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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有了苏醒的前兆,我将他安置好之后呢,这才选择四下转悠。
可这里根本就是一个无底洞,不管你走那条路,都会被堵住,这个该死的地方,我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找到主墓室,早知道就不跟纪林语选择来这里了,还以为能找到些什么对我们有利的东西,这么看来我们能活着出去就已经要烧高香了。
等我回来的时候纪林语已经醒了,不过已经全身都是伤痕了,看来下来的过程也是很艰辛的,刚才他穿着衣服我没看到,现在看着那触目惊心的伤口,心里不免有些难受,走过去帮他处理伤口,差不多一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弄好所有的东西,吃了点东西之后,我们才准备动身,约莫走了十几分钟,前面已经没有路了,纪林语倒是一点都不担心,对着我说:“陈先生,你可直到置之死地而后生?”
“你可别说我们要死在这里了?”我可不想英年早逝。
“不是,我是鬼心老人的突然,这点陈先生还记得吧?”纪林语看着我好像是在故意卖关子,我都不知道他想要表达的到底是什么,索性点点头,有些不耐烦的说:“我又没失忆,有什么直说就是了,这样拐弯抹角的,可不像是你的风格!”
第233章 不堪的对待()
“这堵墙的后面就是主墓室,不过也是凶险万分的,我们”
我可算是知道纪林语是什么意思,难道只有我一个人会害怕吗?我无奈一笑,拍拍纪林语的肩膀才说:“市长大人,不会是觉得我会害怕吧?”
“我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当然作为同伴,我觉得我有这个义务提醒你一声。”纪林语倒是说得很轻松,我招招手就让纪林语抓紧打开这堵墙,好在我们俩人之中有人会盗墓,不然还真就完了。
就在纪林语弄这个的时候,我收到了小君的短信。
我不敢跟纪林语说实话,我知道纪林语的心中是有聂倾城的,而且应该是只有聂倾城吧。虽然纪林语从未说过,可我在上一次跟他在一个房间的时候,我无意间进入了纪林语的梦境,我知道了关于纪林语跟聂倾城那段不为人知的过去。
小君说聂倾城被严晨明给带走了,鬼奴没能救了她,她现在凶多吉少。
这是在刚才我找到纪林语的时候收到的信息,而现在的信息是:确认聂倾城已经死亡。
我不知道这个信息我该怎么告诉纪林语,不过小君说木落念已经去找严晨明了,希望能将聂倾城的尸体给带回来。
很快纪林语就打通了这个地方,不过我们刚一进去就被一道光给遮住了眼睛,等到光亮差不多散去的时候,我们才能睁开眼睛,看着这个主墓室的光景,我们忍不住惊叹造墓人的本事,这绝非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在看看一边的纪林语再次昏迷,这分明是男儿身,怎么变的如此较弱了?
“纪林语”我摇晃着他好久,都不见有醒来的意思,最后我选择放弃,估计他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了,不过就在我刚起身的时候,突然头一沉,眼前一黑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而我好似是进入了纪林语的梦境之中,这已经是我第二次进入了,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我相信一定会找到突破口。
寂静的空气,压抑的气氛,静谧的阳光,无孔不入的从窗外渗透进来,在车座上斑驳出一块不规则的光影。
聂倾城披着莫继宇的外衣,蜷缩在后座的车椅上,阳光的渗透非但没能带来丝丝温暖,却倍加真实的将她的不堪与狼狈清晰的呈现在了她的眼前。
“倾城,我们去医院好不好?”莫继宇看着她手腕上的伤口像是裂开了,又有血丝渗了出来,柔声道。
“我不去。”聂倾城的声音嘶哑而虚弱,带着一股筋疲力尽的乏力。
“可是你身上有伤,需要处理。”莫继宇边开车,边从后视镜里看着一直如受伤的小兽般匍匐在座椅上,一动不动的她,轻声道。
“我不去。”聂倾城拒绝得坚定,说着泪水无声的流淌在脸上。
虽然最后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那一刻的绝望和害怕还是让她不敢面对。
她不知道什么人那么恨自己,要用那么残忍的办法报复自己。
莫继宇见聂倾城不肯去医院,将车靠停在路边,解开安全带,转身对着身后的聂倾城道:“不要难过,现在已经没事了,不要为难自己,就当刚刚的那一切只是一个噩梦,好吗?”
