之气,与外面那些文雅绅士的风度不属同一个范畴。
如楚源说的那样,他牌虽烂,但还是赢了。他得意回头朝盛朗熙炫耀,这一回头才发现盛朗熙身后的苏宴,怔了一下,赶忙灭掉手里的烟站了起来,低声朝盛朗熙埋怨:“有女士在场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有些羞赧的朝苏宴笑笑,不等盛朗熙介绍就自报家门:“你好,我叫楚源,是盛朗熙的朋友。”
“你好,我是苏宴!”
苏宴主动朝他伸出手,楚源有些局促的轻握了一下她的指尖,耳朵蓦地红了起来,苏宴觉得有意思,这人看起来浪荡不羁,没想到这么纯情,跟女生说话都会脸红。
苏宴朝牌桌上看了一眼,淡笑着问:“你们在斗地主吗?”
“不是。我们在打升级。”楚源后知后觉的问:“要不要一起玩?”
“好啊!”
楚源不过客套一下,没想到苏宴真会要玩,有些懵,踢了身侧的人一脚,让他给苏宴让位置,苏宴提着礼服刚要坐下,盛朗熙拉住她的手臂,语气沉沉的说:“你还有任务。”
苏宴撇了撇嘴,无奈的朝楚源耸耸肩:“下次吧。”
楚源看盛朗熙一眼,轻咳一下:“好。”
苏宴想了想又说:“我在x医院工作,我们私下约也行。”
楚源看着盛朗熙,只见他脸色有些难堪,楚源眼中越有掩不住的笑意流出,心说,不是我勾搭你媳妇,实在是哥的魅力太大,挡都挡不住。
“我最近想找个兼职挣些外快,我看你们玩的挺大,兼职这个来钱应该比较快!”
“你为了挣钱啊?”楚源意外道。
“不然我为什么想私下约你?”苏宴反问。
楚源捂心脏一副受伤的表情,下巴抵在盛朗熙的肩上:“这女人不按理出牌,你也敢要?”
问完又自说自答:“我给忘了,你就喜欢这种调调。”他回头瞥了苏宴一眼:“腰跟屁股还行,胸差点。”他拍着额头道:“我又给忘了,你就喜欢这种胸不大不小的。”
“说完没?说完赶紧滚!”
盛朗熙面色沉沉的推开他,拉了一下正在观看人打牌的苏宴:“可以走了!”
苏宴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看了一眼楚源,淡淡道:“胸大受到的地球引力大,时间久了容易下垂。”
楚源怔愣了一下,小声嘀咕:“你怎么听见了?”
苏宴耸肩:“从小耳力过人,没办法!”
楚源尴尬的看向盛朗熙,朝他递过去一个“帮我说好点好话”的眼神,盛朗熙还给他一个“你活该”的眼神,看了苏宴一眼,眼底是淡淡的笑意:“我们出去吧!”
苏宴走了几步回头看了楚源一眼:“不一起么?”
盛朗熙淡笑着看向尴尬窘迫一脸衰样的楚源,对苏宴说:“不用管他,他受不了拘束,外面的场合不适合他,在这里他反而更自在。”
出了小会客厅,苏宴问盛朗熙:“里面都是些什么人?”
“我在社会上的一些朋友。”
“你在社会上还有朋友?”
盛朗熙看她一眼,没好气的说:“难道我生下来就是总统?”
不是生下来就是总统,身为全国首富盛爵的嫡孙也是含着金钥匙出生,朋友必定也是一些非富即贵的上流社会的公子哥,那个楚源明显不属于这一阶层。
盛朗熙眼中闪过一丝黯淡,对着苏宴的眼睛说:“别把我看的太高大,之前,我也是非常普通的一个人!”
“再普通,也比我过的好。”苏宴酸溜溜的说。
“那可未必。”
“你们聊什么呢?”易珂找了半天盛朗熙,原来他躲在走廊这边跟苏宴说话,她过来亲昵的挽住盛朗熙的胳膊,娇嗔说:“你答应过我的,今天要陪我跳第一支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