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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你念念不忘的隐退照我看来,不提也罢!”荀攸学我耸耸肩。
“不隐退不行呀!就我这脾气,我可不想当箭靶子。”我也耸耸肩。
“你想得多,那我问你,拿下夏口后,你准备干什么?”
正事要紧,我边走动边说:“我想去鄂城,亲自去说服刘琦归降。公达,你说主公会同意让刘琦安居襄阳吗?”
“没啥问题。刘琦此人根本不用我们动脑筋。再说,襄阳城里都是我们的人,他想翻身,也翻不起来。”
我笑了:“他呀,我保证他没那个心。唉,他也吃了不少苦,就过几年安生日子吧!公达,我想起一事,南门的人马加强一些,你还是过去吧,我担心刘备从那里突围,元让比较急,会上当。”
荀攸笑道:“你才想到呀?前天布置兵马的时候,我就让公明把东门的兵马调拨过去一半,南门外有四万人马,是最多的。我过去也对。”
我呵呵一笑:“是我的不对,该想到你已经行动了。周公瑾退兵的消息刘备应该不清楚,我想让六哥这两天搞点大动作,弄一个双方水上交战的假象出来迷惑一下刘备。刘备可能会因此从南门出击接应江东军队或逃跑。”
“我只是预防他有水路逃生的想法,却没有考虑这点。我明天就过去。子云,这是你第二次显露你的将才,呵呵,我是早就想领教了。”荀攸笑道。
“将才?呵呵,我有几斤几两,你还不清楚?公达,你说这次出战,主公为什么不亲自带兵前来?他不是很重视刘备,一直想让他死吗?”我还是有些疑问,而这些疑问我却只能问荀攸,郭嘉只会摇头,贾诩则只对我笑。
荀攸呵呵一笑:“让奉孝猜中了。我来前,他就说,你绝对会问我这个问题。子云,主公这次不来有两个原因:一是荆州的事务繁多,都要他来处理安排,刘璋那边也派人过来了;这二,主公想考验或者说是想放手让吕温侯干。”
我更疑惑了:“荆州要稳定,很多事要处理,这点我明白。可放手让温侯干,什么意思?他不是不怀疑温侯吗?”
“温侯这些年一直低调行事,主公想重用他呀,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你也知道,主公是看重刘备这个对手,想除去之,温侯可是恨这个对手呀,两人仿若天生的冤家,碰头就是一场好戏!”
我扑嗤一笑:“那天,温侯骂得可真痛快,刘备都被气的找大夫了。不过,这用温侯来气刘备肯定不是主公的主意。呵呵,你老实说,是不是你的主意?够损。”
荀攸一乐:“这招的确不是主公出的,但也不是我出的。你细想,这是损招?明明是阴招。温侯能放过刘备才怪,但有你在,温侯也不会太过分,所以,明里暗里,刘备都别想跑掉,还能成全你为子龙的一片心。温侯也是急于报仇,才没拒绝当这个统帅。”
我哈哈大笑了:“对呀,这是阴招,杀人不用刀,颇有贾文和的味道在里面。呵呵,我正好用阴兵来配合他这一手阴招。”
第二百二十一章 千古绝逃(4)
接下来的三天,我军还是按兵不动,第六天,甘宁晚上来了一次大操练,要求兵士捉对厮杀,喊杀之声是震天动地,真像双方大战的样子。喊杀声在夜半停止后,天明时分又一次响起。这天清晨,围城大军趁着浓烈的大雾也向夏口发起了猛烈的攻击,整个攻击过程持续了半天,太阳完全出来后,曹军在城墙下扔下数百具尸体撤退了。随后的两天里,曹军一直妄图利用清晨大雾的天气攻下夏口城,可是,刘备他们防守的是滴水不漏,曹军没找到一点机会,除了再扔下上千具尸体,连夏口的城墙都没登上去,甚至,太史慈还在攻城中受伤倒下马。看到这一幕的刘家小兵对自己能守住夏口城,等到江东援军自然是信心十足了。
而在营帐里我正在给太史慈手臂裹伤:“我说五哥,让你假装受伤,什么叫假装呀,你这样也叫假装?好在膀子上肉厚。”
