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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你已经嫁给摄政王了,我求求你,你就放下谨轩吧!你这样下去,会将他害死的。”
看着杭谨轩的母亲跪在自己的央求自己,求自己忘了他,月皎兮的心里一时间也不好受,而且她听见了,杭婶叫她王妃,而不是小姐。
见到月皎兮只是愣了一下就没有再说话了,杭婶便再次开口:“你是一个好女子,是我们谨轩无福。王妃,我求求你,就当是为了谨轩,你忘了他吧!你放下他吧!”
忘了他?哪里有那么容易啊?
“杭婶,你先起来吧!”月皎兮说着,便再一次尝试着想要将她拉起来。
“不!王妃您不答应,我就不起来。”杭婶觉倔强的说道。看来,她今日是一定要逼迫月皎兮放下杭谨轩才肯罢手了。
月皎兮闻言,倩如秋水的眸子瞬间暗淡下来,为什么这么多人都要来比她?这份爱,这份没有任何结果的爱,就只能暗暗的藏在心底吗?
低头看着那个身为母亲而担心自己儿子的杭婶,动了动唇,“杭婶,你起来吧,我答应你就是。”
她的声音很淡很淡,眼眶中的泪水了不知不觉的滑落了下来。
听见月皎兮答应了,杭婶便松了一口气,只要心里没有再想着谨轩了,那么摄政王便也不会再对谨轩做什么了吧。
想着,便被月皎兮拉了起来,看着她伤心流泪的样子,杭婶的心里也不太好受,毕竟月皎兮也是她看着长大的,自己对她也是像亲生女儿一般。可是她也知道,杭谨轩才是她的儿子,她不能让她的儿子受到一点的伤害。
“对不起王妃,是我自私了。”杭婶开口,看着面前那个目光空洞的月皎兮。
月皎兮放开了拉着她的手,没有回答她的话,寞落的转过身,一步一步的离开了。
转身之间,泪如雨下,或许这份爱就是只能够藏在心底,因为它没有结果,也不可能有结局。杭谨轩这三个字,注定是她这辈子都不可能,不能够去触及的。因为她,杭谨轩已经收了很多苦了,若是现在放手就能够换来杭谨轩的平安无事,她愿意与他永不相见。
……
夫妻两在太傅府用完了晚膳之后,便回了摄政王府。一路上夜炎殇至始至终都未曾与月皎兮说上半句话,月皎兮同样的更加不可能主动去理会他,到了摄政王府之后,夜炎殇便回了书房,而月皎兮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琉璃看见月皎兮回来的时候心神不宁的,便担心她在太傅府是不是没有吃饱,怕她夜里会肚子饿,于是便去厨房准备了一些吃的。
而月皎兮此时更是百无聊赖的坐在屋里,想着杭谨轩的事情。
“王妃,早些休息吧!”云嬷嬷推门走了进来,看似是进来催她休息的。
月皎兮闻言,那忧郁的目光便落在了云嬷嬷的身上,思索了片刻,便开口:“你每日都这样按时的与太后汇报摄政王府的情况,真的有用吗?”
云嬷嬷就是寒太后在摄政王府埋下的一枚棋子,不仅仅是她,就连自己都是一枚棋子,但是,她敢保证,不论寒太后想要做什么,若是没有自己的帮助,就一定很难成功。
云嬷嬷闻言,也不担心月皎兮会不会对自己怎么样,开口回答道:“王妃也是一个聪明人,难道就真的不怕摄政王对那个杭谨轩下手吗?”
月皎兮怎能料到她竟然会提起杭谨轩,面上闪过一抹诧异,然转瞬即逝,却又听见云嬷嬷的声音了。“王妃,太后之前有话让老奴状告给您,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听一下。”
“你说。”寒太后带来的话,除了让自己帮她办事之外,还能做什么?