聂倾城看着莫继宇,他眼中的关切与担忧,那么明显,那么深刻,她缓缓从车椅上起身,蓄满眼中泪水就这么滑落,“谢谢你,谢谢你及时出现,不然不然我就不知道自己怎么去面对那样残缺的自己。”
她说着就缩着膝盖,捂着脸,无助的哭了出来。
莫继宇在我上次去的梦境里面是跟聂倾城很好的一个男人,当然毫无疑问的他也是喜欢聂倾城的。
莫继宇见到聂倾城哭得伤心而脆弱,心里的疼惜更甚,他伸出手抓着了她的手,轻声道:“别哭,你别哭了,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不会了。”
莫继宇愈是轻柔的安慰,她的泪水就愈是止不住,仿佛要将压抑在心底的委屈与痛苦全部发泄出来一般。
莫继宇见她哭得崩溃,股股心疼在心处拧着打了死结,对名优也与名父的不满与怨念,让他不禁将手用力的打在方向盘上,来发泄。
两人各自沉默了一阵,莫继宇才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温柔的看着她,道:“倾城,你想去哪里?”
聂倾城泪水横流,想着自己最近受得委屈与煎熬,突然就生出了想要逃离这个的生活的心思,可是转念想到纪林语那张脸,想到还远在国外正在救治的妈妈,她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选择权。
但是要她回去见纪林语,她现在也极度的不愿意,如果不是他,自己的人生怎么会一步一步走到这样失控的地步。
“我不知道,我没有地方可去。”她摇着头,神色凄然:“可是我不想回纪林语的家。”
莫继宇看着聂倾城恐慌的样子,心疼之情溢于言表:“倾城”
蓦地,聂倾城抬起头,看着莫继宇,急切的抓着他的手,哽咽道:“我们去我们的老家看看好不好?”
那个曾经有着他们最美好的童年,最童真的年华的地方,那里没有伤害,没有痛苦,有着的全是幸福的大笑与对未来最美好的期待。
她觉得自己体内的勇气与期待就要枯竭了,她怕自己会在某一天撑不下去,她需要去找寻一些勇气来鼓舞自己,找到一些欢乐来抚平伤口。
“倾城”莫继宇看着聂倾城,她的急切,她的渴望,她的痛苦,她的无助,他通通看在眼里,但是他现在不行,不能带着她去沉湎过去。
因为他怕自己也会沉溺下去。
他曾两度要不顾一切的带她离开,但是都被她拒绝了,而这一次,他决定好好和名优也在一起,不再伤害她。
即使她没有阻拦名父的事,但是他对她的愧疚仍然束缚着他,他已经伤害了聂倾城,伤害了自己,不能再伤害一个失去了孩子的母亲,更不能伤害一个全身心爱着自己的女人。
“莫哥哥,带我走好不好,带我走好不好”聂倾城见莫继宇迟疑,紧紧的抓着莫继宇的手,声音哽咽,含着一丝卑微的请求。
如果不是他,今天的自己必然惨不忍睹。
她不想留下来面对这满是伤痕的一切,能逃避一时也是一时,她觉得自己没有办法面对未来,一个又一个看不见的敌人,一个又一个伤害她的人,让她对未来充满了恐惧与害怕。
莫继宇看着心慌意乱,急切无依的聂倾城,正要说话,突然后方传来一阵刺耳的急刹声,他猛然回头,就见到一辆黑色的豪驾风驰电掣的朝着自己冲了过来。
“倾城!”他下意识的伸手拉着聂倾城,却没拉住。
聂倾城没有察觉这个变化,只听闻“砰”的一声,她所在的车子就以着横甩的姿势朝着旁边的防护栏撞去,她因为惯性也朝着另一边倒去。
莫继宇解开了安全带,只能从驾驶室,跌到了副驾的位置,整个人以着后仰的姿势撞到了车门上,全身都疼。
里侧的车身因为撞击力出现了明显的凹陷,铁皮与栏杆相互摩擦,车漆掉了一地,玻璃也发出了难以承受的破裂声,所幸质量不错,只是龟裂没有碎裂。
聂倾城还来不及回神,突然自己的脚就被人抓住,条件反射的恐慌吓得她惊恐的尖叫,一边蹬着腿反抗,一边伸手想要抓着什么阻止自己被对方拖出去:“放开我,放开我!”