太史慈一脸委屈:“没有出血,怎么叫受伤?再说了,我也不想伤的这么厉害。我以为这箭的力量不强,才用手臂去挡的嘛。”
吕布在一边笑:“子义,你挡的时候,偏一点就不会伤的这么深了。”
我望着他眨眨眼:“早知道温侯有经验,就应该让你假装的。刘备看见一定开心的要死。”
吕布大笑:“我可不会上你的当,你只能欺负子义这样的老实人。”
他这一说,太史慈看看他,再想想,对我说:“老八,欠三天的酒了。”
我一愣:“说好是一天的。”
摇头:“不行,不合算。不能老上你的当,你自己武艺高强,却让兄长冲锋陷阵,多喝两天酒应该的。”
我看向吕布,他没啥反应,我翘嘴了:“温侯,你教坏我的兄长了。”
吕布摸摸下巴,做考虑状:“或许我也该为自己找几天免费酒喝喝。”
我乐道:“这没什么,请一个也是请,请十个还是请。”
吕布摇头:“不是放在一起,要分开算。你准备好一个月的酒席吧,应该不会多。”
我汗:“温侯,你也太狠了。”
“有你狠吗?”吕布笑笑,并未生气。
我嘿嘿笑问:“温侯,你什么时候知道我的秘密的?”
太史慈一脸迷糊:“什么秘密?”
吕布笑道:“战神的秘密。”
太史慈一脸惊讶:“难道温侯早知道了?哎,您怎么没说?”
“我来猜猜。嗯,是在许都?好像不是。黎阳之战的时候?也不太像。难道是邺城?嗯,军演那次。对了,就是那次。”我很有把握地猜道。
“呵呵,要早点。在许都我只是有点疑惑,但不确定。明确是你,是邺城的那次比武。想起来了?呵呵,我当时问你马孟起如何,你是怎么回答我的?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说不出那样的答案吧?就是这里的大将,能那样回答的也没几个。”吕布笑呵呵地回答了我们。
我想了想,脸色通红了,有种被耍弄的感觉。你想呀,一个人早知道你的秘密,跟你在一起却装作不知道,看着你闹腾,暗地里笑话,那感觉简直是…………:“怪不得,我一直觉得邺城比武后,温侯很多时候性情变好了一些,面对我的时候也没了拘束感。看来,你在证实了我的秘密后,你心里的那种压抑感就消除了。也怪不得你得知我兄长与我的关系时,也没什么惊异表示。”
吕布叹气:“面对一个神秘的能要你命的人,面对一个不知道会怎么对待你的人,谁没有恐惧感?说实话,原先我竭力拉拢你,是有靠你保命的想法,后来不是了,因为只有在你面前,我才有说真话的勇气。我知道你人好,不会因为这个怪我吧?”
我乐了:“哈哈,我们两个想一处去了。你在拉拢我的时候,我也在拉拢你呀!你在我面前说真话,我也觉得你是没有花花肠子的人,对你说心里话,我一点负担也没有。”
吕布微微笑道:“这些年,我一直在思索子云当初的话。我的确不是做霸主的人,能够跟随一个容得下我的明主征战天下,确实是我喜欢的生活。再想想,子云文武全才,却宁愿默默无闻,你的心胸何其广,布有幸与你交心此生足矣。我不是傲慢的人,平时看你们相处的那么愉快,也很想和你们一起玩闹一番。”
我心中舒服极了,终于放下心中的包袱了:“唉,真是我的不是。早知道温侯也食人间烟火,我早告诉你多好。大家一起玩才痛快。很少看到温侯笑,你笑起来,好帅,怪不得能吸引美女……”
吕布本来笑得很灿烂,我这一说,他站起来就走:“本来还想帮帮你,现在嘛,嘿,不管了。”
我赶紧拉住他:“不要,温侯,其实你该帮我呀。”
“说说理由,让我想想。”吕布抱着双臂看着我笑。
我苦着脸道:“因为你也很过分呀!55555555,去凉州的时候,我上窜下跳,战场上还要人保护,你在旁边不知道看的多热闹。”
吕布好笑:“我过分?难道你要我在你努力表现自己的时候,在旁边来一句:别装了,我知道你的武艺有多好。这样,你才高兴?再说,我真说了,你还能玩的那麽自然吗?”
