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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尚香毕竟是个孩子,根本听不懂我话中的讽刺,听得我说不会再娶妻立室,她一下子高兴了:“真的?你真不会娶我月姐姐啦?这还差不多。既然这样,我就不计较啦。其实,你长得也不错,比周哥哥还漂亮。”没等我们笑出来,她转身对孙策说:“好啦,我的目的已经达到啦,我回去了哈。对了,我不生气了,你也不要生气了。只要赵如他不娶月姐姐,我就不会跟他计较的。”说完,她是蹦蹦跳跳地往外跑,跑到门口,又转身问我:“你说的是不是真的?生气真要变丑呀?”嘿,她还真是小女孩心性。所以,我忍住笑,使劲点点头,她吐下舌头:“那我以后就不生气了。嘿。”我们都笑了起来。
等我坐下来了,孙策才不好意思地说:“子云,小妹她就是这样,被我们宠坏了,你别和她计较才是。”我才懒得和一个小丫头计较:“嘿,她挺好玩儿的,我怎么会和一个孩子计较。对了,今天好些啦?怎么没有看见公瑾?”周瑜一直紧紧守在他身边的。孙策一努嘴:“她一来,公瑾就躲了。他现在应该和三弟在一起吧。”我笑了:“哇,你这妹妹真厉害,公瑾都要躲着她啦!我以后也要绕着走才好!”张昭都笑了起来,看来,头疼的人不少哟。
周瑜没有在吴侯府,而是回家了,我一出吴侯府大门,就看见他的亲兵在门外溜达,看到我出来,他几步上前,我冲他摇摇头,先走了。回药房转了一圈后,我来到周瑜府上。府上家人看来早得到命令,直接请我去后花园,我的心扑通扑通地跳起来了,看来江东果然有大事情发生了。周瑜坐在凉亭里,背对着院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故意放重脚步,他果然很快转身过来:“你来啦,我等了很长时间了。”我点点头:“我明白,你安排了人找我的。”周瑜拍拍身边的地方:“坐吧!唉,这件事情,我还只能找你说说。”我坐下望着他:“是那个人的事情吗?他又动手了?”周瑜摇头:“没有,我告诉所有人,说你吩咐的,不能给伯符用补药,他就是有心,也没有机会的。”“那……”
周瑜苦笑一下:“你不知道。伯符回来之前,江东乱成什么样子了。现在,除了江夏黄祖退兵外,其他地方的叛乱还没有平息,你对伯符说的话,应验了。江东豪族果然都不安分呀!还是你说的对,安定内部才是当务之急。这次出兵大败,我想对伯符也是一件好事情,他可以冷静一下了。”我笑:“不只他吧,你也学会冷静了吧!”周瑜笑了:“你呀,嘴上就是不饶人。”我哈哈大笑:“我这也是对你和伯符哟。嘿嘿,对自己的兄弟,我从来就不去避讳什么,三哥就被我整惨了的。”周瑜很好奇地望着我,我嘿嘿笑着把对付郭嘉的事情说了。周瑜轻声叹惜:“郭奉孝,你的这个三哥听说很厉害的,唉。”我看着他,灵机一动:“公瑾,我在临淮听说过鲁肃这个人,好像你和他认识吧?”周瑜马上眼睛一亮:“对呀,我和他有旧,去岁他人还在此,后其母亡故,他回家乡葬母,不知道有没有回来。”我嘿嘿一笑:“就我所知,这个人很厉害,听说是文武双全之辈,你们怎么不用呀?”周瑜笑了:“你倒是提醒了我,这段时间,太忙,竟然忘了他。明日,我自去找他。子敬的确是个人才。”我目的达到,不再提他了。嘿嘿,鲁肃很有才能,是个对手,不过,目前他那个稳定江东,隔江而治的战略方针却正好帮助我们解决统一北方的后顾之忧。否则,这样的大才,我会早早拉去许都的。
开场白算完了,周瑜还在思考着,我实在忍不住了:“公瑾,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情呀?”周瑜叹气:“或许我有点敏感。从丹徒回来后,子布先生他们说的一些事情,还有国仪叔的事情让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子布先生也有这种感觉,可是,我还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判断,所以,想找你说说。”我不说话,静静地等他把话说清楚。周瑜又想了好一会儿,才把曲阿政权的短暂分配和孙铺的事情说给了我:“子云,你的分析能力很强的,你也说过,做生意和管理国家是一样的,我想听听你的看法。”我这个时候,心中却是高兴的很。孙铺欲和北边政权进行联系,实在是好事情,这对我们何其有利,江东应该不只他一个人有这样的想法的。不过,我明白周瑜的意思,故做思考后,说道:“公瑾,伯符不是没有处置孙叔叔吗?要说,他也没有错什么,他对伯符没有背叛之心,只是不信任仲谋,这不算什么的。你的疑惑应该在于仲谋在几天内就招揽了不少人才的事情吧?”
