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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啊。”她在船上,跟宫尧那个小神经病斗嘴,钓鱼,享受小姐姐的温柔乡,简直不要太好。她从来没有这么放松过。因为前几年她一直都在努力!
然而,现实却给她一巴掌。
她的努力从来不是方南想要的。
宫尧对她的那一番羞辱让她明白了一件事,如果你给的东西不是对方想要的,那你做得再多也只是感动了自己。
时鱼嘟嘟嘴,“好,那我放心了。”
送时爱回来的那个人看着可是透着一股邪气呢。
不过,只要对姐姐好,时鱼没有偏见。
“晚安。”
“晚安。”
时鱼很快进入梦乡,一只手还搭到了她的腰上。
时爱睁着眼,看着天花板,脑海里面没有出息地想,他……在干什么?
skbshge
时爱番外149章我这是跟你学的()
第二天中午设宴在一品。
时爱准备出发之前,被突然间回来的爹地叫住。
“去哪儿?”
时爱没想太多,老老实实的回答,“请宫尧吃饭。”
“不许去。”
语气很凶,再配上他阴沉沉的模样,时爱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
“爹地,人家救了我。”时爱呆呆地重复,“我只是报恩而已。这关乎到我们时家的人修养。”
“你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吗?”龙星太子爷脸色阴沉沉的,他没有半点好脸色,甚至像是在看一个蠢货,“你一个女孩子不知道自重!”
时爱脸色白了白,“爹地,您说什么?”
“他是宫大少的弟弟,是一个来路不明的野种,不要跟那些血统不正的野种搞到一起。”
时父语气十分严肃得警告时爱。
血统这两个字从时爱爹地嘴里说出来真是再搞笑不过的事情。
时爱保持着微笑,“爹地,我们时家人有什么高贵的血统?”
时家根本没有血统可言,以为自己是小公爵那样的人家?
“逆女!”时父感觉受到了羞辱,扬起手就要给时爱一个巴掌,他忘记了时爱已经长大,他以为她还是以前那个小姑娘,只要给一巴掌就能让她好好听话。
“时伯伯。”
一只手忽然间从半路截住了时父即将落下来的大掌。
那只手玉白袖长,骨节分明,露出内里的白色熨帖的法式叠袖,上面还缀着精致的水晶琉璃袖扣。
然而这只手所表现出来的力量并不像是他的着装那样简单,时父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它牢牢地控制住,不能挪动半分。
时父心里一惊,他很久没有感受到被人钳制的被动。
那股力道大到似乎能将他的手腕轻易折断,明明这只手看上去很是养尊处优!
僵持中,时父看向手的主人,那是一张有点熟悉却又陌生的脸。
觉得熟悉是因为他跟自己的情人长得很相似,觉得陌生是年轻人脸上那种不卑不亢的坚毅神情,疏离中潜伏着迫人的强势。
时父这么多年身居高位,早就忘了被人胁迫的感觉,他有心发火,可是偏偏手被年轻人控制着。
原本等着巴掌落下来的时爱迟迟没有等到意料中的疼痛,她的耳边甚至出现了幻觉,疑似听到方南低沉如同拨动琴弦的声线。
时爱心底的琴弦跟着动了一下,本能的,无法控制的。
时父的脸色已经在僵持中变得铁青,这样年轻的后生啊,简直是在提醒他老了。
在年龄这个问题上,不仅仅是女人敏感,其实男人也会在意。
方南又重复提醒他,“时伯伯。小爱还小,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好好说就是了。尤其她还是女孩子,打脸什么的,似乎不太合适。”
穿着裙子的时鱼从楼上下来,“阿姐,爹地,怎么了?”
时父阴沉沉地看了眼方南,语气破天荒地软下来,“你陪你姐姐去吃饭。吃完就回来,脚伤着不要到处乱跑。”不软没有办法,他的手还在方南的手里,不然他的面子往哪儿放?
话音落地,时父明显感觉到手上的力量没了,他的手……疼得好像要断了一样。看不出来,这个长相精致的年轻人居然力气会这么大。 还以为像他这样长相偏阴柔的会偏娘炮!
时父有心发火,偏偏方南的态度很有礼貌,进退有度,“时伯伯,得罪了。”
话都让他一个人做了,时父只能哼一声,冷着脸上楼去。
“走吧。”时爱低着头,余光里出现方南的熨帖的裤腿,皮鞋一尘不染。
时爱莫名觉得那鞋面上有什么,哦,想起来了,好像有水泥。
昨晚上想到他,就会想到小太妹粗嘎的声音如同杀猪一般的叫床声。
时爱下意识地抓紧了轮椅的扶手,用力到手上的青筋凸起。
她曾经安慰过自己,没关系的。
可是怎么会没关系。
他在为童歌事情忙碌,不曾开口找她帮忙,很明显是划清界限。说实话,有现成的资源和人脉放着不利用,而是舍近求远去睡小太妹,出卖自己的肉体本身就傻。
又或者,他本身就放荡不羁呢?
