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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直在离婚-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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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恍然大悟,他们是要加重我的罪行!

    因为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我承认打火机是我扔的,如果死者单单是宋思源,这案子律师可以辩护为宁灿正当防卫而过失杀人。毕竟有宋思源的企图强暴在先,这点警方并没有质疑。

    可如果死者还有宋晓宝,那就不一样了

    “哼,田队你是在打自己的脸吗?!”我愤恨的反驳道,“宋晓宝死没死你还不知道?如果我没记错,上次你不是亲口说宋晓宝把一切都招了吗?!”

    “没错啊,我们的法医最能让死者说话!经过尸检,宋晓宝当天压根没和宋思源有过肢体冲突!”田队奸笑抽着烟,那样子足以让我一耳光扇过去。

    他们居然跟我钻空子玩文字游戏?

    “哼,一副烧焦的尸体,你们也能尸检出死者生前有没有过肢体冲突?”我强压着愤怒,冷冷反问道。

    “法医的权威容不得你质疑!!”田队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冲我怒吼。

    我懂了,这里的人都是一丘之貉,合起伙来对我欲加之罪!

    可我就是想不通,那天陈亦凡明明来了警局,警方为毛还要掩盖这个,去范这种小儿科的低级错误?

    “就算有人想为你开罪,谎称自己是没死的宋晓宝,那也得拿出证据!谁能证明他是宋晓宝?”

    我“恍然大悟”,难道周帅去韩国,就是为这个?

    可为什么不能和苏苏子的nda比对?这样不是更一目了然吗?难道苏苏子不愿意?

    恕我思维浅薄,心机不够深,绞尽脑汁也想不通这一点!

    于是在不知不觉中,我深深陷入陈亦凡的圈套里,竟傻傻的相信他上次来警局是坦白,但警方不相信他是宋晓宝

    田队的审问还在继续。

    “回归正题吧!这枚纽扣是你老公亲自送到警局的,声称之前一直在你包里,有没有这回事?”

    “是在我包里,但不是一直在。我也是十几天前从”

    话没说完被田队打断:“也就是说,这么重要的证物之前的确在你手里,对吧?”

    这句话我无言辩驳,只得默认。

    同时心里也犯嘀咕,我连衣裙上的纽扣,跟污蔑我纵火,应该关系不大吧?

    “上回你不承认自己去抢夺宋思源的打火机,还口口声声说在煤炉前和他没有过肢体纠缠,那这枚纽扣是怎么回事?”

    我愣了愣,“在煤炉前我的确没和他有过肢体纠缠,纽扣是之前宋思源企图强暴时,从我连衣裙上扯下来的。”

    “你的意思是,这纽扣是你裙子上的咯?”田队拿着那枚小小的透明纽扣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只因那是一款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纽扣,中间有四个孔的那种,用途很广,尤其是男士衬衣上经常见!

    “回答!是,或者不是!”

    田队突然一声呵斥,让我身体狠狠一抖,来不及回过神,弱弱点点头。

    “那好,你的裙子呢?为了证明你没说谎,我们要比对一下!”

    我彻底懵乱了,搞不懂他们几个意思。

    “裙子我老公让人寄过来了,明后天就能到,这些他没跟你们说吗?”

    “哦?是吗?今天下午他来送证物时,没提到哦!”田队的奸笑依旧,让我不寒而栗。

    “”脑子又混乱了,竟下意识怀疑鹿瑾瑜在说谎,但依旧不确定他是不是在害我,因为对他那个所谓的计划仍抱有幻想。

    “鹿少说的很清楚,这是火灾案的重要证物,足以证明当天宋思源和你有过肢体纠缠,有陪同来的鹿家律师作证。怎么,他说的不对吗?”

    不得不说这个尖嘴猴腮的田队说话有一套,偷换时间概念,使得这句话我没法否定,单单“肢体纠缠”四个字就是天衣无缝,鹿瑾瑜很有可能这样说。

    “”我只能默不作声,不点头也不否定。

    “经我们法医鉴定,纽扣上只有三个人的指纹,宋思源、你、和鹿少!其中宋思源的指纹最多,被你的指纹覆盖,而鹿少的指纹在最上面一层。鹿少的指纹好解释,毕竟是他拿着纽扣送到警局的。我想问的是,为什么上面宋思源的指纹比你的还多?而且被你的指纹覆盖?”

