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话倒是真的,在这个岛上没人比我更帅了!”
苏宴又神经质的笑了起来,笑够了拍萧慕锦的背一下:“行了别自恋了,去洗洗吧,身上臭死了!”
萧慕锦恶趣味的故意往苏宴的身上凑了一下,苏宴躲避不及,翘起腿,脚尖对向萧慕锦:“再过来我就踹你了哈!”
萧慕锦在她脚丫子上拍了一下,站了起来朝浴室的方向走,走了一半又回头看苏宴,后知后觉的问:“我是不是已经有机会了?”
苏宴正在啃一个水蜜桃,听见萧慕锦的问话也不抬头,边嚼着桃子边口齿不清的说:“你的警觉不是一向很灵敏吗?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迟钝了?”
萧慕锦的眉头微微蹙了一下,什么方面他都可以根据原因退出结论,唯独苏宴是怎么想的他推算不出来,他略一沉思,朝苏宴的方向走了两步:“我不要猜,你正面回答我!”
苏宴把桃子皮啃下来吐进垃圾桶,仍是那种不在意不上心的样子,抬头看他一眼,嘟囔着:“我意图这么明显,你都看不出来吗?”
在萧慕锦越发狐疑的表情中,她盘腿坐在沙发上,装着很随意的样子说:“通向光明的心门已经为你打开,能不能住进来就看你的本事了!”
萧慕锦怔了一下,唇角上扬,再上扬,最后抿嘴笑着挠了挠头,轻咳一下:“门都打开了我再进不去,那我该有多笨?”
深深的看了一眼垂头吃桃子的人一眼:“一会儿该吃饭了,少吃点零食。”
苏宴嗯了一声,萧慕锦进了浴室。
听到浴室关门发出的轻响,苏宴倒在沙发上,用抱枕盖住头,啊啊啊,感觉好羞耻啊!
她来岛上快半个月了,萧慕锦为她做的一切,苏宴都看在眼里。
别看她平时一副大大咧咧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其实她心里很清楚,没有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的好是无缘无故,也没有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的好在丝毫没有回应的情况下还能一直坚持,人性都是自私的,爱情更是如此,是时候给萧慕锦的付出一个交代了。
有时候夜深人静的时候,苏宴也会问自己,自己到底还爱不爱盛朗熙,但每每想起来都是十足的恨,恨他的绝情,恨他的冷酷,恨他给了她一个幻想最后又亲手把这个幻想掐灭。
再一想,爱不爱又有什么关系,他已经跟能助他事业的人结了婚,不管爱不爱,他们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在一起。
人活在世上总要为自己谋算一些,尤其是女人,不能因为一段失败的感情经历而对所有的爱情失望,苏宴才不是那样的人,那个男人不爱她,她要找更好的男人,活的更好。
唯有活的更好更幸福,才能把之前的种种看淡,才能把狼狈不堪的往事彻底抛下。
活的更好是治愈前尘往事暗伤的最好方法。
萧慕锦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是很不错的选择。
苍鹰密不透风超豪华卧室里,乱人眼的水晶吊灯发着璀璨的光芒,他坐在水晶灯下面抽着一支雪茄。
袅袅的烟雾锐化了他脸上的伤疤,靠着门框站着的黄莺生出一种“原来老大爷挺帅”的想法。
这个想法跳出来以后又觉得很荒诞,老大说过,男人没必要长那么帅,只要吃软饭的男人才要求长相。男人只要有钱有能力,就什么都有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萧慕锦也在,他抬头看他,说他这是典型的“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心里,自己的长得丑,就巴不得所有的人都丑。
当时苍鹰给了他一巴掌,怒斥他,在他讲话的时候不要说话。
萧慕锦不怕苍鹰,纵使苍鹰曾经为了惩罚他不守纪律,把他绑在海边的木桩子上,在海水里浸泡了三天三夜,他也不怕他。
萧慕锦跟黄莺说过,赶他们这一行就是弱肉强食,他什么样的能力他知道,苍鹰多大的本事他也清楚,真要争个你死我活,不知道谁输谁赢,所以萧慕锦只把他当兄弟当朋友,却从来不把他当老大。
萧慕锦无国籍身份要的就是一个自由洒脱,他才不要任何人拘束住他。
“你们男的到底都是怎么想的,怎么都会喜欢苏宴那种女人?那种女人哪里好了?你想要什么样的没有,用得着从飞狼嘴里抢吃的?他是什么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只要是他的东西,一泡尿也是香的,你何必因为一个女人招惹他?”
