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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我认识他这么多年,还没有见他为哪个女人暴跳如雷过。”纪君阳若有所思道。
白无邪身边不缺女人,但没有哪个女人能让他情绪波动,他就像一块冷铁,撂在水里能把水给冻结了。曾经有一个跟了他三年的女人爬上了别的男人的床,他也是眼皮子都没有抬一下,只将那女人划入了黑名单。那小女孩只是跟班上一个男同学吃了一顿饭,连手都没牵一下,就让他妒火中烧了。这男人若不是动了真情,犯不着这样。
“他该不是有暴力倾向打了那女孩子吧。”千寻想,若是这样,那还是赶紧跑吧,越远越好。
纪君阳敲了她一指,“看你,都想哪去了。”
千寻摸着头,“你刚才说他暴跳如雷嘛。”
“那你曾经也惹得我暴跳如雷过呢。”纪君阳幽幽地说,那是一种真的很想揍这女人,却又舍不得打她的感觉,所以白无邪才怒极攻心下伤了自个的手吧,听说还缝了好几针。
千寻吐了吐舌,讨好般地夹了个鸡腿放到他碗里,“老公,对不起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一句话,说得他又心疼不已,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
吃了饭,纪君阳很自觉地去洗了碗,出来时看见她窝在沙发里看电视,将她抱到怀里亲了亲,“老婆,你会不会嫌我老?”
女儿说他是个老男人呢,这让他郁闷了好一阵。
谁说只有女人计较年龄了,这男人也怕老呢,千寻好笑地抬起头,该不会是被白无邪那事给刺激到了吧,白无邪跟那女孩子是相差十几岁,他跟她才六岁的差距,也不是很大吧,怎么就让他这么地计较呢,已经问过一回的问题又来缠着她,真无奈啊,只得吻了吻他的下巴,“你再老都没关系,只要我喜欢就好。”
这话让纪君阳心里踏实不少,又缠着她要亲吻,在擦枪走火的边缘紧急刹车。
小丫头在她的怀里也是意乱情迷的,双眸像是被水晕染了一样,脸蛋红扑扑地像只熟透的苹果,忍不住,往上面啃了一口。
千寻惊呼,“干吗咬我。”
“盖上我的章啊。”纪君阳笑得好不开怀。
千寻捂着脸揉,“你咬别处不行啊,咬我脸上,留下印子叫我怎么出去见人嘛。”
“别处啊,让我瞧瞧,咬哪好呢?”他的手游移在她的脖子与肩胛处,最后落在锁骨的位置,“就这好了。”
千寻惊得弹跳开来,“你属狗啊,怎么尽咬人。”
纪君阳将她一把抓回来,“我就喜欢咬你。”
说着,就低下了头。
千寻慌忙地推着他的脸,“会痛啦,别闹了。”
可是他的唇,还是吻到了她的肌肤,头埋在她的胸上,呼吸着属于她的馨香,“老婆你真香。”
千寻的手一软,指尖便爬进了他的头发里,轻柔地抚摸着。
午后的时光穿过鲜花盛开的园子,在屋里静谧成一副温情的画。
“老婆,你会不打麻将?”
千寻微微一愣,麻将?这平民化的国粹他也有兴趣?
“会一点啊,但是不精通。”再说,她也没时间打那玩意儿,“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白无邪说,要带他的女人跟我们摆擂台,我在想,要不要把你先训练出来,我可不想输给那家伙。”
“纪先生,你真的好无聊啊。”千寻哧哧地笑,本是一项娱乐活动,这两个男人,非得上升到斗气的模样。
不过,能让白无邪意乱情迷的女人,她还的是好奇啊。她盘算着要不要把那女孩发展成自己的盟友,找个机会将白无邪整治一翻,谁让他调戏她的,她还记着仇呢。
回到天使的时候到底比预计的时间要晚,都是纪君阳那厮害的,催了好几遍都不肯起身。
刚入大厅,便有一个双眼红肿的女人从休息区扑到她面前来,失去了往日的傲气和居高临下的气势,抓住她的手臂,“纪太太,我求求你,让纪先生放过我们家老秦吧。我知道以前是是我们对不起你,不分清红皂白就诬陷了你,我给你道歉,给你跪下行吗?”
