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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
就在此刻,两道黑影从窗外一闪而进,一左一右的站在夜炎殇的两边,想要搀扶他,然而他却一抬手,制止了。
一两道黑影,一个是常安,她认得,而另一个却是个女子,她不认识,但是却看见那个黑衣女子盯着自己,而且那眼神十分的不友善,就连一向对自己还不错的常安,看向自己目光之中也带了不喜。
也就是同一时刻,几人的面前出现了一道月白色的身影,他的身后跟着一个太监,这人,不是夜奕珩又是谁?
只见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看见养心殿内已然是一片狼藉了,竟也不恼,好整以暇的走了进来。
“参参见皇上。”杭婧儿第一个反应过来,对着夜奕珩行礼。
可是夜奕珩并未理会她,将目光投向了夜炎殇,见他嘴角带有一丝的血迹,闭着双目,似乎是在调息自己体内的内息,又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月皎兮和她怀里的那个已然昏过去的杭谨轩,心下一阵疑虑,杭谨轩能够伤得了夜炎殇?打死他也不信。
然而他的此刻正在心里想,一个人若是在调息之时,受到外界内力的干扰,那人便会走火入魔,以致爆体而亡。这么一来,他便在斟酌要不要趁此机会对夜炎殇下手了。
思虑过后,便觉得此计不可,毕竟夜炎殇的实力不容小觑,而且常安还在这里,虽说常安敌不过自己,但是就这么冒然动手,万一夜炎殇伤得不重该怎么办?
正当他刚放下动手的念头,夜炎殇那闭着的眼便睁开了,伸手捂了捂自己的胸口,正巧与夜奕珩对视。
“皇兄,你是否能给朕一个解释?”虽说他并不在意这些,但是也好趁此定一下夜炎殇的罪。
“任凭皇上处置。”他知道夜奕珩想要借此定他的罪,但是他现下还有更加重要的事,那便是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的运一下功,方才已然被夜奕珩的闯入打扰到了,不能再等了。
语落,还未等夜奕珩开口,便自径从窗口飞了出去。期间,还用仅仅他与常翎能够听到的声音对着常翎吩咐道,“你留下。”常翎会意,点了点头,与常安对视了一眼,两人便也运起轻功,跟了出去。
这下夜奕珩就不高兴了,他可是帝王,难道夜炎殇就可以这般态度吗?
月白色袖袍下的手紧握,爆出了明显的青筋。
恼怒之下,便看见地上那鹣鲽情深的两人,心下更是恼火,一个伸手,便将月皎兮拉了起来,旋即将她横抱抱进了怀里。
“皇上!放我下来。”她低着头,却不是在怕自己会从他怀里掉下去,而是在看躺在地上的杭谨轩。
“康子,传太医给杭谨轩好好的治治!”语落,便抱着月皎兮大步的走出了养心殿。
夜奕珩走后,杭婧儿方才感上前查看一下自家哥哥的伤势。
巍峨的宫道上,红墙绿瓦。
“皇上,你快放我下来!你要带我去哪里啊!”她在他的怀里不停的挣扎,这可已经出了养心殿,外面太监宫女这么多,若是被他们看见了,皇帝抱着自己,那第二天岂不是会有许多的传言?
没走多久,月皎兮便看见了前方那所宫殿的牌匾,“龙泽殿!”
这下月皎兮便更加的紧张了,龙泽殿,这不是皇上沐浴的地方吗?他带自己来这里做什么?
