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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住哪里就住哪,反正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明天领了证,我就光明正大地跟你同宿同眠。”在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个地方有她的存在。
千寻侧过身环住他的腰,“老公,谢谢你!”
现在她叫这两个字,可是自然多了,一不留神就从嘴里溜出来了。
纪君阳自是欢喜,低头轻轻地吻住她的唇,两人唇舌交濡了好一阵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睡吧,今儿个放过你,要不然明天起床没力气给我个名份,可就惨了。”
千寻一拳头抡在他的胸膛上,“就你贫。”
他哪里贫啊,他是说认真的,好不容易等到这一天,他可不想横生枝节。
“老婆,等过阵子,天气再暖和一点,咱们把婚纱照给拍了。”
“嗯。”他都安排好了,她自然没有意见。
“等我把手头的一些事结了之后,我再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让那些曾经看轻过你欺负过你的的人通通都羡慕嫉妒恨。”
“纪先生你好幼稚哦。”千寻捧着他的脸笑道,经历过这么多事后,她其实早已不在乎那些形式上的东西,日子过得好不好,并不是别人眼里的好不好。她也知道,他是不想委屈她,要给她最好的。
纪君阳反捧了她的脸在掌心里揉着,“我就是喜欢为你做幼稚的事那又怎么样?”
她当然不能怎么样,并不想拂他的好意,所以也不反对。他爱怎么折腾反正随他去,她只要跟着他的步伐走就好了。
说要她睡觉,可是他的问题好多哦,她刚眯上眼睛,他忽然问道,“老婆,你想去哪里度蜜月?”
这个问题,她还没来及想呢,“不知道啊,你想去哪儿?”
“我无所谓啊,反正只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蜜月旅行地,说说你有没有特别想去的地方,国内国外都可以。”
千寻笑问,“想去火星,行吗?”
“我倒是想带你去畅游一圈哦,可那上面鸟毛都没有一根,去干吗。”
“那也可以逢人就说,我们从火星上兜了一圈回来了,得多牛逼啊。火星啊,那可不是一般人能上得去的。”
她生动搞怪的表情再配上丰富的语调,几乎让他忍俊不禁起来,“你这丫头。”
千寻将一只手托到脸下,“等我老了,你还会叫我丫头吗?”
“我会叫你老太婆,可你永远都是我的小丫头。”
“那是老丫头了。”
纪君阳吻了吻她的额,她将手缩在他的胸窝上,闭上眼睛,“老公,我困了。”
“睡吧。”
自然是,一夜好眠。
清晨,纪君阳在半梦半醒间感觉鼻尖里痒痒地,伸手揉了揉,眯眼看怀里的女人睡得香甜。看时间尚早,决定继续补个回龙觉。
可是这回,脸上传来痒感,觉得有什么东西在上面爬过似的。
以前丫头喜欢用长发在他的肌肤上挠痒,以为是她一大早跟自己的恶作剧,可是她连睡觉的姿势都没动过。
哎,睡吧,抱着心爱的女人睡觉,那是何等地惬意,他侧过身,面朝千寻。
没过多久,痒感爬到脖子上了。
纪君阳那叫一个迅速,反手就是一揪,将躲在床下的小鬼给拎了出来,然后紧紧地箍在胸前,叫她动弹不能。
“我说呢,怎么老痒痒啊,原来是你这小东西搞鬼啊。”
