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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升期的老师也自然不会考虑了。
书虞和宋年带来的熟食也分下去了,宋年给宁弈矾碗里加了一大勺水波蛋,“你拌饭吃吧,这里的饭有点硬。”
他点点头,宋年拿过窝窝头伴着咸菜吃,还挺好吃的,就是有点干。
中途宁弈矾递给她一瓶水,她喝下去一半,宁弈矾像是刚想起来,从碗里抬头,“忘了说水刚才我喝过。”
宋年差点被噎到,鼓着腮帮子瞪着他。
快吃完了,宋年拍着身上的蚊子,从一边找出清凉油来。
宋年先吃完,先去擦澡了,没有过多的热水,只能将就一下,她擦了澡下楼,准备去找宁弈矾,结果楼梯的灯坏了,之前就一闪一闪的,她连忙打开手机电筒,紧张看着四周,安静的过分,有些害怕。
她小心翼翼踩着台阶下来,屏住呼吸直直看着前面。
又想起宁弈矾下午的话了,恐怖又吓人。
她慢吞吞下去,转过弯,灯光突然照在前面一个物体上,她吓一跳,立马叫了一声,脚下踩空,直直朝那个物体冲了过去。
越来越近,她才看清宁弈矾一脸懵逼看着她倒过来,立马伸手接住她,还空出一只手接住她掉下来的手机。
宋年双手搭在他肩膀上,下巴抵着肩膀,脚踩在高三个台阶上,一种奇怪的姿势靠在他身上,宋年伸手抓着他的肩膀,将脸抬了起来,脚踩在下一个台阶上,突然矮了一截,她一下去,宁弈矾也被她一拉,无奈弯下身子。
站稳后,她连忙松手,从他手里拿过手机,“你干嘛吓我?”
宁弈矾呵了声,“你怎么不说你突然撞过来差点压死我?”
“是你先吓我的。”
“我都没看到你,你就跟个巨型犬似的扑了上来。”
“你才犬。”
“我打个比方。”他弯唇笑了下,闻到她身上肥皂的味道,“你洗完了?”
“恩,你去洗吧。”她点点头。
宁弈矾上去了,宋年看着四周,突然登登登跟上他,“我还是跟你一起去吧。”
他头也不回道:“放心吧,就算真碰到鬼,也打不死你的,人鬼殊途。”
“你还说!”宋年气结,这人纯粹故意的。
宁弈矾拿着热水进房间了,宋年站在外面看了眼四周,看着操场上的众人,心里胆怯好了点。
宁弈矾还没洗完,书虞和老公就上来了。
看到宋年,书虞眼神闪了闪,上前无奈道:“宋年,我能跟宁总换一下吗?”
宋年一愣,“换什么?”她还没反应过来。
书虞笑了下,宋年挑眉,“不太好吧,我跟他离婚了。”现在节目组不在,不用担心说漏嘴。
“我最近晚上做噩梦,想跟我老公一起睡,而且我也有点认生。”书虞为难开口,宋年坚决不同意,“那你过去住好了,我一个人没关系的,你只要别介意宁弈矾在那就行。”
话音刚落,宁弈矾正好出来,他扫了眼众人,书虞见宋年不愿意,便不好多说了,上前跟宁弈矾说话。
宁弈矾直截了当道:“你们只是睡觉吧?”
两个四十多岁,闹了个大红脸,“宁总想多了。”
宁弈矾看眼宋年,随意道:“随便你们。”
说完又进去了,书虞连忙道谢,跟着老公进去了。
宋年看了眼四周,忽然又安静了,她吓一跳,连忙跑进自己的房间,没有窗帘,只有玻璃窗,她钻上床,被子有很重的樟脑丸味道,她窝在被子里看手机。
听着隔壁没什么动静了,估计是睡着了,她看了眼时间,也准备睡了,结果刚光上手机,房间灯突然灭了,她吓得立马坐了起来。
看着前面黑漆漆的桌椅,宁弈矾就站在那,说鬼……
她毛骨悚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忽然感觉窗外一个黑影飘过,她盯着窗外,捂住嘴,慢吞吞下了床,后退着,突然撞到一个东西,吓得立马叫了声,又立马捂住嘴,回头就看到自己的行李箱在她后面。
她松了口气。
突然门被敲响,她立马问:“谁啊?”
