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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她不熟。抱歉,我不能把我妹妹最好的朋友给一个陌生男人。”
余念……又是余念……宫爷一听余念的名字就闹心。
这个女人就会给人添堵!
这个女人还有一个妖孽一样的哥哥!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都喜欢多管闲事!
“陌生男人?我和她睡一张床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你居然说我是陌生男人?”
宫尧情不自禁扬高了声音。
童眠从短暂的昏迷中醒过来,刚好听到宫尧恶狠狠的声音,“你个鬼老,信不信老子送你去见上帝?”
这个男人!
童眠咬牙,“宫尧!你给我闭嘴!”
艾维尔是余念拜托来帮忙的,昨天帮了一个大忙,童眠当然不能忍宫尧对艾维尔不客气。宫尧这张嘴,有时候真能把人气死。
没有对比就没伤害。
艾维尔跟宫尧一比,简直是天上地下的区别。
艾维尔对童眠安抚得一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现在……冷静了。多谢你。”
“不需要客气。”
中年男人扼杀童眠失而复得的喜悦,她不能承受,艾维尔理解。
因为懂得,所以温和。
“剩下的事情交给我。”
艾维尔平和的声音给了童眠一个强心剂。
她除了平静下来别无选择。
杀人不能解决事情。
小宝如果真的死了,那到底是为什么会死,埋在哪儿。还有一系列的问题需要处理。
宫尧在旁边看这两个人一来一回互动,十分扎眼。
这个女人对着艾维尔怎么就那么温柔?对着他的时候就像是吃了炸药一样?
路边上,已经有车队在等候。
灵佛山脚下,确实不应该发生太过血腥的事情。这个小镇古朴安宁,他们的恩怨应该回到南城去解决。
童眠单独一个人坐这辆车,艾维尔上的是她前面那辆车,叮嘱她,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告诉司机就行。
童眠正好需要这样的私人空间来整理自己的情绪。
这一点来说,艾维尔是个很懂的体贴的男人。
反观宫尧。
砰砰砰!
宫尧站在车窗外,力度一声儿比一声儿大,像是要把车窗都敲碎一样!
隔着深色的车窗,童眠看见他不耐烦的脸。
“干什么?”童眠把车窗降下去,“姓宫的,我告诉你,我现在没心思跟你吵架。”
宫尧忽然间手探进来,强势打开车门,把童眠挤到一边,“开车!”
“你没车吗?”童眠恼怒。
宫尧腿伸直,“没车。”
童眠看他一副痞子无赖的样子,顿时不想说话,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向她,童眠没有说要帮忙的话,司机也不多管闲事。
“我想一个人呆着。”
“我不吵你。”宫爷手指在膝头上轻轻敲击,“你就当我不存在。”
童眠忽然间想到什么,冷笑,“你私生子找到了吗?”
“你不是说要一个人静静吗?找我说话干什么?”宫尧呛她。
童眠别过脸,看向车窗外。
这一路上,两个人都不说话。
童眠缓缓睡了过去。
她整个人都贴到了车窗上。
司机看见原本一直冷着脸的男人把睡着的女人抱过来,让她靠在他的肩膀上。
不说话的两个人因为彼此依靠的动作,看上去有十分得和谐以及……般配。
……
回到南城已经是深夜。
艾维尔在南城的郊区有一处别墅。
他把所有人都带到别墅。
“时间不早,不如直接在我这里休息。”艾维尔询问童眠。
宫尧立刻在旁边抢话,“在南城又不是没住的地方。谁没有别墅?”
宫尧嘲讽艾维尔臭显摆。
童眠真想提着宫尧的耳朵骂他幼稚,人家公爵大人在国外有古堡,别墅有什么好炫耀的!公爵大人本来就有钱,宫尧这个臭流氓怎么好意思骂人臭显摆。
这种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脏水只会让宫尧相形见绌。
“好。”童眠点头,没搭理宫尧。
她在这里住下来,要第一时间知道结果。
反正去别的地方,她的心都在那三个人身上。
童眠跟着艾维尔进去,宫尧也跟在后面,“公爵不会不欢迎吧?反正有这么多房间。”
艾维尔跟宫尧的眼神隔空对峙。
宫尧表现得太明显了。
他明明在意童眠,却又用这种不怎么讨人喜欢的方式。
“我的荣幸。”艾维尔没有拒绝宫尧。
拒绝宫尧做什么?反正又不差这么一间房。宫尧越挑他的刺,越是给他加分。
童眠睡在一楼走廊尽头的房间,洗过澡之后她给余念打电话报平安。
余念听完她说的这些,提出疑问,“宫尧怎么会出现?”