千寻被耳边一阵嬉闹声惊醒,睁开迷迷蒙蒙的眼睛,安安的笑脸正对着她,“妈咪,早安。”
“宝贝,早安。”显然是还没有睡醒的声音。
纪君阳将安安抱下床,再回盖好盖子,对床上一动不动的女人说,“你再睡会,早餐好了我叫你。”
“嗯。”千寻微若可闻的应了一声,又沉入梦乡。
父女俩穿戴好下楼,纪君阳打开电视,将摇控器搁桌子上,“宝贝你先看会电视,爸爸给你做早餐去。”
“大叔我想吃火腿煎蛋。”
纪君阳皱了下眉,这小家伙,还不肯叫他爸爸,昨儿个在幼儿园明明那么珍视着他做便当,别扭的小东西。
“宝贝,你得叫我爸爸。”
“千寻还没有嫁给你啊。”安安那小脑袋已经开始在转了,等千寻嫁给他之后,给他取个什么样好听的大号好呢?暂时还真的想不到呢。
纪君阳不知她心里的那种小玩意儿,这会是笑道,“等会吃完早餐你妈咪就会嫁给我,所以,宝贝,赶紧叫吧。”
“那。。。。。。有婚礼吗?”安安冷不妨地问了一句。
纪君阳鼓起了眼睛,这小鬼,该不会是要等到婚礼才肯开口叫他吧,虽然计划只有几个月的时间距离,可是他怎么有种等到花儿也谢了的感觉。
“婚礼当然会有,可是现在天气还不是很暖和,爸爸不想冻着了妈咪,所以把婚礼放在了夏天,最好穿裙子的季节,我想我的宝贝也喜欢看见妈咪成为世界上最漂亮的新娘子吧。”
“当然,我妈咪不当新娘也漂亮。”
这小嘴儿,真会说话,可就是不肯叫他一声爸爸,让他有种挫败感。
“安安,真的不叫吗?”
小家伙坐在沙发里晃悠着两条腿,摇头。
“哎,爸爸真伤心。”纪君阳颓丧地走进厨房。
正煎着蛋,忽然觉得裤腿有被人扯动,低头一看,小家伙对他甜甜一笑,清了清嗓子,张嘴的声音却变成了另一个人,“巴八巴八,昨天其实你好威武哦。巴八巴八,昨天其实你好威武哦。”
那是,蜡笔小新的调调。
纪君阳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他家这个小宝贝这是在叫他爸爸啊。
一时笑开,得意忘形,弯腰抱起他举起抛向头顶再接住,“再叫一遍。”
小东西却只管捂着嘴傻傻地笑,他的宝贝害羞呢,叫爸爸有什么好害羞的。
“再叫一遍嘛。”纪君阳抱着女儿满厨房地转,“乖宝贝,爱宝贝,再叫一遍嘛。”
这也是世界上最动听的称呼啊。
可是小东西不肯叫了呢。
好吧,宝贝害羞呢,还没适应,再给她一点时间。
安安却在这时候指着锅子道,“蛋糊了。”
确实糊了,都烧成炭了。
“没事,爸爸再给宝贝煎一个。”
早餐弄好,他让安安在餐桌前先吃,他则上楼去叫他那个大宝贝。
一大一小两个宝贝啊,如今都在他的身边,生活多美好。
走进房间,千寻正揉着眼睛。
纪君阳笑道,“还没睡醒?”
千寻伸了个懒腰,手臂一张开,就被他抱起来。
“乖,去选套自己喜欢的漂亮衣服,今天日子可纪念意义。”
千寻在他唇角留下一吻,“选对了人,天天都是纪念日。”
纪君阳笑,这话中听。
衣橱里的衣服,春夏秋冬四季都有,比上次好像又有多了几件。她最后选了件西瓜红的小洋装穿上。
吃了早餐去先送安安去幼儿园,安安却在半道上说,“我要跟你们一起去。”
“你去做什么?”
“给你们当见证人啊,我可是最好不过的人选。”安安自我推荐着。
纪君笑道,“这主意倒是不错,就让咱们的宝贝去见爸爸妈妈最幸福的时刻。”
千寻望着这耍活宝的父女,不知是该好笑还是该叹气,不就是去领张结婚证吗?弄得像是一个隆重的仪式一样。
车子路口转了方向,直接回温家。
温家父母听说他们要领证,并没有太多的惊讶,温母从柜子翻出户口本交给千寻,“记得去买点喜糖。”
等他们一离开,温母摸着胸口道,“我怎么觉得心里忽然空落落的,千寻嫁人我不是应该高兴的吗?”
