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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就别为女儿担心了,等着看女儿是如何做上摄政王妃的吧!”说罢,沾沾自喜的走向衣柜前挑选衣服,最终在殷夫人的建议下,穿了一件轻柔的百褶大花裙,艳红的抹胸和短小的上衣,更显得身子玲珑有致。
府外一辆高高的马车上,长长的黄色的车幔从上倾斜而下,车身以金珠镶嵌,太阳之下,金光闪闪。
殷禾与月皎兮都站在门口,知道夜炎殇要见殷婷若,他们都想知道,夜炎殇想打什么主意,莫不是想用殷婷若要挟殷家交出临炎剑?
不多时,便看见殷夫人携着殷婷若走了出来,而殷婷若的一身,明显就是有因为要见夜炎殇而特意装扮过的。
“母亲。”月皎兮对着殷夫人微微的福了福身子。
而殷夫人理都未曾理会她,就连一个目光都吝啬的没给她。
月皎兮早就习惯这一点了,并未多大在意,迈着盈步,走向就要上马车的殷婷若,“三姐,摄政王昨日刚来闹过事,今日便要见你,你要当心这是他的诡计啊!”
这番的好言劝告,在殷婷若看来,便成了月皎兮觊觎这夜炎殇,所以不想自己去。
“月皎兮,你放心好了,摄政王殿下现下已经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了,别说临炎的事情我能够劝他罢手,就是其他的事情,只要我想,他都会愿意为我去做的。”殷婷若傲慢的眼神扫着这个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子,一袭月白色的广袖萝衫裙在微风中翩跹,一头青丝捶腰,只用这一条淡黄色的长线随意的绑着,错落有致,一张如新月般皓白无瑕的脸,清雅素净,眉目如画,这张脸简直就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让她看着,就有一种想要将其毁掉的想法。不得不承认,月皎兮这个贱人的确比她美。
“月皎兮,若是叫我知道,你敢对摄政王有什么非分之想,我毁了你!”这话铿锵有力,令人胆寒。
而月皎兮却不怕,眉宇如烟,神情淡然,“三姐放心,皎兮已经有谨轩了。”
殷婷若闻言,眼中添了几分讥讽,随即上了马车,马车扬长而去。
殷禾看着那马车的背影,真是恨铁不成钢啊,这婷若若是能够像婷尧,婷语还有皎兮一般让人省心该有对好啊!
众人看殷禾转身回府了,便也跟着回府了。
到了摄政王府便已经天黑了,守在摄政王府前的常安见马车来了,急忙上前招呼。
其实他真的不知道殿下心里在想些什么,进了一趟宫回来之后便告诉自己他要见殷婷若,让自己派人去将她接来。罢了罢了,人家是主子,自己也没有询问他的权利。
看着一副浓妆艳抹的殷婷若从马车内走了下来,常安的心里也开始慢慢的怀疑殿下的品味了。虽说殷婷若长得的确好看,算的上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可是这么和月皎兮比起来,还真是差远了。
“殷小姐。”对着殷婷若拱手作揖,“殿下算准了殷小姐到时正好到了晚膳时间,已经备好晚膳,就差殷小姐你过去了。”
说罢,便走在前头带路。
踏进摄政王府,这个豪华气派的府邸,雕梁画栋,走廊上,一路红色的六角宫灯挂过去,夜幕之下,带着几许深深的寒气。
走到一个亭阁下,常安便没有再走了,对着殷婷若说道,“殷小姐,殿下就在上面,在下就不上去了。”说罢,转身离开了。
