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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肯定说,宋年问道:“你这么确定?”
“你知道他最喜欢玩什么游戏吗?”周子期突然问,宋年脑海里立马想起今天宁弈矾的答案,“数独?”
周子期低低地笑了起来,“他跟你说的?说你就信,把你给笨的。”
宋年气结,“你好好说话。”
周子期叹了口气,“鸡兔同笼知道吗?”
“那不是数学题吗?”宋年奇怪,周子期继续道:“是数学题,但对于他来说是很好玩的游戏。”
“我猜想如果是他的话,他会把自己最恨的人放在一起,他爸和他哥要放在一个笼子里,让他们一起分享食物,一起相依为命,他将自己放在另一个笼子里,眼巴巴看着他们的食物,让两个人对他排斥,等到两个人彻底沉浸在笼子里的时候,他就掏出钥匙,把自己放出来,然后成为主人,将他们的食物拿走,饿着饿着,相依为命的两个人就会互相残杀。”
“那两个人只看到了宁弈矾面前的空碗,却没有看到他手里的钥匙……”周子期轻蔑说,像是嘲讽,却不知道是在嘲笑谁。
宋年舔了下唇,“你怎么知道?”
“我和哥哥以前一人一只狗,他看不惯,两只狗就是这么咬死对方的。”
“当时我在想,如果笼子里的是我会怎么样?”
宋年鸡皮疙瘩起一身,“他不喜欢你?”
“谁知道呢,喜欢我的动物还会咬我一口呢。”周子期叹了口气,“不过他爸这事突然,据我所知,他还没有掏出钥匙,他爸就倒了,也不知道是哪个蠢货,浪费了宁弈矾一出好戏。”
宋年挂了电话,想着周子期的那句话,宁弈矾的碗应该就是宁氏娱乐,前段时间他大哥拉空了公司的资产,所以就到了碗空,他大哥和他父亲一起依靠的一步,宁弈矾的钥匙应该是后路。
那还能是谁?
宋年松了口气,不是宁弈矾就好,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潜意识里不希望宁弈矾做到这一步。
宁弈矾坐在病床旁边,就这么翘着二郎腿,盯着医生换药,盯得人家心里发毛,换个药都要手抖。
硬着头皮换完出去,大哥跟大姐进来了,大姐忍不住道:“老二,你休息会吧,爸这有我呢。”
宁弈矾看着病床上的男人,歪头道:“没事,我不上厕所。”
大哥哼了声,“你少来这套,就算爸现在醒了也不会给你分一星半点,假孝顺。”
宁弈矾笑了下,继续冷脸看着。
见他压根不稀罕跟自己说话,大哥也懒得搭理他了,将食物热好端过来,“爸一会就醒了,我给他喂点吃的。”
大姐连忙上前帮他,宁弈矾盯着两个人,大姐无奈道:“怎么?你也要试吃一口看看有没有毒啊?”
宁弈矾挑眉,上前去拿,“正好没吃饭。”
大哥突然一把扔了他手里的碗,指着他鼻子骂:“你什么意思?”
“我还能害爸不成?我告诉你宁弈矾,我们宁家只有你盼着我们死,你就是个杂种,你妈当初带着你去那个鬼地方,就是去认亲的,你爸就是那个人。”
宁弈矾抬眸盯着他,很快起身,大哥对上他的眼神,被他眼里□□裸的杀意震慑到了,大姐连忙后退。
“认亲?”宁弈矾呵呵笑着,“你还真能自欺欺人,你用的每一分钱都是我妈十年的卖身钱,吸着她的血才有的,你也好意思睁眼说瞎话,不怕你妈在阴曹地府下地狱吗?”
大哥脸色一白,“你敢胡言乱语……”
“我有什么不敢的,还以为我真不敢提这个事情吗?”宁弈矾看眼床上的男人,“你爸二十年前,私吞上交给那个人的两亿,本来要砍四肢的,是我妈带着我去那个地方,十年,我妈走了我才回来,你吃喝不愁,你爸有了新欢,反倒不认我了,我妈只能海葬,让你们衣食无忧,你们却觉得丢人,污蔑我妈。”
他走近,看着三个人,“我……一定会让你们还清的。”
大姐连忙道:“我没有,我可什么都没说……”
大哥盯着他,“你别想,那个人……”
“那个人怎么了?下一个死的就是他。”宁弈矾眼底泛着冷意,几个人愣了下。
“你疯了?”
宁弈矾可笑看着他们,“是你们疯了,栖息在别人的手下活着,几十年了,还真是奴性惯了。”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综艺要开始拍新的一期了; 宋年在公司找不到宁弈矾,只能提着苹果梨花去医院了。
她刚过去; 还没问到病房位置; 宁弈矾正好从走廊那头过来; 看到她没意外,径直走过来; 将她手上的东西放在旁边; 让宫庭送进去。
宋年也不在意,关心问:“伯父身体怎么样了?”
