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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吻够了,感觉到了眼前是真真实实的她,他才松开她唇,却依旧紧紧地抱着她。
气息,那样地近。彼此的眼眸,倒映着对方的影子。她看到自己在他的眼中,有着迷离的表情,这让她的脸,不自觉地红了一下。
他又在她的眉间亲了一下,“小鱼儿,你爱不爱我。”
她丢给他三个字,“不知道。”
这个答案,让他好生失望,可是总好过她从前的那句口头禅,说打死她也不会喜欢他这个破小孩。
这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所以,他笑了,“没关系,以后由我来爱你,只要你不拒绝就好。”
只要机会尚有,希望就会存在。
更何况,女人有时候,可是口是心非的。
“你先放开我。”她说。
“不想放啊,怎么办?”
“你箍得我疼。”
他这才松了手,对着她傻笑。
海芋鄙视了他一眼,一把将他推开,赏他两个字,“白痴。”
她也想不通,自己怎么就对这个白痴小孩动了心呢。感情的事,当真是说不清道不明,直到现在她还没有参悟透彻。
就这样吧,凭着感觉再任性枉为一回。或许,过了这个年纪,就真的再也提不起对爱情的勇气了。
她在沙发里坐下,再指了指了对面的位置,示意他也坐下,“我们谈谈。”
“谈什么?”他本想粘她而坐,可是惧怕她眼中的那份认真,不得已只能乖乖与她相对而坐,感觉自己像个听话的小学生。没办法,谁让她大他三岁,年龄占优势。
海芋也不拐弯抹角,“有些丑话,我想说在前头。你若接受,我们便开始。你若接受不了,我不想浪费彼此的时间。”
“你说,我听。”纪君翔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海芋道,“你妈不喜欢我这个事实想必不用我再提醒你,我能气倒她第一次,就有可能气倒她第二次第三次,我不会为了你而对她委屈求全。当然,她若有理,我也不会无理,我不会主动去挑衅她。但我觉得我跟她和平共处的可能性不大,我也不会为了你去讨好她。”
“我为我妈对你做过的事道歉。”他很诚恳。
海芋淡淡地,“不必了,她是她,你是你。我并不期待日后你能完全站在我这边,但我希望你至少会站在理的这边。”
第212章 爱情公约()
她说的这些,并不在他的意料之外。每个人都有自我保护的意识,特别是受过伤害的女人,心事敏感,像只刺猬,防卫得紧。
眼前的这个女人,看着在他面前强悍无比,其实只是不想让他看脆弱的一面。
他想保护她,从来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产生如此强大的保护欲。他喜欢看她张牙舞爪的样子,可是他不喜欢她眸底的那一抹忧伤。
“好,我知道了,我不会让你再受委屈。”
多余的话他不想说,她也未必会相信,行动在她面前才是最好的阐述。不了解她的人只当她的心肠硬毒,可是他却知道,她心地本善,硬毒不过是被逼无奈时的保护色。
对于他的保证,海芋并无多少反应。
誓言不可听,承诺不敢信,这是她早就看透明白了的事。虽然对他动了心,可是再也不会有一种飞蛾扑火的孤勇,以为攫取了那一点点的温暖,就能照亮整个人生,就可以将整个身心地托付于他。
男人不一定可靠,她只能靠自己。再投入一段新的感情,她已有所保留。
有人说,一定要让对方爱自己胜过于自己爱对方,这样,自己才不能吃亏。可是,她已不想去算计谁爱谁多一点,谁的付出比谁少一点,她只知道,如果人生是一百分,她已不会拿出百分百的热情去爱人。她要留一部分,来好好爱自己。
