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婶的,但看她此刻的表情,好像真有那么回事啊。只不过,突然冒出个男人来,她还是相当地表示怀疑,“真的假的?你该不会是哄我们开心的吧。”
千寻不太自然地笑了笑,看来她的话已经在这个家里没有地位了啊,自个父母亲当时也是这个不予置信地表情。想想也是,这几年来,带着安安,她一直不肯找个男人来结婚,甚至有过独身的打算,忽然之间冒出一个交往的对象,他们不信,或是只当她是敷衍也情有可缘。如果这时候供出纪君阳,估计海芋会直接劈死她,这艰巨而伟大的任务还是让纪君阳先生来完成好了。
“过几天你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了。”她依旧如此回应质疑。
上次纪君阳被父亲误打误撞地请进家里,当时她还忐忑不安着,也幸得海芋那时不在,若不然,还不得掀起一场激烈交战。以海芋的脾气,用她自己曾经说过的话来讲,怕是抡起菜刀直接砍。
海芋从来就不是淑女,千寻也明白,她不是不讲理,只是疼惜她这些年来受的苦。
只是,一场震动在这个家里怕是在所难免。艾维问她是否想清楚的时候,她是很着重地点下了头。或许纪君阳说得对,她应该相信,他在五年后的今天已经能够护得她和她家人的周全。
虽然仍然觉得有点儿冒险,可是在他的坚持和炙热的感情攻势下,她无法拒绝这场迟到了五年的幸福。
艾维显然没有把她和纪君阳复合的事情告诉海芋,若不然,此刻海芋也不会摇着她的手臂撒娇。
“亲爱的,你就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呗,别吊我胃口了,我又不会抢了你的,我认识不?”那粘嗲的声音让千寻掉了好几层鸡皮疙瘩,本来一夜失眠后无神的双眼此刻放出光芒来,像狼嗅到了猎物的气息,闪亮亮地盯着她,“亲爱的,说说嘛。”
千寻坚决地摇头。
温柔甜美的女人瞬间便变成了暴走的母狮子,双手插在腰上,怒吼,“温千寻,你什么意思啊,跟我也玩神秘是吧?”
“我这不是怕你劈我嘛。”千寻作怯缩状。
海芋哼道,“你不老实交代我才要劈你。”
“那你还是去劈他吧,他皮粗肉厚,可以给你多劈几回。”千寻嘻嘻笑道,而远在巴黎的纪君阳,忽然莫名打了个喷嚏。
“你都不告诉我他是谁,我怎么去劈。”海芋怒气冲冲,死妮子,搞这么神秘,吊她胃口。之前没有半点风声,这女人的生活又单调得泛味,突然冒出个男人来,她不怀疑其真实性才怪。
“过几天不就知道了嘛。”千寻无辜地。
“过几天,那是几天?”
千寻掰着手指,“下周三之前。”
“好啊,女人,这可是你说的,要是到下周三见不到人,你可别想清静度日。”海芋落下狠话,又白了她一眼,“我说你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有去waittingbar,原来是小妮子你另有约会啊,偷偷摸摸,可别告诉我,你那些加班的日子都是在外面私混啊。”
“什么叫私混啊,我是真忙好不好?”特别是秦岭的事情一出,更是忙得晕头转向。
“谁知道你真忙还是假忙啊。”海芋阴阴地笑道。
正说着,口袋里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关了火,千寻伸手在围裙上擦了一把,拿出手机看那上面是个陌生的号码,微微地皱了下眉头,心下嘀咕,这么早,谁来的电话。
平日里一响即挂的骚扰电话并不是没有,甚至是半夜凶铃一般响起,一声后嘎然而止,但显然这个号码有着锲而不舍的精神,她只得按了接听键搁到耳朵边上。
“你好,哪位?”
