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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婉君眼眸弯了弯,继续说着“不要去为这些事心烦,我会一直陪你到最后的!”
我转头看向她,她也正看着我,四目相对,良久良久,却不言语。
面前的这个女人为我吃过太多的苦难折磨,如今她只简单的一句话,如同一双光滑柔软的手轻抚在我的心头般,揉化了所有,一股感动涌出心底,缓缓流淌,千言万语的感谢,都无法比拟此时此刻此景之中的无语凝望。
巴拓娜跑到了王敢当的身旁,蹲下身,搀扶着他的胳膊,脸颊羞红,张阖了下嘴,低声说着“刚才真的很感谢你!”
王敢当痴痴的看着巴拓娜的双眼,仿若在她的眸底有万千星河闪烁般,绚烂无比,尤为美丽,他抬起手,抚摸着巴拓娜的脸颊,“不要说感谢,为你做再多,我都愿意!哪怕是付出我这条命”
巴拓娜急忙用手指堵住了王敢当的嘴,让他不要再继续说下去,娇羞颔首,“我不想听你说这样的话,我要你好好的活着,更好的活着,不只是为我,更是为你!”
王敢当默声注视着巴拓娜的双目,手不停的抚摸着她的脸,动作极其轻柔,脸上满是宠溺的神色。
巴拓娜任由王敢当的手摩挲着脸颊,不发一声。
葛宫殿木走到他二人身旁,看着二人之间升起浓浓的暖意,脸上扬起了笑意,开口说道“你可要好好对巴拓娜,她可是我们十万大山的族人中最美丽的姑娘,不要辜负了他!”
王敢当点了点头,巴拓娜听到这话,脸颊上的羞红之色更甚,娇嗔了句“你别乱说话!”
葛宫殿木笑了笑,见巴拓娜有些害羞,不再叨扰着一对儿璧人,径直朝我走了过来,他走到我面前,弯身鞠了一躬,“对不起!刚才都怪我一时被那两个奸人的话所扰乱了心神,才让我误解了你们三人,我为我所犯下的过错感到深深的歉意,还望你们原谅!”
我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些什么,毕竟葛宫殿木认定的并没有错,我们的的确确和小影有关系,只是不像那高矮二人说的那样有歧义,让人认为我们是邪道中人。
婉君瞥了我一眼,见我哑声,气氛顿时变得尤为尴尬,她忙接过话去,浅笑着回着“没什么,怪只怪那两个奸人的话令人误解,这一切不是你的错!”
葛宫殿木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有再说话。
算我在内,仅剩下五人,王敢当身负重伤,葛宫殿木也身负轻伤,只剩婉君和巴拓娜两个女流之辈毫发无伤,我扭头看了眼前路,心悬在了嗓子眼,在第三层的又会是什么呢?
葛宫殿木打断了王敢当和巴拓娜二人的你侬我侬,招了招手,说“还有十一层,要快些才行!”
我们五人朝前走去,这次没有了高矮二人的暗中阻挠,不到一刻钟就绕出了这镜子阵群,看到了通往第三层的楼梯,葛宫殿木叮嘱着我们,“第二层的妖物就这么厉害,第三层的更不可估量,无论如何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我们齐齐点了下头,葛宫殿木才踏开步子朝楼梯上走去。
到了第三层,我见到第三层中的摆设,心里疑惑起来,怎么会在这里摆下一桌酒席呢?
这第三层中,一览无余,唯有一张桌子摆放在正中,桌上摆满了各式美味佳肴,菜肴气息扑面而来,令人垂涎欲滴。
我的肚子早就饿的咕咕直叫,见到有美食当前,谅谁在饥饿下,面对这样的诱惑,很难把持的住,可在这空荡的第三层中,竟然有这样一桌酒席,令人生疑,我只看着,却不敢走上前去吃上一口饭菜,喝上一口美酒。
王敢当在巴拓娜的搀扶下,一步一个踉跄绕着桌子转了几圈,一手挥着将菜肴的香气往鼻尖扑去,深嗅了下,粗俗的表达着“这饭菜真特娘的香!”
婉君白了他一眼,轻哼了声,“没文化,真可怕!”