“还有几件事,我一并跟你说清楚,你最好拿纸笔记一下,免得有朝一日忘记,说我没有提醒过你。”
其实她也不过是随口一说,倒没想到他真的起身去找来了纸和笔,如同听话的好学生。
“你说,我一条不落地记下,然后签名按手印,放在钱包里,时刻提醒自己。”
明明是嬉笑的口吻,可是他的表情却看不到戏谑痕迹,眼睛里俱是认真的神色,以至她想斥他一句,又堵在喉咙里骂不出来。
“第一,我有感情洁癖,之前你有多少个女人我不管,也管不着,但只要你跟我在一起,就只能有我一个,如若有第三者第四者,很抱歉,要么你滚,要么我走。”
纪君翔停下手中的笔,忽然朝她莞尔一笑,“小鱼儿,逮着了你,我便不会让你有机会从我身边离开的。”
他亦是很认真地想与她好好恋爱一场,他承认,他经历的女人是不少,可是从来没有哪个让他有恋爱的感觉。她是个意外,闯进了他的心中。
海芋继续道,“第二,我不会为了你放弃我现在的工作,豪门向来看不起娱乐圈特别是娱乐场所里的女人,觉得她脏贱,但是很抱歉,我喜欢我的工作,并且会将它当作事业来做。”
“如果需要资金和人脉的投入,你尽管跟我说。如果你需要一个经纪人的话,我觉得你可以先考虑我。”他喜欢看她在台上光芒万丈的自信模样,不若在台下,偶尔会不自觉地流露出自卑的情绪。
自卑这两个字,他自是断然不会与她说的,旁人看不出,他却是感觉得到的。
她喜欢流行音乐,虽不若老太太欣赏的那些什么交响乐古典音乐那么高雅,可是也不低俗,就如同他喜欢画画一样,有何不可?谁说那就是不务正业?他甚至开始考虑,也许可以为她办个经纪公司。
“第三,别止望我会天天给你洗衣做饭当佣人,也别止望着我会变成温柔淑女来迎合你的喜好。”
纪君翔想,这女人还真不是一般地记仇呢,不就是在她把他砸伤照顾他的那几天里,她故意把饭菜做得难吃将衣服洗得皱皱巴巴,他说了一句若是娶老婆,一定娶个娴淑良德的好女人,会烧得一手好菜,能将衣服哪怕是领带袜子都熨烫得整整齐齐吗?
当日是为刺激她,没想到今日内伤了自己。
好吧,泼妇就泼妇,他忍了,泼妇偶尔有温柔的时候就足够了,谁叫他喜欢这个泼妇呢。
“衣服有洗衣机,饭菜可以请厨师,我还可以带你尝遍天下美食。”这不很简单的事嘛,在他眼里,都不是问题。
“第四,若是以后住在一起,晚上我不喜欢等人过十二点,你晚归,我不会为你留灯,你自个也最好带着钥匙,我不喜欢半夜还要爬起来替你开门。我也不喜欢打你的电话就是关机,不在服务区,或者没听见。”
“明天我就去办张新卡,你的专线,二十四小时候机,再装个GPS定位,白天黑夜随时接受你的监督和行踪调查。”女人没有安全感,那就做一些让她放心的事情。他不觉得她是一个会时时刻刻想要控制他的女人,她会有分寸的。
“第五,在你妈没有完全接受我之前,我不会跟你去江城,你也不必跟我求婚。”去了干吗呢,自取其辱罢了。至于结婚,她不会让自己从一个火坑跳进另一个火坑。
先这样过着吧,看着千寻,被一个男人那般宠爱着,她其实挺羡慕的,就是不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会不会如他的兄长那般坚定。
爱情是个美好的东西,可是很多时候都经不起现实冷酷的催残。
纪君翔知道,这个女人,虽然此刻人坐在这里,可是心里却随时随地都已经做好了离开的准备。从没有过的挫败感袭卷着他,他忽然觉得,其实最没有安全感的那个人,是他自己。他无法抓稳这个女人。
楼上的谈判还在继续,楼下的千寻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仿佛要将那一层板砖给看穿了一样。
“老公,你说他们现在在干吗?”
