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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为什么这个情节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们这本戏叫太监升职记,原先是一部”
“大概故事是这样的,女一穿越到一个架空的朝代,成了一个太监,想要寻死却发现自己竟然是女人,后来啊”
对,这是她穿越之前,于珊告诉她的。这不正是刚刚自己所经历的事情吗?
难道她现在穿越到里面了?
这也太荒诞了吧!
与此同时,她突然想到什么,忙解开自己的衣襟,遍布的吻痕爬满她的肌肤,一个令她难以接受的真相血淋淋的撕开
第4章 割掉的公务员()
她匆匆上完茅厕后,就直奔原来的地方去找包年。
回去之后,正巧看到包年在原地急的转圈圈
“嘿,小太监!”她惊慌失措的走了过去。
包年立马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面露歉意,“小桂子,实在对不起啊,我真不知道那些药已经过期了。”
她不耐烦的打断,“我问你,现在是什么朝代?”
“啊?”包年目瞪口呆,“你怎么了?怎么突然问这个?”
桂媛想也没想,“我脑子进水了,什么都不记得了行不行呀?我就问问你现在是什么朝代?”
“南陵朝圣元二十三年。”
果然,她穿到了一个虚无的朝代。
她晕了之后,无意间来到这个世界,黑暗中,她感应到他的火热,承受着他的身体,还有疼痛给她带来的快感,那这个男人会是谁?他知不知道自己太监的身份?
而她,又是怎么被送到那个男人的床上
一堆问题接踵而来,却又猛烈的敲醒她,这一切全部都是事实。
桂媛如泄了气的气球蹲在地上,将头埋进去。想想她洁癖了三十多年,竟然就这么毁了。她和一个男人睡了,却不知道是谁?
“喂,小桂子,你脑子真进水了,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此刻,桂媛的大脑几近奔溃,本以为梦一场,没想到却是惨不忍睹的事实。真是可笑至极!
包年见状,看他这个样子不像作假,难道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小桂子,你还记得我吗?我是你铁的不像话的好兄弟啊!”
“你叫什么名?”
“包年!”
“”这什么破名?她翻了白眼道,怎么不包月?
包年撇撇嘴,眨着无辜的大眼叹道,“小桂子,你脑子进水了,所以我提醒你下,你平时都叫我小包子呀!”
“小包子?”
“嗯呐!”
桂媛一顿,仔细看了看他的脸,还真长了一张包子脸。想来平时小桂子和这个叫包年的应该关系不错的。说不定旁敲侧击一番,应该会知道在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一把拽住他的袖子,眸子亮闪闪的问道,“小包子,我问你,就是我昨晚是在哪里啊?”
“昨晚?”包年想了想,道,“你昨晚一直都在内侍省的大牢里。”
“确定吗?”明明是在那个男人的床上,可为什么包年非说在内侍省的大牢里面,可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
“怎么不确定?汪总管之前一心想要得到你,你拼死不从,划伤了他的胳膊,他有火难发,就把太子殿下搬了出来,找了个由头,让殿下大怒,于是殿下就罚你在内侍省牢里不吃不喝三日,直到今儿早还是舅舅把你接出来的。”
说到这里,包年面色严肃起来,“不过我还是提醒下,太监圈里,很多像你我长的这么白净的小生,都被他觊觎着。有的人还愿意伺候他,就是为了少在宫里受点罪。要我看,你还是从了汪总管吧。”
桂媛一愣,万一昨天晚上的那个男人是汪明不就糟糕了吗?想想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但转念一想,应该是不可能的,因为太监都是残缺的,她可以证明,那是一个完整的男人,而且身材不错,就是没有什么技巧,弄的她现在还疼额,想多了。
昨晚她的行踪,表面毫无破绽,可谁又知道她昨晚根本不在大牢里,而是在一个连她都不知道的地方。一团迷雾就此在她心里生根。
可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她除了懊悔也只有懊悔,但后怕是那个男人知道她的身份,一旦揭穿,她还能活着吗?为今之计,还是振作一些,想办法逃跑为妙。
“小桂子,你在想什么?”
“呃,没有!”桂媛怕此事问的太多让包年起疑,连忙转移话题,“哦对了,我舅舅在内侍省是做什么的?”
包年想也不想就说,“你舅舅是在内侍省是内给事监,说起来在宫里还算是一个有地位的人。”
“哦?听上去好厉害的样子啊。”桂媛突然来了兴趣,“我历史不错,但是对太监这个圈子了解甚少,你能告诉我,这宫里太监最高的职位是什么吗?”
历史?她在胡说八道什么?
好在包年也没有多想,直言解释道,“这宫里最大的就是内侍省总管太监,这个汪总管用了不到十年就爬到这个位置,如今又是皇后身边的红人,虽然不是权势滔天,但凡是想要得到盛宠的人,都得巴结他。”
她点点头,意味深长道,“还是古代好混,割掉了就能当公务员。”
“这”
第5章 你不问我说啥()
死的念头暂时打消后,桂媛老老实实跟包年休息,毕竟她浑身酸痛,饶是个男儿的身体也受不住,刚躺到床上很快就进入了深度睡眠中。
“你是谁?”