千寻赶忙拉了一把就要下跪的身体,这个礼,她可受不起,会折煞她的。
“秦夫人,我想你弄错了,纪君阳无意对付你们秦家,秦先生得罪的是另有其人。”
“可是纪先生却要收购我们万达所有的产业,这不是逼得老秦走投无路吗?我求求你看在我们刚刚失去儿子的份上,高抬贵手,放过万达好不好?”
千寻看着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贵夫人,此刻可怜而卑微地哀求着。人生真的是变幻莫测,前一刻天堂,下一秒地狱。也许昨天你还在苦苦煎熬,今天就坐上了飞黄腾达的快车。
所以,谁也不能瞧不起谁。
她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真心想帮其丈夫,还是怕失去那赖以维持的物质和地位。
“秦夫人,这件事你找我无用,你应该直接去找纪君阳,他工作上的事,我从来不干涉。”
事实上,在这之前,她并不知道纪君阳有意要收购万达,他也很少与她谈及工作上的事,只是不会避着她,也会做一些让她安心和他在一起的事情,特别是在她被抓进警局捞出来之后,跟她说了一些事。
比如,那个与肖家博奕的庞大计划,她也知道一些大概,偶尔他还会很开心地跟她说,事情又往前进展了一步。
所以,上午纪夫人的那些话,她并不太相信。
不是她不信纪夫人,而是她不相信肖家会那么地恩慈。只是,螳螂补蝉,黄雀在后,黄雀身后还有猎手。
纪君阳就是那个猎手。
秦夫人抓着千寻的手有如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纪先生他不肯见我,我这才没有办法来打扰您的。纪太太,你是他最爱的女人,只要你肯开口,他一定会听的。”
“这是让我吹枕头风吗?”千寻冷冷一笑,如果纪君阳是一个容易被枕头风吹乱的人,如何从五年前的潦倒站到今天的位置之上,“秦夫人您太看得起我了。”
“纪太太。。。。。。”
“秦夫人,我可以帮你,但是,我只能帮你约见到纪君阳,至于接下来的事情会如何发展,就看你自己。”千寻知道,如果自己不给这个女人一个答复,止不准她就会每天出现在天使酒店里头,撒泼谩骂哀求她都已经见识过了,也许还会有更多意想不到的招。
自己倒是可以躲着这个女人,可是酒店来来往往的客人多了,如果任由着她闹,影响得有多不好。
她当着秦夫人的面给纪君阳打了个电话,听她说起这边的事,纪君阳冷哼了一声,“倒还是有脸,找你来闹。”
只是到底,同意了见秦夫人一面,他不想有影响到妻子工作的事情发生。
第191章 我要自己做主()
收了电话,千寻看了下时间,“秦夫人,现在刚好三点,你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赶到恒都,记着,是四点,过时不候。”
秦夫人自然是迫不及待地赶过去,都忘了要跟她说声谢谢。
千寻自然不会在意这些,所谓的谢谢即便是说出口,那也是虚伪的,她只是微微一吁了口气,终于打发了这个女人,也不知道纪君阳会如何处理。秦家虽然不厚道,可也没必要雪上加霜地逼人入绝境。
只是,她想他这么做,该是有他的理由的。
正准备往电梯走去,抬头看见纪夫人就站在前头,正冷冷地看着她。
“你倒是挺有本事,让我儿子为你收拾这些曾经得罪过你的人。看来我也得小心了,止不准有一天你就会让儿子要了我的老命。”
千寻头疼,这拉扯的是哪跟哪啊,好像,她就是那种有仇必报的狠毒巫女。
“纪夫人,您大可以放心,您的臆想,永远也不会成真的。”她笑笑,越过纪夫人,进了电梯,光亮的壁镜里,照出她苦涩的笑容。
其实,她挺想处理好与这个婆婆的关系的,不期待像母女那般亲密,但至少可以像普通婆媳那样,不是一见面就会针锋相对的,至少也有一些和平相处的时候。只是,很多事情,并不是她想,就能够的。
她更不知道的是,纪夫人此刻要去的地方,正是她的家。
海芋还在午睡,为晚上的工作补充体力,忽然听到一阵敲门声。
迷迷登登地去开门,看到一个气质高雅的陌生妇人站在门口,“请问你找谁?”