“深更半夜的,你说还能干吗?”纪君阳一跃而起,压在小妻子的身上。他这么个大活人睡在她身边,她竟然还有心思去想旁的。
“你是没看见你弟弟敲门时那凶神恶煞的样子;跟要吃人似的,我怕今晚上头有凶案,你说我们要不要上去瞧瞧。。。。。。”
“君翔会不会吃人我不知道;但我现在比较想吃你。反正你现在也不想睡;不如我们来做点床上运动;免得你脑子里总是胡思乱想的。”他剥落了她的睡衣,睡衣下习惯了真空的她;曼妙的身材一览无余。
千寻感觉到身下抵着他灼热的坚硬;可怜兮兮望着他;“老公;我脚还疼;睡觉好不好。”
惹恼了狼;后果严重啊。
只是狼岂会轻易放过羊。
“不好。”他低头;在她胸尖上轻咬了一下。
立即有酥麻的感觉阵阵传来;她这身子;在他的调教下;越发地敏感了。
他的手指邪恶地钻进了她的秘密花园;拨弄得她那里一片湿润。温暖的唇吻住了她的小嘴;追逐着她的舌头在口腔里嬉戏。
在他热情的攻式下;她很快神思迷离;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被动地回应着他的热情。
第213章 一大早使坏()
他喜欢她为他情动的样子;媚惑得像只妖精;诱惑着他不停地在她的身体里深入浅出,那里是温暖的天堂。她如过电一般地颤抖着,让他怎么亲都亲不够,怎么要都要不够。
嘤嘤哼哼从她的唇齿之间低低地溢出来,隔壁住着父母和孩子,她不敢太过放纵。他却觉得这样子隐忍的她,越发地娇嫩可爱;咬着她的耳朵轻轻唤她;“老婆。”
纵使岁月变化;星辰转移;他对她的爱永恒。
“老公;抱紧我。”她紧紧地缠着他的腰;每根脚指头都能听见欢畅的声音。白光在一霎那间绽放;有那么片刻的时光;感觉身体好像漂浮在彩云之外。
激情之后的她,虚软无力地靠在他的身上,听着他的心跳渐渐入睡。餍足的男人,连梦里都是笑意。
清晨她比他先醒来,小心翼翼地挪开缠在她身上的手脚,这个男人连睡觉都这么霸道。
刚一开门,安安便扑了过来,“妈咪。。。。。。”
千寻将食指放在嘴边嘘了嘘,“小声点,爸爸还在睡觉。”
小家伙立即会意过来,只是,吐了吐舌用声息丢出三个字,“大懒虫。”
千寻笑了笑,将门掩好,此时温母正在厨房里忙碌,温父在阳台上喂鱼,她看海芋的房里昨晚没有人睡过的痕迹,将小家伙叫到一边,弯腰俯耳,坏坏地笑道,“楼上还有两只更大的懒虫,你要不要抓他们下来。”
“要。”有好玩的,小家伙自然是热烈响应,一蹦一跳地跑了出去。
一夜未归,楼上也无战争传出,看来,某两只人,有重大进展呐。千寻笑着转身,却不料撞到一堵坚实的人墙里,耳边响起一道低浓的声音,“一大早就教女儿使坏了。”
“不行吗?”千寻反问。
纪君阳无奈而又宠溺地,“行!”