“你那是舍不得女儿。”温父道,其实他也舍不得。
可是女儿总归得成家,不可能让她跟着他们一辈子。
“你说她们以后会不会搬出这个房子啊。”女儿一走,孙女一走,这个房子就真的空落好多了。
虽说那男人不介意上门女婿,可是他那样的身份,他们哪里敢接受,能真的在洛市安家他们都心满意足了,至少还可以随时看得到女儿和孙女。
夫妻俩对于女儿迟早要离开这个家的事沉默了。
是电话打破了沉寂。
温母就坐在电话机旁,拿起了话筒。
安安的声音传了过来,“爷爷奶奶,大叔让我跟你们说两件事。”
温母微愣之后将电话按成了免提,招呼老伴一起过来听,“你讲,爷爷奶奶在听。”
“第一件事是,大叔今天会去买个大床回来,把妈妈房间里的那个换掉,所以要请爷爷奶奶帮忙先收拾一下,到时候会有家具公司的人送货上门。”
温母脸上一喜,女儿这事,不离开家了?难道那个男人,以后真的住时温家?
“还有第二件事哦。”安安故意停顿了一下,卖着关子。
“还有什么?”温母问道,头一件事就已经让他们很高兴了。
第170章 多余与碍眼()
“还有就是,大叔说,温家只有妈咪一个孩子,所以安安以后都姓温,不会改姓,也是温家的孩子,还会继承大叔的什么什么反正乱七八糟的东西啦,一大堆,我也听不懂。”
安安年小不懂,可是温父温母怎么不懂,电话挂了,两个人还站在那里傻愣着,最后还是温母小心翼翼地开了口,“她爸,你说这屋子的风水是不是真的变了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我得烧高香去拜拜祖宗去。”
海芋起得晚,这会刚打开门就闻到空气里一股香熏味,看见温母在神龛前念念有词地。干妈也不是那种天天敬菩萨的人,那上头挂的是祖宗牌位,可是现在看她那紧张念叨的样子,不禁好奇。
“爸,妈这是在干吗啊?”
温父便将刚才安安电话里的事复述了一遍,听得海芋也不大置信地。
“他真让安安留作温家的孩子,跟千寻一起住回来啊。”
这男人的脑子,怎么跟平常人有点不一样呢。
温父温母还是觉得不太踏实;可海芋觉得;天降的好事;再不赶紧行动就是大傻冒;总不至于让那个男人来反悔。
这厢正准备行动,家门忽然被敲响,温母去开门,纪君翔再次光临。
海芋的脸色顿时垮了下来,没有好气地,“你来做什么。”
“难不成让你这伤员帮着干爸干妈做粗重活啊,你舍得我可会心疼。”纪君翔好像没有看见她那双恨不得将他丢出去的目光一般;嬉皮笑脸转过头对温父温母道;“干爸干妈;大哥让我来搭把手;有什么重活累活全交给我就成了。”
温母咳了咳;“那个纪君翔先生;你帮我们;我们很欢迎;很感谢;可是这声干爸干妈你就别乱叫了;免得被人误会可就不好了。”
昨儿个只当是玩笑地叫了几声;今儿个可不能当真。
但纪君翔显然是坚定了曲线救国的这条道路;厚着个脸皮在温母身边蹭,“早晚都得叫;现在叫习惯了以后更顺口。”
海芋跛着脚靠在沙发边;“干爸干妈;既然有免费的儿子收;干嘛不要。祖宗牌位就在那里;想入温家的门就得先去磕三个响头了。磕完了;记得叫我一声姐姐;我可比你大;也比你先到这里。”
“喂;大婶;我是来给干爸干妈当女婿的;当然;女婿也是半个儿子;要磕头也行。”纪君翔并不生气;反倒是笑眯眯的。
可海芋那个气啊;咬牙切齿地;本想喝斥一句谁要嫁给你之类的;可是转念一想这话还不得被他揶回来,心里一动,忽然咧开嘴笑,笑得极为地不怀好意,正好纪君翔也挑衅地逼近她跟前;于是伸手在他头发上揉了几下;像摸宠物似的;“哎;乖侄子,婶儿今天没来及准备红包,改天等婶脚好利索了,再封个大的。”
纪君翔那个脸色,气得胀成了猪肝一样,变换了好几重颜色,揶得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以一句“好男不跟女斗”恨恨收尾。
温父温母看两人一见剑拔驽张的样子里透着些让人忍俊不禁的诙谐斗嘴,两夫妻的嘴角抽搐得有点变形,到底还是温母出来打了圆场,“那个,小纪他弟,真是你哥打电话叫你来的?”