    “”我哑口无言,瑟瑟发抖,持续的惶恐不安。

    “只有一个解释!这颗纽扣根本不是你裙子上的,而是宋思源衬衣上的!在煤炉前,你抢夺打火机时从他右手袖口不慎扯掉的,对不对?!”

    “”我目瞪口呆,浑身哆嗦,眼前冒金星晕头转向,惊惧像疯狂的子弹一样袭击着我。

第126章 走到绝境(2)() 
“虽说宋思源的衬衣也被大火烧成灰烬,但好在我们有天网!”田队说着,将一张照片举到我面前,“这是火灾当天宋思源回家时被监控拍下的照片,可以清楚的看到,当天他穿了件浅蓝色长袖衬衣,上面的纽扣款式和这颗一模一样!!宁灿,你还要狡辩吗?!”

    一声呵斥再次犹如末日的宣判,晴天霹雳打在我头顶!!

    “说!!当天到底是谁抢的打火机?!是谁把打火机丢进煤炉中的?!”田队的嗓门越来越大,步步紧逼起来。

    “是宋晓宝!!就是宋晓宝!!”我慌乱喊冤,脱口而出。

    啪一声田队给我一记狠狠的耳光,丝毫没顾虑这是在刑讯逼供。

    打得我脸上火辣辣的,两眼冒金星

    “说!打火机到底是谁扔的?”

    “宋晓宝”

    啪!

    又是一耳光!

    尖嘴猴腮的田队嚣张至极,恶气冲天,就连陪同审问做笔录的女警也看不下去了。但她没有阻止,只是慌里慌张出了门,留我和田队单独在审讯室。

    随着女警轻轻将门带上,这时田队哼哼几声阴笑,又是啪一声响,没扇我耳光,却是解开他腰上的皮带扣

    我瞪大眼睛极度恐慌,“你你要干什么?”

    田队俯下身,双臂撑在拷着我双手的桌面上,淫笑着一点点逼近我的脸,“你说呢,小美人儿?长着一张让人想犯罪的脸,哥哥我想要干什么,你不知道么?”

    我吓傻,身体本能的直往后缩,可无奈双手被拷住,退无可退。

    “你你身为警务人员,你你还敢乱来,乱来不成?”

    田队置若罔闻,指了指墙角上的监控,我这才发现审讯室里四个监控镜头都被盖上了。

    也就是说,接下来在这里他会对我做什么,无证可查!!

    嚣张!

    黑暗!

    无法无天!

    深知海城警局的腐败已烂透了,此刻我只能是自救。

    “你,你别乱来,有话有话好说!”

    “行啊,没问题。那我们就来好好说说,当天宋思源怎么对你图谋不轨的?”田队两眼放绿光,竟开始对我动手动脚,“来,跟哥哥我好好坦白下,当天他都摸了你哪里?”

    我吓尿,“滚!臭流氓!放开我!”

    “救命!救命啊!!”

    无人搭理,猥琐小人已迫不及待开始对我猥亵。

    情急之中,我只得用脑袋狠狠朝他脑门上撞去

    顿时激怒了他!

    一脚将我连同整个审讯椅踢倒,田队甚至都顾不上我的双手还拷在小桌上,已迫不及待就要对我施暴

    我大喊一声:“救命啊!警察要强暴犯人!”

    话落音,门外响起笃笃笃叩门声,让田队的暴行戛然而止。

    “谁啊?”他没好气冲门外问道。

    “队长,嫂子来电话催您回家呢!”是刚才那个女警的声音,虽然语气极为微弱,但好在算是救我一命。

    “知道了!我这儿马上就完事!”

    “队长,嫂子说”

    “你有完没完?!滚!!”田队气急败坏冲门外喊道,吓得女警不敢继续说了,连忙撤走。

    当听见门外的脚步声越走越远,我急得歇斯底里的大喊:“别走!求求你救救我!这坏蛋要强暴啊!”