“温经理,有件事,我想向你请教一下。”陌生又似在哪里听过的男音,直入主题。
“你是”
“我是刑侦队的何自忠。”那人介绍道。
千寻恍然而悟,难怪听着这人声音似是而非,秦岭出事那天,她与他有过短暂的交流,场面上的哈哈还是要打上两句的,“原来是何大队啊,我正想找您呢。”
秦岭的案子,怎么讲也是悬在头顶上的一把刀子,秦家人明面上还没有发难,可是背地里的小动作却不见得少。
“那正好,一起喝杯咖啡如何?九点,我在老树咖啡等你。”何自忠也不是多说废话的人。
千寻迟疑了一下,还是道,“好,九点见。”
挂了电话,千寻若有所思,若是公事,何以私下相约?直到海芋的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她才回过神来。
“那个秦岭的案子还没破啊。”
千寻解了围裙,淡淡道,“这才几天,这种豪门恩怨,哪那么容易就破了的。”
就算是破了,那后遗症估计也是个伤脑筋的事,只是这些,溜到了嘴边上,转作轻轻一叹,到底没有说出来。
而海芋未必就不会懂,知她心里装着事正忧心着,也就没有再逼问那几天后带来的男人的事,反正到时候总有时间拷问的。
与家人一起用过早餐,千寻将安安送到幼儿园里,车头一转,便去了何自忠相约的地方。
何自忠显然是个时间概念极强的人,不偏不倚,正好踩着九点的钟进来。
此时千寻刚坐下不到五分钟,她挑了一个相对隐蔽的位置,要了杯黑咖,杯子里还冒出腾腾热气。
何自忠要了一杯咖啡和一份早餐,也顾不上什么形象,狼吞虎咽,似是饿狠了,一夜不休眠,眼睛里有血丝,不知从哪个角落里钻出来的,形象实在说不上整洁,甚至有点儿邋遢,胡子也没刮。
他似乎是在等她先开口询问秦岭案子的进展,可耐心,千寻有的是。有时候,急躁办不了事。既然这个电话是由他主动打的,那么,这个男人不会白约这么一场。
果然,吃到半饱的时候,何自忠突然出声,“温经理和纪氏的总裁纪君阳很熟吗?”
这个问题,在千寻的意料之外,但是她仍然很镇定地问了一句,“这跟秦家少爷的案子有关系吗?”
何自忠的那双眼睛,虽然疲倦难掩,但是仍不失精光,就那样定定地盯着她,“据我所知,温经理和秦岭在锦江发生过不愉快,而纪君阳为了温经理你,曾给秦岭撂下了狠话,说要废了他。”
“何队的意思是,我和纪君阳现在都成了疑犯。”千寻笑了笑,将双手奉上,“要不要先扣了我回去审问?”
“不必。”何自忠吐了两个字便埋头去解决剩下的早点,几口吃完,拿纸巾抹了抹嘴,“如果真是你们干的,没必要将凶案地点选在天使。”
千寻张了张嘴,呵呵笑了一声,“那何队请我到这儿来的意思是?”
“我已经问了你,你还没回答。”何自忠如此说。
千寻一怔,敢情这刑侦队的大队长还是个喜欢八卦的主?还是,别有企图?
原谅她此刻如此龌龊的想法,只是陌生人面前,何况是在这敏感时期,她不得不多留个小心眼。
“那我还是那句话,这跟秦家少爷的案子有什么关系吗?”
打太极,她亦会。
何自忠大口地喝了口咖啡,跟饮茶一般,“看来温经理还没有看到网上的消息。”
“什么消息。”千寻一脸疑惑,淡淡地抿了口咖啡,不让自己的好奇表现得那么明显。
“关于你,秦家少爷,纪大总裁的恩怨情仇。”何自忠轻描淡写地,如同每天浏览过的娱乐绯闻,看着她的眼神有职业化的研究。
千寻差点呛到,手里杯子一抖,杯子里的咖啡差点泼出来,“什么?”
