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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我的女人去你劳什子寻情花圃那边了,她要什么有什么,我又是身强力壮,她有什么不满足要去找你求欢?”
“不对!”刀疤男摇了摇头:“如果你的女人没有去寻情花圃,我的人就不会抓她,她也就不会被抓到这里来,我也就不会”
刀疤男看向苏宴,缓了缓语气问:“你是不是去了我的寻情花圃,说实话!”
不等苏宴开口,萧暮锦一嗓子吼过去:“问话就问话,你恐吓什么?没看见我的女人就被吓着了吗?”
他扔了手里的台灯走到苏宴的身边,安抚的揽住她的肩膀,柔声道:“苏宴你别害怕,告诉我,你有没有去寻情花圃那边?”
苏宴心中已有了一些答案,仍禁不住问:“什么是寻情花圃?”
寻情花圃,十米见宽的花圃,里面种了各色的极品玫瑰,是这座小岛上的求欢标识。
萧暮锦别墅区原来也有一片,后面他觉得太招摇而且他也不打算跟哪个女的发生一夜、情,就让人给平了,现在改成了室外游泳池。
寻情花圃是这座岛上主人的标配,萧暮锦摒弃以后,就剩下刀疤男一个人拥有。
刀疤男不相信爱情,更不想跟哪个女人结婚,但有了生理需求又不想忍者,所以他就让人种了这么一块儿花圃招蜂引蝶,想要跟他发生关系的女人只要站在这片花圃附近,即便被认为愿意跟他发生关系,他便会让人把女人带进这间密不透风的卧室进行欢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这个人平时太凶残,给人的印象不好,花圃种了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女人前来求欢,后来,他便想了一则“重金之下必有勇夫”的法子,但凡愿意跟他欢爱者一律有数万奖赏。
因为有了这么一条规定,他的花圃前才渐渐开始有了求欢者。
他对求欢者没有什么要求,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年纪大的小的,只要出现在寻情花圃前,他一律照单全收,萧暮锦经常说暗地里说他是一人面禽兽不是没有道理。
“真的是你主动去了寻情花圃那边?”萧暮锦压低声音再一次确定。
“我看那边的花好看,所以就哎呀,谁知道那花圃还有这作用?”
苏宴简直匪夷所思,这样的事情闻所未闻,看着那刀疤男除了刀疤挺正常的,怎么想出这么一个变态的勾女人上床的法子?
苏宴虽然已经很小声,但她的话还是被耳力惊人的刀疤男听了去,他朝这边走了几步,冲萧暮锦嚷嚷:“听见没,是她自己过来的!”
摸摸脸上的伤,甚感委屈。
萧暮锦轻咳一下,虚张声势的大吼:“那你怨你,你怎么调教的手下人,连这里的女人跟仆人都分不清吗?我们苏宴哪里长的像缺钱的人?我这身强力壮的,要腹肌有腹肌,要人鱼线有人鱼线,她需要向你求欢?你的手下人眼珠子都长屁股上了吗?”
“我的手下人”
黄莺健儿两个人马上要吵起来,跳出来打圆场:“算了算了,既然是个误会两个人就都少说一句不吧!”
“不行!他把我的苏宴吓成这样不能就这么算了!”萧暮锦先发制人,不依不饶。
苏宴在身后扯扯他的衣服,小声的说:“我没事!”
萧暮锦回头瞪她一眼:“你给我闭嘴!”
“那你想怎样?”刀疤男问。
萧暮锦略一沉思:“我现在人口增加了,房子不够住,你给我批块儿地,再给我一个亿盖房子!”
刀疤男跳出来气呼呼的说:“你真是狮子大开口!”
萧暮锦的房子比刀疤男的还多,不过添了苏宴这么一个女人就又要盖房子,苏宴那么一个小身板哪里需要这么多房子?
萧暮锦看着刀疤男冷哼一声:“不给是吧,好,我现在就收拾东西离开这里,我们再见面是兄弟还是仇人就看天意吧!”