“这是温千寻的家?”纪夫人问,脸上倒是和气。
“是。”
“我找她的父母。”纪夫人说明来意。
“他们不在家,不过您可以先进来坐会,我打个电话给他们,他们很快就可以回来了。”海芋将她让了进来,心里却纳闷着,此人是谁呀,倒是保养得极好。
“那就麻烦你了。”纪夫人走进来,站在客厅中央打量着这个房子,很小的格局,简单的家具,眼中划过几许不屑。
海芋泡了杯茶递给她,“您先坐会,我这就去打电话。”
“好。”纪母不屑的眼光扫过她身上褶皱的睡衣,看这女人的年纪与温千寻相差无几,可温千寻不是独生女吗?她又是谁。
高傲的纪夫人并没有问,也不屑问,甚至都不屑喝杯子里的茶,粗糙的茶叶,让人胃口顿失。
十分钟后,纪夫人迎着温家父母疑惑的目光开门见山地道,“我是纪君阳的母亲。”
本来再准备回房睡个回笼觉的海芋身形被钉在那里,这就是纪家的那个老巫婆?初见的一点好印象顿时一落千丈,也就冷冷地站在一旁,看这老巫婆想趁着她儿子和千寻不在的时候整什么妖蛾子。
温父温母很是诧异,“纪夫人。。。。。。”
“我今天来,是想谈谈你们女儿和我儿子之间的事,我不同意。”纪母说话很温和,那不同意三个字说得轻轻巧巧,可是字字儿带刺。
海芋有点冲动,但是被温母暗地里拉住,这个结果夫妻俩早就知道,所以并不意外。
温母轻轻笑道,“纪夫人这是想让我们劝千寻和君阳离婚吧。”
纪夫人道,“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痛快,我就这么个意思,让他们离婚,然后我会给你们安排你们一个去处,国内国外任你们挑,只是从此不能跟我儿子联系,自然,我也不会让我的儿子找到你们,至于要多少价也由你们开。”
温母在一边淡淡说,“就是不知道纪夫人能开得了多少。”
海芋有疑惑,但是没有吭声。
纪夫人从精致的LV包里拿出支票,上面早已填好了数字,推了过去,“我想,这些,足够你们一家人下辈子都衣食无忧。”
温母很认真地数了一下,呵呵笑道,“七个零,一千万,纪夫人,这就您眼中儿子的幸福,比五年前倒是涨了十倍,不过,我还是替他感到悲哀。”
纪夫人脸色一滞,“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请您带着您的支票离开我们的家。”一直不曾说话的温父冷冷地下了逐客令。
纪夫人怒地起身,“你们别以为现在我儿子迷恋着你们的女儿,可是没有纪氏,你以为他还能护得了你们几天?”