然而对方的力气十分大,当她有着反抗意识的时候,已经被拖出了车,她闭着眼挣扎,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让拉着她站在路边的人不悦的皱眉,低斥:“叫什么叫!是在反抗我打扰了你们破镜重圆,还是不满我耽误了你对旧情人献身啊!”
淡漠的声音,冰冷的语气,熟悉得让聂倾城心里再次蔓出了绝望。
她惊惧的睁眼,就见到了穿着马甲衬衣,俊美绝伦的纪林语,一身自若的气质,透着股股无法忽视的清贵与优也。然而这些让旁人趋之若鹜的魅力,在她眼中无异于索命阎罗。
披在身上遮蔽自己全是伤痕的身子的外套,被他拖拽的时候,落在了车内,破碎的布料根本无法遮住她的身子,此刻的她跟裸奔在路上没有两样。
她惊慌的遮掩着自己的身子,惊慌道:“可不可以,先回车上。”
纪林语玩味的看着她,冷笑着轻讽:“刚刚还要缠着旧情人献身,现在又迫不及待的想上我的车,聂倾城,我怎么现在才发现你那么放荡啊!”
知道她被救走不过几分钟,他立马沿着这条通往这边唯一的路上驶来,不料远远就见到了他们的车停在了路边,他让人把车停到道路的另一侧,看到两人正在执手对视,而她竟然急切的抓着莫继宇的手,乞求般的说什么,两个人过于在意对方,连他们就在对面都不知道。
他也不含糊,径直给了两人的偷情最直接的教训。
第234章 听从教导()
“纪少,事情不是你想得这样。”莫继宇从车内爬出,看着纪林语让衣不撇体的聂倾城堂而皇之的站在路口,撑在车身上,急切的解释。
“哦,莫先生以为我的眼睛会骗我?”纪林语缓慢的把目光移开,针芒的落在莫继宇身上。
“纪少,倾城今天受了很大的委屈,也吃了很多的苦,你可不可以不要让她那么。”莫继宇不想自己末尾的‘难堪’两个字伤害聂倾城,所以忍着没说。
“那么什么?”纪林语却不管不顾:“难堪,还是不堪?”
聂倾城瞬间就白了脸,本就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的她,此刻感觉自己的自尊仿佛就是被纪林语狠狠踩在地上的泥。
“纪少,你难道就不懂得照顾自己的女人吗?”莫继宇见纪林语这般不珍惜聂倾城,冲口而出的指责道。
殊不知,他的那句话无疑是最后一把凌迟在聂倾城心上的钢刀,眨眼间就让她的心血肉模糊。
他竟然亲口说出自己是纪林语女人的话!
