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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了君王的诧异,黑衣人再次开口:“皇上,其实摄政王殿下已经是动了杀意了,只是月姑娘对着摄政王殿下苦苦哀求,他才放过杭谨轩的。”
原来如此,夜奕珩点了点头,看来月皎兮在夜炎殇的心中已经是有了一定的地位了,不然他也不会轻易地改变他的决定。
想着,心下便是一阵欣喜,月皎兮对杭谨轩十多年的感情可不是说着玩的,总有一天,夜炎殇会对杭谨轩出手,那么他就等着那一天,等到夜炎殇杀了杭谨轩,月皎兮对夜炎殇心怀怨恨之时再下手也不迟。再说了,夜炎殇对月皎兮的感情如果是真的,自己还可以利用月皎兮将夜炎殇踩在脚下,一举两得。
摄政王府书房内,坐在案桌前的男子一袭玄金色的便装,腰间黑色织金锦带,低着头,看着自己手中的书。
他的面前站着两个黑衣男子,一个便是自负是摄政王身边的首席护卫常安,另一个长得与他有几分神似,一身戎装,像是刚从战场上回来的一般。
“参见殿下。”常拓刚从朝堂上回来,便马不停蹄的来了摄政王府。
“免礼。”放下手中的书,看向面前的常拓,问道:“本王让你带带兵,打打战,虽是危险至极,但实则是为了历练历练你,这一年来,你心里一定在责怪本王吧?”
他是常安的胞弟,两人都十分的效忠自己,可是自己却选择将常安带在身边,让他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若是一个正常人,多少还是会有些埋怨的。
“属下从未怪过殿下,属下知道殿下这都是为了属下的前途着想。”抬头看着桌案前那个宛如神祇一般的男子,眼中具是恭敬。
“常安性子急躁,你比他沉稳,本王还担心当时若是真的顺了夜奕珩的意思,派常安去了,他反而会坏了本王的大事,毕竟殷盛煜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夜炎殇如是的说道。
是了,他虽然派常拓去了战场上,却一再嘱咐他,不要以真正的身手示人,若是派常安去了,他那毛躁的性格,怕是早就被人发觉了吧!
此话一落,常拓几步上前,将一块虎符状的东西交给夜炎殇,“殿下。”
夜炎殇接过那块虎符,握在手中,喃喃自语,“这东西,就是各方争夺的虎符,殷盛煜在这东西上面没少下功夫吧!”
说罢,那双幽深的,能够洞悉一切的黑眸看向书房的进口处,看着一扇紧闭着的朱红色的木门,皱了皱眉,到了还不进来,是打算躲在门外偷听吗?
一听夜炎殇提起了殷盛煜,常拓便想起今日朝堂上的事,开口:“说起殷盛煜属下倒是想起一件事。”
夜炎殇闻言,看着常拓,示意他说。
“殷盛煜身边有个叫杭谨轩的下属,今日竟然做了自毁前程的事,让夜奕珩和其他大臣在大殿上一等再等,夜奕珩现在已经下令,只要杭谨轩一进宫,不必面圣了,直接关进大牢。”
语落,书房的门便被“砰——”的一声推开了。
常安倒是猜到了是谁,毕竟这摄政王府里面,敢在殿下面前放肆,并且殿下允许放肆的只有那么一个。
这下常拓就愣住了,仅仅过去一年的时间而已,殿下的书房竟然就有人敢乱闯了?他似乎已经预见了那个闯进书房的人的下场了,于是回头看向门外,想要看看是谁在找死。
孰知一回头,便看见门口站着一个堪称天姿国色的女子,她身着一袭月白色轻萝裙,一张精致小巧的瓜子脸,眉眼如画,五官轮廓也是找不到任何瑕疵,堪称绝色。那双秋水般的眸子中带着似有似无的忧愁和委屈之色,令人心生怜爱。
这样的女子,怕是整个世间能与她匹配的人找不出几个来。
夜炎殇见状,眉间多了一丝折痕,早就来了,却不进来,什么时候出现不好,偏偏在常拓提起杭谨轩的时候就进来,若说这只是巧合的话,打死他都不会相信。
“过来。”低沉的声线中,染上些许不为人知的怒意。
月皎兮犹豫着,几步上前,途径常安和常拓的时候,唇边扬起一抹公式化的笑,对着两人福了福身子。
常氏两兄弟也很是礼貌的回了一礼。虽然常拓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但是光看着这个女人就这么闯进书房,殿下没有杀她也没有责备她,就可以看出,这个女人在殿下心中的地位极高。
伸手一扯,便将那个缓慢的朝着自己走来的月皎兮拉进了自己的怀里,冷冽邪肆的声线响起:“告诉本王,你听见什么了?”
