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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女赖夫-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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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话问得好,大约都是庸人自扰吧。”

    他话一落,两人同时笑了起来。

    说笑完,郑琰民从手边书卷下拿出两封书信,递给朱樱,“所托之事,幸不辱命。”

    “你……办好了?”朱樱惊喜的接了过去。

    郑琰民原说办好后会让人送去府里,十多天没动静,她还以为事情没办成,没想到惊喜在这儿。

    打开仔细看过,一封加盖的是郑国公印,一封加盖的却是太子印。

    这让朱樱更是喜上眉梢。

    象程杨那样的情况,虽说只要自己争气肯努力上进,可通过科举入仕,但罪臣之子的身份在,纵使他三元及第,他的仕途也很难平顺。

    现在不同了,有了太子的举荐,不但进入楚山书院十拿九稳,对他以后的仕途也是个极大的保证。

    连太子都承认的人,还有人敢说他不行么。

    朱樱将信小心的重新封好,起身朝郑琰民行了一礼,“大恩不言谢,以后大少爷但有差遣,万死不辞。”

    郑琰民一个不防,生生受了她一礼,忙跟着起身,摆手道:“说好了,咱们之间不用再谢来谢去的,你如此客气,倒显得生分,若真要谢的话,上回你答应的几坛酒就当是谢礼好了。”

    朱樱也不再坚持,将这份情记在了心里,面上却笑道:“如此一来,大少爷岂不是吃亏了?”

    “吃亏是福。”

    见时辰还早,朱樱将书信交给青茉,“你先回府里,将我书案上的那封信一起拿了,再出城去庄子上一趟,将这些一并交给程家二少爷,让他明日就去楚山书院求见山长。”

    青茉答应着去了。

    她如此迫不及待,又一脸喜悦,看在郑琰民眼里,不知为何,心情也跟着愉悦起来,为自己能帮上她而觉得高兴。

    “其实这事早已办妥,我让冷月去过府上一次,府上说你被罚禁足了,今天约你来,是想问问那天街上的事,可是遇上了什么麻烦?”

    朱樱诧异的望了郑琰民一眼,没想到他竟不知原由,原以为郑琰晨会跟他说的。

    既他不知,朱樱也不想将那糟心事说给他听,免得污了他的耳,遂避重就轻回道:“是有些麻烦,已解决了,你不用担心。”

    “嗯。”郑琰民见她不愿提,也没再追问,抬眼看着她,脸上带笑,温柔而诚挚,“以后若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只管来找我,只要帮得上的,我不会推辞。”

    朱樱一愣,这话里透出的信任和关切,似乎已过了两人的交情,让人……不免多想。

    忍不住抬头回望。

    他的眼睛,此时清澈,明亮,里面倒映着她的身影。可是落在朱樱的眼里,仿佛是夜空里突然爆出的一朵烟火,那么绚烂,那么耀眼,让人不由的沉醉迷恋……

    让人迷醉的时光总是不知几许,或许很久,或许一瞬,朱樱才撇过脸,轻轻的答应了一声,“好。”

    室内一时静了下来,两人各自端杯品茶。

    窗外,丝竹之声却突然响亮了许多,间或夹杂着男女的嘻笑声,朱樱往窗外一看,原来有艘画舫正行到了楼下……

第50章 “将军令”() 
进士河的水缓缓流淌而过。

    朱樱站在河边,望着清澈的水流,默默出神。

    与郑琰民分别,离开烟雨阁后,她并没有即刻回侯府,而是不知不觉走到了河边。

    关于进士河的由来朱樱曾听说过,传言每届的会试和恩科,许多学子汇聚帝京,考试之前都会来到河边放河灯许愿,以保佑自己高中。

    久而久之,世人为了图个好彩头,将此河慢慢改称为进士河。

    想起这个传说,朱樱不由轻笑。

    愿望总是美好,而现实往往……

    远处的画舫里传来女子婉转的歌喉,合着乐声以及欢声笑语,彰显着这个太平盛世的繁华,与大雍关的肃穆是两个世界。

    可没有大雍关,没有常年驻守边关的几万将士,又哪有这方土地的富贵安乐?