原来他不愿意带自己回到过去,是因为自己已经不再是过去的自己,没了资格再去回忆,那是一种对过去的美好的亵渎。
“谁说她是我的女人!”纪林语对莫继宇这句话十分不满,嘴角的讥笑放大,“她不过就是我的暖床,或者一个我还没腻味的玩物。”
莫继宇没想到自己想要为聂倾城谋取一丝怜惜的话,竟然被纪林语否认得这般彻底,甚至带着一种对聂倾城的侮辱与轻视。
再看聂倾城已经惨败的脸,他才意识自己的话还伤了她。
“倾城”他想解释,却又不知怎么解释才能让她明白自己的无心。
“纪少,如果你羞辱够了我,可不可以让我回车里?”聂倾城无法再面对这唇枪舌战的伤害,颤着身子对纪林语问道。
“你有资格跟我提要求吗?”纪林语狠狠的捏住聂倾城的手,冷漠嘲讽。
聂倾城垂下眼帘,不作声。
纪林语感觉手下一阵濡湿,微微低头却发现聂倾城的手腕伤口已经裂开,鲜血顺着手肘倒流向肩膀,两人的手都被艳红的鲜血沾染,让他觉得分外刺眼。
正要松口让她进车,哪知下一秒聂倾城的身子突然就失力跌了下去。
当聂倾城从昏迷中醒来之后,已经是第三天的事了,眼光看着雪白的墙壁,与悬挂在自己手上的液体时,她知道自己在医院。
放眼看了看四周,却发现这里似乎只有自己一个人。
正这么想着的时候,门就被人推开,入眼的就是西服笔挺,俊美绝然的纪林语。
“醒了。”极淡的语气,冰冷得仿佛从冰封中的万年寒冰里飘出一般。
聂倾城张口想说话,却觉得许久没有进食的喉咙仿佛有砂石烙过,涩涩生疼。
纪林语看了看一副苍白虚弱,随时又会再次昏迷的聂倾城,终是忍下了不悦与冷漠,给她倒了一杯水,道:“睡了两天,精神倒是好了不少。”
聂倾城接过他手里的杯子,喝了口水,温热的水流过喉咙才觉得涩疼的感觉被冲淡。听着纪林语还是略带嘲讽的话,她微微垂眉,不想与他争执。
“你难道不觉得应该给我解释一下吗?”纪林语修长的身形岿然的站在床边,语气带着质问。
聂倾城看着纪林语,陡来的怒火让她无所适从,思维渐渐清楚,她才从想起了那天如噩梦般的日子。
“我解释你信吗?”自己受尽了委屈,受尽了欺凌,他漠然不问。而将自己救出绝望的莫继宇,他却针锋相对,自己的受惊与恐慌,在他眼中也不过是放荡勾引男人的手段。
她又有什么可以解释的。
“不信。”纪林语冷笑,自己对她的关心,每次都变为了她肆无忌惮的资本。
“那我没什么可说的。”聂倾城侧开脸,不去看他。
她的漠不在乎却惹怒了纪林语,“聂倾城,不要忘记了,你是我的玩物,你的母亲还依靠着我的资助而苟延残喘,你没有任性的资格,更没有背叛我的权利!”
“我没有背叛你。”聂倾城听到纪林语满是怒火的声音,反驳道。
“没有!”纪林语长身一倾,目光含着阴冷盯上了她,“那你在车内紧紧拽着你旧情人的手只是因为顺手?你口口声声让他带你走,是闹着玩?”
聂倾城半个身子都被他诡谲的气势充斥,她不敢乱动,只是僵硬着身子,答:“那天,我被人绑走,是他救了我,我当时只是有些崩溃,他不过是安慰我。”
“那为什么不向我求助!”纪林语目光森冷。
“我”聂倾城正欲解释,她没来得及。
却被对方狠厉的接过话,“不要告诉我,你来不及联系我!”
聂倾城知道自己的解释不起任何作用,再次沉默。
而纪林语却对她的沉默更为不满:“我纪林语的玩物,只能对我一个人忠诚,这一点,你似乎从来都没意识到。”
聂倾城心头一惊,艰难的回头对他对视,才看到纪林语眼中的愤怒正在逐渐减少,沉淀为了一抹更为阴暗的情绪。
“我要让你记得,只要你还在我纪林语身下一天,你就是死,也只能为我纪林语死!”纪林语的目光陡然狰狞,连带着语气也锋芒毕露。
“你想做什么?”一旦纪林语气势一变,聂倾城本能的就抱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