转身抓着苏宴的手沉着脸欲要往外走,黄莺拦住他,急急的冲刀疤男说:“老大你就给他吧,他走了,如果让敌对势力收买我们就完了!”
刀疤男轻咳一下:“地可以批给你,但是那一个亿”
“一个子都不能少!”萧暮锦分毫不让的说。
“你!”刀疤男指着萧暮锦,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最后只好把那口恶气咽下去,气急败坏的大吼:“你个臭小子迟早把我整个岛都蚕食了去!”
萧暮锦轻勾了一下唇角:“我才不!当老大才操心,哪有现在过的舒坦!”想要钱就要钱,想要地就要地,平时除了出出任务什么也不用想,这么逍遥自在,他才不要当岛主。
目的达成,拉着苏宴大摇大摆的离去。
气的刀疤男大发雷霆,他么的那女人自己跑来花圃的,他也没强迫她来,关键连个手都没摸一下,就损失一块儿地皮外加一个亿,太特么的窝心了。
回到自己的住处,萧暮锦让女佣仔仔细细的给苏宴检查了一遍,确定她身上后才放了心。
苏宴穿戴整齐的出来,啃着一个苹果给自己压惊:“那个刀疤男就是你们老大?他叫什么?”
“我们在这里用的都是代号,不说性命,我叫飞狼,老大叫苍鹰,那个小辣椒女的叫黄莺。”
不知道哪个点刺激到苏宴,她咯咯的笑了起来:“入乡随俗,我也要给自己起一个代号。”
她想了一会儿说:“既然你们都是天上飞的,那我也起个天上飞的,我叫小燕子!”
萧暮锦忍俊不禁的瞅她一眼:“小燕子,还还珠格格呢!”
苏宴一想还真是,又咯咯的笑了起来。
萧暮锦看着她心说,这女人真是心大,刚经历了那么恐怖的事情,这会儿还能笑的没心没肺。
要不怎么说也不是什么女人都能入萧暮锦的眼,首先得有苏宴这种豁达心智才行。
“我怎么感觉苍鹰有点怕你啊?”苏宴问。
“他不是怕我,他是怕没人给他挣钱!”
萧暮锦说着话,朝苏宴的胸前不经意的扫了一眼,心中仍是耿耿于怀,苍狼那个混蛋把苏宴的衣服撕开了,里面的春光肯定被他看去不少。
混蛋,王八蛋,他自己都看没过呢,真不该那么轻饶了他,起码得要两个亿,不,三个亿。
苏宴蹙眉深思了一下,抬头朝萧暮锦看过去:“你们不会就是所谓的恐怖组织吧?”
第209章:心病还需心药医()
虽然萧暮锦警告过苏宴不许往训练场那边去,但苏宴还是偷偷的过去看过,训练场附近拉了很多铁丝网,里面有很多体格健壮的男人在训练,而且她还看见过许多军火,那可都是真枪实弹,开一枪就能杀死人的家伙。
她曾经无数次问过萧暮锦的真正职业,但每次都被他搪塞过去,旧话题重提,苏宴也没报什么希望,谁知萧暮锦轻勾了一下唇角,说了一句“笑话,我们专门是消灭恐怖组织的,自己怎么可能恐怖组织?”后,开始了了他的职业介绍。
他们组织的全称是皇家国际警察学院。
打得是国际的名号,他们却不属于任何国家。是一个独立的存在。
他们的主要任务就是消灭一切危害社会、国家、世界稳定的组织,所以他们自喻为警察。
但是他们的每次行动又都属于商业犯愁,哪个国家出钱他们就为哪个国家卖力,事成之后,讫货两清,再无任何瓜葛。
“说白了,你们就是赚各个国家政府的钱!”苏宴定义道。
萧暮锦点点头:“可以这么说。但是我们的宗旨是除恶扬善,维护世界和平!”
苏宴没好气的朝他翻了一个白眼,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搬到这座岛上来了,还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真是无耻!
萧暮锦从没觉得一个女人吃苹果的样子这么好看,那津津有味的样子让他也禁不住拿了一个苹果啃了起来。
啃了两口,觉得不对味儿,伸过手,对苏宴说:“咱俩换着吃!”
