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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影一眨眼,两行泪无声而落,顺着白皙的脸颊流下,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低声说着,“曾经会有,可以后就”说着,她一哽咽,不再说下去,转过身把头埋进膝盖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看着她因哭泣而颤抖着的背影,心底莫名的涌起了一丝怜惜,无论她的道法再怎样的高深,不论她容貌有如何的倾国倾城,她也终归是一个女人,一个需要有人疼,有人呵护的女人,我站起身走到她身后,轻拍了下她的肩,安慰着,“这个世上一定有个人为了你而生,不过是现在迷路了,没有到你的身边而已,迟早那个人会来到你的身边,守护着你,当你受伤时,一个转身就能看到他!”
小影哭的更大声起来,转身扑在我的怀里哭着,像是一个伤痕累累的小女孩找到了一个依靠般,无所顾忌的把心上的伤疤一一露了出来,她身上散发出的那股处子的幽幽香气,扑面而来,竟有一瞬间,我想她要是我的女人该有多好。
小影哭了好久,在不知觉中在我怀里睡了过去,我怕吵醒她只得整个人躺在床上,任由她趴在我的胸膛酣睡着。
第二天当我醒来时,小影早就不知去了哪里,空空的房间里只剩下我和那个保姆,这保姆四十来岁,看样子是乡下来的,怕得罪到老板的客人,也不怎么说话,我只好无聊的翻着桌子上的岛国杂志,王建民专情虽专情,但本质上还是一血气方刚的男人,在某些方面还是有些需求的,这我倒也不觉得奇怪。
日上三竿,临近晌午,王建民和小影俩人才回到了别墅,俩人一进门并不吭声,表情十分统一,都格外的沮丧,我好奇的往王建民身边凑了凑,问着这一大上午是干什么去了,回来还哭丧着个脸。
王建民摆了摆手,说别提了,他一早本想着出门去找原来工地的老板杨和昌给韩雪熙报仇,还没出门,小影就喊住了他,说要和他一起去。
王建民见有小影一同前去,自是再好不过,就带着小影到了杨和昌公司的门口,可却不成想,一进公司就被人给哄了出来,王建民此前和这杨和昌倒有过几笔生意往来,虽互相看不顺眼,可哪儿有啥敌人,只要有利益那就是朋友,可这王建民一被轰了出来,登时就发起火来,硬要往里闯,可还没进楼就被三五个高大的保安给架了出来。
小影见这杨和昌显然知道王建民要来找他,怕是连昨夜韩雪熙的事都了如指掌,看来他身后必然有高人相助,也不禁庆兴着自己这次要是不来,还真不知这王建民该怎么办?小影忙不迭的拉着王建民退回了车里,说先混进去看看情况。
可王建民早被认了出来,只得小影进去打探打探情况,小影一进公司,守在门口的那几个保安上下打量了她几眼,倒也没多说什么,毕竟美女在这个世界都是有特权的。
小影直奔三楼杨和昌的办公室,走到办公室门口见门是虚掩着的,露出了一条缝隙,小影环顾了下四周,见没人便向前走近两步,蹑手蹑脚的趴在门缝朝着屋子里看去,屋子内陈设竟然有秩,小影只看一眼便知这摆设是按五行之术摆放,这门正对之处是一尊白玉大黑天,这白玉大黑天通体晶莹剔透,明眸皓齿,羽化而立,宛若真佛,而其旁的墙壁之上赫然挂着一幅太极两仪之图,小影只觉得这个杨和昌供奉如此多的神明,怕是亏心事做得太多。
小影在屋内扫了扫没见到人,转身又走出了公司。
听他两人这么说,我也觉得这杨和昌绝不是简单的人物,或者说是他的身旁有懂得道法的高人,就算是把他的护身之物给取掉,韩雪熙也近不了他的身,更别提报仇了。
王建民烦绪上头,也不再多有顾虑,点了根烟,狠嘬了一口吐出长长的烟雾,满面愁容,“小影姑娘,这杨和昌太狡猾了,我还以为他只是有个护身符一样的东西,听你一说,我才知道这人不简单啊”说着,他抬起头把目光投入空中,似是在同韩雪熙对话般,“雪熙,你放心,就算豁出去我这条老命,我也要帮你报仇!”
