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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季恩佑拧眉,不太听得懂她的话,“我的病?康复?什么意思?”他的腿早就康复了,何来什么要靠意志、遵从医嘱这一说?
钟念北微怔,忍痛说到,“阿姨告诉我了,她说你的腿很不好……恶化了……”
“呵呵!”
她话没说完,季恩佑便听明白了,嗤笑着将她打断,至此他心里最后那一丝希冀完全消失不见。钟念北见状,茫然的看着他,“恩佑,你……”
“原来如此!”季恩佑摇着头,叹息着轻笑,“呵呵,你是因为同情我,怕我活不长久,所以才陪在我身边?”
“……”钟念北没说话,默认的低下头。
季恩佑满眼都是失望和惊痛,“念念啊,你怎么这么傻?这么容易就被我父母给骗了?我没有病,我的腿只是偶尔还会发作犯痛,并没有什么恶化,他们是看中你心软这一点,才有意骗你的。”
“啊?”太过震惊,钟念北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生气。
“你不要怪他们,他们只是看我太想和你在一起……”季恩佑嗓子眼哽的难受,低头深深凝望着钟念北,“看来,你是不会跟我走了,对吗?”
钟念北粉唇轻颤,缓缓的低声说到,“恩佑,对不起,我们……”
“好,知道了。”季恩佑深吸口气,上前两步朝钟念北张开双臂,“我可以抱抱你吗?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嗯。”
思量许久,钟念北主动靠近,抱住了季恩佑。
季恩佑闭上眼,长叹道,“我错了,曾经犯下的错,终究无可挽回。念念,你这次走了,回来也许就看不到我了。我这几天就会动身去a国,你和苏听白……我祝福你们。”
“恩佑。”钟念北满心感慨,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的确是个好男人,可他们始终是错过了。“你也要保重……”
“好,我们都要保重。”
苏听白要陪阳阳去清渠岛的事情,苏贺白自然也知道了。
苏贺白拿着这个消息立即去见了钟娉婷,想借此彻底切断钟娉婷对苏听白的念头。
“你听到了吗?苏听白根本不可靠,他们是全家上下联合起来哄你!陈雅静答应你说会解决了钟念北,可是另一边呢?苏听白一家三口却一同出游!”
钟娉婷毕竟只有二十出头,听了这话痛苦的捂着脑袋,“别说了!好烦!”
苏贺白几不可查的冷哼一声,上前握住她的手,故作深情的凝望着她,“别烦了,清渠岛吗?我们也可以去,你这么烦,正好去散散心,顺道也可以去看清苏听白的真面目,我陪你去,好不好?”
“……”钟娉婷微怔,思索片刻,最终点了点头,“好!”
苏贺白满意的勾一勾唇,“那我马上去准备。”
就在苏贺白和钟娉婷决定跟去清渠岛的同时,还有两个人随后也决定一同跟去。
“清渠岛?”
童墨扬声问着童画,手里握着红酒杯轻轻摇曳着。
童画点点头,“嗯,苏贺白那里听来的消息是这样的。苏听白他们一家都会去……”
‘啪’的一声,童墨猛的扬起手将红酒杯狠狠掼到地上,红酒和玻璃碎片溅的到处都是,吓的童画顿时噤若寒蝉。
“一家人?什么一家人?钟念北一定会跟苏听白厮守到底吗?那个阳阳又不是她的种!”童墨咬紧牙关,秀眉横竖,冷笑道,“哼!还当她天真单纯,还会利用小孩子来博取听白的好感!哪儿跑出来野丫头,也敢跟我抢听白?”
她眸光渐渐收敛,蕴藏着恶毒的恨意。
“等着瞧,我一定会让她一败涂地、死的很难看!”
看着她这样子,童画不由打了个冷颤。
“你去安排一下,清渠岛……我们也去!”
“啊?姐姐,我们去干什么?”
童墨横她一眼,厉声吼道,“让你去就去!哪儿那么多废话?”