周瑜马上点头了:“不错,你看得很清楚。子云,几天之内,十余人的进入和安插,如果说这些人是才找来的,打死我也不信。人才来的多,当然是好事,可是,来的这样的巧,却让我不得不担心呀!”我嘿嘿一笑:“子布先生真是好人,我就不相信,他看不出这其中的问题。只不过听你说,这些人好像都不错,所以你们只是疑惑,却不愿意怎么着他们,对不对?”周瑜笑了:“你呀,知道你聪明,你不用说出来嘛!”我也笑了:“这个问题,你们已经解决了呀!这些人没有几个跟他去庐江的吧!伯符的性格是要改改,你多劝劝他,让他和这些读书人多交往交往,我相信,凭伯符的魅力在短时间里就能收服这些人的。只要这些人士真心为江东办事,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你说,对不对?”周瑜点头了:“你说的不错。这些天,子布先生他们也暗中调查和观察了这些人中的佼佼者,果然很不错。我也说与乐伯符,等他身体好了,与士族的交往还是有必要的,伯符通过这次内乱,也明白了很多事情。我们会处理好的。”
我点点头:“仲谋的事情,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多和子布先生他们这些老臣多沟通沟通,他能安分守己最好。唉,他也是个人才呀!”周瑜叹气:“我和子布先生已经交换了看法,他不知道那件事情,不过,还是感觉到了他的野心。子布先生应该心中有数了。我们都很后怕的,国仪叔的信居然是直接到了他的手里,唉,他的心思越来越缜密勒。”我想了想:“叔弼还年轻,做事很冲动,像极了伯符,他在军中还有老臣们那里很得人心的。不过我建议你把他带在身边,好好带带。还有,子瑜先生和那个鲁子敬都是饱学之士,你让叔弼多去请教他们,这样对你们都好!”周瑜想了想,笑了:“还是你厉害。子云,我知道你身不由己,不过,你以后还是多来江东走走,唉,叔弼能跟着你,才好。”我也叹气,我们不是敌对的该多好。不过,为了这份情谊,我一定不会让他们丢掉性命的,我一定要办到。
在过了几天后,看看伯符已经没有什么了,我也告诉他们,我要走了,临走前,他们倒是不舍,弄得我心里酸酸的。我骑在马上,向江北走去。唉,我怎么一时心软,鬼迷心窍了,居然被老狐狸又算计了一把,竟答应张昭去庐江逛逛,真是的,我到底在帮谁做事哟!