殷婷若迈着步子,一步一步的上了台阶,看见亭阁四处是檀木制成的柱子,空气中带着幽香,描金梅花镂空的鱼形香炉里,屡屡的香烟从里面冒出来,四下挂着琉璃珠帘,亭阁中央放着一张桌子,桌上摆满了美味佳肴,更重要的是,他看见桌子的另一边站着一个黑衣男子,他背对着自己,双手覆于身后,站在栅栏前看着夜景。黑色束袖蟒袍,紫金冠冕,一些墨发散在肩头,只消一个背影,便足以让世间千千万万的女子为之醉生梦死。
“臣女殷婷若,见过摄政王殿下。”殷婷若福了福身子,施了一礼。
听到身后传来的声线,两道浓眉微蹙,薄唇紧抿,她终于来了。
“本王找了你十年,等了你十年呐!”开口轻叹。
殷婷若闻言,心底闪过一丝疑虑,十年?可是十年前她还不认得他啊!莫非十年前,摄政王还是皇子的时候,便注意到了自己,但是一直不明白自己的身份,昨日在太傅府看见自己,便认定了自己?想着心里美滋滋的,殿下啊殿下,你竟然喜欢了我十年。
“十年前,你对本王说过什么承诺你是否还记得?”男子清冷的声线中,带着几许柔情。
承诺?殷婷若不明所意?现下她怎么开始有点听不懂摄政王说的话了。
“说啊!你不记得了吗?”男子森冷的声线中带着几许威逼。
“我我”殷婷若被那股威严吓到了,迟迟没能开口。
第7章 你只能是本王的女人()
听到对方吞吞吐吐的,夜炎殇忽的回头,却看见身后的女子身穿一袭红色长裙,那面庞很美,但确是陌生的。
他眼神骤然一冷,黑色的瞳孔泛着凌冽的寒光,眸底却是精亮,这个女人是谁?绝对不是他要找的人。
而殷婷若,见对方回过头来,那张俊脸展现在自己眼前,坚毅的脸部轮廓,精致的如雕刻般完美的五官,修长的浓眉,充满魅力的狭长黑眸,幽深的瞳孔暗影重重,硬挺的鼻,性感的薄唇,自有一股沉稳内敛却又逼人的迷人风华。
她顿时屏住了呼吸,静静地看着面前的男子,心弦也被他牵动着。
忽的,看见男子化作一道黑影,光速的移到了自己的面前,还未等到她开口去与他说话,他的那双大手就已经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
“殿殿下”殷婷若伸出了涂着红色蔻丹的素手,抓住了夜炎殇的手,想要将他的手掰开,奈何力不从心。试问自己没有得罪他,殿下不是要见她吗?不是喜欢她吗?现在掐着她的脖子这算怎么一回事啊?既畏惧又惶然的眼眸不解的看着面无表情的夜炎殇。
“说,你是谁!”绯薄的唇紧抿,幽深的黑眸闪过一抹杀意。
“我我是你你要见的殷殷婷若啊”
男子面色一肃,手中的力道也加重了,将她使劲一推,殷婷若便跌坐在了地上,捂着脖子,不停的的咳嗽。
“咳咳咳殿下殿下你怎么了?”双眸中颤这泪光,希望夺得夜炎殇的恋爱。
夜炎殇黑色深沉的眸内敛,收了收眸中的怒意,“滚!”
这个女人让他看着恶心。语落,不知从哪里拿来了一块手帕,十分嫌弃是给自己方才掐着她脖子的手擦了擦。
女子依旧不罢休,从地上爬起来,跪着爬向夜炎殇,拉着他玄金色的衣角,“殿下,是不是婷若做错什么了”
夜炎殇抬脚狠狠地踢开她,“再不滚这便是你的葬身之地!”眸中好不容易敛下的怒意一时间兴起,像是只要殷婷若感忤逆,敢说个不,此地便会是她红颜消逝之处。
殷婷若也终于感到了害怕,连滚带爬的下了亭阁。
亭阁下守着的常安,看见殷婷若这么快就下来了,而且样子还十分狼狈,心中猜测她是不是惹殿下不悦了,也没多理会她,看着她逃命般的逃离摄政王府,于是他便上了亭阁。
只见自家殿下发疯了一般,手中的一股气流对着桌上的美味佳肴打去。
“轰——”的一声,桌子四分五裂,
“殿下息怒!”常安见状,急忙单膝跪地,低着头。
一道黑影很快的便闪到了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常安,“为什么你找来的人不是本王想见的?”