“皇上,你带臣女来这做什么?”语气之中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胆颤。
然而夜奕珩却听出来了,勾了勾唇角,那笑如沐春风,却独独的让月皎兮感到害怕。他和夜炎殇果然不愧是亲兄弟,连笑都会让她感到害怕。
适时,夜奕珩便抱着她进了龙泽殿。殿内打扫的宫女们见他来了,纷纷行礼,科四目光却放到了月皎兮的身上。
她们这样的目光令月皎兮很是熟悉,因为那时夜炎殇抱着自己进他的温泉池时,他那边的丫环们也是这样诧异的表情。
一扇扇屏风映入眼帘,屏风的后面传来清晰的水声,夜奕珩抱着月皎兮绕到了屏风的后面,她便看见一个温泉池,池里冒着袅袅的烟雾,如梦如幻。
她似乎已经猜到了夜奕珩想要做什么了,但还是硬着头皮对着夜奕珩开口,“皇上若是要沐浴更衣,臣女便在屏风后面等着你。”
第54章 皇上,男女授受不亲()
“朕不沐浴。”温润如玉的眸子看着怀里的女子,声音也很是温柔。
“既然皇上不沐浴,那我们便走吧。”女子很快的说道,深怕慢了一拍,夜奕珩便会说出什么自己不想听的话。
夜奕珩扬唇一笑,将月皎兮轻轻的放在温泉池旁边的贵妃榻上,“朕不沐浴,可你要沐浴。”
“不,臣女也不需要沐浴。”
此话一出,便看见夜奕珩俊雅的面上多了一丝折痕,月皎兮见状,心生不妙,她与夜奕珩相处何时变得这么胆战心惊了?
正在心里思索着夜奕珩最近为何变得与往常不同时,他那温文尔雅的声音便再次响了起来。
“皎兮,你的裙摆染上了夜炎殇的血了。”
月皎兮柳眉一皱,难道这便是他要带自己前来沐浴的原因吗?还有,他们不是亲兄弟吗?为什么夜奕珩直喊夜炎殇的名字?
“可是皇上,要沐浴的话,臣女可以回映霞宫沐浴,这龙泽殿是您沐浴的地方,臣女不敢。”
她可不想落人口舌,到时候整个宫里便传言她在龙泽殿沐浴的事,再加上,寒太后已经盯上她了。
“有朕在,你便没什么敢不敢的,想做便去做,一切后果,有朕帮着你收拾。”夜奕珩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贵妃榻上那个欲想开口拒绝的女子。
呃她能说她现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离开这里吗?
“皇上,臣女的衣物都还在映霞宫呢。”她为难的开口。
“朕马上便叫人去取。”说罢,便转身吩咐身后的一个宫女,“去司衣库去几件衣服,就说是朕前几日令她们做的那几件。”
“是。”
月皎兮听到这话,便抬头一眨不眨的盯着夜奕珩,她好像越来越看不懂他了。他前几日便吩咐司衣库的人给自己做了衣服,看来,就当自己还在摄政王府的时候,他便已经盘算着自己进宫的事了。
该死,原本来以为夜奕珩会直接让宫女去映霞宫取衣服,届时还可以将殷婷尧引过来,这样夜奕珩也不至于当着殷婷尧的面让自己在龙泽殿沐浴吧,可是谁曾想
随后,便听见夜奕珩对着剩余的宫女说道,“替她更衣。”说罢,还指了指自己。
月皎兮面色一变,面对着一个个走向自己的宫女,她的手臂一左一右的被两个宫女拉了起来,走到了温泉池边,另一个正要伸手解她身上的衣带。
这一幕仿佛都有点似曾相识,就像在万花楼里,那几个姑娘要强行给她更衣一般,然而现下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怎么能当在夜奕珩的面更衣呢?
一个伸手,将自己的两只手臂从那两个宫女的手中抽了出来,她们也不勉强,毕竟,她是主子,而那个为她解衣的宫女也跟着退开了。
一个转身,帮自己那被解开的衣带系好,便看见夜奕珩好整以暇的坐在方才她坐过的贵妃榻上,见她转过身看向了自己,夜奕珩的面上便露出疑惑的表情。
“怎么了?”
月皎兮顿时气结,“皇上,臣女要沐浴更衣了,您觉得你在这里合适吗?”
此话一落,夜奕珩便站起身来,几步走向月皎兮,一个伸手,便揽住了她的腰,将她拉近。
“皇上。”她抗拒着他,可是她越是反抗,他他那只圈着她纤腰的手臂便更紧。
忽的,她便感觉一股热气喷撒在自己的颈间,耳边也响起了夜奕珩悠然的声线。
“皎兮,这么多年来,你对朕总是那么冷淡,今日是不是也该让朕尝点甜头了?”