    可,然并卵!

    门外很快就没了声音,女警已彻底走掉。

    我都来不及绝望,只听见撕拉一声响,田队一把抽掉腰上的皮带,狰狞着脸扬起皮带狠狠抽在我身上!

    一下,两下,三下

    已记不清被他抽了多少下

    “说!谁丢的打火机?!谁放的火?!”

    我皮开肉绽,浑身热辣辣的疼痛,本能的失了声,咬着牙生生的挺住,已放弃呼喊求救

    直到被田队打得痴痴傻傻,脑子开始嗡嗡作响

    恍惚中,陈亦凡的影子不断飘过眼前,对我说着:

    “宁灿,还不懂吗?鹿瑾瑜的决定是,让你顶罪!”

    “因为你是最好的局中人,是唯一能掩盖真相、平息纷争的人!”

    “顶罪!顶罪!”

    “你扛下一切,什么事都没有了。大家都能安宁,这不好吗?”

    “认罪!快认罪!”

    我不知最后自己是怎么被人拖出审讯室,更不知在精神恍惚中,我被屈打成招而认了罪,还按了手印

    只知等缓过神来时,我已被作为重刑犯人带着脚铐手铐,带着一身的伤,被两名女警架着丢到拘留所单独的囚室内。

    外面是冬日暗夜,天空又下起鹅毛大雪。

    而囚室内的我满身伤痕,却感觉不到灼烧的疼痛感,缩在角落对着高高的铁窗,喃喃自语着:“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走到绝望的悬崖边,我只能用这句话来麻痹自己,告诉自己鹿瑾瑜不会抛弃我,这一切都是他的计划,也包括田队的暴行

    一整晚我都在欺骗着自己:宁灿你要坚强,等待走上法庭后,你深爱的老公会顺利让计划实施,你的猫灵王子会把你从无底暗洞里救出来

    宁灿,心里最后的火种不能熄灭!不能!

    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只知醒来时我躺在监狱的病床上。

    注意,是监狱!不是拘留所!

    尽管我的案子还没上庭,他们就已迫不及待秘密将我转移到监狱,让各路人马派来的律师都没法见到嫌疑人,还嚣张的对外宣称是嫌疑人自己招供了不愿见律师。

    身上被换了囚犯的病号服;全身淤青,被涂上了强力消肿药;双手被拷在床头的铁架子上,尽管我已经是虚弱到快断了气

    好在胳膊上还在打着点滴,是生理盐水和葡萄糖,维持着能量,让我苟延残喘的活着,以便更好的折磨我。

    病房里只有我一人,不知门口有没有狱警守卫,门关着我也看不到。只感整座房子死一般寂静,湿冷的空气中流动着死亡的气息。

    突然,门外的走廊上传来高跟鞋的脚步声

    咯噔!咯噔!

    脚步很慢,很自信,很阴冷,带着死亡的气息

    而且,这栋八十年代的旧楼像是空无一人,因为高跟鞋的蹬蹬声有回声,脚步声和回声搅和在一起变成无限的“蹬蹬蹬”,像地狱的召唤!

    是那样刺耳,重重敲在我心上

    咯吱一声门被推开,门口没有狱警,走进来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女护士!

    她戴着口罩,端着盘子向我走来,盘子上只放着一瓶药。虽不知那是什么药,可我分明闻到死亡的气息越来越浓。

    突然护士冷哼一声,然后双瞳射出阴冷仇恨的寒光,踩着咯噔的高跟鞋,一步步靠近我的床边。

    那口罩上方的眼睛,有点熟悉!

    好像是傻琪?

    不,是余袅袅!

    “你,你要干什么?”我确定她是余袅袅,顿时惊慌无措。

    余袅袅冷笑着走过来,将盘子放到床头柜上,拧开小药瓶的盖子,突然扒开我的嘴,恶狠狠说道,

    “干什么?哼!我要报仇!要你死!!”