不能想下去……时爱深呼吸一口气,忍不住抬手轻轻按住太阳穴。
时鱼应了一声,双手放在轮椅上准备推动轮椅,却发现方南站在自己阿姐的面前如同一堵高高的墙。也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挡住去路。
时鱼眨眨眼,敏锐如她,发现了一丝丝不对劲。
方南的脸色看上去不太好,即使西装革履作正式打扮,也掩盖不住他眉宇间淡淡的疲态。
而她的阿姐,以前那个总是方南哥哥,方南哥哥甜甜得叫个不停的小黄鹂鸟没有婉转轻鸣,而是变成了闷葫芦,甚至都没有抬头看方南一眼。
“小爱。”
方南压抑着喉咙里的痒。
他知道她平安回来,特意赶过来,为什么不看他一眼?也不跟他说一句话?
时爱眼前模糊了一下,但是她强撑着,眼睛睁得很大,强行将那股难受逼回去。
沉默半分钟,她抬起头,脸上若无其事,甚至还带上一丝丝笑意,“方南哥哥,你怎么还没有回美国啊?”
方南:“……”
沉默了几秒钟,方南缓缓开口,声音压得低低的,“有事。”
但即使是这样时爱还是听出来了他不舒服,时爱的嘴唇动了动,询问的话到了嘴边却又强行咽回去。
她不能像以前那样,多廉价啊。
“嗯, 那我不打扰你了。小鱼,我们快走吧,别让宫尧等我。他那个人不怎么有耐性。”
时鱼愣了一下,这……这就说完了?不仅是她,就连方南自己也没有预料到时爱这样的反应。
方南仍旧站在她面前没有挪动脚步,“这几天是怎么回事?”
时爱脸上露出一丝不耐烦,但被她压抑在眼底,她手里抓着自己的头发,绕了一圈又一圈,嗓音温凉,“出去玩了一趟而已。”
“玩?”方南的气息一下子变得十分低沉,时鱼都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一下子变得很低。
“这么多人担心你,你居然只是出去玩了一趟?”方南盯着那张娇俏白净的小脸,轻描淡写的神情,他真的想把她抱在怀里,狠狠得……打她屁股。
时爱抬头,“有问题吗?”
“难道不知道说一声?”方南克制着自己的脾气,以免自己爆发,“跟谁学的这么没规矩?”
时爱听着这话就笑了,“方南哥哥,我这是跟你学的啊。”
skbshge
时爱番外150章相逢在不相识的岁月里()
很好,用他曾经的所作所为来呛他,让他无话可说。
方南英俊分明的五官瞬间如同覆盖一层薄冰,深邃的眉眼里只有寒意,时爱有点受不住他这样专注的眼神,总觉得被他那双勾魂摄魄的眸子看着,心上仿佛被刀刀切片。
“小鱼,我们走吧。别耽误方南哥哥回美国。”
时爱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她竭力让自己看上去很正常。毕竟她在外面散了好几天的心,早就没了一开始那样肝肠寸断的感觉。
在海上吹了海风,钓鱼,把这些年和方南所有的点点滴滴都像是放电影一样在心里面过了一遍。
她问过自己,认识方南的这些年,你开心吗?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你没有一点点收获吗?
答案是,有的。
那些得到的快乐远比失去的要多得多。
那就不要去责怪方南了。
时爱调整着自己的情绪,看着方南眉心微蹙的模样,她软了语气,“方南哥哥,你吃过中饭了吗?要不和我们一起去吧。”
她的脾气已经发完了,就是那么呛他一句,只是想让他知道不告而别对留下的人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情。他能理解,或者不能理解,跟时爱没有关系。
“我还有事。”方南脸上恢复淡漠,声线听上去略带沙哑,轻轻咳嗽了一声。他当然看得出来时爱临时发出邀约不过是客气客气。
时爱点点头,表示理解,虽然眼眸暗了一下,倒是不意外。
这样的拒绝已经第一次,已经记不清楚是多少次了。
往好处想,好歹这是当面拒绝了呀。
方南哥哥对她还是比以前好上了那么一点点。
时爱想了想,还是没忍住说出关心的话,“方南哥哥,注意身体呀。生病了就要去医院看看。”
方南听着清甜娇软的嗓音,心头说不出什么滋味,但他只是面无表情得应了一声。
时鱼推着时爱,眼睛转了转,没吭声,因为方南跟在她们身后。
时爱的脚不方便,时鱼正准备叫司机来帮一手,方南已经先一步将坐在轮椅上的时爱抱起来。
因为突然,时爱嫩白的小手下意识得攀上了方南的领口,她的耳朵贴在他厚实的胸口上,隐约似乎能听到方南心跳的声音,踏实有力。
那一刻,时爱的眼前恍惚了一下,仿佛回到了几年前,她被他抱在怀里,心跳声安抚着她惊惧不安的灵魂。
有美好的回忆,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这样想着,时爱的心更柔和了几分,于是她对他笑了笑,“谢谢。”
方南对上她的视线,深邃的眸子暗中灰了三分,明明前几天还跟树懒一样缠着要抱,现在却像是突然间长大一样。
这明明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他一直都希望时爱能够长大,独立。
但没有想到代价却是她和他疏离到这个地步。
意识到自己感情用事之后,方南及时收起不必要的情绪,唇角的弧度略略上扬,“不客气。“
时鱼在旁边看着别提多别扭,总觉得这画风不对。
方南往后退两步,将车门轻轻带上。
时鱼没有立刻绕到另外一边上车,而是站在原地望望方南,“真的不一起去吃饭?”