我说着现在得赶快弄清楚杨和昌身边有没有高人,要是有的话得弄清楚那人的底细,不能打这种没有把握的仗,小影和王建民俩人都点头表示赞同。
小影思绪了片刻,开口说道“以杨和昌谨小慎微的性格,怕是我去办公室,他全都了如指掌,可我和王老板两人是去不了了,只能你去!”
“我?”我惊诧道,我可不会什么道行,再说命都快没了,要真是碰到了高人,这还不是羊入虎口吗?我心里嘀咕着,可见小影看着我皱了皱眉,我侧头见王建民正眼神期盼的盯着我看,一时也骑虎难下,只得咬了咬牙应了下来,我倒不是贪生怕死,不过这敌我实力太悬殊,让我没有一点信心。
小影看出了我眼神中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惶恐,她拍了拍的我的肩,目中流转着一种异样的神情,轻声说道“放心,我不容许你有任何的意外!”
我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三人匆匆的吃了口饭,王建民开车载着我和小影俩人到了杨和昌的公司门口,一下车看去,“杨氏公司”四个大字赫然入目,这杨和昌到底是有多怕别人不知道这是他的公司?这公司占地面积不大,毕竟s市正市区还是寸土寸金的地儿,再者杨和昌干的无非就是些包工程建楼的买卖,公司门面也无须太招摇。
我回身瞧了眼车上坐着的俩人,深吸了口气,径直走进了楼里,一进楼一个保安立马挡住了我,这保安足比我高上一头,生得虎背熊腰,却憨头憨脑的,一看就知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废物,保安举着胶皮棍拦住我,厉声问着,“你是干嘛的?”
我笑了笑,这伸手不打笑脸人,谅他看到我这笑也不会把我怎样,顺势从胸口里掏出包烟递了上去,这烟是临出门时王建民应塞给我的,说是有时一包烟就能办成事,想不到这会儿真派上了用场。
那保安打眼一瞧,心知这是好烟,推了推,说上司有规定,不能收礼,说着就拽着我的胳膊走到一角落里,笑了笑把烟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里,说道“小老弟,真不是我不让你进,老板这两天有命令严禁外人进出!”
“诺?”我装出一副疑惑的样子,问着,“这公司不就是打开门做生意的?怎么还会有这样的死规定?”
保安比了个嘘声的手势,让我说话小声点儿,他又警惕的环视了圈身周,压低声说着,“也不知老板听了哪个算命先生说的,说是这两天他有血光之灾,说这样做就是破解的法子!”
果真有个算命先生,不过听这保安话中的意思,那算命先生没有露过面,也或许就是个游方道士,我打着趣儿说着,“大哥,你这老板也太迷信了,如今这算命先生的话有几个能信的?我看你这老板是做生意做怕了!”
保安摇了摇头,说那算命先生可不是一般人,我好奇的问着怎么个不一般,保安见还没到上班的点儿就唠了起来那算命先生的事儿。
这算命先生并非我想的那样只是个游方道士,早在几年前他就被杨和昌请到了家里当了座上宾,至于真名,这一个看大门的小保安哪儿会知道,保不齐连那杨和昌都不清楚。
几年前,杨和昌出了场车祸,一连昏迷了数日就是不醒,就连看护的大夫都摇着头说看着模样这辈子就是一植物人了,杨和昌的媳妇儿一听这话,一下瘫坐在地,抱着大夫的大腿,大哭着哀求大夫一定要救救她丈夫,大夫摊了摊手,说他也没什么办法,能不能醒过来就要看杨和昌自己的造化了。
杨和昌的媳妇儿连哭了一天一夜,眼睛哭的红肿,家里儿女怕自己母亲哭坏了身子,就带着她先回家,出了医院刚要上车。
那算命先生冲着杨和昌的媳妇儿招了招手,杨和昌媳妇儿疑惑她和这算命先生素未谋面,怎么会冲自己招手?一时好奇,她迎面走了上去,问着为什么招手叫她?
