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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男女,最好的年华里,产生点火花什么的也很正常。
颜美仁还为了宫尧拒绝了另外一个富少的追求。
只是这段感情最后还是被宫家家主棒打鸳鸯了。
童眠去到宫家知道这段往事的时候,还是宫家大少告诉她的。
每个人都知道有位美人在宫尧的心头上。
童眠当时还觉得好笑,这个痞子流氓一样的人,会懂得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
但后来童眠看见宫尧旧年的素描,一张张一幅幅全部都是一个女人,神态各个不一样。
童眠才知道这个人心底里深处藏着一个不可说的人。
他只是不提起,但从未忘记。
吊儿郎当的人把每幅画都保存得很好,至今都还放在……梦角。
宫家的所有东西都被宫尧一把火烧个干净。
他带回来的东西很少,宫家好多珍贵的古董他都说不要了。
倒是这些画被他妥帖收藏。
童眠说不在意都没有办法骗过自己。
颜美仁对宫尧来说是一种特殊的存在。
这话是他自己亲口说的。
童眠当时怀着孕,心里头特别不是滋味,难受到无法忍受,所以她离开了梦角。
过去这么多年,白玫瑰还是白玫瑰,她只要一出现,童眠就变成了墙上的蚊子血。
童眠下车的时候收到琳达发来的短信:离开南城吧,不离开这个地方你永远都不会有全新的生活。
去哪儿会有什么不同?
童眠回到楼上,把床上的被子重新换了,洗漱之后登陆微博。
私信里面又有先前那个狂热的粉丝给她留了上百条留言。童眠一条都没有回复他,他反倒一个人自说自话,一点都不疲惫。
她选择无视。
这个晚上,童眠在床上翻来覆去到晚上十一点才睡着。
宫尧没有来找她。
不来也好,谁知道他现在是不是忙着跟颜美仁重温旧梦。
她和他其实就是没缘分,不然颜美仁为什么总是她怀孕之后就出现了。童眠心想,看吧,连老天爷都看不惯她过太好。
总在关键的时候,派无数个或者一个女人来让她远离婚姻。
童眠本来不相信这些所谓的命啊,运啊,可是现实总是让她觉得如果不是命运的话,为什么她总是会这样倒霉。
童眠第二天早早醒过来,洗漱之后直接去往医院。
她给领导请了一个上午的假。
结果去到医院才知道人特别多。
童眠排队做完检查已经将近中午,检查的结果还要等到下午才能出来。童眠想催一催医生,结果医生撂下所有的东西直接去吃饭了。
童眠只能去医院附近吃个饭,等到医生们下午上班。
医院的一楼里面正在吵架。
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正拉着一个男人哭,“孩子生病了,你为什么都不看看?你却在陪别的女人?”
那个男人一把挥开她,女人踉跄着往后跌,童眠及时一把扶住她。
“没看见她怀里抱着孩子吗?你还动手?”童眠注意到这个女人怀里的孩子脑袋低垂着,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大人这么吵,这么闹,这个孩子都一声不吭。十有八九是生病了。
童眠的出手帮助,让原本在看热闹的人立刻支援,“渣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男人着急了,指着抱着孩子的女人破口大骂,“你还有脸说?你怎么不告诉大家,你他妈给我戴了三年的绿帽子?这个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种,这就是个野种!野种!颜美仁!这婚你不想离也要离!”
颜美仁三个字在童眠的心门上敲了一下。
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巧。
童眠刚才的注意力都在这个男人粗鲁的行为上,倒是没怎么注意这个女人的长相。大抵被男人欺负的女人几乎都有相同的气质,甚至连面孔都是相似的。可能是因为每个女人都是泪流满面,都是素面朝天,看上去十分憔悴。
童眠暗中去看身边的女人,她满脸泪光,素面朝天,形容憔悴,但依然是个美人。
如同颜美仁是宫尧心中不可说不能忘的白玫瑰,颜美仁也是童眠心里不能忘无法忘的一根刺。
经年累月,素描上的美人儿出现在她的生活里面,只要见过一次就无法忘记,也只需要一眼就能够确定。
这个女人就是颜美仁。
童眠想不明白的事情这会倒是懂了。
童眠当年离开一是不想被宫尧恶心到,二是给他们俩腾地方,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结果走了两年多的时间,她一出现,宫尧就穷追不舍。童眠那会还不懂为什么宫尧没有和颜美仁走到一起。原来颜美仁结婚了。
这俩人不是郎有情,妾有意,怎么就没有走到一起?
颜美仁的老公长得很成熟,身上西装革履,气质斯文,但对颜美仁动手这一点,就让人印象大打折扣。
但她老公反说颜美仁出轨,现场的气氛就突然间安静了。
“老公!老公!”颜美仁哭着去拉男人的衣袖,“我没有……我没有……”
男人直接甩袖子,狠狠一甩,一巴掌横到颜美仁的脸上。
颜美仁被打得身子一歪,童眠眼疾手快抚住她。
那个男人已经走得没影了。
颜美仁脸颊上几乎是立刻就肿起来。
她还在喊着老公,老公,句句字字都恳切,眷恋不舍。
童眠不禁有些怒了,那种男人有什么好念的。
“哭什么?你孩子生病了,你要么去看医生,要么就赶紧带孩子回家休息。为那种人有什么好哭的。他都动手打你了!”