门外的人很快道:“我。”
她连忙上前开门,探出个脑袋看着外面的人,宁弈矾蹙眉看着她,“你怎么了?”
“没事,我……”她有些不好意思,“踢到我自己行李箱了。”
她那一声叫的也不大声,他居然听到了,忽然她看到他手上的一点明火,闻到了淡淡的烟草味,“你在外面抽烟啊?”
“恩,停电了,学校供电设备不好。”
他突然推开门,堂而皇之进去,宋年犹豫了下,还是让他进来了,他将手机开着电筒放在另一张床上。
“不是一个人睡得挺好吗?还能被行李箱吓到?”他没好气说,坐着继续抽烟。
他安静在黑暗中很亮,烟火凑近更亮,烟雾环绕时里面像两簇火。
“我感觉刚才窗外有东西。”宋年不回头,伸手戳了戳自己背后的窗户。
宁弈矾看着窗外,“风吹的树枝吧?”
宋年蹙眉,觉得这个也有道理。
“这点出息。”他嗤笑一声,宋年泄气。
她很少看到他抽烟,似乎没有瘾,一个消遣的东西对他而言。
“他们都睡了。”他掐灭烟,她茫然看他,“所以呢?”
他看着她,“所以我今天晚上住在这。”
“那不行。”宋年立马站了起来,他不紧不慢道:“不害怕了?”
“你不觉得你比鬼还可怕吗?”她无奈看他,他想了想,“怎么可怕了?”
宋年懒得跟他争论,“行了行了,你赶紧回去吧。”
宁弈矾叹了口气,靠上床,“赶紧睡吧,我不会做什么的。”
“你赶紧回去,被人看到像什么样子?”她弯下腰,伸手拉他,他突然一把拉住她,看着她的眼睛,“什么样子,他们看到什么样子?”
“我们已经离婚了。”宋年无奈。
“你单身我也单身,怎么了?”
“你不是有两个。”
“我说了跟她们上过吗?”他使劲拉着她凑近,“我只跟你上过。”
宋年脸一红,欲挣脱他的手,他却攥的紧,“我说的是事实,不好意思了?”
“你别说了。”
他倏地笑了,身上还有淡淡的烟味,他抓着她的手,“哪个是你啊?结婚的时候你天天给我添堵。”
“那你也没放在心上啊。”宋年哼了声,他嗯了声,“对呀,离婚也是添堵,怎么就放心上了。”
她一愣,连忙挣扎,“你醉烟了,放手。”
他低低笑出声,“给亲吗?”
“你休想。”
他突然伸手,按住她的后脑勺,贴上她的唇瓣,细细碾摩,比上次轻了,也温柔了很多,宋年瞪大眼睛看着他,犹豫了下还是推开了他。
他却很满足笑了,“你没说不可以,休想也制止不了我的想法。”
“你还是出去吧。”宋年摸了下唇,他翻了个身,“困,我今天没休息,你别打呼噜吵我。”
宋年气结,正打算说话,就看到他闭上眼睛,似乎真的要睡了。
她无奈,回到自己床上,坐着看他发呆,最后还是爬上床睡了,将他手机的灯关掉,听着他的呼吸声,慢慢地也睡着了。
第34章 第三十四章()
宋年被广播体操的叫声吵醒了; 她连忙爬了起来,一回头吓一跳; 宁弈矾侧着身子躺在床上看着她; 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你看什么?”
“你一晚上都在说梦话。”他一脸无辜; 宋年抿唇,警惕道:“我说什么了?”