苏宴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不要,上面有你的口水!”
“我都不嫌弃你,你凭什么嫌弃我?”
萧暮锦趁苏宴不注意扑过去,抢了她手里的苹果,苏宴过来跟他夺,他赶忙咬了一口,嚼了嚼,看向苏宴:“你的也是苹果味的啊?”
苏宴又给了他一个看智障的眼神:“有病啊你!”苹果不是苹果味难道还能是橘子味儿?
“不是,我的意思是”
萧暮锦正要跟她解释,门口想起一阵脚步声,他朝门口一看,差点从沙发上滚下去。
在岛上数十年如一日不是穿一件军用破t桖就是光着膀子,被称为岛上最没品味的苍狼老大竟然穿了一身西装,不只穿了西装还打了一条颜色忒鲜艳的零领带。
“都在呢?”苍狼清了清嗓子,神情有些不自然。
萧暮锦淡漠的朝他瞅了一眼:“你要出任务?”
苍狼走过来在萧暮锦的身边坐下,朝苏宴的方向看了一眼,目光马上又闪开,正儿八经的说:“没有,就是过来看看你!”
萧暮锦用苏宴刚才那种看智障的眼神看了苍狼一眼:“没任务你穿成这样干嘛,不热吗?”
苍狼有些尴尬,别解领带边说:“最近有点感冒,畏寒。”
萧暮锦一脚踹过去,低吼:“你能不能正常点?”
苍狼推开萧暮锦的脚丫子,蹙眉道:“当着外人的面你能不能这么粗鲁?”
“靠!”这人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突然之间改头换面了?
萧暮锦搓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拿了一个靠枕砸过去:“谁是外人?那是我的女人!”
苏宴瞪他一眼:“少来!我跟你啥也不是,别误导人!”
苍狼笑着瞥了萧暮锦一眼,轻咳一下道:“我看也不像,这么好的妹子该有多瞎眼才能跟了你?”
萧暮锦看着苍狼,脸上显出复杂的神色,过了好久,他蹙眉道:“你不会是看上了我的女人吧?”
“我你瞎说什么?”苍狼偷看了一眼苏宴,沉下脸,正要再说点什么,一个长相帅气的男佣急匆匆的跑进来,快速的扫了一眼苍狼跟苏宴,弯腰附在萧暮锦的耳朵上低语一阵。
萧暮锦的表情先是很惊讶,后来慢慢变得平静,最后他淡淡的对那个男佣说;“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男佣走后,萧暮锦便开始对苍狼下逐客令:“我们要吃午饭了,慢走不送!”
苍狼不大情愿的站起来,没好气的说:“你什么时候抠的连顿饭也不我吃了。”
“没办法,现在这里多了一张嘴,我处处都要勤俭节约。”
苏宴瞪萧暮锦,她才能吃多少,怎么感觉因为她他要破产了似的。
苍狼指了指萧暮锦,想说什么没说出来,转身离去的时候,冲苏宴笑了笑,并对一个小时之前的事道了歉。
苏宴也不是那种小气吧啦的女人,既然是场误会她也没必要揪着不放,还之一笑,那件事就算过去了。
萧暮锦破天荒的要送苍狼,这让苍狼有点受宠若惊。
在宫廷式的别墅大门口,萧暮锦一把抓住苍狼的衣领,眼睛里带着可以吞噬一切的阴冷光芒,恶狠狠的说:“我不管你以前玩过多少女人,但是我的女人你就是不能碰,谁都不能碰,谁碰谁死!”
苍狼眼中闪过一丝的错愕,他用力掰开萧暮锦的手,冷冷的说:“你想多了!”拍拍萧暮锦的肩膀,转身大步离去。
萧暮锦回来的时候,苏宴重新拿了一个苹果在啃:“别吃了,马上要吃午饭,一会儿又该不饿了!”