葛宫殿木只双目打量着身前的酒席,皱了皱眉,“这酒席怕是有诈,估计是邪魔弄出的障眼法,要不就是饭菜中有毒,大家千万不要动这些酒菜!”
其实不用葛宫殿木说明,都清楚这酒菜中有问题,自然不敢贸然尝上一口。
这时,巴拓娜惊呼了声,说着在桌子上有一张纸条,她顺势拿起纸条,念着“想必各位一路奔波劳顿,早已肚子空空,腹饿难忍,在此特设下酒席,款待各位,请尽情享用!”
“这他丫的是赤果果的让我吃啊!”王敢当吞咽了下口水,眼珠子都快掉在了桌子上。
葛宫殿木犹豫了片刻,说道“无论怎样,这一桌酒席肯定有问题,直接上三楼吧!”
我们应了声,面对这一桌的美酒佳肴,心有不舍,可哪儿有胆量去试吃一口,我们一行人走到第三层的楼梯口处时,才发现一切看到的并非那么简单!
葛宫殿木率先行至楼梯口处,抬头向上一看,惊声道“这楼梯怎么没有台阶呢?”
我们四人凑了上去,见果然如同他所言,这楼梯徒剩下扶手,不见一级台阶,我心里起疑,下意识的扭头看了眼身后的那一桌一口未动的酒席,难不成这台阶和那桌酒席有关?
“那儿有字!”婉君抬起手指着头顶的一块木板,大声说道。
我急忙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看去,看到那块木板上写着“不吃尽酒菜,不见台阶”。
“不吃尽酒菜,不见台阶?”王敢当疑声念着木板上的字,脸上露出喜色,“这下可以动手开吃了!”
“吃!成天就知道吃!我看你早晚为了你这张嘴丢了你的命!”婉君站在一旁,双手环胸,眸中满是不屑,只瞥了王敢当一眼,冷声说道。
王敢当噎得说不出话来,双目瞪得滴溜溜的圆,怒视着婉君,巴拓娜头一次见这两人拌嘴,担心这二人大打出手,抬起手抚着王敢当的胸口,劝说着“别生气!为了一两句话就动气,伤了身体就不好了。”
巴拓娜这一劝果然有效,王敢当的脸上一下乐成了花,连连点着头,“不生气,不生气!”
婉君佯装出一副快要吐的模样,没去讥讽王敢当,径直走到了楼梯口,开口说“不就是没有台阶的楼梯吗?这个简单,飞上去不就行了!”
葛宫殿木一听这法子,双目闪起精光,急声说着“这不失为一个法子,快试试!”
话声一落,婉君左足轻点地,身子陡然飞起,直朝第四层飞去,忽然只见她停下身来,皱了皱眉,自言自语着“这不可能啊!怎么会有结界呢?”说完,婉君又向上飞去,她如同撞在了一面厚实的墙上般,无法突破,她只得又退了回来,摊了摊手道“这第三层和第四层之间有结界,要是飞是飞不过去的,我是没办法了!”
“结界?”葛宫殿木口中念叨着,他问着婉君“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打破这个结界?”
婉君摇了摇头,回着“这结界绝非一般的结界,坚硬无比,要是强行用法术冲破,必然会导致坍塌,我们都会被埋在废墟之中。”
葛宫殿木脸上略显惊色,显然这情况出乎了他的意料,忙摆着手,说着“这万万不可,能同那女魔头同归于尽自然是好,可不能杀死那女魔头,反倒丢了自己的性命,这可不值当!”
我心说,谁要和小影同归于尽,我俩的好日子还没开始,就替我决定了我的命运,真是猪鼻子上插葱,真拿自己当成个相了!不过这话我没说出来,毕竟葛宫殿木事到如今还不清楚我和小影的关系,看到他对小影如此的深仇大恨,我就更不敢说了,这要说了,他非得杀了我不可。
王敢当侧身指着那桌酒席,说着“是不是只要把那桌酒席吃尽了,有了台阶就能顺利的通过这个结界了?”
巴拓娜脸上露出些许的惶恐,摇着头说“要是菜里或是酒里有毒,我们吃光了酒菜,那不也是自杀,我不要吃!”
