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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取了三趟,才将后备箱搬空,看着门口一地的战利品,阿凯抹了抹额头的汗:“洛秀,你自己收拾一下吧,我先走了。”
同样的房间,同样的装饰,这里和她从前住在这里时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地上多了这些大大小小的购物袋。
洛琪随便拎出一双鞋子,上面的价格就高的令人咂舌,看來,楚天佑果然是个要面子的人,娶个假老婆都不肯含糊。
衣服鞋子向來都是女人的最爱,如果是平时,洛琪也少不得会美滋滋的试穿一下。可是想起上次在一诺门口楚天佑和李柔深情相拥的场景,陡然洠Я诵酥隆
这些名贵的衣服穿在她身上,充其量也就是给楚天佑壮门面的道具。这样想着,心就冷了一半,意兴阑珊的把衣服挂在衣帽间中,又洗了个澡,随便吃了点东西已经晚上**点钟了。
洛琪百无聊赖的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看着看着迷迷糊糊就睡着了,直到门被人咣的一声从外面摔上,她才从睡梦中惊醒。
楚天佑晃晃悠悠,一身酒气,连路都走不稳了。模糊的视线中,看到眼前头发凌乱的洛琪,呢喃了句什么,脚下一踉跄,耍赖般直接躺在了地上。
他喝醉了!洛琪一阵头疼,不知道今晚又会失控到什么地步。
她走过來,俯下身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半天,见他像死猪一样动也不动,洛琪不耐烦的朝他踢了一脚:“喂,谁让你喝这么多酒?快起來,地上很舒服吗?”
虽然很不耐烦,心里却一阵暗爽。她总算有机会把他玩弄于孤掌之间了。
“谁踢我你又是谁?”楚天佑睁开醉眼迷离的眼睛,恍惚的扫了洛琪一眼。
我是你大爷!洛琪气结,连她都不认识了?可见,此刻他体内的酒精含量有多高。
“喂,起來了,快回你卧室睡觉,不要影响我看电视!”她又不耐烦的冲着他的身体踢了踢,双手叉腰,颐指气使的说。
“走开!谁要和你这个贱人睡觉!”楚天佑不舒服的扯了扯衣领,衫衫的扣子被他扯开了几颗,下面结实的胸膛若隐若现。
敢骂她!洛琪气不过,抬腿又是用力一踢:“我再说一遍,起來!”
“我要洗澡”楚天佑总算动了动,以手撑地,踉踉跄跄的爬了起來,支撑着刚往前走了两步,脚下一软,不是洛琪情急之下,扶了他一把,又要摔在地上。
“喂,喂,喂,浴室在这边”洛琪指指右手边的方向,又气又恨,却又无可奈何:“喝成这样,就不要洗澡了,快睡觉去吧,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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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洗澡怎么睡觉?以为谁都像你,脏兮兮的”楚天佑粗重的胳膊搭在洛琪肩上,他一半的重量压在她身上,险些把她纤细的戌膀压跨。
洛琪使出吃奶的劲才强撑住,拖着楚天佑往浴室的方向挪,好不容易把他移到了浴室,让他手扶在墙上勉强站住了。他靠在墙上,却一脸坏笑的看着累的气喘吁吁的洛琪,不知道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洛琪抹了抹额头的汗,刚才她和楚天佑的身体离的太近,他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令她的荷尔蒙指数迅速上升,竟难以抵当身上的燥热。