“你手下人刚才跟你说什么?”苏宴啃着苹果淡淡道。、
正往楼上书房走的萧暮锦脚步一顿,眼神幽幽的看向苏宴:“你想说什么?”
苏宴啃着苹果转过来头看他,眼中仍是波澜不惊:“他刚才是不是在跟你说盛朗熙的事?”
萧暮锦片刻惊诧之后,顺着台阶重新走下来,居高临下的站在苏宴的面前:“你知道了什么?”
苏宴耸耸肩一脸无辜的样子:“我什么也不知道。”
“那你怎么说我手下在跟我说盛朗熙的事情?”
苏宴想了想,调皮的歪着头:“我不告诉你!”把手里的大半个苹果扔进垃圾桶:“午饭别叫我了,我上去躺会儿,刚才吓死我了,我得睡一觉压压惊。”
在萧暮锦探究的目光中苏宴回了自己的房间,一进入自己的房间她就房门从里面锁死,迅速的打开电脑。
电脑打开后,她又马上翻墙进入h国新闻频道,当她看见盛朗熙重新被选入总统候选人几个加大加粗的标题时,她轻轻的松了一口气,整个背松懈的靠在舒适的椅背上。
之所以知道萧暮锦的手下人跟他说了有关盛朗熙的事情,不是因为她多神通广大,而是因为她习惯了盛朗熙这三个字的唇形,看别人说这个三个字的时候,总能轻易的判断出来。
这么牛逼,不过也是太因熟悉。
她的离开能成就他心中所想,这样也挺好。
苏宴手握着鼠标一点点的下滑,翻看着文字下面那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是她的错觉,还是摄像师的原因,她怎么感觉他好像瘦了很多,原本十分合身的西服现在穿在他身上有点哐哐的感觉。
苏宴自嘲的一笑,盛朗熙马上就又要成为总统了,照顾他的人自然很多,哪用着万里之外的一个外人操心他瘦没瘦的问题。
他已经有了妻子不是吗?
关了电脑页面,点开一个电影网站,津津有味的看起电影来。、
h国的时节已经步入秋天,秋雨缠绵了好几日不停歇,盛朗熙还没刚好一些的咳嗽又犯了。
简闵请来了陈医生,陈医生给盛朗熙做了一个检查,严肃的说:“受寒引起的,阁下,您要自己保重身体才是。”
盛朗熙轻轻嗯了一声,身子前倾从床头拿起一份文件,神色淡然的翻阅起来。
陈医生哀叹一声:“刚要恁保重身体恁又工作起来,这么下去,你这病什么时候也还不了!”
“不好就不好吧,这样我还能清闲些。”
感觉到陈医生的目光,盛朗熙抬起头看他一眼笑了笑:“我的身体我知道,不用大惊小贵,没事的!”
简闵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中药进来:“阁下,该吃药了!”
“先放着吧,我一会儿再吃。“
简闵才不会再相信他这样的话,每次都说我一会儿再吃,每次都忘,有次为了逃避她的抱怨,他竟然偷偷的把药给倒掉了。
“不行,必须现在吃掉!“简闵板着脸说。
盛朗熙抬头看她一眼,淡笑了一下,端起那碗闻起来特别苦的药,一饮而尽,好像他喝的不是加了黄连的中药,而是白开水,一点知觉都没有。
陈医生见盛朗熙吃了药便要告别,他从盛朗熙的卧室出来后,简闵紧跟着出来:“陈医生!“
简闵追上陈医生的脚步,拉他到一个没人的地方说话:“陈医生,阁下的到底得了什么病,为什么这么多天一直不好?”
陈医生不答反问:“阁下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表面看起来他跟以前一样,对谁都是淡淡的礼貌周到,但陈医生跟在盛朗熙身边好几年,自然能看出来别人看不出来的情绪,他发现,盛朗熙的眼中藏着一股子的忧愁。
那股忧愁紧紧的覆在他的眼底,好象下一秒就能把他整个人击碎。
“阁下马上要进行第二轮的总统选举,当然有事。”简闵大喇喇的说。、
“除了这个呢?”陈医生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