    只可惜又有几人还记得那些保家为国抛头颅洒热血的将士呢。

    这世上,所有的人和事,都将如水里的浪花,翻转着远去,唯有水流,永远默默向前,亘古不变……

    默默的出了会神,朱樱抬眼望向正往回划动的画舫,想起郑琰晨曾说过,谱那首“将军令”曲的玉娘,就在进士河边其中的一艘画舫里。

    河面上共有五六艘画舫,也不知是哪艘?

    正想找个人问问时,那艘回转的画舫往岸边停靠,恰恰停在了她身前不远。

    两名船娘抛出锁链,将船固定好,又在船舷和岸边架起跳板,过不多会儿,一位锦衣少年带着小厮从船舱里出来,上了岸,匆匆离去。

    经过朱樱身边时,有点好奇的看了她一眼,却并没停止匆匆的脚步。

    朱樱朝前走了一步,还没开口,一名船娘已朝她说道:“这位公子,今日咱们花舫已被人包下了,不接待外客,请明日再来吧。”

    朱樱见她误会了,忙停步问道:“请问玉娘在哪艘画舫?”

    “您找玉娘啊,算是找对了。”船娘笑了起来,“玉娘就是我们花舫的呀。可是不巧了,今日她有客人呢。”

    “有客人?”朱樱皱起眉,想了想,朝她说道:“那能否帮忙去问一下,她何日有空,可否先行预约时间?”

    船娘踌躇了一下,点点头,转身进了船舱里面。

    过了不一会儿,船娘出来笑着朝朱樱福了福身子,“公子,玉娘请您进去呢。”

    朱樱没想到玉娘会见她,不是说有客人么?

    想是这么想,人已走过跳板,上了船。

    船娘在前引路,朱樱一路跟随一边抬眼打量,船为双层,约十几米高,护栏和圆柱皆漆着鲜亮的红漆,配着绿纱糊的窗棂及顶上碧色的琉璃八角飞檐,强烈的颜色对比不但没有丝毫的庸俗感,反而让人有种视觉冲击的美艳之态。

    船娘带着她行上二楼,双手推开其中一扇雕花朱门,朝朱樱躬身,“公子,请。”

    朱樱走进去,里面是间不大的雅室。

    靠窗处置有一张美人榻,榻前几上放着一套茶具,旁边高凳上倒置着一个做工精致的沙漏,细小的沙子正轻轻缓缓的往下滑落。

    榻的对面,放着张琴凳,其侧有一铜制香炉,淡淡的香味随着袅袅烟气在屋子里回旋。

    角落里,半人高的仕女图大花瓶里插着几枝怒放的桃花,很有几分恣意。

    朱樱正看着,坐于琴凳后的女子已站起身,朝她福了一礼,“少将军大驾光临,奴家有礼了。”

    朱樱一愣,她竟认得自己?

    正待要问,那女子轻笑着朝身前一指,“少将军请坐。”

    地上放着一张蒲团,朱樱依言坐下,那女子见她坐了,也跟着坐于琴凳之后。有小丫头轻手轻脚进来,给朱樱奉了一杯茶,又悄悄出去,拉上了门。

    “少将军是否奇怪奴家怎会认得您?”玉娘抬眼,望着朱樱。

    朱樱也回望着她,眼前的女子约二十出头,穿着一身浅淡的碧色衣衫,周身除了乌漆般的发髻上插了只碧玉簪子,并无其他装饰。

    其脸上妆容也很轻淡,只在修长的眉眼处抹了一点烟色的眼影,口上涂了点口脂,似乎连粉都不曾擦。

    眼前的女子算不上绝色,可在朱樱的眼中,却觉得她有一种独特的风姿,仿佛河塘里的碧荷,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让人不由的敬重。

    “少将军进城的时候,奴家特意去街上看过。我们花舫的姑娘们都知少将军是奴家最倾慕的人。”玉娘不等朱樱问,笑着解释了。

    “你……是关外人氏?”朱樱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

    若不是边关人氏,不会对她这么关注。

    果然玉娘点点头,“奴家幼时在大雍关待过几年。”

    这就是了,若没在边关待过,如何谱得出“将军令”那样的曲子。

    “不知少将军如何知道奴家,怎么会寻到这里来?”