苍鹰往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抬眼看向黄莺,淡漠的双眸里带着几分阴冷:“我们现在先不说这个,我想给你说的是,苏宴这个女人不能留,得除!”
黄莺怔了一下,刚才还说喜欢苏宴的人怎么突然间态度这么大转变?
“我之前以为苏宴之于飞狼就是一个普通的女人,经过今天跟他一战我发现,不是的。当我说喜欢苏宴想把她占为己有的时候,他不是气我,是恨我,恨不得我去死。”
想起刚才跟萧慕锦比试的时候他下的狠招,苍鹰就心有余悸。这次比拼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次,以往不管两个人因为什么事动武,萧慕锦都会留有余地。
这次不一样,他是真的恨,每一招都带着戾气,恨不得把苍鹰置于死地。
苍鹰不是怕死,而是怕萧慕锦为了一个女人失去理智。
做他们这一行最怕被人拿住把柄,一旦有个把柄这个人就有个漏洞,有了漏洞这个人离死不远了。
萧慕锦不能死,苍鹰还有很多的抱负没有完成,他需要他的帮助,需要这么一个智商行动力都堪称一绝的人给他助力。
即使苍鹰再猜忌萧慕再恨他嫉妒他,他也不能让他死。
“这件事你去安排一下,尽快落实。”苍鹰对黄莺说。
“可是你之前”
苍鹰轻咳一下,把烟蒂捻灭在烟灰缸:“我再喜欢一个女人,也不会让她毁了我的宏图大业!女人啊,你可以宠她,爱她,给她花钱,讨她欢心,但是绝不能让她成为你事业的绊脚石。男人生来就是建功立业成就一番作为的,只有傻子才会为了一个女人要死要活。”
他抬眼看了一眼黄莺,发现她的神色有些古怪,轻勾了一下唇角:“你是我的兄弟,我从来没把你当女人,所以刚才那些话没有针对你!”
黄莺尴尬的笑笑:“我知道。”
“就这样吧,苏宴的事交给你,派别人我也不放心。”
“可是飞狼警觉性那么高,就算我成功杀了苏宴,然后恐怕也会他追查出来。”
“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已经有人向我发出一个任务邀约,是个超级大买卖,我们必须在这个任务之前把苏宴的事处理干净。至于日后飞狼会怎么对我们,我想,他是个明白人,难过一段时间之后就会明白我们的良苦用心了。”
黄莺还有话要说,苍鹰突然有电话要接,他朝她挥挥手,示意她先出去。
黄莺略一迟疑,朝苍鹰点了点头,转身疾步走了出去。
直到确定黄莺已经离开,屋子里只剩下苍鹰一个人他才不急不缓的接了电话,他又点燃了一支雪茄,烟雾袅袅飞升,他的眉目变得有些迷离不真实。
“我们都是刀口上舔血的人,那点钱够干什么的?当然,我们就是除恶扬善,但是我们也要生活我现在不想要钱了,那个总统之位成功的勾起了我的兴趣你先坐我再坐,我当然等得起又不是像你一样七老八十,为什么等不起”
璀璨的水晶灯照着苍鹰有刀疤的脸,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在过分耀眼的光芒中变成一滩白,没了眼睛,没了鼻子和嘴巴,只有他没有丝毫感情的声音在若大的封闭房间里嘶嘶的响着。
第214章:小花匠唐璨()
客厅里的古董大钟响了十二下,若大的总统府彻底陷入一片寂静。
盛朗熙看完最后一份报纸,摘下鼻梁上的防近视眼镜,把报纸叠了叠,与之前看过的整齐的放在一起。
他站起来走到书房门口,关了里面的灯走了出来。
他最近抽烟抽得厉害,咳嗽本就没好,这下愈演愈烈,刚走出书房,胸腔一阵闷气便咳了起来。
为了不惊扰到府里的其他人,他用手捂着嘴刻意压抑着胸腔内的那股浊气,他快步走到走廊尽头,推开侧面的窗子,感觉不会打扰到别人才放肆的咳嗽了起来。
一个刚入职的小花匠犹犹豫豫的走了过来,站在距离盛朗熙好几米的地方:“阁下先生您没事吧?”