冷冷的声音问完,等着面前的人回答。
“可她就是殷婷若啊,殿下要找到不就是殷婷若吗?”常安顿时觉得自己冤枉啊,他完全都是按照殿下说的去做的。
眼底的怒意一敛,莫不是夜奕珩在与自己耍诡计?“去查,殷禾到底有几个女儿!”
听到这话,常安顿时觉得想笑,他就知道殿下是英雄难过美人,“殿下,不必查了,这些事情属下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呢!”
“说。”
说罢,便朝着一旁的椅子上一坐,等待着常安开口。
“殷禾有一子三女,嫡长子殷盛煜,大女儿殷婷尧,二女儿殷婷语,三女儿殷婷若”
听到这里,夜炎殇的眉间不由自主的皱了皱,若真是这样的话,那日那个白衣女子又是谁?他明明听见那女子叫殷禾父亲。
见夜炎殇有所疑虑,常安便接着开口,“他收了一个义女,叫做月皎兮,便是昨日在太傅府冲撞了殿下的那个女子。”
“什么?”男子一阵诧异,站起了身,大步的走向常安,一手抓住了常安的衣领,将他拉了起来。“义女?”
月皎兮?
月出皎兮,佳人僚兮。
月皎兮
这个名字很是适合她。
这下常安终于明白了殿下真正想要见的人是谁了,原来殿下是想要见月皎兮啊!
“殿下,属下认为有必要提醒你一下,月皎兮可不是一般的女子。”一般的只要看殿下一眼,便可深深地陷进迷恋殿下的情网里,而月皎兮,听闻她自小便于夜奕珩还有寒暮初一起长大,待人冷漠,却独独对太傅府的一个下人出奇的好。
夜炎殇闻言,放开了抓住常安衣领的手,“你继续说,本王要知道关于月皎兮的所有。”随即,又重新坐到了椅子上。
“殿下,其实属下对她也不是了解的很多,但月皎兮似乎已经心有所属了。”十分同情的看着摄政王殿下,殿下难得喜欢一个人,没想到对方竟然有喜欢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卑贱的下人,再加上昨日看月皎兮对殿下的态度,好像很是厌恶殿下一样。
“本王要见她,找个机会将她带来。”月皎兮,十年前本王已经放手一次了,这一次,不管你喜欢谁,不管你是否讨厌本王,这辈子,本王都要定你了,你只能是本王的女人!
这一日是殷婷语回门的日子,一大早的太傅府便准备着迎接他们了,尤其是月皎兮,知道今日殷婷语会来,出了奇的高兴,因为在这太傅府里,除了义父,便就只有大哥和二姐对她最好了。
至于殷婷语对她好到什么地步呢?好到她知道她最喜月白色,却允许她在她大喜的日子里穿月白色。
而今日早朝,殷禾和请了假,在家中等待着二女儿与二女婿的到来。
他这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自己当上了岳父的感觉,因为殷婷尧嫁的人可是皇上,纵使他是国丈,但也不敢在皇帝面前摆谱,让皇帝来拜见自己啊。
没过多久,一辆朴实无华的马车便停在了太傅府门前,一个的绿衣男子便下了马车,男子的眉宇间飘逸着一股出尘的洒脱之气,眼眸如黑珍珠般的色泽,俊逸的面上不带任何神情。
他下车后,马车内便出来一个粉衣女子,生的眉眼如烟,一张精致小巧的瓜子脸,五官轮廓,清秀端庄,算得上是绝色。
“二小姐,二姑爷。”身为管家的杭叔急忙上前,平日里寒暮初来了,自己只是称呼他为寒世子,而今时不同往日了,他现下已经是太傅府的姑爷的。
寒暮初颔首点了点头,用手肘撞了撞身旁的殷婷语,示意她挽着自己的手臂。