宫尧那个行事乖张的小畜生都没有动手打过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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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6章童眠番外37恶狼变忠犬()
颜美仁仍旧在哭,但终于想起自己的孩子。她拍了拍怀里的孩子,低垂着头道了一声谢谢。
颜美仁往外走,背影单薄,看上去好像随时都会倒下一样。
她看都没有看童眠一眼,她把童眠当陌生人,童眠却一直都把她放在心里。
这种感觉很微妙,大概是童眠总是耿耿于怀宫尧对她的不忠。
经过田凉这个渣男,童眠无法接受任何形式的背叛,精神上的背叛更可怕。一旦三观不合,两个人迟早要分手。
但看到颜美仁过成这样,童眠并没有对情敌的那种幸灾乐祸。
她想到昨天宫尧跟颜美仁说话的样子。
童眠心里很不舒服。
童眠站在玻璃窗内,看到宫尧从车上下来。那个瞬间,童眠以为宫尧是来找自己的。
宫尧走向颜美仁,还把她怀里的孩子接到了怀里。
隔了十米的距离,宫尧没有看见童眠。他的注意力全在颜美仁的身上。
童眠还看见宫尧抬手摸了摸颜美仁的脸,估计是注意到她脸上的巴掌印。
宫尧脸色立刻变得阴沉。
颜美仁低垂着头,站在宫尧的面前,轻轻摇头。
原本戾气腾腾的宫尧立刻消火,在颜美仁的头上摸摸,神情无奈又温柔。
这俩人真的很配啊。童眠远远得看着,宫尧那暴脾气连她都控制不住,可一旦都了颜美仁的面前,宫尧就从恶狼变成忠犬。
忠犬这个词儿还是童眠从微博上学来的。
童眠没在现实里面见过,但是看到这样子的宫尧,童眠就觉得这个词特别适合他。
……
童眠去附近的小餐馆吃了一顿饭。
下午医生上班的时候,宫尧的电话终于打过来。
童眠没接。
挂断之后,宫尧又打过来。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童眠直接把他的号码拖进了黑名单。
检查报告拿到手里,童眠抖着手打开,那上面是一连串的医学术语,她也看不懂。
她拿着问医生,“我这是怀了还是没有?”
医生扫她一眼,拿过单子,脸色渐渐凝重,“你以前是不是生过孩子?”
“嗯。”童眠脸色一肃,心里头忽然间有了不好的预感。
那个医生打量她,眼神里面隐隐有了同情,“你去做个更全面的检查。”
“什么意思?我这是怎么了?”
“你没怀孕。”医生把单子还给童眠,“事实上,你很难再怀上孩子。这样吧,你先去做个检查再说。”
命运慈悲得很残忍。
她说她不想怀孕,命运说好。
童眠难得一次心想事成,却不想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童眠脸上挤出比哭还难受的笑,干巴巴得道了一声谢。
她像是丢了魂一样,穿过人群。站在阳光底下,她看着自己的影子,对自己鄙夷道:别想了,孤老一生才是最终的宿命。
……
童眠回到派出所上班,宫尧正坐在她的位置上。
大家都习惯了他这样,各自忙碌着。
宫尧一看到她,习惯性得露出痞气得笑,“媳妇儿,你是去医院了吧?结果怎么样?”
“你出来。”童眠不想和他在办公室里面说私事。
两个人一直走到庭院里。
宫尧看她脸色不好,抬手去碰她的脸颊,童眠啪一声打开。
“呵。”宫尧被打疼,细细打量她,“还在生气?孕妇不要老是生气,对肚子里面的孩子不好。 ”
童眠深吸一口气,把手里的化验单扔给他,“我没怀孕。 ”
宫尧弯身捡起来看了一眼,医生的字迹游龙走凤一样,宫尧兴趣缺缺。
“庸医!”宫尧挑眉,神色傲慢,“这家医院不行。我带你去找权威的医生做检查。”
这个男人明明就是信不过她,却骂医生不行。
这么简单的检查,怎么可能会出错?
童眠甩手走人,宫尧一把拉住她。
“就算是没怀上也没有关系。总有一天会再怀上。”宫尧又要开始说那些乌糟糟的话。
童眠直接把没有防备的宫尧按在车门边上。
她生气了,眼底猩红,“宫尧,我不会再有孩子了。我生不出来了!”
宫尧脸上的笑意凝固,“什么狗屁庸医,全他妈是在放屁,你一句话都不要信!”