月皎兮顿时感觉背脊一凉,一个大力的推开了夜奕珩,孰知,脚下一滑,整个人往身后的池子摔去。
“噗通——”一声,水花四溅,溅到了水池上面,也溅了夜奕珩一身。
他俊眉一蹙,看着池子里那个惊慌失措的女子,一时间觉得十分想笑,一边自行宽衣,一边对着那几个宫女说道,“你们都下去吧,若是衣服拿来了,便站在外面等着,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准进来。”
“是。”
几个宫女便依依不舍的看着一眼那个正在优雅宽衣的皇帝陛下,出了龙泽殿,若是里边的那个女子是自己那还有多好啊!
“皇上,你干什么?”月皎兮惊恐的看了一眼站在池岸上的夜奕珩,他已然脱了个七七八八,光着上身,露出了精壮的肌肉,赶紧闭上眼,将头偏向了一边。
“你将这池中的水溅得朕一身,朕难道不该沐浴吗?”夜奕珩不答反问。
“那皇上您沐浴吧,臣女先行告退。”月皎兮说罢,便打算往池岸上爬,爬到一半,却发现身后一道力度将自己又给扯了回来。
一个睁眼,便看见夜奕珩光着上身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一定是方才自己闭着眼睛时,他便下了池子。
“啊——”像她这样养在深闺中的女子,何时见过这等场面?一个惊呼,紧闭双眼,但还是觉得不够,伸出了双手将自己的眼睛捂得紧紧的。
夜奕珩顿时觉得十分想笑,他可是从来没见过这丫头这样子呢。
“皎兮你没有不用更衣吗?”他的眼中带着一股不怀好意的笑,伸手想要去解她的衣带。
而闭着眼的月皎兮是感觉的夜奕珩触碰到了自己,一个睁眼,也不管他身上没有穿衣服,便推开他,扯好自己的衣带,往后退。
夜奕珩被她推开了,也不恼,举步靠近她,步步逼近。
“皇上,男女授受不亲,你别再过来了。”退到了池壁边上,便无处可退了,可是看见夜奕珩还是往自己这边走,她一个着急,便伸手拔下来自己头上的簪子,对着夜奕珩。
“你想杀朕?”他的面上浮现出一抹失落。
“臣女不敢,但是皇上若是再往前走一步,那便”说罢,便将那簪子的尖端对着自己光洁的脖子。
“你就这么不乐意?”他的眼底闪过丝丝不悦,她就这般抗拒自己吗?因为杭谨轩?自己到底哪里不如杭谨轩了?
不等月皎兮开口,夜奕珩便转身上了岸,很快的便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出了龙泽殿。
这下月皎兮便松了一口气,夜奕珩出去之后,那群宫女便进来,说是夜奕珩派进来伺候她的。
她沐浴本就不需要人伺候,更何况她也没打算在这儿沐浴,拿起了一个宫女拿来的衣服,换上之后便出了龙泽殿。
第55章 宿醉()
摄政王府内,此刻,摄政王府里,已经是忙翻了天。这么多年以来,摄政王还是第一次受此等重伤,就算是年少时,为了速成功力自断经脉时,都没这么重。常拓懂得医术,此刻也正在用针灸压制摄政王体内涌动的内息。
那会常安是收到了常翎发出的信号,所以才进宫的,额额常拓也没多想,反正殿下的功力他是知道的,非等闲之辈能够伤他,可是看见常安扶着殿下回来的时候,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世上,竟有人能将殿下伤成这样?经过常安的长话短说之后,他便明白了,原来是殿下为了月姑娘,自己将自己伤成了这样。
紧皱眉头,拿出了一枚银针,猛然扎入他的穴道之中。“噗”一口黑血,吐了出来!常拓飞快地收手,将那针拔出来。
这一针拔出来之后,夜炎殇眉间蹙了蹙,他松了一口气,闭上眼,坐在王座上自行运功调息。
而一旁的常安见自家殿下已经没事了,开口道,“殿下,其实月姑娘真的没您想的那么好。”你真的没必要为了她这么不要命。
后面的半句他没胆子说出来,但是常安这话一出,常拓就好像猜到了他接下来会说些什么,于是几步上前,扯了扯他的衣角。
然而常安却没理会他,自怀里掏出一块墨玉,恭敬地递到了夜炎殇的面前,“殿下您看。”
夜炎殇闻言,停止了运功,睁开双眸,便看见那块他再熟悉不过的墨玉。
俊眉一蹙,话说这块玉不是在月皎兮那边吗?怎么会在常安的手中?