我咕咚,作晕倒状:“我……玩……?最过分的是军演的时候,你啥表情呀,我还以为你面对战神不自在,刻意压制自己呢。55555555,我被你耍了。”
吕布哈哈大笑:“彼此彼此,看着庞士元被你捉弄,你却板起脸,明明想笑得不得了,却不敢笑出声的样子,我也憋得难受。”
太史慈听着我们的对话,他边笑边计算着什么,我看着就心惊,这些年,装战神,他被我捉弄的次数最多。果然,等吕布话音落了,他说话了:“下邳一次,官渡一次,壶关一次,邺城一次,嗯,军演两次,六次,怎么也得六桌酒席,六下屁股。”
我苦着脸求他:“好哥哥,饶了我吧,再也不敢了。再说,壶关不算吧?军演也是一次,哪来的两次?”
太史慈认真地回答我:“壶关你说自己是假扮战神,知道我们有多后怕吗?半夜睡着也要被吓醒。军演,你跑去追刺客,几天没得到消息,知不知道我们几个有多担心战神?”
我无话可说了,心里却是愧疚的很,没料到几位兄长不仅一直在关心我,还关心战神:“对不起,是我太过分了,这些年老让你们担心。”
“担心已经成习惯了,倒也没什么。这被你欺负就说不过去了吧?哼哼,装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就不说了,理解你,要有神秘感,可每次都捉弄我,就太过分了吧?”太史慈也很记仇。
我汗下来了:“五哥,这事吧,也不能全怪我。”
太史慈郁闷:“难不说要怪我?”
我肯定地点头:“因为你是咱们兄弟中最稳健的一个呀!”心想,你是最听话的一个,也是最不会乱说话,酒也不会多喝的人,是最好欺负的人,我不欺负你,欺负谁?
吕布扑哧一笑:“应该说是最老实的一个。奸商最喜欢欺负老实人。”真不厚道。
太史慈点头挽袖子:“温侯说的对,我从来没下手打过人,今天这手有些发痒。老实说,以前我就很羡慕兴霸打某人屁股的爽劲。”
我吓得赶紧抱住他的手臂:“好五哥,我不敢了说嘴了,真的不敢了。你别生气,挨打是我该得的,可你才受了伤,明天要发起总攻了,不能因为打我而加重伤势,以至于耽搁了你立功吧?这样,等战事结束了,我让你打个够,成吗?”
“哼,当我傻呀?等战事结束了,你能找出一堆理由让我罢手。再说,回去后,当着你亲兄长和几位母亲的面,我也没下手的机会了。”太史慈可不傻。
他不说还罢了,一说,我还真有些伤感了,这次南下前,徐母拉着我的手没说一句话,可她目光中的担心是那么深切:“母亲们这次也不会护着我了,她们也一直在担心我。唉,至于云哥哥,我还不知道怎么收场。也不知道嫂子会不会恨我,明天攻进城后,要是陈到兄受伤的话,我回去的日子就更难过了。”
我这一伤感,太史慈和吕布也没心情开玩笑了。营帐中沉默了一会儿后,吕布才把话题岔开了:“好了,不说这些了。明天的总攻,子义没问题吧?”