王敢当安慰着她,“我一定先吃,要是没毒了再让你吃,我不会让你犯这个险的!”
巴拓娜把头靠在了王敢当的肩膀上,笑着说“有你真好!”
这两人腻腻歪歪的模样,我从进这宫殿就一直看着,早就打心里免疫了,我心里愁的是难道真的要吃了桌上的饭菜?我真害怕巴拓娜刚才说的话真的成为了现实,可我还没见到小影,我不甘心就这样死。
我们一行人又退回了桌子旁,目光扫视着桌上的佳肴美味,此时看来如同毒药般,令人难以下筷,随着时间的推移,我肚子饿的不行,眼前亮起了点点的光星,头有点发晕,连脚都站不稳,身子打起了趔趄,身旁的四人,都没好到哪里去,盯着菜肴,一个劲儿的吞咽着口水,声响极大。
王敢当挣扎的咆哮了声,说“老子实在受不了了!哪儿有这样折磨人的,老子先下筷,以身试毒!”
第60章 可怕的存在()
王敢当拿起筷子就要去夹起桌子上的菜肴,巴拓娜见状,一把抓住他的手,目露惊慌,语气责备道“你办事情不能这么冲动,要是再这样办事的话,我以后都不理你了!”说着,巴拓娜把头侧过一边,不再去看王敢当,佯装出一副生气的模样。
只这一生气,便把王敢当吓得不行,把手中的筷子往桌子上一扔,愤声骂了句“去他娘的狗屁佳肴美酒,老子心里只有巴拓娜一人!”说罢,他忙不迭的哄着巴拓娜,可是他嘴拙,支吾了半天,没说出半句话来,巴拓娜却被他这样子逗得一乐,指了指他,娇声责怪着“以后不准再那么冲动了,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我考虑考虑,要是你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也”
王敢当意识到巴拓娜下一句话,忙用手轻捂住她的嘴,让她不要继续说下去,说“以后大事小情都听你的,不论对错,唯你是从。”
婉君瞥了我一眼,我看到她的眼眶中隐约有泪光泛起,不过只是一瞬,又恢复如常,她俯下身细细的嗅着这桌子上的菜肴美酒散发出的香气,不由得抽了抽琼鼻,沉声说“这菜肴中肯定有毒,那楼梯上的指示,无非是让我们走投无路吃下这菜肴,歹毒至极!”
葛宫殿木阴沉着脸,心事繁重,急声问着“那依你之看,我们几人应该怎么到达第四层去?”
婉君摇了摇头,缓缓道“这个我现在还不知道,只是这桌酒菜绝对不能动,只能再在这第三层中找寻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能解除楼梯结界的法子,或是线索!”
我环视着整个三楼,这三楼正中除了这一张摆满菜肴美酒的桌子再无其它,一览无余,要说线索或者是法门,十有七八是在这张桌子上或是盛菜的器皿下,我伸出手想把身前近处的餐盘端起,瞧一瞧这餐盘底下会不会藏有什么,只是我手拿着餐盘,任由我怎样用力都无法把这餐盘从桌子上端起,我试着又晃了晃餐盘,可餐盘纹丝不动,如若钉在这桌子上般,牢固结实。
婉君疑声问着我在干什么,我说我猜测这餐盘下有线索,不过餐盘却端不起来。
婉君逗趣儿的说我一个书生的身子能干的了什么,说着,她也试着去拿起她身前的盘子来,不过她刚才还面带笑意的脸瞬间凝住了,眉头紧皱,手上的气力加大了些许,我直觉得整张桌子都要被她连着拽起般,我生怕她把这桌子掀了,盘子都碎了,找不到线索,急声让她停下手。
婉君这才罢手,她拍了拍手,一脸狐疑的直盯着她身前的那个盘子“这盘子是不是和这桌子连在一起的,都快把桌子掀了,这盘子还是端不起来!”
葛宫殿木将信将疑的试了试,才将脸上的疑虑打消掉,开口问着“是不是这盘子施了妖术,才不能从这桌子上端起来?”