别以为她看不出来阿姐对方南的不舍。
方南摇头,白皙的脸上有些许病态的潮红,昨晚上淋了一场冰冷的大雨,他确实应该去看看医生。
时鱼皱眉,“好吧。”
她给过他机会,他似乎没有准备抓住。
“时鱼。”方南压低声音,“记住你答应我的事情。”
时鱼点头,笑了笑,“这一点你可以放心。我并不是一个很善良的人,而且你知道的,我理想的姐夫也不是在你这样的。”
方南勾勾唇,他一直都知道,所以他也从来不费力去讨好时鱼。
车子缓缓发动,时爱压抑不住得去看后视镜。
那个人已经不在原地,他坐上自己的车,和她们的方向完全相反。
直到再也看不见,时爱这才默默收回视线,冷不丁对上时鱼的视线,时爱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脸上轻微得发烫。
眨眨眼,时爱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小鱼,你在这边呆多久啊?”
时鱼哼了哼,不拆穿阿姐,这个转移话题的方式也太生硬了。
时爱:“……”
时鱼也不会跟时爱生气,她贴过去,抱着姐姐的胳膊,“阿姐,有件事……”
算了,还是不说了,万一影响到阿姐的食欲怎么办?
不过,阿姐应该早就心里有数了吧。
“怎么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
“太饿了,没力气说。”
时爱:“……”
前排的司机默默加快速度。
宫尧还没有到,时爱和时鱼等了他足足一个小时,他才姗姗来迟。
宫尧坐下来,啪一声,直接扔了一把枪在桌上。
时爱和时鱼登时面面相觑。
宫尧挑眉看向时鱼,“你会不会缝衣服?”
时爱是姐姐,当即抢先开口,“你怎么不问我?”
“你?你太怂。”
“你厉害也不见得你会缝衣服啊!”不能这么看不起人啊!
宫尧脱掉身上的黑色西装,时爱惊呼,“你,你受伤了?”
他里面穿着的白色衬衣袖子上染红好大一片。
宫尧瞪她,“小声点。”
然后他看向时鱼,不错,小丫头比她姐姐要镇定,那双曼妙的大眼睛很平静,像是在审视他。
“来的路上,碰到了点小麻烦。”宫尧直接把整个衬衣脱掉,当着时爱和时鱼的面,把胳膊里面的子弹抠了出来。
啪嗒一声,沾染着血以及淡淡粉色疑似肉沫的子弹滚到了餐桌上。
时爱的脸色唰一下白了。
“阿姐,别看。”
时鱼扭身挡住她的视线,掌心里的温度让人安心。
时爱点头。
宫尧不耐烦地催促,“快。”
时鱼冷静回应,“宫二少,首先我要去借针线。”
宫尧眼风扫向她。
“麻烦你把枪和子弹收起来。不要吓到无辜的人。”
时鱼直接按下呼叫器,让人送东西进来。
……
一品是一家高级餐厅,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要求:针线包!
经理正准备叫人去买回来的时候,一道清亮的女性声线响起,“我有。”
说话的人笑起来眉眼弯弯的,是被塞进来实习的大学生,经理看她长得漂亮才收下她。
“拿个托盘,把你的针线包送进去。”经理看了一眼妹子的针线包,不错,是自己做的,比外面的要漂亮,比较符合一品的气质。
“是。”女孩笑。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经理,我叫童眠。童年的童,眠,是睡眠的眠。”
经理拍拍她的肩膀,很喜欢这个回话的时候总是带着笑容的小姑娘。服务业不是要看长得多漂亮,关键是要笑起来很甜,很甜。
“童眠,嗯,很好,等你结束实习的时候我会给你好评的。”
“谢谢经理。”
穿着女仆装,童眠进门之前轻轻敲门。
“进来。”
得到允许之后,童眠推门进去。
几乎是一进门的那一刻,童眠的鼻子忍不住轻轻微蹙了蹙。
空气里面似乎弥漫着一股奇异的味道,像是血腥味。
包厢里面三个人,童眠的视线直接略过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落到身披西装的男人身上。
“您好,请问是哪位需要针线包?是需要缝补扣子吗?我可以代劳。”童眠笑吟吟地说。
宫尧哼了哼,“就你话多。”
被呛了的童眠仍旧保持着微笑。
时鱼对这个伶俐的服务员展颜一笑,“给我吧。”
童眠走向时鱼,低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响声,她将装着针线包的托盘递送到时鱼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