“那也是君阳应该跟我们解释的问题,不是纪夫人您用钱来买断的事。”温母淡淡地。
“到时候他都自身难保,你以为你们还能从他身上得到更多?我劝你们还是别太贪心。”纪母提醒道。
海芋气愤难忍,她真后悔放这女人进来这样地羞辱干爸干妈,“老巫婆,你最好注意一下你的措辞,温家要是打过你们纪家一分主意,我立马让千寻跟你儿子分手,别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么龌龊,人和人之间都是利益关系。”
一声老巫婆,让纪母的脸色奇差无比,“没教养的东西,大人说话你插什么嘴。”
“我对狗眼看人低的东西用不着教养,你的教养比高尚不到哪去,别以为有几个钱就多了不起,我呸!”海芋啐上一口,那些口水正好落在纪母的脸上。
纪母何时受过这种待遇,扬手就煽来。
温父腿虽瘸,可危急情况下身手并不迟钝,他用手臂拦下了纪母这一巴掌,“纪夫人,我们是粗人,不懂礼数,可您高贵着,请注意你的身份。”
纪母冷然,将手甩下,“温先生温太太,君阳我是一定会带走的,我不可能让他留在这个小地方,埋没他的一生。”
温母道,“纪夫人,您要带走您的儿子,我们没有意见,但是,请您直接去找您的儿子,不必跟我们请示。”
“好吧,既然一千万你们嫌少,我可以再加,离开洛市后,我也可以给你们买比这个更大的房子让你们舒适地住着,车子也不会缺。”纪夫人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又安然地坐了下去,没有人抵挡得住钱的诱惑,只是够不够多的问题。
海芋都懒得跟这种人理论,以为有钱就可以目中无人,连儿子的幸福都能操控,对着手中拨通的电话吼道,“纪君翔,你给我滚下来。”
纪母自信的脸上慢慢地出现一条裂缝,再次上下打量下眼前的女人,“你是谁?怎么会认识我儿子。”
“我还勾引你儿子,信不信。”海芋故意将勾引两个字说得极为暧昧,成功地将纪夫人的脸色变成了猪肝色。
纪君翔穿着拖鞋噼里啪啦地冲进来,口里嚷着,“怎么了怎么了,小鱼儿你是不是想我了?”
蓦地,见到坐在沙发中央正怒目对着他的母亲,顿地停下了跑向海芋的脚步,惊慌地叫了一声,“妈,你怎么来了。。。。。。”
这祖宗昨儿个不是还拿着家里的座机给他打的电话吗,怎么今天就毫无征兆地蹦到了眼前,也没听到二姐给他提前报个信啊。
这老佛爷不发威,发威他就得倒霉。他幸福的日子还没看到头,他就悲催地看到了结尾。
他很想说,老妈,你就不能慢几天再来吗,至少让我看到一点希望的光芒您再来棒打鸳鸯啊,您这么突不及防地出现,还不得把我未来媳妇给吓得跑到十万八千里之外,就算我还有心,那女人肯定是死活不同意,希望更渺茫了。
就在他哀叹未来的路更艰难的时候,海芋已经极不耐烦,“赶紧把你这个财大气粗的妈给弄走,我们这里庙小,容不下她的金山银山。”
纪君翔心下已了然,“妈,你怎么又。。。。。。”
故技重演四个字还没有说出口,纪夫人已经冷着脸厉声问道,“君翔,你跟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妈,我们先离开这里再说。”纪君翔拖起母亲。
纪母手一甩,“你给我在这里说清楚。”
海芋冷冷走到她面前,“我跟他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纪夫人,你可以满意地走了,不送。”
纪母狐疑地看着两人,权衡之下,跟着儿子离开,太多的疑问她需要这小子给她一个答案。
楼上的房间里,零乱不堪,到处都是散落的画纸。
纪母不敢置信地望着儿子,“我让你劝你哥回洛市,你就是这么地给我劝的?”
住在温家的楼上,跟温家做着朋友,看他在温家出入自由的样子,就知道他跟那些人的关系有多好。
“妈,您消消气。”纪君翔倒来一杯白开水递到母亲手中。
“你哥已经不听话,你是不是也想气死你妈。”纪母将水杯重重地搁在桌子上,水珠荡出,湿了桌子一角,“你老实说,你跟那女人到底什么关系。”
“我喜欢她。”纪君翔老老实实地回答。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