“噢,是。”童画连忙点头答应,再不敢多话。
到了那天,苏听白带着钟念北和阳阳上了飞机。
阳阳坐在父母中间,兴奋的爬上爬下,看到周围都是小朋友和父母在一起,再看看自己父母,咧着嘴咯咯笑个不停。
“阳阳,乖乖坐下。”钟念北伸手将他抱下来,“不要爬来爬去,不安全知道吗?”
“妈妈。”阳阳被说教了也不生气,乖巧的趴在钟念北肩头,“阳阳好开心啊!第一次和爸爸、妈妈一起出去玩。”说着扭过头来朝着苏听白伸出手,“爸爸,手。”
“嗯?”
苏听白微蹙了眉,疑惑的把手递给阳阳。
小家伙一手拉着爸爸,一手拉着妈妈,咧开嘴笑着,“爸爸妈妈,以后我们一家人要永远像现在这样噢!爸爸要永远疼爱妈妈,对妈妈好。”
苏听白和钟念北对视一眼,都忍着笑。
苏听白佯装不高兴,“阳阳,你怎么只要爸爸对妈妈好?那妈妈就不用对爸爸好吗?”
“嗯……”阳阳很认真的思考着,“妈妈一直都对爸爸很好啊!可是,爸爸,你什么时候才能把妈妈接回家呢?阳阳想每天都和妈妈在一起。”
苏听白伸手捏捏儿子的小鼻子,“臭小子,就知道向着你妈妈。妈妈很快就能回家了,等妈妈的肚子里给阳阳装个小弟弟或是小妹妹,妈妈就能回家了。”
“啊?真的吗?”阳阳瞪着大眼睛抬头去钟念北,“那妈妈,你赶快努力啊!阳阳想要妈妈回家,也想要小弟弟、小妹妹。”
“大叔!”钟念北嗔怪的瞪着苏听白,怎么能跟孩子说这种话?这要她怎么解释?
阳阳却指出了钟念北的‘错误’,“妈妈,你怎么叫爸爸大叔呢?这是不对的。”
“……”钟念北干瞪眼,看着这一对父子俩,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
苏听白忍着笑,眼里净是戏谑,“噢?不该叫大叔,那阳阳觉得妈妈应该怎么叫爸爸?”
“嗯……”阳阳歪着脑袋,一本正经的样子,“应该叫‘老公’啊!”
钟念北脸涨的通红。
“咳咳。”苏听白却是忍不住笑了,拼命用咳嗽掩饰着,真不愧是亲儿子。苏听白对阳阳竖起大拇指,抬眸看钟念北,傲娇的不行,“听到了吗?叫一声听听。”
阳阳也在帮腔,“妈妈,叫啊!”
“你、你们……”钟念北嘟着嘴,感觉被这父子俩算计了。“讨厌!”
“妈妈,不是讨厌!”阳阳很用心的纠正妈妈。
“不理你们了!”钟念北又羞又臊,急的要站起来。却被苏听白一把拉住了,他展开长臂将母子俩一起拥住,“别走,我先叫,老婆……”
这一声‘老婆’直甜到钟念北心里,她脸上的笑容绚烂如花。
第212章 只需一点点()
到达清渠岛,已经是晚上,小阳阳一路上闹腾够了,钟念北喂他吃完饭,洗澡的时候小家伙就打着呼噜睡着了。
钟念北用浴巾把沉睡的小家伙裹着放到床上,轻手轻脚的拉过被子替他盖好,看着他粉妆玉琢的着实可爱,忍不住亲了亲他的小脸蛋。站起来刚一转身,就被苏听白拦腰抱住了。
“呀,大叔你别闹。”钟念北压低了声音,朝苏听白直摇头。
苏听白丝毫不予理会,神色严肃却是上下其手。钟念北哭笑不得,却又不能大声叫嚷,只好任由他‘为所欲为’……
第二天一早,钟念北出门时,脖颈上多了条丝巾,气的她直拿眼睛瞪苏听白。苏听白挠挠眉毛,雪白的衬衣领口,红色的斑点若隐若现,可他不像钟念北,他是丝毫没有遮掩的意思。
“爸爸,你的脖子怎么了?”阳阳圈住钟念北,好奇的问苏听白。
“咳……”苏听白轻咳一声,“这个啊,这是你妈妈咬……”
“苏听白!”情急之下,钟念北连名带姓的喝止住苏听白。
苏听白挑挑眉,识趣的闭上嘴。
“嘁!”小阳阳人小鬼大的瘪瘪嘴,“有什么呀?还不让爸爸说,阳阳知道的,不就是‘爱的痕迹’吗?”