而殷婷语对他这突如其来的靠近满心疑惑,自己嫁给他已经三日了,除了新婚那晚,他喝醉了,与自己温存过之后,便对自己避之不及,冷淡之至,这一举动不得不让殷婷语心底难受。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虽说他知道他对月皎兮很是特别,但她还是想要嫁给他,就在不久前,身为皇上的姐夫夜奕珩陪同大姐太傅府,那时皇上打趣的问她,是否心有所属,要不要他为他们赐婚,当时她想都没想便对着夜奕珩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她从小就喜欢着寒暮初。寒暮初是暮王府的世子,是夜奕珩的表弟,这门婚事也算是门当户对,于是第二日的朝堂上,夜奕珩便颁了那道赐婚的圣旨。
想着,两人便一同进了太傅府,看样子,很是夫妻情深的样子。
正厅内,殷禾和殷夫人坐在上首,等着两人来给他们敬茶,月皎兮就站在殷禾的身后,至于殷婷若嘛昨日回来之后,便将自己关在了房里,任谁叫她,她也不出了。
一进正厅,寒暮初便看见了月皎兮,长长的月白色的绫裙,上面罩着洁白的柔软的春衫,萤白的披帛,越是显得人肌如凝脂,细腻白净,柔美之极。她面上那弯曲的眉眼,生生带笑,长发披肩,眉间坠着月白色的眉心坠,美丽可人。然而她的目光却没有落在自己的身上,她只是看着他身旁的殷婷语,看着殷婷语幸福的挽着自己的手臂,满意一笑。
“女儿见过父亲母亲。”
“小婿拜见岳父岳母。”
两道声线同时开口,“好好好,快起来快起来!”殷禾想让下人将两人扶起来,然而却看见寒暮初起身了,顺带着扶起了殷婷语,伉俪情深的样子。
但是,在扶起殷婷语之后,寒暮初的目光却落在了殷禾身后的月皎兮的身上。
年少无知又不善耍心机的殷婷语自然不明白寒暮初眼中带着的感情,可是身为过来人的殷禾和殷夫人倒是看出了不少的意味,甚至可以说,这两人从寒暮初小时候来太傅府时就看出了他喜欢的人是月皎兮。
身为正主的月皎兮自然也能够感受到寒暮初目光中带着的炽热感,那日他们大婚,寒暮初就已然对她表明过自己的心意了,所以见到殷婷语时,她都快尴尬了,使自己尽量的不去看寒暮初,迈着盈步走向殷婷语,“二姐,,你看看二姐夫,对你可真是疼爱有加呢!”说着,便拉住了殷婷语的手。
而殷婷语见月皎兮走过来与自己说话,反拉住她的手,“妹妹,你将来说不定会嫁一个比他懂得疼爱妻子的丈夫呢!”这话充满着别样的意味。
她一直知道月皎兮与杭谨轩之间的感情,他们应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两情相悦的,而杭谨轩虽现在是个下人,但也是一个不可埋没的人才,迟早有一天会出人头地。
第8章 从始至终只要见她()
殷婷语话中别有的深意,月皎兮自然是看得出来,就算是寒暮初和殷禾还有殷夫人都听的出来。
听殷婷语提到了这里,月皎兮清丽如曦光之芙蕖一般清晰的素颜上添上了一抹笑意,拉着殷婷语手的手紧了几许,“二姐,昨日皇帝哥哥说,大哥和谨轩马上就要回来了,而且谨轩立了大功呢!”
此话一出,寒暮初俊逸的面上便多了几分诧异,表兄不是心悦皎兮吗?为何会在她的面前提起杭谨轩?
“真的吗?那便是太好了,谨轩立了大功,皇上若是再给他个一官半职,那你日后与他的日子也会轻松许多呢!”殷婷语真的是打心底的替月皎兮和杭谨轩还有一旁的杭叔杭嫂感到高兴,偏头对着杭叔打趣的道,“杭叔,若是谨轩真有了一官半职,将你们接走了,爹爹怕是会不习惯呢!”
被提了名的杭叔当即站直了腰板,面上露出了憨厚的笑意,“二小姐,大人对我杭家恩重如山,老奴是不会离开太傅府的。”且不说太傅府当初收留了他,给了他一个栖身之所,还让他得以遇见现在的妻子,更大的恩情便是殷禾让杭谨轩当殷盛煜的伴读书童,非但给了杭谨轩习文的机会,又让他有了习武的机会。
听到杭叔的慷慨言辞,殷禾点了点头,当初就是看中了老杭的这一点,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