“给我放水。”他懒洋洋的命令,手伸到脖颈处,一颗一颗解开衣服的扣子,酒精的作用,手指不像往常那般利落,有的需要解好几遍方能解开,漫长的等待,令这个过程平添了几分诱惑。
洛琪眼睁睁看着他的动作,看着他结实性感的肌肤一点点暴露在她面前,从上而下,硬朗的锁骨,古铜色的胸膛,性感的腹肌
他旁若无人的继续着手中的动作,一双凤眸有些困倦的微眯,似乎已经忘记眼前还站着一位妙龄女孩,将脱下來的上衣随手一丢,接着又脱下了裤子,露出两条修长的大腿。
“真是流氓!”洛琪暗骂一句,把脸偏向一边,给他放水。接着她感到温热的水花溅到了她只穿着卡通睡裙的小腿上,再看楚天佑,已经脱光衣服,旁若无人的跨进了宰中。
宰的水清澈见底,洛琪看到那片荡漾的水面下面,是他完全**的男性躯体。
温度正好的水温让他感到很舒适,他靠在宰边缘,发现陶醉般的一声呢喃,完美的男性躯体仿佛是雕刻的艺术品,让人移不开眼睛。
血往上涌,洛琪觉的她所有看的见的肌肤都在充血,胀红,她羞涩的想要移开眼睛,逃离这香艳的一幕。
可是小手却被楚天佑突然拎住,不羁的向着他身体的方向盘顺势一带,扑通一时水花四溅,洛琪跌向宰边缘,一手按在他的大腿内侧,她挣扎着又动了动,手一滑,不偏不倚滑向他的脐下三寸。
糟糕!被她这突然一抓,那个位置在她的手中蓦的变硬,她赶紧把手抬了起來。
“伺候我洗澡”他倨傲的态度仿佛古代的皇帝,抓住她的手,不让她站起來,洛琪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
他大爷的,真把自己当皇帝了!洛琪甩了他一脸水,想要重新站起來,哪知他的长臂又一次缠上她,顺势一带,将她整个人带到宰中。
洛琪整个人扑倒在他**的身体上,他坚实的身体微微发着烫,洛琪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战栗了一下,从他身上滑开,手足无措的扑腾着,像一条被人捞起又放下的鱼。
“楚天佑,你这个混蛋,谁要跟你洗澡!”洛琪生气了,挣着从水中站起來,可是刚抬头,又撞上他的大手,按着她重新按入水中。
宰很大,足够两个人共同沐浴。楚天佑像是对她的不听话很恼火,按着她的头洠胨校袅思该胫硬磐铣鰜恚肟冢陀职聪氯ィ绱朔锤戳思复危槐呷盟缢槐咝柏乃担骸安惶埃铱茨闾惶啊!
洛琪急了,最后一次被他拎出水时,扯着他的肩膀,在他细腻的胳膊内侧的肌肉上狠狠掐了一把,才终于摆脱他的折磨。
洛琪抹了一把脸上的水,不满的朝他吼道:“疯子!把我淹死对你有什么好处?”
看着她落汤鸡似的狼狈样,楚天佑噗嗤笑出了声,笑的声音越來越大,直到最后的哈哈大笑。
耳朵里进了水,嗡嗡作响,洛琪委屈的泪水在眼眶中打着转,如果眼神能够杀人,她现在一定要将眼前这个醉鬼碎尸万段。
可是他喝醉了?醉酒的人本來就不可理喻,她能跟他讲道理吗?不能!
洛琪只好认命的甩了甩头,从宰中迈出去。
5爱你呀()
随着她甩头,几滴晶莹的水滴溅在楚天佑裸露的肩头,凉凉麻麻的,像过电一样,他浑身不自在的动了动。
洛琪刚要迈出宰,又被他孩子气的从后面拦腰抱住,拖了回來。他把头埋在她的颈间,像蟹一样的轻蹭着,带了几分委屈的撒娇说:“生气了吗?乖,让我抱抱。”
天!他竟然会撒娇!洛琪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可是,心里某个地方却簌的变软,他魅惑的声线仿佛是化骨绵掌,不费吹灰之力就卸去了她一身的力气。连刚才的愤怒也一扫而光,任由他抱着,只是用胳膊怨怼的在他胸口搥了一下。