第33章 本王的眼里容不得沙子()
一双水眸有些无助,樱红的唇角泯着,像是要说些什么,但是斟酌着要不要开口,那清秀的眉头有些略皱,似被愁云紧紧包围着。
面对着男子方才的问题,她不知道她该不该说实话,因为在听见杭谨轩出事的那一刻,她的确是很担心很担心,可是她心里也深深的知道,自己若是实话实说,夜炎殇一定会生气的。
“本王叫你说!”
忽的,一只有力的手捏住了她的下颚,强迫她与他对视。
看见这一幕,常拓顿时开始怀疑这个女人在殿下心里的分量是不是真的有他想的那么重了。
照理来说,若是这个女人对殿下来说真的那么重要,那么殿下怎么可能会用那么凶狠的眼神看她呢?
常安倒是很是识相的对着现下正在气头上的夜炎殇开口:“殿下,若没什么事,属下就先告退了。”
“嗯。”
旋即拉上那个一脸迷茫的常拓出了书房。
“说。”
捏着月皎兮下颚的手加大了力,但还是见她沉着冷静的被自己强迫着与自己对视,美眸中满是惧意。
“我我谨唔”
话还没说完,带着重重的血腥味的吻席卷而来。夜炎殇重重的咬上了她的唇,带着滔天的怒气!在她的唇上肆意辗转,却无半分温柔可言,似乎是在发泄自己心中的怒火。
而月皎兮感觉到唇上的疼痛,想要推开了,可是他的力气比她大太多了,她也意识到,在男人的面前,她就只能想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于是闭上了眼,放弃了挣扎,因为她知道,对于这个男人,她挣不挣扎,结果都是一样的。
见她不挣扎了,夜炎殇便加重了咬她的力道,直到月皎兮有些受不住的呼痛出声,才放开她。
紧捏着她的下颚,“月皎兮,本王告诉,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的眼里容不得沙子,不要把心思动到其他男人的身上,否则本王有上千上万种方法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罢,狠狠的将她从自己的怀里推开,娇弱的女子便跌坐在了地上。水眸打上点点水光。
若是放在夜炎殇没有这么大怒气的时候,他还会十分心疼的将她扶起来,可是现下他没那个心情!
“哼!你的谨轩因为你,被你的皇帝哥哥打入大牢了,怎么样?是不是很心痛?”把玩着自己手中的虎符。
她知道,她一直都知道杭谨轩是夜奕珩的眼中钉肉中刺,任何一个能够打击杭谨轩,除掉杭谨轩的机会他都不会放过的,这一次,他更加不会放过。
就在这时,一只海东青自窗外飞了进来,停在了夜炎殇面前的桌案上。
夜炎殇眉心一皱,将海东青脚上绑着的一个字条拿了下来,上面写着了了四字:十里亭见。
看向绝望的坐在地上的月皎兮,夜炎殇更是一肚子的火气,站起身,伟岸的身躯到了月皎兮的面前,低头看了她一眼,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热闹的市井之上。
“哎,哥,方才进殿下书房的女子是谁啊?”常拓已然卸下了身上的戎装,换上了一件同常安一样的黑色的便装。
听他有此一问,常安倒也不奇怪,毕竟常拓这才刚回来,于是伸手,一脸痞子笑的搂住的身旁的常拓,“你是不知道啊!那个女人叫月皎兮,就是殿下找了十年的那个女子,殿下还将蝶妃娘娘生前给殿下的墨玉送给月姑娘了。”
此话一出,常拓的面上具是诧异,他知道殿下一直以来都在找一个女子,只是没想到,真的被他找到了。只是不知道为何,他总觉得这个女子很是眼熟,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一般。
“可是,殿下既然喜欢她,为何方才要发那么大的火?”虽然殿下没有表现得出来,但是自己从小就留在了殿下的身边,所以殿下当时的表情,眼神乃至神态都透出了一股怒意。
常安闻言,捂唇一笑,“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你知道杭谨轩为何被夜奕珩抓进牢里吗?就是因为杭谨轩到了都城之后,就去见了月皎兮,以至于延误了面圣的时辰。”
常拓闻言,心中的疑惑也豁然开朗起来了,“可是,皇上为何要因为惩处杭谨轩呢?莫不是皇上对那个姑娘也有意?”