童眠不知道余念心存撮合她和艾维尔的心思,只当余念单纯不喜欢宫尧,“他一早就盯上琳达。所以伺机报复琳达吧。直接对琳达下手又没意思,把跟琳达有关系的人都挑出来抱团报复,这就是睚眦必报的宫爷。”
“我还以为他知道孩子被琳达带走的事情了。”
“他不知道这么详细。我现在好累,也没有心思去管他。”
琳达给她一个惊喜,琳达的姨夫却把这个惊喜粉碎。
童眠一天之内接受这么多起起伏伏,现在浑身疲惫。
“眠眠,把这一切交给我哥哥,他答应了我,一定会帮你处理好这件事。你什么都不要想,好好休息。”
说好好休息,可是童眠根本就睡不着。
凌晨三点,她房间的门锁忽然间被转动。
“你干什么?”门边,童眠冷冷看着宫尧。
宫尧微微挑眉,手里还捏着细钢丝,“啊……睡陌生地方,不熟悉,没想到居然到你的房间了。”
边说,宫尧就往里面走。
他直接坐到童眠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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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眠番外66章对不起()
宫尧旁若无人得躺在她的床上。
童眠仍旧保持着抱手站在那儿的姿势,一动不动。
“宫尧……我很累。”
她没心思跟宫尧再闹。
宫尧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她过来,躺下。
“矫情什么?”宫尧看童眠不动,过来把她抱起来,放回床上,“难道大半夜不睡觉是在等别的男人?”
宫尧拂过她的头发,动作轻柔,眼眸里却暗藏寒意。
他身上熟悉的清冽气息,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儿,不算好闻,其实还有点讨厌,却是她心底里面……想念的味道。
悸动,冬末春处融化的第一捧雪,融化整个冬天。
“我在等你。”
童眠低低呢喃。
她知道他会来,他没有让她失望,他来了。
宫尧的手指卷着她的头发,原本漫不经心的动作忽然一顿。
“想念我了?”宫尧唇边的笑意加深,埋首在她的脖颈处种下一连串的痕迹,颓靡妖娆,一路翻山越岭,让她的身体在吻里开出糜丽的花朵。
眼看着要失控,童眠出声制住他,手指在他的发间紧绷收,“宫尧。”
宫尧粗重的呼吸滚烫,灼烧她的皮肤,他一下,一下亲吻她的脸庞,“明天给我回去。回去,到我们家,想怎么玩怎么玩。”
童眠沉沉吐出一口气,发烫的脸颊埋在他的胸口上,她的手握住他的。
宫尧手指在她脸上游走,“媳妇儿,该回家了。”
轻描淡写的语气好像这一个月的分离不是冷战,那天他甩手离开不是因为生气,只是各自有事,各自忙碌。
这个臭流氓,不会说甜言蜜语,总是没个正经,脾气还很坏。但这就是宫尧,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他,不是最好,对童眠来说却是最特别的。
童眠怔怔看着他。
宫尧的手直接捏住她的下颌骨,不让童眠说话。
上一次是童眠说话,这一次就换成宫尧来说。
“我很恨警察。”宫尧亲吻她的唇,带着安抚的意味,“尤其是我妈当年死在警察的手里。他们还怀疑我们跟逃犯是一伙的。那个意外打中我妈妈的警察曾经来找过我,想来求我的原谅。但我没有搭理他。生我养我辛辛苦苦把我带大的母亲死了,我怎么可能让他一句对不起就获得心理上的安宁。不可能。”
童眠轻轻握住宫尧的手,宫尧把她的眼睛捂住,“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不然我非要在这里上了你。”
童眠没说话,也没有戳穿他。
什么兽性大发,不过是他不想被她同情的借口。
童眠不觉得那是同情,她只是心疼。
这个世道,黑暗与光明如影随形。没有绝对的好与坏。
“后来,我被人教唆着溜冰、吸大麻。我知道有人在故意教我学坏,但我自信我的自控力,结果戏演的太深,在某个晚上被人捉住,差点被注射。救我的人,是那个警察。我没感谢他。后来玩毒的人被捉,就有人说是我这个唯一没吸毒的走漏的风声。我从学校出来,在等车的时候,一辆失控的卡车忽然冲向我。有人及时把我推开。我看到熟悉的脸倒在血泊里。那是第二次,有人死在我的面前。救我的人,是那个警察。”
宫尧说到这里,摸出烟,咬在嘴上没抽,“我被宫家的人狠狠打了一顿,说人家警察是被我害死的。就连老师都说我小小年纪很恶毒。大概所有人都觉得我是故意把这个想要赎罪的警察害死,好为我那个当小姐的妈报仇。”
宫尧的语气变得嘲讽。
“小姐的命和警察的命是不一样的,小姐多低贱啊,哪怕她不偷不抢,也没有杀过人。犯了错,失手杀了人的警察,也还是个警察。当时爷爷病重已经不能理事,那个老女人就想趁势把我一起弄死。那一次我也以为我要死了。”
童眠浅浅呼吸,“然后呢?”