钟念北惊愕的看着阳阳,虎着脸教训他,“阳阳,你上哪儿学来这些话的?小孩子不能说这些话,知道吗?”
“噢。”阳阳看妈妈生气了,立马乖顺的低下头,还不忘拉爸爸下水,“阳阳没有学坏,阳阳是从爸爸那里学来的……妈妈不要生阳阳的气。”
“苏听白!”钟念北一咬牙,瞪向苏听白,“你怎么能跟孩子胡说八道?”
“咳咳。”苏听白轻咳着,扯扯领带,“那什么,快走吧!老师和小朋友们该等急了。”说着,伸手将阳阳抱过。
阳阳坐在爸爸怀里咯咯直笑,“咯咯,爸爸,妈妈害羞了……”
“哈呀!”钟念北轻抚着额头,一个头两个大,怎么小的、大的都这么不让人省心呢?要是没有她,真要担心大叔一个人怎么把阳阳好好养大。
活动地点设立在海边,有很多游戏项目,都是要一家三口共同完成的。
他们在沙滩上卖力的做着游戏,可在不远处,却有人拿着望远镜看着他们。
钟娉婷握着望远镜的手越收越紧,骨节处森然泛白,恨的咬牙切齿。苏贺白站在她身后,观察着她的反应,适时煽风点火,“你看到了,你所一心一意等着的,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钟娉婷放下望远镜,两眼直勾勾的朝着海岸线的方向。
“他根本是在敷衍你!他有跟你提过要和钟念北离婚吗?他是既想要得到钟氏‘配方’,又不想对你负责任……这一点,你到现在还看不明白吗?”
苏贺白一语道破,钟娉婷怒喝一声,“别说了!是或者不是,我自然会亲口找他问清楚!”
说完,钟娉婷转身就走。她已经下定了决心,今晚一定要找苏听白摊牌。
和钟娉婷一样看到苏听白一家其乐融融的,还有童墨、童画姐妹俩。
“童画。”童墨站在落地玻璃窗前,手指轻抚着昨晚上的手链,化了细致妆容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声音也是轻飘飘的。
“嗯,什么事?姐姐。”童画在童墨面前毕恭毕敬的,她是真的害怕这个姐姐。
童墨抬起眼眸,红唇吐出馨香的气息,“该是我们有所行动的时候了……”
“姐姐,你要干什么?”童画不自觉的抬起手,紧捂住心口。
“哼!”童墨勾起一侧唇角,淡淡笑道,“你干什么这么紧张?我能干什么?我只不过是个可怜的女人,想要我自己的爱人回到自己身边而已。”
“噢……”童画战战兢兢的点点头。
童墨拉过童画的手,温声细语的说到,“你今晚,去把苏听白那个小野种带出来,悄悄的藏起来,嗯?”
“啊?”童画一听,便止不住的哆嗦,“姐姐,我……我有什么办法啊?”
“你怎么会没有办法?”童墨脸色一沉,语气也变得恶毒,“你少在我面前装,像你这样连姐夫都敢勾引、还企图将被人强奸来的孽种栽赃给听白的人,你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我……”童画脸色唰的苍白如纸,童墨竟然什么都知道了?她不用多想,也知道童墨有多恨自己!童墨的样子太可怕了,她根本不敢反驳她。
忙不迭的点头,“好,我知道了,我照做就是!”
“哼。”童墨满意的笑笑,涂了poi豆蔻的长指甲抚上童画的脸颊,蓦地收紧,指甲刺破她的皮肉,童画痛的直呼,“啊……姐姐,疼……”
“疼就对了!”童墨森冷的剜了她一眼,“给我听着,少给我耍花招!休要再对听白动半点心思,否则,别怪我不顾姐妹之情!滚!”