“没事。”我回答了:“过晚再上了药,不影响明天杀敌。温侯,明天要麻烦你了,我怕马义他们支撑不了太长时间。”
“嗯,你放心,这次,我一定不会放过大耳贼。”吕布发狠。
我呵呵一笑:“也不要杀他。留着有用。”
吕布起身道:“我明白。哼,不为了你,我不会饶他,哪怕被明公军法处置。”
我苦笑:“温侯之心,我明白。”
第二百二十二章 智取夏口(1)
明争暗斗篇——第二百二十二章智取夏口
天亮了,太阳一反三天以来的羞涩,早早辉映上夏口城墙。经过一夜的休整和战前动员,我军将士也杀气腾腾地列阵在城下,给明媚的天空染上一层阴气。吕布和太史慈披挂整齐立在队伍前,不时回头看我。我不会上战场厮杀,而是在阵后仰头眯着眼看城墙上的守军,寻找刘备等人的身影。城墙上的小兵非常紧张,我看不清他们的面容,却能感觉到他们的恐慌和紧张。其他三面的喊杀声传来了,我们这面的城墙上很快就出现了关羽的身影,而刘备的身影却没有出现。过了一会儿,荀攸的亲兵跑过来,带来了我期盼的消息,刘备出现在了南门的城墙上,他的心腹臣子多数都聚集在了南门。我冲身旁的鼓手一挥,进攻的鼓点顿时响彻在旷阔的战场上,等待多时的曹军将士猛地向城墙扑了过去。
战场的激烈我不是第一次看,可却是第一次亲自指挥,眼见双方军士浑身浴血地搅杀在一起,心里在涌起一股悲伤的同时,也有一丝豪情萦绕,我变了。曹军陆战军士奋不顾身地一拨又一拨地渡过护城河搭起了长梯向上攀爬,可多数的长梯都被守城军士掀翻,从高处坠落的士兵只有少部分被下面保护的绳网接住,多数都摔在了地上或河里。攻击不过半个时辰,血色就染红了护城河水,我突然有种想吐的冲动,以前我是间接的凶手,今天却是实实在在的杀手了,这些生命的名字注定不会写进历史,但他们却用血在历史长河里染上最沉重的一页红。
吕布和太史慈没有参与攻城,而是带着他们的亲兵直挺挺地面对紧闭的城门,身躯没有一丝摇动,他们在等待,我也在焦急和忍耐中等待。又是半个时辰过去了,四面的喊杀声渐渐暗淡了一些,我们这一面的曹军攻势更是缓了下来,大有快收兵的样子。就在城上守兵缓气的时候,高高在上的吊桥轰然落下,下一刻,紧闭的城门几乎是喘息着被打开。
目瞪口呆的守军几乎是在吊桥落下的同时,就看见前两天倒在城门下的“曹军尸体”突然站了起来,疯狂般地涌向才敞开了一丝缝隙的城门,瞬间城门就被挤向两边,张大口子迎接吕布和他手下千名狼骑。几乎是眨眼的功夫,吕布的身影就消失在里面,城墙上片刻前还在发愣的关羽是狂呼着向下跑去。他的身影消失在城墙上的瞬间,太史慈率百名亲兵也冲进了城。而就在奔腾的铁骑冲进城门的刹那间,心底暗呼一声成功了,我一身的力气仿佛就被抽光了,只能靠意志稳住战马上的身姿。
战场上的局面完全变了,不久前还带着攻城失败的沮丧神情的曹军,现在已蜂拥奔进城门,而刚才还在奋勇阻挡敌人进攻的守城小兵则神色慌张而又绝望地四下躲避奔逃。喊杀声被厚厚的城墙挡在城里,传出来的时候,已经是闷雷一般,虽不清脆,却带上了更浓烈的死亡气息。
不仅是我所在的西门,就是北门和东门现在也应该是这种情形。精确的预算让我充分利用了三天的大雾天气,挑选了几百敢死兵在除了南门外的其它方向,利用后两天的攻城装成死人倒在城墙下,并趁着大雾和黑夜悄悄移动到了城门口周围。等马忠他们一打开城门,这些人就站起来冲进城,帮助马忠他们迅速控制城门,迎接大军进城。守城的兵士哪里能想到这些,就是诸葛亮,我料他也想不到我准备了里外两手来攻取夏口。而守城兵士在突然看到地上的满头满脸血污的“尸体”跳起来冲进城门的时候,心理上产生了极高的恐惧,完全丧失了抵抗的意识,这个效果我却没有想到。歪打正着,不仅避免了争夺城门的大量伤亡,也为很快控制了夏口起到了意想不到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