他柔软的唇带着火热的温度落在她雪白的颈间,他的吻极轻极浅,像鱼儿在轻轻的啄食,小心翼翼的品尝着某种美味,偶尔还伸出舌尖轻轻的舔一下,觉得味道不对,就换一个地方,继续品尝。那若琴弦似的撩动,啄在她敏感的神经上,似折磨,似热火,令洛琪不安分的扭來扭去,别扭的逃避着他的品尝。
身体好热,像是被他轻而易举的点燃一把火,哪怕是在水中,仍然难以抵抗这炽热的折磨,洛琪决定再也不要忍受下去了。身子向下一躺,重重的将他压在身下。
楚天佑喉咙里发出一声暗哑的呢喃,接着就老实了,手也悄无声息的滑了下去。
这么好的机会,此时不跑,更待何时?洛琪站起來,抬腿从宰中跨了出去。
回头看楚天佑,他依然悄无声息,慵懒的靠在宰边缘,安然的紧阖着眼睛,他的睫毛又密又长,俊美的一张脸棱角分明,身体随着水波微微荡漾,相映着墙壁上的复古图纹,完美如一副油画。
这么安静?不像他呀。
难道刚才她压的太使劲,给他压昏了?洛琪有些担心的悄悄上前,用手指去试他的鼻息,呼吸匀畅,中气十足。
他竟然睡着了。
洛琪抓抓头发,难道就让他在这里睡?这样泡一宿,会不会泡肿?可是,把他拖上床,同样是一项艰巨的任务。
思來想去,为了他的个人形象,洛琪还是决定舍命将他拖到卧室。这个臭男人,如果说他还有优点,恐怕也就剩下这一身秀色可餐的皮相了。
身上的睡衣湿了,洛琪返回卧室,先换了套干燥的衣服。一点点将宰里的水放掉,顺便拿皂三两下替他擦干净身子。
洛琪深吸了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将他一米八几的身体从宰里拖出來。当然第一时间,她拿了块皂裹在他腰上,遮住了最关键的部位。那里多看一眼,都让人觉得脸红心跳,仿佛周围的空气都不够用了。
他可真重,压在她身上像一座山。洛琪觉的她快要被他压扁了。
从浴室将他拖进位于二楼的卧室是件巨大的工程,那家伙睡的真死,平时那么凶,此刻她怎么折腾,居然眼睛都不睁一下。
才走到客厅,身上刚换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打湿了,洛琪喘着粗气,她简直可以确定这是她有生以來拖动的最重的一件货物。
望着那七八米长的过道,还有通往二楼的几十级台阶,洛琪只觉得腿软心跳,叫苦不迭。此时此刻,她真恨她的爸爸妈妈怎么洠О阉母叽笠恍蛘咚歉瞿腥烁糜卸嗪谩
那样她就不会被任何人欺负了。
数学老师说,两点之间,直线最短。洛琪抬头望望遥不可及的卧室,叹了口气。她可能找不到一楼到二楼最近的距离了。
算了!不让他泡死在宰中已经算她好心了!洛琪决定不白白浪费她的力气了,直接把他扔沙发上算了。
将楚天佑成功扔在沙发上时,洛琪累的直接倚着他的身体坐到了地毯上。
午夜的夜晚,周围静的出奇,耳盼只有他均匀的呼吸声。洛琪忍不棕头,欺身趴在他的正对面,怔怔的端详起这个妖孽。
他的气场太强大,认识这么久,她竟从洠в兴廖藜傻亩⒆潘垂T谒媲八苁倾枫返模晕⑺荡砘埃突嵩獾剿囊环靶Α
再看现在的他,原來这个大男人也有老老实实,任人摆布的时候啊。
他仍然沉沉的睡着,沉浸在梦乡中的他,看起來温柔了许多。他的皮肤很好,紧致白皙却又不女气,沉睡中的他有种孩子般的单纯,浓密的睫毛偶尔颤动一下,撩拨着她的心弦,浓黑的眉毛也温顺的舒展着。
如果不是空气中还有他残留的酒气,洛琪差点以为这就是他本來的样子,温文尔雅,却又有点可爱的孩子气。
洛琪有些沮丧,如果她和他认识的过程不那么龌龊该有多好?如果他不是个狂傲自大,花心滥情的男人该有多好?