童眠没说话,睫毛一直颤。
眼泪在打转,她始终没有让它们流出来。
她眼里的火渐渐熄灭下去。
宫尧强制把童眠抱入怀里,把她的脸按在自己的胸口上,“你相信我。”
他说的很温柔。
可是童眠做不到麻痹自己,也无法说服着自己这个男人可以相信。
生不出来其实挺好的,反正她也不想再要孩子了。
……
童眠提前下班回琳达那里把属于自己的东西带走。
童眠来得时候只简单得带了一个箱子,她也没有什么东西。倒是琳达给她买了很多东西。
但童眠一件都不想带走。
南城,大概呆不久了。
童眠拖着箱子打开门,却见一个男人站在门口。
那个男人看见童眠,一愣,“你住这里?”
这个问题好突兀,童眠隐隐觉得这个男人眼熟,却又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你找谁?”
童眠把门带上。
“你和琳达住在一起?”那个男人又问。
“你认识琳达?她现在还没有下班。有什么事情直接打她的电话吧。她下班时间不定,一般都会很晚下班。”
童眠看见这个男人的眼神忽然间就变得复杂起来。
童眠拖着箱子往外走,直到进入电梯,她都感觉到一道目光如影随形。
童眠回到西城区,她暂时在这里呆上一个晚上,等天亮了之后再想其他的事情吧。
家里冷锅冷灶,童眠什么都不会做,也不想做。她去楼下买了一碗方便面,勉强塞满肚子就在床上躺着。
迷迷糊糊即将睡着的时候,童眠猛然间想起今天在琳达家门口撞见的那个安人是谁。
不就是琳达上上一任男朋友吗?
童眠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听到有人在开门。
童眠立刻从沙发上爬起来朝着门边走去。
门锁被转开,却没有人呢进来。
童眠警觉地站在门后面。
“谁?谁在外面?”
没有回话。
童眠准备把门关上。
一只手忽然间从门外伸进来,极快的速度,童眠都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被压在了墙上。
宫尧对着她坏笑,“被我抓到了。”
“你有病。 ”童眠回过神,对着宫尧一顿劈头盖脸得乱打。
好好的装神弄鬼吓唬她。
宫尧赶紧松开手,坐到沙发边上就看见还没有来得及收拾的泡面盒子。
宫尧气不打一处来。
“躲着我,结果就是吃这种垃圾玩意儿? ”
童眠没理他,自己去洗手间里面洗漱。
宫尧也跟着钻进来,站在她身后看着她,“眠眠。”
“我今天去了一趟梦角。”
“我们明天去把结婚证领了吧。”
“孩子的事情慢慢来。”
宫尧从后面抱住她,脸埋在她的颈子上,不住得亲吻。
童眠眼眸里一阵冷意。
“你初恋要离婚了,你知道吗?”
宫尧没有反应,唇在她的皮肤上点火。
“我今天看到你和颜美仁了。”
童眠推开他,“你再等等,再等等她就要离婚了。你还能和她重温旧梦。”
当初要不是宫家人反对宫尧和颜美仁,哪儿还会有后来童眠什么事。
童眠一直觉得宫尧对自己的执念莫名。如今回想起来,在失恋的时候遇到一个傻不愣登贴上去的,他不收才怪。
到后来,童眠还变成宫尧攻击宫家的众多武器里的一把匕首。
那个时候宫大少应该挺恶心的,莫名其妙被栽赃强迫了童眠。
也是因为这件事,宫大少失了欢心,也被人诟病,正大光明抢弟弟的女人,丢了宫家的脸。
人不是宫大少睡得,他当然不愿意背这个锅。可是童眠又实实在在得被人侵犯了。
后来,宫大少死的时候,童眠才知道宫尧下了一步多大的棋。
那一晚趁她喝醉侵犯她的人明明是宫尧。
可因为她没有落红,就被宫尧扔到宫大少的床上。
这个男人现实得可怕,心机城府至深,同样的,也十分残忍。
他利用童眠的身份,让自己哥哥失去童眠当时的养父母的支持。
宫大少知道自己被陷害,又知道童眠没了贞洁,对童眠当然也不会有好脸色。宫家人心疼的宫大少,把这件事压下来。
条件是,让宫尧倒插门,娶了童眠,平息童眠养父母的怒火。
当时男人倒插门,那是一件特别难看的事情。
宫大少更是带着余恋在身边,只想娶余恋,不会要童眠这样的破鞋。
宫家这样的大户,傲慢的姿态,早就得罪了不少人。
宫尧以一个受害者的姿态养精蓄锐,十年磨一剑的姿态,借势上位。
最后,宫大少落在宫尧的手里,但不是死在宫尧的手里。 宫大少是死在他宠爱的女人——余恋的手里。
宫尧血洗宫家的时候,余恋一并被宫尧捉住了。
为求活命的机会,余恋把宫大少杀了。
宫尧对余恋的命不感兴趣。便放过了余恋。
他虽然残暴脾气火爆,但真要算起来,手上只沾了宫家人的血。
童眠很清楚他多无情,可知道他灭宫家的理由,童眠又觉得他这样做又没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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