盛朗熙咳嗽完,微微喘着气,他转过身看见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战战兢兢的站在走廊的另一扇窗户下面,他朝他摇了摇头,然后摆手让他过来。
“你叫什么名字?”盛朗熙问。
“唐璨!”
“多大了?”
“十七,哦,不,十八。”唐璨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脸色红红的。
来总统府之前介绍人一再交代他,千万别跟人说他未成年,这里的主人以前当过总统,招募未成年人做工为惹人非议。
唐璨本来记得好好的,不知到了盛朗熙面前怎么就忘了。
他紧张的看着盛朗熙,生怕他一个不满意就辞退了他。
盛朗熙没有预想中那样对唐璨的年轻盘根问题,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边往前走边随意的问:“你父母呢?还这么小怎么不继续上学?”
“我是孤儿。”唐璨道。
盛朗熙脚步一顿,抬眼去看身后侧的少年,只见他肤色蜡黄,身材瘦高,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但是少年眉目清俊,眼睛澄亮,显得格外伶俐,有精神。
面对盛朗熙的审视,他没有一丝的羞怯,大大方方的迎上盛朗熙的目光,笑着说:“阁下先生不用同情我,我能养活自己,没有父母也没有关系。”
盛朗熙点点头,收回目光,似是无限感慨的说道:“十八岁就是大人了。”
盛朗熙没有让唐璨走,唐璨便缓步跟在他的身后。盛朗熙像是一个长辈一样跟唐璨絮叨着一些问题,问他在来这里多久了,适不适应,吃饭可否习惯,工作累不累。
唐璨均一一流利作答,没有丝毫矫揉造作,这让盛朗熙有些刮目相看。
两人不知不觉就聊了半个小时,盛朗熙扫了一眼客厅的大钟,淡淡的对唐璨说:“时间不早了快去休息吧,你不是说明早还要早起么?”
“嗯,明早要跟后院的树木浇水。”唐璨礼貌的跟盛朗熙道了晚安,转身朝前走了几步,又转过身对着欲要上楼梯的盛朗熙说:“阁下先生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盛朗熙站在第一级台阶上,靠着扶手看着他,点点头:“问吧。”
“你为什么要跟之前的苏宴姐姐离婚,她那么好。”
一时间,盛朗熙的心中刮起了惊涛骇浪,苏宴,这个被府里列为禁词的名字,他已经有半个月没听见有人说出这个名字了。
他看着唐璨,刚想问什么,胸腔一股浊气涌起,他剧烈的咳嗽起来。
唐璨看他咳的厉害,赶忙从茶几下面拿了一个茶杯给他倒了一杯水送过去。
盛朗熙接过来却不喝,待咳嗽停止,便亟不可待的问:“你见过她?”