居然还有这回事。
“我建议你今天最好别去酒店上班。”
“为何?”话一出口,其实千寻也猜到了一些。
第141章 千寻挨打()
何自忠轻轻一笑,“绯闻女主角,惹上凶案,你说那些娱乐周刊报纸如何会放过你,他们可是钻鸡蛋缝的主,哪里有绯闻哪里扒,最好能扒出人家祖宗十八代。”
千寻默默,他说的未偿不是实话,现如今有种缺德的职业叫狗仔,有个群体叫狗仔队,无孔不入,专扒人隐私。明的来还好,就怕那暗的,偷拍窃听泼墨无所不用其极,啥的不入流手段都使上,然后再配以丰富而恶毒并且煽情的想象力,以各种声势浩大的新闻,绯闻,丑闻,秘闻闪亮登场。
这里面不排除某些名人自身的意愿与狗仔合作,达到双赢。但是她温千寻,记着那样一句话,人怕出名猪怕壮,她只想安静平和地生活。
何自忠继续道,“秦家夫妇,怕是也会很快就来找你的麻烦。”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千寻轻轻一叹,回避不是办法,再说,她还没有看过网上到底是如何写的,估计不会是一些好听的,她倒好奇的是,这何大队为何要来提醒她这些,“我能理解为,何队这是在帮我吗?”
“温小姐有纪君阳那样一个大靠山,哪用得着我们这种小啰啰。”何自忠似笑非笑地。
千寻说不上他那口气是对她的嘲讽,还是别的,反正是意味深长来着。极有可能是,把她当作了那种爱慕虚荣,麻雀想飞凤凰枝的那种女人,她也懒得解释,只是嘴上笑笑,“何队这是说哪的话,秦家大少这个案子,还得请何队多费心,秉公办理,尽早找出凶手。”
她话中有话,何自忠是聪明人,又怎会听不懂,轻轻一笑,“温小姐也想用纪总裁来给我施压吗?”
千寻没有尴尬,反倒笑得更开,一个“也”字,透露了某些信息,让她有所领悟,“我想以何队的为人,不是这么容易被人左右的人。”
高帽子谁不会戴?她这就送他一顶。
在此之前,她就了解过这个男人,心思缜密,有洛市福尔摩斯之称,认事认理不认人,虽然工作成绩突出,但在某些人际关系上不懂变通之术,因而一直不得提升。
这样的人,其实现在已经不多,千寻倒着实地敬佩来着,只是从他的话语中已经可以猜测得到,怕是有人给这个案子施加某种压力。他何自忠顶得住,但他只是一个小小的队长,上头要是抗不住,白的也能变成黑的,他怕是也无能为力。
只是对于他的提醒,千寻有些奇怪来着,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凶手其实已经找到,只是被上头压着,想借题发挥以达到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这样的事情,不是没有过。以权谋私的事,她也听说过不少。天使运气不好,撞在了枪口上,怕是,不得安宁了。
其实她一直就不相信这些天来的平静表面,该来的总归是要来的。但她从未想过,这件事,会将她和纪君阳深扯其中。
此刻她只是对何自忠的提醒表示了感谢,在咖啡馆门口告别的时候,何自忠还是那句话,“今天若能不去天使,最好别去。”
可那能不去呢,于东打电话来时,刻意压低了声音,“千寻姐,万达的秦夫人要求见你,来者不善啊。”
善才叫怪事。
千寻略作沉吟后轻叹,“你把她安排到会客室好生招待,我半个小时后到。”
该来的,躲不了。
何自忠同情地看着她,“祝你好运。”
这人,实在怪乎来着,他似乎知道一些事,但是却不肯道明,即便如此,千寻还是微笑着跟他说谢谢和再见。
只是在见秦氏夫妇前,她得看看那网络上到底八卦了些什么。一到办公室,她就迫不及待地去开电脑,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两口以沉淀足够坚强的心理建设。
其实她问过何自忠,网上到底具体说了些什么,但何自忠欲言又止,只叫她自己去看。
事实上,千寻发现,何自忠料得没有错,天使附近,明的暗的停了数辆可疑的车子,光明正大与鬼鬼祟祟的面孔都有。果然是倾巢而动一般,哪里有绯闻哪里就有苍蝇。
好在她听了何自忠的建议后有所准备,中途弃了自己的车子,让于东开酒店的车来接她,悄无声息地在这些人的眼皮子底下转进了员工内部使用的地下停车场,然后经停车场的电梯进了办公室,一咱畅通无阻。
只是今天办公室的网络,似乎并不给力,大半天地没连接上,千寻皱了皱眉,“今天断网了吗?”