“太后知道王妃与杭谨轩两情相悦,太后承诺,只要王妃帮助太后和皇上除掉了摄政王,太后便让皇上给王妃和杭谨轩赐婚。”
话音刚落,月皎兮便讽刺的笑了笑,她并不认为夜奕珩会做到这一点,若是夜炎殇真的没了,那么,夜奕珩一人掌权,到时候不就是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吗?到那个时候,夜奕珩要除掉的第一个人或许就是谨轩了。
月皎兮脑子一转,现下这样的情况是不能够直觉就拒绝的,不然寒太后或许会事事都防着自己,于是开口道,“此事本王妃会考虑的,但是本王妃还有一个问题想要问问嬷嬷。”
云嬷嬷一愣,但还是恭敬的开口了:“王妃请问。”
月皎兮见状,勾了勾唇角,开口:“本王妃想问问嬷嬷,嬷嬷是太后派到本王妃身边的,那么请问,嬷嬷可愿效忠于我?”
云嬷嬷静默了几秒方才开口:“老奴只在不背叛太后的前提下效忠于王妃。”
这样的一个回答也是在月皎兮的意料之中的,故而月皎兮并没有多少惊讶,琉璃是夜炎殇的人,有些事情不方便让她去做,所以只能依靠云嬷嬷了。
“那好,嬷嬷的话本王妃记住了。本王妃现在就有件事情想要劳烦你去做。”月皎兮十分客气的说道。
“王妃请说,老奴一定尽全力办到。”云嬷嬷开口回答。
月皎兮闻言,走到了桌案前,执起笔,便在那雪白的纸上写上了寥寥几字,写完之后,便走到云嬷嬷的面前,将之递给了她,开口吩咐道:“麻烦你将这封信交给荣国太子完颜枭。”
云嬷嬷闻言,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呢,王妃与完颜枭好像没什么交情啊,为何要让自己将这封信给他?
“王妃,你与荣国太子貌似也不熟啊,为何……”
云嬷嬷还未问完,月皎兮便开口了。
“如今谨轩被夜炎殇关在这摄政王府的地牢了,完颜枭等人也是准备离开陵邑国了,但就是因为谨轩失踪的缘故,他要留下来帮完颜秦涵找到杭谨轩他才肯走。”说罢,那双清澈的眸子中露出了一抹深邃,“可是,他已经让皇上帮着找了,皇上眼下就算是知道谨轩在这里也不敢声张,毕竟夜炎殇的那股势力还摆在那里,撕破脸皮了也不好。”
“可是,将此事告诉完颜枭又有什么用?”云嬷嬷不解的看着她,想要寻求一个答复。
“皇上搜不得,难道完颜枭不可以吗?远来是课,夜炎殇他怎么样也会给荣国几分面子的,再加上,完颜枭是完颜秦涵的皇兄,他来也合乎情理。”月皎兮解释道。
这下云嬷嬷就不明白了,月皎兮这样做,若是被摄政王知道了,那可就不好了。
“王妃,此事颇为冒险,您还是从长计议吧。”云嬷嬷开口劝说。
不管危不危险,她都要试试看,“你先送去便是,我必须想办法帮他弄到那个能够救他命的药啊。”
那时候听常翎说起过,现下能够救谨轩的只有那个什么凌珠草和幻心蛊了,幻心蛊是什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常翎说过,那个什么凌珠草夜炎殇有,她不管那个凌珠草对夜炎殇有多重要,她只知道,她现在想要这个东西,因为杭谨轩需要他。
“那老奴便走一趟吧。”云嬷嬷开口,而后便出了屋子。
云嬷嬷走后没多久,琉璃便端着一些糕点走了进来,看着那个坐在凳子上不知在想这些什么的王妃,开口问道:“王妃,您这是在发呆想些什么吗?”
月皎兮被琉璃的声音叫了一句,便回过神了,看着她放在桌上的糕点,久久未语。
琉璃她这副思考的样子,着实无奈,开口问道:“王妃,您是遇见什么难题了吗?”