“说你喜欢我。”
“胡说。”宋年立马戳穿他; 他失望道:“好吧; 一直在数钱,说要买金子; 埋到地道里……”
宋年一愣; 宁弈矾叹了口气; “要不要给你上点金融课?你这蠢脑袋生钱让我有点……难堪。”
“你走开,我不是投资小吗?”宋年红了脸; 忍不住替自己辩解。
他笑了起来; “你那钱除了买我们公司那点芝麻粒的股份,和开店,还做了什么?”
“没了呀。”宋年瞪大眼睛,“五千万又不是五个亿; 早知道你从我爸那拿走那么多我就应该多要点。”
“那可惜了,不过你还有机会。”
“什么机会?”宋年看向他; 他想了想; “嫁回来,然后再离婚。”
“宁弈矾你真绝。”宋年皱着脸看他,“离婚的是你; 现在你在求我复合吗?”
“有吗?”宁弈矾装作听不懂,宋年哼了声,“我干嘛在一个茅坑跌倒两次。”
宁弈矾蹙眉瞪向她,她耸了下肩,一脸高心。
下去的时候,书虞正好跟着孩子们做完广播体操上来,看到她笑了起来,“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
宋年觉得她笑的很有含义,眼望天,“还行。”
书虞多看了她几眼,摇了摇头,笑着走了,宋年咬牙,误会大了。
吃过早饭,校长突然提议去山上摘茶叶,说是这边有个茶厂,摘点茶叶送给他们,宋年只能跟着他们一起去,宁弈矾在她后面,兴致不高。
茶场不大,地势有点抖,宋年摘了一点,便没有多摘,宁弈矾拿走便走。
宋年无奈,只能跟着他先回去了。
书虞和陈州还在那边摘,宋年看着宁弈矾,“你怎么了?心情又不好了?”
“我下午要早点回去。”他突然说,宋年奇怪,“是家里面的事情吗?”
“恩,你……”
“我跟他们一起回去就好了,你吃午饭吗?”
“吃过就走。”他看眼手表,宋年点头,校长正好也要去做饭,宋年过去帮忙,宁弈矾在那心不在焉炒茶叶,不知道在想什么。
宋年抽空掏出手机看热搜,没有宁家的消息,应该是宁弈矾得到的最新消息。
吃饭的时候,他吃的快,宋年不好问他是什么事情,只能替他收拾了东西,送他走。
宋年看着他上车,他看着她欲言又止,宋年笑了下,他上去了。
看着车子离开,宋年蹙眉,被太阳照得眼晕,只是晃了一下神就没再看到车了。
她叹了口气。
宁弈矾不在,就只有她一个做综艺了,书虞看她似乎不高兴,以为是担心宁弈矾,上前安慰道:“放心吧,没事的,过几天就拍下一期了。”
宋年笑了下,没说话。
下午走的时候,宋年发现自己把茶叶也塞给宁弈矾了,自己又不好意思找人多要,拿着东西边走了。
车子离开,宋年看着外面倒退的景色。
到了海城的时候都已经是晚上了,还小雨,书虞说要送她,她没让,借了把伞,给周子期打电话,没打通。
她有些奇怪,看着外面的小雨,抿了抿唇,心跳奇快,点开手机,开始看热搜。
立马就推送了最热消息。
“……宁氏董事长在下午五点时分去世,宁家悉数到场,宁家大儿子涉嫌违法交易被当场带走,后事由宁弈矾一手操办。”
宋年一愣,瞪大眼睛看着视频里,穿着黑色丧服抱着遗像走过所有媒体的人,满脸落寞和悲痛。
宋年心口一紧,她上前打车,犹豫了下,报了家里的地址。
半夜雨下大了,宋年洗完头出来,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狂风暴雨,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一连几天,宁弈矾没消息,周子期也不联系她,宋年的唯一消息渠道就是热搜实时了。
节目组也说因为宁弈矾家里有事,辞演一期。