第一百一十五章 巧遇(上)
一统北地篇——第一百一十五章巧遇
庐江在长江以北,正是曹境与吴境交界处,与合肥、厉阳相对,应该是我们南下必得之地,当然,现在还是平安相处的好。不过,对于这个地方,我肯定不会放过。只是,这个孙权的确厉害,德祥药房是不能建在这里了,我不能不堤防这个家伙。嗯,孙铺在这里两年多了,治理的还是不错,把酒楼建立起来,还是不错的。
当我来到太守府门口的时候,一个人从里面昂首挺胸头朝上走了出来,差点撞到我身上,哎,走路不看路,看天,这种人,挺好玩儿的。出来的家伙这个时候才发现眼前有人挡住了去路,他把眼睛朝前看来:“咦,你是谁,为何拦我去路呀?”我倒:“这个,先生,好像是您拦在我进去的路上了。”他左右看了看:“你从外而入,自然是你拦在我的面前!”我哭笑不得:“那,我也没有拦住你的去路呀!这里这么大。”他把眼睛一弹:“如何没有?哼,我从里而出,你从外而至,里窄外宽,你理应让路与我。”嘿,这人真能说。
这个时候,看门人出来了:“哟,原来是赵公子来了,怎么和他干上了?您还是进来吧。”这人一听,上下打量我一番:“哼,都是无聊小人。”我一呆,我没有惹到你吧,就这样说了两句,就成小人啦?我对他的兴趣来了,也开始仔细打量面前此人。只见他穿着一袭灰不溜秋的长袍,腰间松松垮垮地拴着涤带,右边挂一葫芦,隐隐有酒气溢出;左边斜挎一长剑,倒稳不稳的,似乎随时就要掉下来的样子;脚上一双普通鞋子,上面沾满了灰尘,似乎走远路而至,又似常年不曾清洗。从下移到上面,面宽稍黑,额宽眼大,他的头发松散地攒在头顶,用一条青丝带系住,却又似没有系好,似散非散。看我在上下打量他,他鼻子里冷哼一声,昂首不语,好傲气的一个人。不过,这个神态有点熟悉。我迅速在羽哥哥给我的记忆中找着资料,不一会儿,我嘴角露出了笑容。想了想,我对看门人说到:“我暂时不进去了,先在外面安顿一下,你回禀太守,我明日必来拜访。”
不等门人有所表示,我回身就走。那人见我让开,他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回头对看门人冷笑一声,转身就走。我虽然在走,却是一直回头注视他的一举一动。看他随后走在我的身后,我是暗笑一声,等离开太守府门有点距离了,才回头几步急走到此人面前。他不防我突然回身,又差点撞到我身上。这下他真生气了,吼到:“你这小子,到底想干什么?”我嘿嘿一笑:“小子也不想干什么,只是对刚才得罪了先生,深表歉意,因此想请先生喝酒赔罪,不知您愿不愿意与小子一醉?”对付酒鬼,自然用酒最好,嘿嘿,这就叫捏住命门不用刀。果然,此人再次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嘿嘿,可以。不过,我要喝上等好酒。”我一笑:“谨遵尊命。不过,小子对此地不甚熟悉,还请先生指路如何?”他哈哈大笑起来:“你这个人果然有趣,你请客,居然不知道在何处请。”我也笑:“小子今天才到此处,只好麻烦兄了。”我是喜欢顺竿子上爬的,他显然不曾有反对的意思,头一昂:“随我来。”领先就走,我在后暗笑着跟了上去。
这家伙真不客气,看这里应该是城里最大的酒家了,当然,它比我的德裕还是差了点。此人进来,对着冷脸子的小二高喊一声:“把最好的酒上上来。”我在后面吞地一笑:“小二,上好酒好菜。”小二一愣,再看看紧跟其后的我,答应着去了。我笑嘻嘻地坐在他对面:“不知兄可知,此处最好的酒是何种酒呀?”他不屑地冷笑:“这种地方,无外乎杜康或高粱吧了,能有百花已是让人出乎意外。”哟,这家伙果然好酒。我是微微一笑:“不知兄以为当今那种酒最好?”他嘿嘿一笑:“要说别的,我不知道,这酒无有本公子不知道的。我说与你听:这酒有几等,劣等酒自然是庄户人家自酿之酒,可以说乃白水之物;这下等酒,便是官家督办之酒,唉,白白作践了粮食;这中等酒便是那杜康、高粱,一个过于文弱,一个过于浓烈,非高士所用;这上等酒便是百花、沁春。此等酒香虽不一,然味都甘美,光是那色泽就清亮无比,饮上一口,满身心舒坦。沁春更是上等中的上等,味道实在让人回味无穷。”