王爷对王妃这样的话,按理说,王妃不是应该天天都过的很开心吗?怎么反倒她根本就没见过王妃笑的样子。
被她这么一问,月皎兮便将目光投向了她,开口:“琉璃,今日我不小心惹得殿下不快了,你可有什么办法……”
“原来王妃是在担心此事呀!”月皎兮话还未说完,琉璃便开口了:“王妃,王爷对您这么好,怎么可能会真的对您生气呢!”
“那样的话,若是我想向殿下要样东西,你觉得他会给吗?”
琉璃闻言,突然笑了,还以为月皎兮是在同自己开玩笑呢,笑着说道:“王妃您是在开玩笑吗?王爷的东西不就是您的嘛,有什么给不给的。”
此话一出,月皎兮便愣住了,什么叫做他的东西就是她的,这怎么可能。
想着,便突然站起了身,低头看向了桌上的糕点,说道:“他今晚似乎也没吃什么东西,把这些糕点带上,给他送去吧。”
啊?琉璃一愣,她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呢,王妃竟然会说要去找王爷?这可是有史以来的第一次啊!
“是是是!奴婢陪您去吗?”琉璃便将那桌上刚做好的点心放进了托盘里。
“不必了,我自己去。”说罢,月皎兮便端起了那托盘,“你再去泡杯茶来,记得不要泡的太浓了,这大半夜里和太浓的茶也不太好。”
此话一出,琉璃的面上便添上了些许不为人知的笑意,对着月皎兮开口调侃道:“原来王妃对王爷一直都这么关心啊!”
听到琉璃的调侃,月皎兮面上一红,“叫你去你就去,谁给你胆子来调侃本王妃的。”
这话虽是警告,但却带着些许玩笑的意味。
“是是是,奴婢这便去。”
见月皎兮着急了,琉璃便也不再与她开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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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此事,本太子管定了()
月皎兮站在书房门口,看着里边的灯还是亮着,她是在是想不明白,夜炎殇既然不管朝政,那么他哪来的事情这么忙?
她看了一眼手中的托盘,轻轻的推开了门,一步一步的走了进去。
听见声响,但并未听见敲门之声,夜炎殇也知道了来者是谁,这摄政王府里面,除了她,还有谁能有这么大的胆子,进他的书房都不敲门的?他没有抬头,而是低着头看着自己手中的书。
月皎兮慢慢走近,将托盘放在桌案的一角,将桌案上有些放乱的书整理好,然后便将托盘内的点心和一杯茶端了出来,将那茶水放到了夜炎殇的面前,由始至终,她都未曾看他一眼。
夜炎殇也低着头,虽说不知道她的来意,但是她这样献殷勤的样子,也必定是有事相求的,淡淡的,低沉的,磁性的嗓音响起。
“这般,倒是有几分妻子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月皎兮觉得他这话中带着慢慢的讽刺,但是她并不在意这个,她现下所在意的只有杭谨轩的安危。
她没有开口说话,可是她的目光却被桌案上的一株长相奇特的草给吸引了。
“怎么不说话?”