常安一副面上对常拓前景堪忧的样子,扶了扶额,“老弟,皇上非但对月姑娘有意,两人还是青梅竹马呢!还有那个杭谨轩,还有寒暮初,这些人那可都是殿下的情敌。”
这下常拓全然明白了,“所以说,杭谨轩见了月皎兮,皇上知道后,将他关了起?”
“不仅如此,此事殿下也参合进来了,你知道为何杭谨轩会那么迟才去面圣吗?就是因为殿下知道月姑娘偷偷的跑去见杭谨轩,醋意大发,所以将杭谨轩打了一顿。”一本正经的说道。
“啊?”殿下将杭谨轩打了一顿?可是据他所知,殿下从来不会轻易地对比他弱的人出手的,殿下竟然对杭谨轩出手了?唉,看来他还真是气大了。不过难怪他会觉得月皎兮眼熟,原来月皎兮就是那时在街上被杭谨轩拉上马的那个姑娘啊。
两人走着,便经过了一家当铺,里边传出了掌柜责骂伙计的声音。
“你看看,这种碎玉有人要当你竟然还收,这玉成色虽好,但碎成这样,会有人要吗?”
两人听到这话,便将目光投了进去,看见掌柜的手中拿着一块墨玉,那块墨玉竟然与殿下的那块一模一样,就连缺口都一样,默契的对视了一眼,旋即走进那家店。
掌柜的见有人来了,急忙收了面上的怒意,上前,点头哈腰。“客官,看点什么?本店什么都有,就连大内的东西都能找出几件来。”
两人闻言,目光却投向了掌柜手上墨玉,常安开口,“掌柜的,这块墨玉可否让我瞧瞧?”
这块墨玉对这个掌柜的简直就是个累赘,若是能够卖了自然是好,于是急忙将玉递给常安。
他接过那块玉,拿在手中细细打量。
夜炎殇因为与人相约,从书房里出来之后,便出了摄政王府,赶往十里亭赴约,直到未时才回了,此时已经是用完午膳了。
刚一进摄政王府,几个丫环便跑到了他的面前,神色慌张的跪了下来,对着自己认罪。
“王爷,月姑娘不肯用午膳。”
漠然的黑眸之中闪现这似有似无的寒光,分不出喜怒。什么也没说,迈着玄金色的厚底靴,朝着他安置月皎兮的住所走去。
“王爷。”
屋外传来另一部分丫环恭敬有礼的声音。屋子的门没有关,坐在桌前的月皎兮只要一抬头就可以看见他,然而她知道是谁,故而没有抬头。
第34章 在本王面前,没必要遮遮掩掩()
可是杭婧儿看见夜炎殇的那一刻,胆都被吓破了,摄政王这样子好像十分生气呢。
“你的胆子倒是大了不少呢。”
低沉邪肆的声音,带着怒气,听起来危险莫名,他注视着桌前的月皎兮,令人胆颤胆寒。
杭婧儿心底暗叫不妙,现下只能期盼小姐识时务点,好好吃饭了。
“没胃口。”月皎兮抬头,对上面前那个与她隔着一张桌子的男人。
一身玄金色的锦衣,金冠束发,额前一缕黑发不羁的垂落下来。剑眉星目,深邃的黑眸中带着冷意,俊美无俦的面容找不出半分瑕疵。
夜炎殇闻言,几步上前,坐在了月皎兮的身旁,“没胃口?为了谁?”