“我是你!”
氤氲而起的薄雾之中,她似乎看到一个瘦弱的身影,隐隐约约,看不清长相,她试探问道,“你是小桂子?”
那一抹墨绿色宫服,透露出对方的身份。
她摇摇头,“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桂媛听的糊里糊涂,她们是两个人,岂能混为一谈?
“是你将我带到这个地方的?”
她点了点头,声音飘飘然,仿佛如羽毛般轻盈,风一吹,便会消失。“是你该回来了!所以,你不能死,千万不能死!”
她的话似是而非,叫人摸不着头脑。
“我一死,就能回到从前,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做?”
“不!”她告诫道,“只有活着,你才能离开!”
桂媛一愣,“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
可惜,她早已氲成一滩光圈,转眼即逝
“喂,你说清楚啊,喂”
还沉浸在梦中的桂媛猛然被一阵杂乱声惊醒。
房间里多了一群人,其中一个尖嘴猴腮的大太监指着床上的她就道,“来人,就是他,把他带走!”
来不及反应,桂媛就被几名太监拽到了地上,一脸懵逼。
包年更是一头雾水,一把拽住胡东的袖子,忙问,“胡公公,这是怎么了?小桂子犯了什么错,要带到哪里去啊?”
胡东见包年不过是个小太监,懒得搭理,一把甩开他后,转而冷喝一声,“还不带走?”
她瞠目结舌,到底发生了什么,谁能告诉她一声?
内侍省。
一名身着白色锦衣的男子淡然的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浑然不介意他所在的环境有多吵杂。
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吼叫声在正殿内传遍,听的人都不自觉的毛孔张开。在内侍省呆了多年的太监们,对这种事情早已习以为常,这宫里三天两头的,主子们总会找茬儿来证明自己的存在感。
尤其是这位——萧云岚。当朝六皇子,但母妃地位不高,只是一个区区昭容的身份。但因为与太子关系甚好,做事霸道残忍,底下人怨声载道,却又不敢言语。
事情是这样的。萧云岚把这个叫李东年的小太监送过来,非说他偷了皇上刚刚赐给他的血玉菩萨,李东年不肯承认,就有了这么一出。这一上午的时间,内侍省的人变着花样折磨,他终于说出是小桂子干的。萧云岚大怒,立马叫人去把这个叫小桂子的拉过来。
王元刚想要解释什么。哪知对方手持拂尘,在空中一挥,打断他的解说,“王内监。”
说话的人便是内侍省总管汪明,年仅三十五就坐到了这个位置,长的五官端正,唯独那双眼睛尖锐的很,好像一下子就能看透人的心思,实在令王元惶恐不安。
“六皇子的茶水没了,还不快去续上。”
他心下一愣,不好多问,点点头,退去了。
不一会儿,桂媛就被人架着到了内侍省,跪在地上她依旧云里雾里。
“说不说?”
桂媛眨眨眼,说什么?
“说不说?”萧云岚又问了一声。
桂媛无语了,让她说什么?
萧云岚更加恼怒,拍案而起,大喝,“你到底说不说?”
“你倒是问呐,你不问我说啥?”
“”
萧云岚也是有一时间魔怔了,反倒被一个小太监弄的哑口无言。
既然如此淡定?汪明冷眼扫过桂媛,慢条斯理的走到萧云岚身边,将手中的血玉摆放在他眼前,低声附耳道,“殿下,这是从他身上搜出来的,正是殿下的血玉菩萨。”
“哼!”他冷厉的眼神穿透桂媛的眼睛,仿佛常年结冰从未融化过,“父皇给本殿的血玉,岂能一个下人染指?汪总管,像这种手脚不干净的人,该怎么处置才好?”
“殿下,执以劓刑。”
短短的四个字令众人大吃一惊,虽说劓刑是处罚宫人用的。但因为此刑法残忍,而且处以劓刑的人,基本上就不能留在后宫做事了。这无疑是要毁掉他啊。
见萧云岚不语,汪明猜透他的心思,直起身子淡漠道,“来人,小桂子偷了六殿下的血玉,无视宫廷纪律,污蔑皇室威严,执以劓刑!”
王元一听,吓的立马跪到地上求情,“殿下,开恩哪,小桂子平日里安分守己,绝非是做出这等偷鸡摸狗之事的人,求殿下饶他一命,求殿下开恩,求殿下明察!”说着,重重的头砸在地上,声音洪亮,悲愤不已。
萧云岚可不是什么心软的人物,即便王元的头磕出血来,也与他无甚关系。
而汪明,何尝不想一解心头之恨?语气淡淡道,“还愣着做什么,准备刑具!”
“求殿下开恩哪,求殿下明察!”此刻,王元已经磕的满头是血,看到这里,桂媛心中沉痛,即便就是她亲爹,也做不得如此,更何况他只是一个阉人?