婉君皱着眉,摇了下头,回着“不像是施了妖术,倘若真要是妖术,我能感觉出来,可这盘子任凭我怎样用力都没有办法端起来,根本就是连在一起的!”
葛宫殿木和婉君两人的想法,我更倾向于前者,这盘子摆放的并不规律,要是真连在一起的,肯定会一早就按照一定的规律秩序排布好,那样看起来更像是一桌酒席,而眼下再看身前这桌酒席,碗筷摆放方向不一,明显能觉察出这一桌酒席准备的匆忙,没来得及重新规整,才有现在这样的杂乱无章。
我咳嗽了声,打断了俩人的议论,说着“要不然咱们先看看这桌子底下有没有什么,再来考虑这桌面上餐具的事情!”
婉君和葛宫殿木二人齐齐点了下头,我们仨人俯下身到桌底,我闻到一股浓稠的血腥的气味,其中参杂着扑鼻的恶臭的气息,犹如臭鱼烂虾腐败已久的那样的味道,只是一直在桌上,这气味被桌面上菜肴浓浓的香气所掩盖,才令我们第一时间没有觉察到。
我循着这气味的源头看去,看到一双眼睛正看着我,吓得不禁打了个哆嗦,连忙从桌下抽身出来,婉君和葛宫殿木二人都注意到了那一双眼睛,一同钻进了桌下,然后就听见一阵打斗的声响。
王敢当正和巴拓娜两人浓情蜜意时,听到桌下的动静,忙不迭的凑到我身旁,急声问着“这桌子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是不是婉君和葛宫殿木俩人一言不合,打了起来?”
我白了他一眼,有时我真的很不想承认我认识这人,分明就没带脑子出门。
巴拓娜见我没有搭理王敢当,识得大意,拧了下他的胳膊,痛的王敢当“哎呦”一声的叫嚷了出来,巴拓娜睁大着一对眼睛,瞪着他,斥声说着“你就不能长点心,要是帮不上忙,就不要在这儿添乱!”
王敢当不明所以,一脸委屈的看着巴拓娜,“我我没添乱!”
巴拓娜似是还想开口再说些什么,这时婉君和葛宫殿木两人从桌下蹿了出来,身上都带着些许的伤痕,巴拓娜看到葛宫殿木受伤,一时忧心忡忡,迈开步子要朝葛宫殿木跑去,王敢当一把拽住她的手,厉声说着“这会儿别过去!”
婉君和葛宫殿木二人只盯着桌子,婉君突然开口吼道“够胆量就露出个真身来,不要躲躲藏藏的!”
话说刚落,只见那桌子猛然一动,吓得王敢当急忙拉着巴拓娜向后退出几步,忽然一阵诡异的笑声响起,我循着那笑声看去,正是那桌子所发出的笑声,那桌子一下立了起来,四腿化作四肢,桌面幻作躯干,头自桌下抬起,俨然成了一人形。
这桌子人揉了揉裤裆,阴险的笑着“刚才险些没把我的家伙给拽下去,疼死我了!”
婉君侧目斜睨了眼身侧的葛宫殿木,低声嘱咐着“这人看样子不简单,大意不得,当心别被伤到!”
葛宫殿木点了点头,双手攥起了拳头,眸底渗出寒凉之气,冷意逼人,怒瞪着那桌子人。
桌子人挑了挑眉,眉眼之间写满了不屑,大笑了两声,语调阴阳怪气的说着“别用这种眼神看人家了,人家好怕怕的!”边说,他边用手拍着自己的胸口,这样的动作令人作呕。
忽然桌子人双目一瞪,恶狠狠的说道“有什么本事就放马过来,今儿你们不把我杀了,别想走出这第三层!”说罢,桌子人打了个响指,只听得一声巨响,引得我们一行人纷纷向那声响发出之处看去,只见在第二层通往第三层的楼梯处冒起了层层烟尘。
我心头一惊,这桌子人把楼梯毁了,这不就是逼着我们一行人必须得往上走,回不了头了吗?
桌子人抬手指着楼梯,冷声道“楼梯我已经毁了,你们就留下陪我好好玩玩吧!”
葛宫殿木更是气的不行,大喝了声,一个箭步直朝着那桌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