“一个中年妇女出现。她很端庄,脸上带着悲戚,背脊却挺得很直。所有人都很尊敬她,就连那个老女人都对她很客气。那个女人就是死掉警察的妈妈。她因为投身医学研究所以耽误了身体,老来得子。我当时想,难怪,那毛毛躁躁的犯错警察居然还能够当警察,原来是有这样很有声望的妈。他可真会投胎!我都没意识到她的出现我可能会死的更惨。她出声质问老女人,为什么要这么对一个孩子。”
宫尧轻笑一声,“我妈死了以后,我身边根本没有人把我当人看,把我当成狗看。我都忘记我是个孩子。老女人把我的罪行一一说出来,说我这样的坏胚子应该一命赔一命,活在世界上都是多余。我觉得老女人说的没有问题,我贱如蝼蚁,确实该死。但警察的母亲说,她儿子的死只不过是一个意外。”
黑暗里,童眠的呼吸节奏微乱。
宫尧并不是一个喜欢回忆过去的人。
能想起来的过去都是不美好。
宫尧的声音徐徐缓缓,在童眠的头发里一下接着一下地顺,像是在平复她的情绪,“她说,不是为了救我,也会为了救别的人死,死去。她儿子做的不过是一个警察该做的事情。坏人不会消停,罪恶或许不会消失,但也别也因为死亡就去折磨活着的人。毕竟,活着更不容易。她说,她儿子死得其所,她也希望她儿子救下的我也能好好活下去。”
童眠声音里隐隐有了哭意,“你别说了……”
宫尧将浑身颤抖的童眠抱入怀里,像是哄逗逗那样轻拍她的背,“也是多亏她,宫家那个老女人不敢明目张胆对我怎样。后来当警察的妈妈过世,还把我叫过去。她那个时候已经瘦得不行,我几乎都认出来。她叫我把耳朵凑过去,有一句话悄悄说给我听。她说,人都会犯错,希望我以后执念不再那么重,伤人伤己。她说,对不起,她的儿子真的不是故意的。”
他的脸埋在她的脸颊,童眠感觉到似乎有湿意流到自己的脖子上,她听见他极力掩饰却还是无法抑制和遮掩的哭腔,“她知道,她什么都知道……我是故意的……我是故意把我会出事的消息透露给那个警察……他会死,也确实在我的算计之内……可是她却什么都不说……”
“对不起……”
“对不起……”
一声声低低的呢喃,也不知道是说给已经逝去的人听还是说给眼前的人……
这一个晚上过去,他们谁都不再提这个夜晚,但童眠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骄傲的男人用这种近乎示弱的剖白方式安抚她,比起童眠的前任田凉那种油嘴滑舌只会花言巧语的男人,宫尧的话粗糙得可怕,但实在。
童眠没有问宫尧,为什么当初走掉的时候明明头也不回,过了一个月却又突然间回来了。如果他们没有在小镇上碰见,又没有艾维尔的出现,宫尧是不是就会这样和她,一别两宽,各自在各自的世界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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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眠番外67章他想要童眠好好的()
这世界上没有如果,结果就是他们在一起,他们是彼此荆棘人生路上的盔甲和软肋。
宫尧搂着童眠,沉重的呼吸变浅,在月色里用温热的唇吻去童眠脸上早已经变冷的泪水,“睡吧,明天会好的。”
明天当然会很好,即使不好,也会因为有他在变得很好。
童眠声音里鼻音浓重,轻轻得回应,“嗯。”
宫尧的手在她的背脊上轻轻拍着,“媳妇儿,睡吧。每天起来就能看见我,是不是感觉很爽?”
童眠:“……”
爽不爽什么的……总是让人想歪。
这个男人真是温情不过三秒。
“以后每天晚上都能睡你,更爽。”
“你闭嘴。”
宫尧没有再继续,只是抱紧了童眠。
第二天童眠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什么在咬她,缓缓从睡意中苏醒过来,入目是宫尧醒目的银色头发在她胸口。
他抬起头,对童眠坏笑挑眉,“醒了?”
童眠把被推高的衣服拉回去。
一大早就发情。
童眠坐起来,宫尧勾着她腰一顿深吻,近乎咬的力度,童眠舌尖疼得厉害,感觉宫尧把她当早餐在啃。她忍不住推他,“姓宫的!”
她恶狠狠地叫他名字,却因为发红的脸,水色的眼眸,气势全无。
宫尧在她脖子上狠狠咬一口,任童眠打他,揪他银毛,他都不松口。
“你疯了?我脖子上肯定留下印子了!”被咬的地方火辣辣的疼,童眠捂着那地方抱怨。宫尧把她的手拉下来,“我看看。哎,很好,我就怕别人看不见。”
“……”童眠送他一白眼,“双标狗!”
宫尧冲她吹口哨,“你骂我是狗,你是小母狗?”
砰!
童眠把枕头扔过去,直接砸在门上,“宫狗!”
宫尧笑,“行了,我知道咱俩一对。”
童眠:“……”
吃完早饭,艾维尔告诉童眠,他已经催眠过教书的男人,他没有说谎,他还是那句话,小宝已经没了。
童眠一直没有表情,可是手上的刀叉悄无声息得变弯。
艾维尔嘴唇微动,想说什么,宫尧的手直接覆上童眠的手。艾维尔像个旁观者,看着宫尧用动作安抚童眠的情绪。
语言都是无力的。
童眠和宫尧之间有种气场,第三者谁都无法进去打断这种联系。
艾维尔想到余念对他的暗示,她要失望了。
艾维尔起身,把空间留给这两人。
宫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