他知道,他知道是为了杭谨轩,但是他就是想要逼她亲口说出来,纵使他不喜欢他的女人口中挂着其他男人的名字,但是此时此刻,他就是想听听,她的胆子有没有大到那种地步。
“殿下,臣女只是单纯的没胃口而已,不关任何人,也没有为任何人。”低声开口,月皎兮知道,若是她说实话,他一定会很生气很生气,然后杭谨轩就更遭殃了。
没说实话。夜炎殇的黑眸之中闪过一抹狡黠。这个女人竟然不对自己说实话?她不想让自己生气,是担心自己对杭谨轩动手,还是在照顾自己的心情?
很显然,夜炎殇更相信前者。
好整以暇的端起桌上的一碗米饭,拿起筷子,将碗里的白米饭夹到了她的嘴边,但她没有张口。
这下一旁的丫环们都目瞪口呆了,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是摄政王殿下吗?为什么她们觉得摄政王殿下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竟然会亲手为一个女人吃饭,不可置否,这个女人可真是幸福呢!
而刚打算前来向殿下禀告墨玉的事情的常安和常拓两兄弟,因为屋子的门没关,远远的就看见殿下端起碗为月皎兮吃饭,脚下的步子就愣住了。
本来常拓是说,直接将墨玉给月皎兮,将此事瞒着夜炎殇的,但是赤胆忠心的常安却觉得要和殿下说一下,于是他们便来了这里,看着两人现下感情似乎不错,殿下的心情似乎也不错,于是站在外面没有进去。
“早膳午膳都没吃,不饿吗?”见她并未张口,他问道,旋即柔声开口:“乖,张口。”
四下皆是此起彼伏的抽气声。王爷竟然会好心情的劝一个女人吃饭?真是让她们羡慕嫉妒恨啊!
良久,她还是没有张口,夜炎殇便无奈的放下手中的碗筷,“常安。”
屋外被点了名的常安顿时一惊,话说殿下和月姑娘不是正在蜜里调油吗?殿下叫他做什么?
“殿下,月姑娘。”在常拓的注视下进了屋子,作揖行礼。
月皎兮心底也正疑惑着,夜炎殇叫常安进来做什么?
夜炎殇那双冷冽的黑眸正对着常安,开口:“本王不想再看见厨房里的那些厨子。”
“呃这”常安面色带着些许诧异,将目光看向月皎兮,他知道殿下是要杀了那些厨子,或许现下只有月皎兮能够救他们了。还有殿下从来都没有去过厨房,更别提见了,更何况他刚才还用了一个“再”字,这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嘛!
“殿下?”秋水般的眸子看向身旁的夜炎殇。
“他们做的菜让你没有胃口,本王府里不留无用之人。”沉声解释道,旋即对着常安催促道:“还不快去。”
“是。”说罢,转身就要出屋子。
“常安大人且慢。”月皎兮忽的站起身,叫住了常安,随之看向夜炎殇,“殿下,臣女突然又有胃口了,你放过那些厨子吧。”
他就知道,月皎兮不可能会眼睁睁的看着那些无辜的人被处死的。对着常安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而后端起桌上的米饭,却发现桌上的饭菜都已经凉了。
“将这些饭菜都撤了,让厨房重新在做。”
“是。”几个丫环急忙上前,要将桌上的菜端走。
“不用撤。”月皎兮说道,担心夜炎殇又一次生气然后又要杀人,于是向他解释道:“殿下,这天气本就炎热,臣女吃这些凉掉的就好了。”
夜炎殇眉心一皱,罢了罢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