于东隔着办公室站在她的面前,同样地欲言又止,“千寻姐,那个,线路出了点故障,马上就好。”
千寻将杯子搁下,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助理,“于东,你觉得用这种方式,就能够让我免于流言的冲击和伤害?”
于东有种被识破的尴尬,“那个,你已经知道了。”
“刚听说,但还没来及看,想必不会是好事。”千寻笑了笑,仿佛一派无所谓的样子。
“他们简直就是在胡说八道。”于东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对于这个上司,他还是相当地维护。
“于东,谢谢你的信任,那现在可以帮我去把网络给恢复了吗?”她总得了解一下这网上到底是如何地流言蜚语,才知晓如何地应对秦夫人的责难。
“千寻姐,无论网上如何抹黑你,我都相信你。”于东摸了摸后脑,丢下这么一句话,便去修复她这根线的网络。
其实他也清楚,如今讯息传播得如此迅速,他就算有心不让她看见那些污秽的诽谤,可是流言蜚语一旦传开来,还是会满天飞扬传到她的耳朵里。
这不,她虽然还没亲眼见证网络的八卦力量,可不已经听到风声了吗?
可千寻只来得及看清楚一个标题,秦夫人就已经闯了进来,身后跟着一脸紧张的小秘书,“温经理,我我拦不住。”
那标题说的是,“小三脚踩两船,豪门公子惹情杀。”
一个简短的标题,就将秦岭的案子定了性质,情杀。
纪君阳是给秦岭撂下过狠话,可是杀人,也太小题大作。更何况,他不是那么阴毒的人。
怕的是,有人想嫁祸于人,端着别样心思。
这世界,有什么事情不可能发生,只怕不敢想和不敢做。显然,这场较量,已经敲锣打鼓紧密地开了场。
千寻还来不及出声,秦夫人就已经冲到她面前,有如仇人见面,份外眼红,伸手就抓起她的头发猛拽,嘴里骂着,“你这个狐狸精,害死我儿子,勾引别的人的未婚夫,还在这里逍遥,我打死你这个狐狸精。”
“你干什么打人。”千寻的脸上瞬间挨了好几下,头皮与脸上的剧痛让她几乎一时懵了,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护住了头,想要掰开那拽着自己头发的手,从这种疼痛里解脱出来。
跟进来的小秘书一时被吓得呆住,于东反应快,跳过来想要扯开两人,“秦夫人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可不能随便打人啊。”
“我打的就是这个狐狸精,赔我儿子的命来。”秦夫人哪里肯松手,那是卯足了劲力,要将千寻往死里整,虽然于东的阻拦让她无法再顺利地煽到千寻,却也是一边骂一边使劲儿地拽着头发,誓有不将头皮拔下来不罢休的架式。
千寻疼得眼泪差点都要掉出来,她能理解失去儿子的痛,可是,不分青红皂白就把脏水往她身上泼,她也着实气愤来着,“秦夫人,再不松手,可别怪我还手了。”
“你这婊子,还有脸来还手,我不打死你怎么对得起我死去的儿子。”秦夫人一手揪着她的头发,一手抄起了办公桌上的文件夹,就要往她的头上砸过来。
于东一个动作快,用手臂硬生生地挡住,也借由这个机会,在秦夫人的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