    对朱樱的到来,玉娘一直有些奇怪,若朱樱是男子倒也正常,可朱樱是女子,按说不会听说过她们,更不可能也不应该来这种地方。

    “我曾听人抚过一首琴曲,当时颇为触动,仿如回到了大雍关。”朱樱想起那日听曲的情形,很是感慨,“琴中情意让人叹惋……我听说那首将军令是你所谱,就想来拜访你,想听你亲自弹上一回。”

    “将军令?不知少将军是听何人所弹?”

    “郑国公府二少爷。”

    “是他呀。”玉娘的眼里一抹柔情一闪而逝,快得朱樱都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其实这首琴曲也不是奴家所谱,谱曲的人是奴家的母亲。”

    似是因想起母亲,玉娘的脸上露出哀伤之色,顿了一顿,才带着回忆缓缓说道:“奴家母亲本是帝京人氏,因家中遭逢巨变,流落到边关,认识了父亲,并有了奴家,原以为此生有靠,谁知一场战争让两人阴阳相隔,母亲失去了夫君,奴家失去了父亲……”

    玉娘的声音轻得仿佛是飘在半空中。

    朱樱恻然,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每一场战争之后,会出现多少如玉娘这样的孤儿,如她母亲一样的寡妇,还有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剧。

    悲欢离合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在边关上演,就象这进士河的水永远不停的向前。

    若想水流停止,除非截断源头。

    若想悲剧不再,除非没有战争。

    可,这世间会有干戈止歇的时候么?

第51章 厚脸皮() 
玉娘轻抬玉指,抚上琴弦。

    大约心境不同,此曲由她弹来,更多了几分情感,缠绵悱恻之意更甚。

    朱樱听着曲子,耳边似乎还响着玉娘的声音。

    “母亲孤伶伶一人独自带着奴家,在边关苦熬了几年,终是熬不下去,临死前,将奴家托付给相熟的商队带回帝京,原以为在帝京还能寻到一两位亲人,谁知亲人都早已过世,为了生计,奴家只能委身于此,以色事人……”

    琴声高亢,杀声四起……

    再渐渐低落,哀惋沉痛……

    “苟活二十年,奴家身无长物,唯一有的只有这首母亲留下的曲子,让奴家还能偶尔回想起父亲母亲在世时的快乐时光……”

    奈何,奈何……

    原来,到最后,什么都敌不过世事的无奈。

    当最后一个音符消失,玉娘的手指轻轻从琴弦上移开,交叠着放于膝上,低眉垂首,似乎还沉浸在琴音的世界里。

    朱樱也低垂头,虽此次并未流泪,但心里的难受似乎更甚那日。

    两人都没言语。

    好一会儿,朱樱才抬起头,“玉娘,你想离开这里吗?”

    玉娘一愣,抬眸望了朱樱半晌,唇角慢慢涌上一抹苦笑,“奴家无一技之长,离了这里,又能去哪儿?”

    “你若想离开,我会想办法为你找一个安身之处。”

    玉娘看得出朱樱是认真的,并不是想消遣她。

    脸上露出感激之色,但,仍是摇摇头。

    “多谢少将军好意。奴家在这儿已习惯了,这里的妈妈待我们还好,姐妹们也不错。”

    她还有一句话没有说。

    这里,还能时不时的见到那个人。

    她没想过能与那人怎么样,就是这样能偶尔见上一面,于她已是莫大的满足,若离开了这里,她还有什么理由再见他呢?