伸手拿过那块墨玉,细细的打量,确定了是自己给月皎兮的那一块。
“这墨玉怎么会在你这里?”黑色的瞳孔带着盘问的意味,盯着常安。
“殿下,您见一个人便知道了。”常安说罢,便对着门外叫了一句,“进来吧。”
常拓见此,心下一愣,敢情常安早就安排好一切了,连掌柜的都叫来在外面等着了。
一个穿着还算是贵气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见这样为高权重的人,难免有些害怕,颤颤巍巍的对着王座上的夜炎殇下跪。
“草草民叩见摄政王。”
“将你知道的关于那块墨玉的所有都告诉殿下。”常安冷声开口。
而夜炎殇也没多说,坐在王座上,等着那人开口。
“草民是一家当铺的掌柜,好几日前,是一个约莫十五六岁的一个穿着褴褛的少年拿着这块墨玉来店里典当,当时店里的伙计还以为他是乞丐,但是看他可怜,便收了这墨玉,给了那个少年五十两银子,那个少年以后便再也没有来过了。”
说完,便偷偷的抬头想要看看夜炎殇的脸色,孰知,却看见他此刻的面色比石头还要黑。
常拓也一直在打量自家殿下的脸色,只看见殿下听见“十五六岁的少年”时,面色便沉了下来。
“哼!”众人只听见摄政王冷哼了一声,喜怒已分。“本王视为无价之宝的东西,到了你这里,竟只值五十两银子?”
还真是可笑!还真是讽刺!原来在他们的眼里,这东西并不值钱。
而此刻令常安疑惑的是,殿下难道不是应该先为这墨玉被月皎兮随意的给其他人而生气吗?
挥了挥手,让那个掌柜的退下。
那人一走,常安与常拓便清楚的听见了夜炎殇口中咬牙切齿的发出了三个字,“月皎兮!”一字一顿,很是清晰。
常拓暗叫不妙,适时开口,“殿下,或许这墨玉月姑娘是不小心弄丢了。”
“若真是不小心弄丢了,为何不与殿下说,若真是丢了,以殿下的能力,也不至于找不回来!”常安那道很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
额这让常拓还能怎么回答?
“或许月姑娘只是看小乞丐可怜,将墨玉借他,想着第二日将玉赎回来,可是被其他事情耽搁了。”常拓再次开口替月皎兮辩解。
“那也是因为她不在乎殿下的东西,不然,怎么会将玉随意给别人。”常安再开顶回去。
“或许”
“够了。”常拓的话还未开说,便被夜炎殇制止了,“统统给本王滚!”
这下他们便知道,殿下的怒气可能真的是大了,连滚字都对他们说了。
于是他们只好认栽的滚开了。
“喔,对了殿下,您进宫的时候,殷婷若来找过您,还拿着临炎剑,但是没您的命令,属下便叫她回去了。”正在“滚”出去的常拓忽的回头对着夜炎殇禀告。
“知道了。”夜炎殇冷声说道,旋即伸手一挥,屋子的门便被一股罡风关上了。
两人面色一颤,幸亏他们身手不差,躲开了,不然就被门夹住了。
是夜,映霞宫内,殷婷尧已然入睡了,然而她的贴身侍婢凝儿却匆匆忙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