宋年一直在家,安静看剧本,除了徐徐过来看来,跟与世隔绝一般。
一个星期过去,宁父下葬,宁家大哥确认涉嫌违法,已经被拘留了,宁家一下子像是树倒猢狲散,虽然是像,但却一直撑着,宁弈矾重新回去工作,但是没有接管全部的公司,给了其他董事暂理。
宋年看着手机,想着现在宁弈矾应该有时间,要不要打个电话关怀一下。
结果自己还没有打,宁弈矾突然打过来了。
她以为这几天最先打电话过来的是周子期,结果是他。
她连忙接了起来,“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他语气平淡,“后天我们拍最后一期。”
“好。”宋年如鲠在喉,听着他的语气有些奇怪。
宋年看了眼后天的时间,翻出之前的离婚证,对了下时间。
是宁弈矾的生日,她笑了下,幸好觉得眼熟多看了眼。
她觉得宁弈矾虽然恨家里人,但还是会有些难过的,到时候最后一期给他过个生日也好,以后就再无瓜葛了。
周子期迟迟没给她打电话,问徐徐,徐徐也是一脸不解,说是在公司没怎么看到过他。
后天,节目组过来接她,她换了套衣服,宁弈矾身上还带着丧,她不好穿的太隆重,也穿了件黑色衬衫黑色牛仔裤。
宁弈矾选的地方是海边的餐厅,宋年坐在二楼露天的位置,她看着外面的海,海城的海永远都好看。
她正恍惚的时候,一转头就看到宁弈矾一身黑走了过来,他似乎简短了头发,两侧的碎发整齐了些,短了些,脸上也干净,只是憔悴。
他看了她一眼,很快挪开了视线。
“点菜了吗?”他语气生硬,宋年张嘴,正打算说话,他径直开口,“我点吧。”
宋年抿唇没再说话了,他指了一页,“都要。”
服务员下去了,宋年立马问他:“你还好吧?”
“很好。”他喝了口水,宋年看着他,觉得奇怪,他从刚才进来,就看了她一眼,然后就再也没有正眼瞧过她了。
他一直在小口抿水喝,宋年找不到话,叫来了服务员,服务生走了过来,“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你们这有微波炉加热吗?”宋年有些不好意思。
服务员愣了下,她笑了起来,从帆布包里拿出个饭盒,“你帮我把这个加热下。”
服务员接过红色的草莓饭盒,打开一看,很想告诉她自己店里也有红烧肉,最后忍住了,答应了带了下去。
宁弈矾看着饭盒,目光转了转。
宋年笑了起来,“你说你想吃红烧肉的,我就照着你说的要求做了一份,还挺难的,加柠檬汁要适量,我上一份就特别酸,你一会尝尝看。”
宁弈矾放下杯子,盯着杯沿发呆。
宋年又继续道:“你今天生日都没有准备个蛋糕吗?”
“你有点话多了。”他突然冷冷开口,宋年一愣,有些奇怪看他,她看向节目组,节目组也是一脸懵逼。
宋年不再说话了,饭菜上来,埋头吃饭。
饭盒被服务生放在桌边,宁弈矾看都不看,专心吃自己的,宋年胃口不好,慢吞吞吃着饭菜。
手机响了,宋年拿起来一看,正打算接,对面男人突然开口:“周子期吧。”
宋年一愣,宁弈矾终于正眼看她了,“别接,我最好劝你。”
“你什么意思?”宋年放下筷子,“宁弈矾你现在跟我闹什么脾气?”
“我没必要跟你闹脾气。”他笑了起来,“周子期还不错,有个靠谱的妈,自己也还行,亏我还以为对你势在必得,原来你早就勾搭上他了。”
宋年放下手机,目光盯着他,“你嘴巴放干净点。”
“我说的不是实话吗?一边跟我卿卿我我,一边跟周子期签合约。”
“跟你是拍综艺,是工作,跟他签合同,也是工作。”宋年气得胸口起伏,“你别无理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