刚才唐璨说他入职还不到一个星期,而苏宴早在半个月前就离开了,盛朗熙这句话不过是下意识的问出口,稍一想便知不可能了。
谁知唐璨点点头,说:“嗯,我跟苏宴姐姐有过一面之缘。当时蔷薇区还没拆迁,她还在那里卖水果,有一天我饿的不行,便趁着她不注意偷了她的钱包,谁知她一个女人比我跑的还快,不但没让我得逞还臭骂了我一顿,还说要割我jj”
说起那晚与苏宴的相识,唐璨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唐璨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但也受过基础教育,他第一次从报纸上看到苏宴的照片时,他就认出了她,这也是他之所以想尽办法进总统府做工的原因。
虽然只是一面之缘,但是唐璨能感觉出苏宴是那种刀子嘴豆腐心的善良女人,当天他碰壁很多次,只有苏宴给了她一些钱让他解决了暂时的饥饿。
他当时说要还她钱就一定要还,这就是他来这里当花匠的初衷。
盛朗熙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脸上一片震惊,他疾步从楼梯上坐下来,激动的抓住唐璨瘦弱的肩膀:“当日的情景到底是怎样的,你且细细的给我讲一遍。”
刚才不是都都讲完了怎么还让他讲?唐璨看了一眼盛朗熙有些焦躁又有些期待的眼神,心中像是明白了什么,清了清嗓子,便把与苏宴那次相遇的来龙去脉细细的讲了一遍。
讲过之后,盛朗熙仍是不满足,拉着唐璨走出客厅,来到院子里的回廊里,借着回廊旁边温和的灯光,迫不及待的问:“她当时的表情是怎么样的生气,怎么样生气,是不是嘴巴一瘪,眼睛瞪的大大的”
周围静悄悄的,夏虫在夏末秋初这个时节不知疲倦的唱着歌,好像在悼念以往的岁月。
唐璨一边极力回想一边穷尽毕生的词汇描述当日的情景,尽量满足盛朗熙的提问。
几句话就可以讲清的事情,在盛朗熙近乎苛刻的情况下,他讲了整整两个小时,最后连苏宴当日穿的衣服上掉了一颗纽扣都讲到了。
如不是唐璨困的要死,一个劲儿的打哈欠,说不定盛朗熙要问道天亮。
让唐璨回去休息后,盛朗熙独自在回廊里坐了一会儿才离开。
他回到卧室的时候是凌晨两点四十,为了不打扰到别人,他的步子迈的很轻。
进入到卧室,他凭着感觉往床上的方向走,也没开灯。
脑子里全是唐璨跟他说的关于苏宴的事情,那个女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外表刻薄小气跟什么似的,其实心地特温柔特善良。
昏暗中,盛朗熙窸窸窣窣的脱着衣服,他感觉有些累,便躺到床上准备歇一歇再洗澡。
谁知他的身体刚挨着床,一双女人滑腻的小手便勾住了他的脖子,他下意识的身体后撤,那人却把搂的紧紧的。
一阵熟悉的香气扑入她的鼻腔,短短的几秒他的理智便恢复了原位,眼睛适应了房间里的黑暗,他紧蹙着眉头低头凝视着床上的女人,沉声道:“易珂你想敢什么?”
喝了酒的易珂脸庞红扑扑的,眼神迷离诱惑,她的双臂如蛇一般缠住盛朗熙的脖子,赤果的上身紧贴着他的胸膛,她先是望着盛朗熙吃吃的笑了几声,然后娇滴滴的说:“我们是夫妻,就应该做夫妻之事。”
丝质的天鹅绒薄被顺着她的肩膀滑下来,她竟然一丝不挂什么也没穿。
盛朗熙闭了闭眼,忍着心头的厌恶,直视着易珂的脸,用下命令一般的口吻说:“放手!”
“不要!我是你的妻子,我想跟你一起睡。”
“放手!”
易珂撒着娇扭动了一下身体,嗲嗲的说:“不要嘛,人家就是要跟你睡。”
如果说之前盛朗熙念着小时候的情分还能容忍易珂的话,那么今晚之后,他对易珂的厌恶达到了极点。
易珂的私生活混乱他早有耳闻,本想睁一只眼闭一眼忍过这段时期,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不知廉耻的爬上他的床!
易珂的手再次缠上来的时候,盛朗熙粗暴的把她推开,因为厌恶和耻辱,他用了全力,易珂如一滩泥一样倒在软塌塌的床上。
感觉到盛朗熙的冷酷无情,易珂打开床头的灯,她像是受到了莫大的耻辱一样瞪着盛朗熙,拥着被子冲他低吼:“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是你的妻子,从结婚到现在你碰都不碰我一下,你知道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