果然是高手,等酒菜上足,我们一喝,味道奇怪,我再饮一口,笑了起来:“这也算百花吧。还好,他们没掺村夫糟酒在内,还不曾失了味道。”他是长叹一声:“惜无味也,糟蹋如此好酒。”我嘿嘿一笑:“看来,兄果是内家好手。不过,有一种酒在小弟看来,也属佳酿,奈何兄不曾提起?”他马上瞪眼了:“那种?”我淡淡一笑:“竹清与醉雨。”他啊了一声:“这是何处之物?吾不曾知也。”我笑着说:“此酒虽是两种,却是一脉相承。乃用醉雨青竹之无根之水酿制而成,有自然的竹香在内,端的是淡雅无比,却不失酒香。听说此酒出在荆州的襄阳之地,待异日与兄有缘,弟能与兄在襄阳聚首,小弟必请兄一品,如何?”他是眼睛发光,直点头了。
我不失时机地问道:“小弟请问兄长姓名,你我异日相见,弟该如何称呼?”听我一问,他脸上露出戏耍的神色:“哈,姓名不过是个代号,知与不知有何关系?”嘿,跟我玩这个,你这只小鸟还玩不过我:“兄既然已说姓名不过是个代号,你随便说出一个便是。弟不过是想见兄之面,方便而已。既然兄不愿说,小弟说了便是,兄以后见吾,唤我小赵便是。以后,便麻烦兄了。”他嘿嘿笑了:“你说的也是。你唤我广龙便是。”我强忍住笑,敬酒:“那就让小弟敬广兄一盅。”他不客气,一饮而尽。
等喝完了座上之酒,我正欲再叫一坛,广龙阻止了我:“小赵算了,这酒喝已无味也。”我奇怪了:“广兄应该很爱喝酒的吧,难道怕小弟付不起酒资不曾?哦,这样好了,我让他们上未曾掺水之酒,如何?”他嘿嘿一笑:“此处恐无。算了,我只是想到你说的那竹清与醉雨,心痒难忍,再喝那种酒,都有些不知味。”哟,这家伙可真是一个好酒鬼。我笑了:“既然这样,不知兄何时去那襄阳城?小弟也只在此耽搁两日,便要去的,如果广兄不嫌弃,可否与小弟同行?”他眼珠子转了转:“这个,今日见你在那太守府门口,甚得尊重,你可是府上贵客?”我哈哈一笑:“非也。这庐江太守乃吴主之弟,我与那孙伯符有旧交,买不过吴老夫人所请,来给其子带着东西罢了。”广龙又转了转眼珠子:“有旧?和孙策?哈,你很有意思。”
我赶快问他:“看广兄今日从里而出,似乎有些气恼,可是那孙仲谋对广兄不敬?还是那些下人对你不尊?”我心想,你就是这德行,有这样上人家门的吗?不过,想起羽哥哥说的,此人不修边副,乃故意为之,目的自是考验与人,我就好笑,老兄本事不错,可这方法用的,唉。他故意自嘲长叹:“狗眼看人低呀。我听说江东二公子礼贤下士,有古平原、孟尝之量,故前来为得一见,奈何去了两次,均不得也。”我听得心中一震,这个孙权,居然搞这么大的动作,也就是说,他在这里公开收买人心了。我要赶快把这个情况告诉公瑾才是。
看我愣住不说话,广龙很奇怪地看着我:“小赵怎么啦?你不要说与我,你就是那个孙仲谋。”我啊了一声,你真敏感。看着他,我笑笑:“小弟明日前去见二公子,如果广兄愿意,可否跟小弟一起去呀?弟不才,还能与二公子说上几句话的。”我料你这个德性,孙权看不上你的,嘿嘿,小鸟兄,你是自投罗网了,别怪我不放过你了。广龙想了想,笑笑:“也不错,我就随你走上一趟好了。”我笑了。
第二天,当我带着广龙走进太守府的时候,看门人屁都不敢放一个,恭恭敬敬地让我们进去了。没等我们进到里面,孙权已经迎了出来,他身后起码跟随了十来个人。看着我笑嘻嘻的样子,孙权一幅大喜的样子快步上前:“子云兄,你能来,我真高兴。”我也不理睬他身后人那些装出来的笑脸,笑着对他说:“仲谋莫怪我不请自来。是老夫人不放心你,知道我要北上,特意让我带些东西来看看你的。”
第一百一十五章 巧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