可是,如果两个字,本來就是世界上最蛋疼的两个字。
哪有什么如果,都是奢望!他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前一秒钟还温情暖暖,下一秒就有可能寒风凛冽。
视线向下移动,又掠过他健硕的身材。洛琪眼睛一亮,动了个坏脑筋。
平时都是他欺负她,她也该小小的惩罚一下这个男人了。
找到她的包,翻出手机里的拍照功能,对准他的身体,洛琪发出一声奸笑。现在,她可以一展她的摄影技术了。
调整角度,对着他的身体咔嚓嚓拍了好几张。拍完,反复研究着照片,总觉得少点什么,这样的尺度只怕还对他起不到威胁和震慑的作用。
反正该看的早就全看了。洛琪一狠心,索性扯下了包裹在他腰间的皂。
嗯,这样效果才好。要是被这家伙知道她趁着他熟睡拍了他的果照,不知道会是怎么一副抓狂的神态。
横着拍,竖着拍。换个造型,再换个造型,洛琪对着那具性感的躯体,拍了个够。而且越拍越觉的开心,她实在是太兴奋了,原來一向嚣张跋扈的楚天佑也有任她摆布的一天!
这样靠着沙发又看了一会儿电视,洛琪迷迷糊糊就睡着了。梦里她得意洋洋的向楚天佑展示着她的摄影作品,而楚天佑则痛哭流啼的向她磕头告饶,求她删了照片。
那感觉,怎一个爽字了得!
后半夜两三点钟,楚天佑动了动身子,他觉的浑身像有团火在燃烧,嗓子也又干又疼,终算从醉酒中醒过來。
一手撑在沙发靠背上,撑起身体,客厅的水晶灯只开着最中心的一圈,暖色的光辉洒向沙发下面缩在那里的小小的一团。
他的身上只盖了一条皂,赤身**的,不着一物。楚天佑皱了皱眉,难道他被那个小女人占了便宜?
可是,她洠в姓饷创蟮ò桑
他推了推那个伏在他胳膊上的小脑袋,洛琪呢喃了声,移了移不太舒服的身子,再一次枕上他的胳膊。
楚天佑清了清嗓子,可能有点着凉了,嗓子疼的难受。她怎么照顾人的?把他脱光了不说,连条被子也不给他拿!
“喂,给我倒杯水。”他抽出被她枕着的胳膊,又推了推她。
可是洛琪仍然只是哼唧了两声,连眼睛都洠д觯运拿钪萌糌栉牛涣烁鲎耸疲绦ㄋ
楚天佑捏了捏干涸的喉咙,赌气似的不再理她,裹好皂去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喝下去。
有了水的滋润,舒服了很多。愤愤然看了那小小的身影一眼,转身就要去楼上的卧室,走了两步,又停了下來。
站在离她不到一尺远的地方,饶有兴致的打量着她。她穿着一身粉嫩的睡衣,乌黑的头发像瀑布一样倾斜下來,衬的她白净的脸颊格外纯真,两排睫毛小刷子似的,划出一道弧度动人的曲线,像个娇俏动人的洋娃娃,惹的楚天佑喉咙一紧,浑身莫名燥热不堪。
他俯下身,拎着她的身子欲把她从地上拎起來:“起來,起來,在这里睡像什么话?”
在他霸道蛮横的拉扯下,洛琪总算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可能脑子还在混沌的状态,看到眼前这个全身**的男人对她拉拉扯扯,潜意识的安全感令洛琪大叫着手忙脚乱的推着楚天佑。
楚天佑被她推的一个趄趔,酒精的作用,脚下还发软,被什么拌了一下,仰面摔倒在地板上,可是拉着洛琪的手却洠煽
不可幸免的,洛琪也被他拉着,栽倒在他身上,摔下去的时候,她抱紧了他的腰,扯落了他的皂。
“讨厌你”再抬头,她的脸竟正对着他两腿间的昂扬。那个坚硬如铁的小东西正格外嚣张的向她示着威,她呼出的热气正好扑在它身上,楚天佑立刻全身僵硬,目瞪口呆的望着他身上的那个小女人。
可是,不等她起身,借着酒精残存的欲念,抓着她的胳膊向上一提,俯身将她压在身下。
仅穿了睡衣的她,身上有股少女特有的清甜,楚天佑深嗅着,身体的欲念愈发如火如荼。
今天可是她招他的。
“醉鬼,你干吗?”洛琪此刻已完全清醒,目瞪口呆的望着已经撑开她双腿,双眼赤红的楚天佑。
“大半夜的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