“是、是!”童画几乎是落荒而逃,姐姐太可怕了!
房门关上,童墨恨的咬牙切齿、双眸赤红。凭什么!凭什么什么人都来跟她争苏听白?她等了这么多年,回来他却已经移情别恋、另娶他人!身边又有富家女环绕,就连亲妹妹也……
“啊……”
童墨紧捂住心口,这种感觉真是剜心般的疼痛啊!如果不能让苏听白回心转意,那么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她缓步走到衣帽间的保险柜里,输入密码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只药瓶。眸光盯着药瓶许久,唇边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现在的timur,人人只知道她是个超模,可是却没有几个人知道她曾经是名医学高材生!
她手里握着的这只药瓶,里面装着的是山埃!只需要一点点,所有的问题就都迎刃而解了……
当天晚上,苏听白接到了钟娉婷的电话。
“苏听白,我现在要见你。”
“对不起,钟小姐,我没时间见你……”苏听白不假思索的拒绝了。
“我现在在清渠岛,如果你想我出现在钟念北面前说些不该说的,你大可以拒绝我!”钟娉婷冷哼着,威胁苏听白。
苏听白俊眉紧拧,看了眼在一旁陪着阳阳玩耍的钟念北,只好答应了,“好,你在哪儿?行,我马上到。”
挂上电话,苏听白拿上外套要出门。
“大叔,要出去啊?”钟念北抱着阳阳,抬头看了眼苏听白。
“嗯,刚好有几个熟悉的老客户也在岛上,去见个面打个招呼就回来。”
苏听白走近两步,弯下腰托起她的下颌,当着阳阳的面就吻了下去,不过并没有深入。钟念北受惊不小,直拍打着他,“大叔,你干什么?疯了?”
阳阳在一旁捂着眼睛,偷偷从手指缝里观察,咧着嘴大笑,“哈哈……爸爸妈妈亲亲、羞羞,阳阳什么都看不见!”
“要死了!”钟念北羞臊难当,一把推开苏听白,“快走、快走!”
“那我走了,乖乖等我回来。”苏听白看了看大小宝贝,轻笑着转身离开。
房门关上的那一刹那,钟念北突然眼皮直跳。“啧!怎么回事?眼皮怎么跳起来了?”莫名的,脑海里突然出现在泰国白庙时偶遇的那位大师。
“怎么突然想起他来?”
“妈妈,该你了啦!”阳阳拽拽钟念北,对她的走神很不满,钟念北于是收回心神专心致志的陪着小家伙玩。
另一边,苏听白来到了钟娉婷的房间,敲响了房门。房门开了,钟娉婷将苏听白让进了房里。
“坐吧,喝什么?红酒,还是咖啡?”钟娉婷装作若无其事。
苏听白微蹙眉,“不用了,你有什么要说的,快说吧!”
钟娉婷扯了扯嘴角,自顾自的倒了两杯红酒,一杯放在苏听白面前,一杯自己拿在手上。“这是刚从酒窖送来的,很贵的,不用尝尝吗?”
苏听白瞥了一眼红酒,一语双关的说到,“这世上,不是所有贵的东西,就一定好、我就一定要接受。”
“你!”钟娉婷面色一紧,冷哼道,“你什么意思?你是说,就算我出生高贵,拥有家族继承权,可是在你眼里,却比不上一个命贱的私生女钟念北?”
苏听白不悦的翻眼看她,“请你不要再这样说我太太,否则我只能告辞了!”
说着,人已经站了起来。
“苏听白!”钟娉婷凄厉的拔高了声音,阻拦住他,“同样是女人,你对我就没有一点意思吗?钟念北有什么好?她有的我都有,可我有的她却没有!”
苏听白淡淡瞥她一眼,摇头笑了,“你真可怜,居然这么没有自知之明。”
“……”钟娉婷脸上血色骤然褪去,牙齿打颤,“你就这么看不起我?那你这段时间,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