    说完,将一整瓶药强行灌入我喉咙里。

    我双手被锁在床架上,无法反抗。只感冰凉的液体从我嘴里长驱直入,顿时喉咙感到一阵灼热的疼痛。

    然后

    我就彻底发不出声了!!

    是哑药!!

    她要毒哑我??!

    “哈哈哈宁灿啊宁灿,你也有今天?”余袅袅解开口罩露出狰狞的脸,疯狂笑着,恶毒的讽刺道,“怎么?是不是想求救啊?想喊救命?想叫鹿瑾瑜来救你?”

    “”我瞪大眼睛张大嘴巴,脖子爆青筋,拼命想喊出来,可就是没有声音。

    “劝你别抱幻想了,鹿瑾瑜再也不会管你!”

    “”

    “还不懂吗?这药是就是他赐给你的!”余袅袅狠狠拍打着我的脸,那种终于能一雪前耻的快感油然于表,“把你毒哑了,就永远没法翻供,是不是?”

    “”

    “不过话说回来,哑巴也不是不能翻供,”余袅袅恶毒的阴笑着,手抚过我的小臂,“如果你不死心弄一份血书什么的,他鹿瑾瑜不就前功尽弃了吗?”

    “”我双瞳里的恐惧无限放大,根本不敢相信这是鹿瑾瑜的安排!

    这恶毒的女人是在胡说八道!!

    我确定!!

    确定

    这时余袅袅弯下腰,将嘴凑到我耳边,一脸邪恶阴声说着,“你说我要不要去跟他建议建议,把你的手也砍断,这样不就万无一失了吗?怎样?”

    “”我绝望的闭上眼睛,尽管心里暗暗质疑她是在胡说八道,存心挑拨,却仍旧控制不住热泪汹涌而至。

    “两条人命!呵呵,真好!”余袅袅直起腰,超满足的拍拍手,继续刺穿我的心,“听我那个傻不拉几的姐姐说,这案子如果能证明宋晓宝还活着,你宁灿或许还判不了死刑,还有救?不过我很想知道,他陈亦凡还会为了你而承认自己是宋晓宝吗?”

    “”我心里拼命喊着,他承认过!承认过!

    可警局不相信他!警方被陈芷嫣、被陈家收买了!

    “宁灿,你没救了!谁都不会管你!”余袅袅一副恶毒的奸妃模样,故意将身体摆个s型,“现在看清楚了吧?在你最绝望的时候,你爱过的两个男人只会弃你不顾他们口口声声说爱你,全是逗你玩呢!知道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吗?”

第127章 走到绝境(3)() 
余袅袅弯下腰,又一点点逼近我的脸,两个拇指狠狠将我眼皮扒开,张着变态的脸,一字一顿阴冷道,

    “那只不过是男人的虚荣心和征服欲在作祟!两兄弟根本不是想要你,而是在暗地里龙虎斗!宁灿不过是一件工具,他们用来争斗的工具而已”

    说着她重重甩开我的头,直起腰蔑视着我,冷冷道:“你宁灿爱过的男人都被我上过,这辈子我余袅袅从来就没输过你!落到今天这地步,怪只怪你有眼无珠真正爱你的男人,是不会背着你和我上床的!因为只有他懂”

    “只有他懂,女人也有自尊!”

    说到最后那句感叹的话时,余袅袅眼里闪过一丝崇敬的温柔,继而又是不甘心的愤怒。

    我猜得出,她在说苏阅

    苏阅和她没有过,我确定!

    “不过呢,我也要感谢你宁灿,若不是你,我余袅袅也没法看清这两个男人。”说着,她讽刺的拍打着我的脸,一字一顿恶狠狠道,“鹿瑾瑜就是个心狠手辣的渣货!而宋晓宝就是个彻头彻尾的懦夫!胆小鬼!!”

    “”这席话已彻底击溃了我,懊悔的眼泪止不住的流。

    “真正的男人是你的苏哥哥,可宁灿直到死才明白,你说这是不是报应?!”

    余袅袅咬牙切齿的说着,尖锐的指甲在我脸上狠狠拉下两道深深的口子,鲜血直流。皮开肉绽,指甲已嵌入肉里,我痛不欲生,却又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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