安安小腿蹬蹬上了楼,拍得门板震耳欲聋地响,吵醒了美梦中的纪君翔,那叫一个不悦。温香软玉在怀,他实在不想起床。
若不是怕吵醒了怀里的女人,他当真不想去开门。
其实他也只是抱着她安静而规矩地睡了一整晚,她终是答应做他的女友,反而让他不敢对她有不轨行为。只是醒来,看着她安静地躺在自己怀中,心里终究比以前要踏实。
去开门,人没看到,只感觉腿边忽拉一阵风,小小的影子很快窜进了卧室里,他来不及叫停,便听见一阵哇啦啦的欢呼声。
海芋的生物钟向来是早晨睡得正沉的时候,若无特别的事,她不习惯早起。安安一蹦跳上床,扑到她怀里,将她挠醒来。
“海芋妈咪,海芋妈咪,太阳公公晒屁股了哦。”
纪君翔一把将她拎开,“谁叫你上来的。”
坏他好时光,真想揍她小屁股。
小家伙嘴巴扁扁,抬手往眼睛上一抹,装起哭腔来,“海芋妈咪,叔叔好凶哦,人家好心好意来叫他下去吃早餐,他凶我,不欢迎我。。。。。。”
海芋马上将小家伙抱过来,朝他狠狠瞪了一眼,“大清早地你吓着宝贝了。”
他哪里吓着她了,是这小东西一大早地来祸害他。一个脾气超臭的女人,一个鬼灵的小磨人精,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古语果真说的没有错。
瞧那小东西,正偷着笑呢。
清梦被扰,自然不好再继续睡下去。
安安的小手摸上海芋的肚子,“叔叔,你会不会在海芋妈咪的肚子里变出一个弟弟妹妹来啊,昨晚上你们睡在一起哦。”
小娃儿不说则已,一说惊人。
海芋囧然。
纪君翔却是心生欢喜,抱过小家伙狠亲了一下,“小宝贝,告诉叔叔,你喜不喜欢叔叔在海芋妈咪的肚子里变出个弟弟或者妹妹来。”
“想啊,这样我就有玩伴了,我会保护她的哦。”小家伙甜甜地说。
海芋却是从被子里伸出白皙的一只脚丫子,狠狠地踹了他一脚,“你想得倒是美。”
“你看安安这么可爱,我们也可以生一个玩玩,你不是很喜欢小孩的嘛!”纪君翔摸着被踹疼的腰无辜而委屈地道。
以前他对孩子是维系男女感情的重要纽带这种论调总是嗤之以鼻,可是现在他却觉得让她生养一个孩子,也许能让她跟着他的心更安定一些。
“纪君翔,我告诉你,未婚生子,这种事,千寻做得出,我可不会干,你少打这样的歪主意。你要有本事,就把你妈那关先过了再说。”海芋被子一掀下床,将自己关进了洗手间。
安安双手托着腮,趴在床上,同情地看着他,“海芋妈咪好像生气了耶。”
还耶,纪君翔去捏她的脸,“你这幸灾乐祸的小东西。”
海芋出来时,已将自己收拾一翻,下巴微扬,朝小家伙招了招手,“安安,咱们回家,甭理他。”
“小鱼儿,你怎么可以丢下我一个人,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是你男人。”纪君翔控诉着,都说女人心海底针,也说得没有错。
海鱼翻了个白眼,这么大个人了,还好意思装萌,她双手环抱于胸,“叫姐姐。”
“姐姐会把你叫老的。”他谄笑着去拉她的手。
海芋眉眼一斜挑,“叫大婶我都不怕,还怕你叫姐?”
“可是小鱼儿多好听。”叫着也显亲密,两个人在一起,怎么可以少得了爱称呢。
安安忽然蹦了一句,“但小叔叔你不是花无缺啊,你也没有盖世神功。”
这小东西,明显是帮着她干妈来损贬他。纪君翔真想吼她一句,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成个小哑巴,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小东西,仗着有她干妈撑腰,越发放肆了。
可是他不敢吼啊,吼了这女人会跟他急,楼下还有个宠女的男人会找他算账,想来想去还是他最可怜,都没人帮他。
“叫不叫随你哦,可别怪等下进不了楼下的门。”海芋弯腰抱起了安安。
安安伸手抚慰性地摸了摸纪君翔的头,跟着起哄,“小叔叔你要乖啦,快点叫姐姐,叫姐姐有好吃的哦。”
还真以为他就是个吃货呢,纪君翔朝小家伙唬着眼神儿,“男人头,不能乱摸,没人教你吗?”
安安小嘴儿一撅,“女子腰,还不能乱抱呢。你不让我摸你的头,我就不让海芋妈咪给你抱她的腰。”
小东西,竟威胁他,“她是我女人,怎么不能抱。”
“你还是我小叔叔呢,一点也不知道让让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