“喂,你舅,舅舅,你别磕了。”正当劝解之际,三五个一把按住她,她连忙挣扎起来,“放手,放开我。”眼前方走来一名老太监,手握钺刀,款款而至
第6章 反转()
明亮的刀影晃过桂媛的眼睛,她瞥向一方,却被老太监生生扳住下巴。不阴不阳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忍着点,千万不要动,若是动了,咱一不小心连嘴巴也刮了,就更丑了。”
汪明走到跟前,更是打趣道,“这么漂亮的鼻子,刮了真是可惜啊!”
王元动作一怔,听到是他的声音,急忙拽住他的衣摆,恳求道,“总管,求你救救桂子,若是被刮去了鼻子,他这一辈子都完了啊。求总管救救桂子,奴才当牛做马也会报答您哪。”
“哼,这是他该受的!”汪明瞧桂媛时,恰好发现她也在瞧自己,嘴角勾起一抹冷意,不由令他心中一凉!
“等一下!”
她想通了,从做了那个梦开始,她就猜测她出现在这里并非意外。如果只有活着,才能离开这里,为今之计,她只能保全自己。
于是,她淡定的抬起头,与萧云盛四目相对,“这位殿下,能不能听我说两句?”
从未见过见过哪个下人竟然敢直视他,可见当真是不把他放在眼里了。萧云岚嘴角冷笑,手中玩弄着扳指轻轻摩挲,看不出他究竟有着怎样的心思。“你想说什么?”
见有反转的余地,桂媛打起精神来,直起小身板,郑重其事道,“回殿下,这血玉奴才没有见过,不是奴才偷的,奴才可以证明!”
“哦?你如何能证明,不是你偷的?”
“敢问殿下,是何人指证奴才偷了殿下的血玉?”
萧云岚懒散了指了指捆在柱子上的李东年,只见他早已被鞭子折磨的狼狈不堪,要么是屈打成招,要么就是真有这么一回事。
但无论是个什么情况,桂媛都不能认。
“奴才想问问这位公公,你为什么肯定我就是偷了殿下血玉的人?”
李东年未语,胡东倒是说话了,“哼,不是你还有谁?”他厉色指责道,“刚才汪总管都说了,就是从你身上搜出来的,你还想狡辩不成?”
刚才?刚才她只是被人架着来到这里,路上摸都没被摸一下,就说是从她身上搜出来的,可真是明目张胆的诬陷!
桂媛认得他,之前派人将她架到这里的人就是他,更加没有什么好脸色,扬起头来,冲他道,“哦,这位公公?你亲眼看着这血玉从我身上搜出来的吗?敢问何时何地,可有人证?”
“你”
不等胡东多言,桂媛淡淡一笑,“殿下,刚刚他们都说血玉是奴才身上搜出来的,可奴才在来的路上有四五位公公都可以作证,别说搜了,连摸都没有摸一下。可见汪总管的证词有误啊!”
汪明眸子一冷,为推卸责任,他连忙转身,甚是虔诚的交代,“殿下,老奴身为内侍省总管,怎么会冤枉他人呢?”瞥了一眼胡东,只好道,“这血玉是胡公公给的,说是从这小太监身上搜出来。”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桂媛指着胡东,“殿下,那就是这位胡公公在撒谎喽。”
“你”被指名的胡东立马慌了,尤其是萧云岚的眼神瞥过来的时候,他慌的跪在地上,“殿下,这个小太监血口喷人,奴才跟您多年,怎么会偷您东西呢?”
“怎么不会?皇上赐给殿下的血玉,奴才见都没有见过,哪里有机会去偷?倒是这位胡公公是殿下身边的人,见财起意太正常不过。”不等主人表态,桂媛有板有眼道,“殿下,可允许奴才起身,亲自和这位公公交流一番?定不会让殿下失望!”
萧云岚懒得搭理桂媛,任由她处理。反正自己的血玉找回便好。至于他们如何折腾,也折腾不出什么大风大浪。
但王元却察觉出异常了,小桂子,他的外甥,相处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看到她如此有胆量的一面。总觉得自己忽略了什么?
桂媛走到跟前,蹲下与胡东四目相对,语气轻轻,“看着我的眼睛。”
这胡东也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就跟着照做。
她的眼睛好像又魔力一般,细长浓密的睫毛根根分明,炯炯有神的双眼目不斜视着他,黑色的瞳孔慢慢扩散,渐渐把白色的部分吞噬,吸引着他陷入旋涡。
声音充满了磁性,令他头晕目眩,步步沦陷。
“我问你,六皇子的血玉是不是你偷的。”
他恍惚的点头,“是!”
“你为什么要偷六皇子的血玉,还故意诬陷我?”
他一字一顿的交代,“皇上赐给殿下的血玉菩萨无比珍贵,我看了一时犯了魔怔,便偷了过来,想要”话音未落,茶杯摔落的声音将他拉回神来,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萧云岚一脚踢到墙上,跌落在地。
第7章 摊上事儿了()
只见萧云岚扬着一抹冷笑,“胡东啊胡东,枉你跟了我几年,没想到竟然会做出这等蠢事。”话落,他准确的掐住他的脖子,想要杀了他。
胡东也不傻,看出萧云岚眼中的杀意,为了求生,他也只有讨好他了,凭着一丝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