    垂下眼睑,将这句话和着心事一起掩藏在眼眸深处。

    朱樱见她执意,也没再劝。

    打开随身的荷包,里面有几锭碎银和一张百两的银票,将银票拿出来,放在面前的琴凳上,起身准备离开。

    玉娘看了银票一眼,既没推辞,也没露出高兴的表情。

    见朱樱要走,起身朝朱樱福了福身,“少将军慢走。”

    朱樱顿了顿,回望她,想了想说道:“你若有事,可去靖武侯府寻我,只要我在帝京,能帮得上的我一定尽力。”

    “好。”

    语声虽仍淡淡,可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动容。玉娘知道,这句话相当于是给了她一个承诺,看着朱樱离去的背影,一抹欣慰的笑容爬上了她的脸颊。

    虽离开了那间雅室,耳边也没有闻之心伤的琴声,朱樱的心情仍然沉重。

    没想到那些保家卫国的好儿郎们,为国捐躯后,留下的后人境遇却这般凄凉。

    她细细想了想,朝庭对死者虽有抚恤,但微薄的抚恤金又如何能养活没有谋生手段的孤儿寡母,象玉娘这样的,大约不在少数吧。

    可她又能怎样呢,就象她没办法改变战争一样,她也没办法改变这样的事实。

    她唯一能做的,是带领朱家军守好大雍关,让大魏朝没有战乱之危,让其他人不受生离死别之苦,保更多人安康。

    门外守着的小丫头见朱樱阴沉着脸,不知发生了何事,不敢多问,颤着腿在前带路。

    下了扶梯,出了舱门,却不想在船头处,竟见到了个熟人。

    “听说有人来找玉娘,我一猜准是你,果然被我猜对了。”郑琰晨斜靠在船栏上,朝朱樱挑挑眉,似乎被他猜中,是件让人得意的事。

    朱樱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原来玉娘接待的客人,就是他呀。

    不知为何,眼前突然浮现出玉娘说起他时眼里带着情意的笑容,若是她没看错的话……不,她的眼神向来锐利,不会看错。

    心里不由哂笑。

    嗬,没想到他也是个多情的主,四处留情呐。

    郑琰晨哪知朱樱在心里已将他与姓白的等同上,只觉朱樱看他的眼神有些怪怪的,也没多想。

    “你胆子可真大,这种地方也敢来,就不怕被人看到,传了出去?唉,你说你一个姑娘家,本来闺誉就不咋地,若再传出逛花楼的闲话,你那点名声还要不要了……”郑琰晨一脸为她着想的叹口气。

    他会为她着想?朱樱轻嗤一声,鬼才相信。

    垂下眼,淡淡的反问了一句,“这地方不是你告诉我的么?”

    “对啊,是我说的,可我也没想到你真敢来呀。”郑琰晨笑得一脸无辜。

    朱樱咬牙,这厮绝逼是故意的。

    懒得理他。

    谁知郑琰晨却越发来劲,凑到她面前,“你若是贿赂贿赂我,也许……”

    他突然离她那么近,几乎都不隔什么,将朱樱吓了一大跳,忙往后退了几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本想不理会,直接离开,可偏偏那厮堵在了跳板处,没办法绕过,朱樱只得沉了脸,朝他低喝,“让开。”

    “你这人怎么这样,脾气这么坏,动不动就翻脸。”郑琰晨不赞同的摇着头,却没有一点让开的意思,“好歹我还帮过你一回,竟一点情分也不念。”

    他不提还好,一提,朱樱的火气越大。

    他那叫帮么?没将自己气死都算自己命大。

    偏偏朱樱还不能说什么,还要领他这份情。

    越想越是窝火。

    看着朱樱越来越阴沉的脸色,郑琰晨反而笑得更欢,“我知你面皮薄,不好意思当面道谢,你也不用谢了,我心领就是了。”

    脸皮真厚。

    比大雍关的城墙还厚。

    朱樱都不得不佩服。

    “不过你也太不够意思了,演了那么场好戏,却不叫上我,再怎么样也是我提供的消息,有热闹却不让我看,你这叫过河拆桥,知不知道?”

    他那张俊脸突然变幻出孩子般的控诉表情,让人简直没法看。

    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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