算命先生开口便道“你丈夫因车祸昏迷不醒,已卧床半月有余,全因车祸时的惊慌使他丢了魂魄,才成这副样子,要是想救他就必须帮他把魂魄寻回,否则他这一辈子”他啧了啧嘴,并没再说下去。
杨和昌的媳妇儿本不信这些迷信之说,可被眼前这人一番说道竟不置疑虑,连声问着,“大师,这魂魄丢了该如何是好?要是大师能让我丈夫醒来,定有重金相谢!”
“钱财乃身外浮云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要想救你丈夫,今晚午夜十分便带着你丈夫最爱之物到车祸地找我!”说完,那算命先生捋了捋胡须,转身走进了人群之中。
第13章 岛国杂志()
杨和昌的儿女见母亲信了那算命先生的话,也不禁生疑,连声劝着,说如今这社会上骗子多,可别被骗了,再说出车祸那地儿,荒郊野岭,方圆几里不见一户人家,大半夜到那地方去,实在不安全。
“那他是怎么知道你爸是出车祸才成这个样子的?”杨和昌的媳妇儿反声问道,“你俩别劝了,今晚我独自一人去,不用你俩跟着!”
“这”女儿被噎得不知该怎样开口,见母亲这般固执,也只好随着她去了。
杨和昌的媳妇儿回到家也没休息一直等着夜色降临,又等到了深夜时分,只身一人驾车朝那车祸发生现场赶去。
这车祸发生现场在s市的小孤山山道旁,这小孤山是建国初期时的乱葬岗,每逢昼夜交替之时就会升腾起一股青绿色的瘴气,甚是阴森,夜深时朝小孤山映着皎白的月色看去犹如被浓雾笼罩住一般,不时传出阵阵鸟泣兽嚎之声,令人悚然。
杨和昌的媳妇儿到了山道旁躲在车里不敢下车,看了眼表将近十二点才从车上走了下去,低声喊着那算命先生,话声刚落,那算命先生在她身后应了声,走上前问道“我嘱咐你带的东西,可曾带来?”
杨和昌的媳妇儿忙不迭的点着头,从车里取出了一个小包袱,算命先生打开包袱,双目一瞪,“岛国杂志?”
“这就是我丈夫平日最爱的东西,每天都要看!”杨和昌的媳妇儿倒对算命先生的反应不感意外,她和杨和昌属于包办婚姻,如今又人到中年,成了黄脸婆,杨和昌又有了些钱,虽每天都回家却对她视而不见,更别提行什么夫妻之事了。
那算命先生也瞧出了面前女人的难言之隐,也不再过问,拿着那包袱里的岛国杂志扬撒在空中,口中大喝一声,那几本岛国杂志刹那间燃气幽幽的火焰,那火焰愈燃愈烈,浓烟滚滚,可那几本杂志似是停滞在了空中一般,不似平常所见飞速落下,杂志在空中便已燃成了灰烬,随夜风而飞,算命先生嘱咐着身旁的女子大喊杨和昌的名字。
杨和昌媳妇儿不敢迟疑,大声的喊着,没喊几声,见正对着的小孤山浓雾翻滚,如水开滚动般,涌动而起,不断向着面前逼近,恍若一头藏身于黑暗中的猛兽张着血盆大口,以吞天噬地之势咄咄而来,杨和昌媳妇儿见到眼前此景,心生恐惧,连连向后撤着步子,躲在了算命先生的身后,支吾道“大师,这这是怎么回事儿?我丈夫呢?”
那算命先生笑笑并不回答,只是叫她莫慌乱,算命先生站定身子,双目中神色如常,像是在看着芸芸众生,秋风落叶般淡然,白闪雷响之前,那滚滚浓雾已到身前,算命先生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张道符,口中默念了句咒语,手顺势把道符向那雾浪中一扔,雾浪戛然而止,这系列动作一气呵成,甚是迅速。
此时,杨和昌的媳妇儿早就被吓破了胆儿,把身子蜷缩成一团蹲在了地上,不敢再去看那团已停在眼前的雾气,算命先生拍了拍她,“你随我进这雾浪之中寻一寻哪个是你的老公?”