其实她更想确认的是,刚才安安在电话里说的,是不是作数。
“当然,我可是个不撒谎的好孩子。”纪君翔谄着脸笑道。
海芋阴阳怪气地哟了一声,“你也知道你是个小孩啊,P大一点,还想搞什么婶侄恋,脑子估计是有毛病了吧。”
“喂。”纪君翔怒了,“臭海芋,你别搞人身攻击。”
这女人,当真是让着她,她还德性了。这炸药一样的脾气,早晚有一天,他得把她的燃芯给拔了不可,驯得跟只小绵羊一样。想想这样的日子,倒也不错,怒气一下子倒也消散了一大半。
“怕攻击就别上门啊。”海芋轻飘飘一句,带着几分挑衅朝他动了动眉梢。
眼看着矛盾又是一触即发,温母赶紧在海芋胳膊上拍了一掌,嗔道,“你这孩子,上门就是客,都别闹了。海芋你脚有伤,就别乱动。那个力气活,就麻烦小纪他弟了。”
“干妈,叫我君翔就好了,这小纪他弟听着好别扭啊,您要这么叫,该叫我哥为大纪,叫我小纪才对。”某些人开始卖萌。
海芋严重鄙视之,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只是再鄙视的眼神;也阻挡不了纪三少一颗热忱的心;海芋那个恨呐;无处发泄;只能拖着伤腿坐在一旁看这破小孩得意与得逞的可恶嘴脸;心里想着等伤好了;他若再这么放肆;非得踢残了他不可。
一翻摆弄下来;海芋房里的儿童床在温母的指挥下,被拆解丢进了楼道间买房时附赠的小杂物间里,然后换上了千寻睡的那张大床。
忙活完这一切,趁着温父上店里,温母去市场买菜,纪君翔不怕死地蹭到海芋面前,“哎,你不觉得再住在这里有点多余吗?”
海芋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一副你最好赶紧滚的表情,“你呆在这里才叫碍眼。”
“我除了碍着某位大婶的眼;还其他的还行吧。”纪君翔嬉皮笑脸凑近了脸,呼吸近在咫尺。
海芋心里泛紧,一掌推了过去,嗤冷一声,“难得你还有自知之明的时候。”
纪君翔笑,“可有位大婶却不知风色啊,现在我大哥已经正式成了这个家庭的一员,我怎么看着这里的房间有点不够啊,安安日渐长大,想必也需要一个独立的小房间吧,啧啧,现在倒是被你鸠占鹊巢了,你说是不是有点多余啊,要不,女人,搬我那去,房间任你挑。”
黄鼠狼给鸡拜年,果真是没安心,他那点如意算盘,用几句刺激的话,岂就会让她上当,海芋冷冷一瞥,目光却并不在他的身上多作逗留,也不动怒,收敛了刚才的情绪激烈,拿起丢在沙发上的一本杂志,冷冷淡淡地道,“放心,我就算露宿街头,也绝不会跟你寄居你篱下。”
“我说女人你话不要说得太硬,敢不敢跟我打赌。”他要拐不到这个女人跟他同居,他不姓纪。
海芋连眼皮子都没有抬,“没兴趣。”
“是没兴趣还是不敢啊。”纪君翔取笑道。
海芋一眼识破他,“你用不着出言相激,你心里那点弯弯道道别以为我不清楚。”
“既然你都清楚,难道你就看不出我喜欢你吗?”纪君翔说这句话的时候,很虔诚。
可是落在海芋的耳朵边,却有点带刺,不屑道,“谎言说多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