她错愕的收回了目光,诧异的看向了他,岂知他竟然一直盯着自己看,这么一来,他便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桌案上的那株长相怪异的草上。
“妾身见殿下晚膳没怎么吃东西,便让人做了些吃的来。”她开口解释自己的来意。
“是吗?”那双黑鹰般锐利的眸子锁在她的小脸上,让她的心思无所遁形。她急忙偏过头去,避免与他对视。
她这样的反应,让他的眸子骤然变得冰冷,寒如三尺玄冰。
“爱妃突然间这么关心本王,是不是有什么事啊?”他扫着她,放下了自己手中的书,拿起了桌案上的茶水,悠闲的抿了一口,等着月皎兮给自己一个回答。
月皎兮闻言,斟酌了片刻,面上的表情也好似很为难似的,纠结着该如何开口。
“爱妃有什么不好意思开口的事吗?”能让她如此费尽心机的来见自己,她想要做的事,说的话,绝对是对她而言很重要的事,否则,她宁可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自己。
“殿下,妾身……”
她方才刚开口,便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了。
见她又顿住了,夜炎殇便放下了自己手中的茶杯,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说吧。”
他的口气森冷至极,他到了现在,都已经是自己的妻子了,竟然还想着杭谨轩那个废物吗?自己究竟是哪里不如那个废物了?她的身子都已经给他了,心里却还要想着别人,真是……
“夫君,你我大婚至今,已有些时日了,妾身想,大婚那日,夫君将杭侍郎也带了回来,这么多天过去了,他的妻子或许已经在四处寻找他呢,一个女人,找不到自己的丈夫,该有多可怜啊!夫君,你就放杭侍郎回去吧。”
听她说了这么多,无非就是想要自己放了杭谨轩罢了,可是……杭谨轩的身份非同一般,放了他,等于放虎归山,虽说杭谨轩对自己来说算不得什么威胁,但是夜奕珩那便,他就不能够保证是杭谨轩厉害些还是夜奕珩有手段些了。
“爱妃果然是心地善良呢,只是爱妃,杭谨轩他身受重伤,至今昏迷不醒,本王怕就这样将他送回去了,他的夫人会更加的伤心的,所以本王在等他伤势好些,再送他回去。”他似笑非笑的开口。
夜炎殇会有这么好心吗?月皎兮在心里问自己,他不是一个巴不得杭谨轩早点死吗?
“夫君,杭谨轩的伤势是他自己的事情,根本无需你为他操劳,还是早点让他离开摄政王府吧,免得死在了这里,要有多晦气啊。”
夜炎殇闻言,脸上那讽刺性的笑意越发的深了。月皎兮那话看似是在为自己着想,实际上不就是想要自己早点放了杭谨轩吗?她以为他会听不出来吗?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一声敲门声,“殿下,属下常拓,有事求见。”
夜炎殇眸色一敛,常拓这些日子一直都在忙着杭谨轩的事情,现下来找自己,莫不是因为杭谨轩又出什么事了?
“进来。”说着,便将目光投向了月皎兮,“你若是没什么事,便退下吧。”
月皎兮一愣,他这是要赶自己走吗?常拓来找他到底是什么事?他竟然不让自己听?
想着,常拓便推门走了进来。
“夫君,妾身还是在这陪你吧。”他不让她听,她就偏偏要听一下。
常拓刚一进门,便听见了月皎兮的声音,脚下的步子顿了顿,走到了桌案前,对着月皎兮行了一礼,而站在一边的月皎兮也礼貌性的对着他点了个头。
“殿下,杭谨轩醒了。”
此话一出,夜炎殇的眉间便多了一丝折痕,显然是不高兴常拓禀告的这件事。下意识的便扭头看向了月皎兮。
见她那双平静毫无波澜的眼睛瞬间变得明而亮,精致的五官上,绽放出一个娇艳的笑容,眉毛轻轻的上挑,带着她特有的神气,有着藏也藏不住的兴奋。
他清楚的看见在月皎兮听见杭谨轩醒来的时候,她眼底的光芒到底有多明亮,她脸上的笑容到底有多灿烂,她的表情神态到底有多兴奋。
该死的!她就好像转眼间变了一个人似的,没谈之间不再是平静冷淡,而是带着他极少见到的神采和笑容。
夜炎殇淡淡的看着她,而常拓也随着自家殿下的目光,将眼神扫向了月皎兮,这才知道自己究竟是闯了多大的祸。
“给本王滚!”夜炎殇冷声开口。
常拓闻言,当即行了一礼,便退下了。而月皎兮也被夜炎殇吓了一跳。
“那个……殿下,妾身刚想起来我屋里还有点事,先行告退。”她必须赶紧追上常拓,说不定还可以让常拓带自己去见他一面。
行了一礼,站起了身,转身准备迈开步子,却被身后一道猛然的力度给拉了回去。
“啊——”痛呼一声,一个黑影就压了过来,而那撞在桌案上那痛感还未消除,一双有力的手便擒住了她的双颊。
这到底又是怎么了?她哪里又得罪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