“这雾气里?”杨和昌媳妇儿颤抖着身子站起身,猜疑道。
算命先生只点了点头,并没多说,径直走进了浓雾之内,杨和昌媳妇儿见来都来了,总不能半途而废,无功而返,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跟了进去。
一进这雾浪之内,原是别有洞天,这雾浪的四周宛若与外界隔离,而其内又恍若有万千星斗映亮其中,而这星斗触手可及,一手可握,杨和昌媳妇儿催问着杨和昌的下落。
算命先生说这雾浪之中的星斗便是人的精元,也是人的魂魄聚集之所,这雾内有千万星斗,可见这小孤山之中藏有多少无法六道轮回而死的人,他让杨和昌的媳妇儿拿来杨和昌平日最爱之物就是想把他的精元从这万千之中找寻而出,可偏偏这是大众男人都爱的物件,也就引来了这么多。说着,算命先生免不得叹了口气,问着杨和昌还有没有其它什么喜爱之物。
杨和昌的媳妇儿默声思绪了良久,回道“他还喜欢钱!”
那算命先生默声不言,钱,美色这两样世间男人和女人谁会不爱,看来这事也就都得自己亲力亲为了,算命先生盘腿坐下身,从怀中掏出一罗盘,这罗盘不指南北,不指东西,指针在飞速的转动着,他最终叨念着杨和昌的名字,忽然,那指针指向雾浪深处定住方位,不再转动。
算命先生站起身拿着罗盘朝指针所指的方向快步走去,杨和昌媳妇儿见状,连忙跟了上去,走了许久,算命先生停在一光芒最为暗淡的一个精元之前,嘴角勾起露出一抹笑意,笑声道“可算是让我找到了,我早该想到做坏事就是黑的啊”算命先生拍着额头,自顾自的说着自己记性差。
“大师,这是我老公的魂魄吗?”杨和昌媳妇儿被方才一幕幕的冲击弄得畏手畏脚,凡事都要问上一问眼前这位大师。
算命先生把那精元握住交予她的手里,嘱咐着,“你要切记在天亮之前把这精元顺口归入他体内,要不然他就会魂飞扩散,无可救之法。”
杨和昌媳妇儿听后不敢耽搁,头连连点着,接过精元转身走出了那雾浪之中,赶回了医院把精元给杨和昌服下,果不其然,杨和昌服下精元过后动了动手指,睁开了眼,问着是怎么一回事。
杨和昌媳妇儿不敢隐瞒,将实情都告诉了他,他责怪着他媳妇儿为什么不把那算命先生给带回来,要是有了这样的人,不单可以护命还能捞上大把的钱,他让媳妇儿无论如何都要把这人给请到家里,就算是当成亲爹供着都行,绝不能让他走。
杨和昌的话声刚落,那算命先生就走进了病房之中,杨和昌赶忙下了床,一把抓住算命先生的手,连声感谢道“大师,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的救命大恩人,要是没有你,我早就去阎王爷那儿报道去了!”
算命先生笑道“既然如此,那不如就让我在你家中住上几年,如何?”
这句话正中杨和昌的下怀,自是心底乐开了花,说着,“大师,你在我家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只要我能办到的,都竭尽全力为你去办!”
那算命先生只是看着他,并不再说一句。
自打这事儿之后,那算命先生就住进了杨和昌家里,这一住就是几年。
保安啧了啧嘴,低声嘀咕着,“真不知道这老天爷是咋了?好人不偿命,祸害活千年!”
倘若真要是如这憨保安所说,那这算命先生的道行不浅,仅凭那一身身手养活自己绰绰有余,保不准还能发家致富,富甲一方,也大可不必屈居在杨和昌的家中,难不成这他假住为名,另有图谋?我完全可以确定,可他图谋些什么呢?
“大哥,这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