宁弈矾听到这个称呼; 斜眼看她; 她窘迫了下; 以前结婚的时候她是跟着叫爸的,只是不怎么见。
“好多了。”宁弈矾一脸憔悴; 像是担忧过劳。
“今天去公司吗?”宋年拿着行程表; 他摇头,“我先回家换衣服。”
“好的。”宋年跟着他出去。
上了车,宋年从保温盒里拿出饭菜,“我想着你应该没吃饭; 给你做了点,你趁热吃了吧。”
宁弈矾笑了起来; 又意识到笑太刻意了; 连忙收敛了点,克制点了点头,“谢谢。”
“没有红烧肉; 我没买肉,就给你做了点鱼,还有梅干菜下饭。”
他有点失落,但是看着饭菜又开心了起来,拿着勺子开始吃,宋年看着他,笑了下,她不知道作为亲生父亲的宁父,在宁弈矾心里多大的分量,再恨的人,出了事应该也会担心难过吧?
宁弈矾吃的干净,像是饿了很久,宋年收好饭碗。
到家,宁弈矾直接上去洗澡了,宋年在下面等,刷着手机,上面自己和宁弈矾的热度已经推下去了,周子期做的手脚,只是宁弈矾的那两条还挂的高。
宋年看了眼日历,已经拍了四期了,还有两期就结束了。
第一期发布的时候,收视率和点击率很高,网上热度也高。
她叹了口气,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快要结束的综艺,综艺拍完,她怕是不愁戏的问题了,宁弈矾应该不会再动心思去封杀她了,以后就再无瓜葛了。
她摸了摸唇,以为来这初吻会奉献艺术,结果还是给了宁弈矾。
宁弈矾换了套蓝色运动服下来,宋年笑着上前。
“今天不去公司了吧,没心情。”他淡淡说。
宋年好奇道:“那你怎么安排?”
“我想去给我爸祈福。”
宋年一愣,看着他一脸忧愁,这人戏过了吧?但还是认真道:“好,我看看有没有香火很灵的那些地方。”
她去找寺庙了,挑定了位置便出发。
很高的山,都是石阶,听说要徒步爬上去才有诚意,上面香火围绕,檀香味很重。
宋年看着石阶,咬牙道:“我就不去了吧?”
男人拉过她,一起上去了,她无奈,低头跟着。
宁弈矾慢慢往上爬,后面的拍摄人员也是心里苦,只能跟着怕爬,宋年爬到一半就已经满头大汗了,她看着节目组,等了下,“加把劲,要有诚意,你们愿望是啥?”
“收视大吉,点击破十亿。”制作人在那气喘吁吁,还不忘自己的所求,宋年笑了起来。
继续往上爬,宁弈矾走的很认真,面不红气不喘,不知道在想什么,看着前面,像是每走一步都在数一步的台阶。
宋年看着他一脸认真,不好打扰他,沉默跟在他后面,有些好奇宁弈矾到底在祈愿什么,肯定不是宁父了,宋年看着前面,想了想,既然来了,自己也祈愿一下好了。
希望挣好多好多的钱!
好不容易爬上去了,宋年一屁股坐在了地方,节目组也累了一堆,宋年掏出纸巾擦脸。
又不好意思当着佛祖的面叫苦,喝着水看着四周,人还不少。
宁弈矾在那边叫她,她无奈起身过去,“怎么了?”
“跟我进去吧。”他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她愣了下,节目组那边没跟过来。
宋年拿着香,看着面前的佛祖,抿唇跪在了蒲团上,磕了三下,心里使劲呐喊:挣钱挣钱挣钱!
转头看到宁弈矾合眼在那不知道想什么,犹豫了下,又磕了一下,“愿彼此分离后各自安好,长命百岁!”
她起身插好香,突然歪了一根,她连忙扶正,她的挣钱香啊。
结果插好又歪了,她气结,拿起来,找了个其他地方插上去,还是不稳,歪歪倒在其他香上,后面已经有人过来了,她不好意思多逗留了,只能作罢,去了门口,宁弈矾给了香油钱就过来了。
“你祈愿了啥?”她好奇问。
他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宋年给自己找了个台阶,“说出来就不灵了,还是不说的好。”
他笑了起来,“你说的有道理。”
“你就不想知道我是啥吗?”
他想了一番,“挣大钱吧。”
宋年一愣,憋红脸,“你怎么知道哦?”
他上下看她一眼,一脸还用问的表情。
上山难下山容易,宋年跟着他下去,一路轻松了不少,半路有人挂平安福,宋年也要去,宁弈矾无奈,跟着她过去。
宋年还是耿耿于怀那根香的事情,求了两个平安福挂在平安树上,“为什么是两个?”他问。
“你和我啊。”她说着拿着另一个找一个远的地方放。
“为什么两个不放在一起?”他有些奇怪,宋年呵呵笑着,“不用,各自安好。”
宁弈矾脸色一变,从她手里一把抢过平安福袋,往刚才挂的地方走去,宋年一惊,连忙跟了上去。
他个子高,找个高的树枝,正好在刚才那个上面,他仔细系紧,宋年连忙踮脚不让他挂,他一伸手就按住她脑袋,很快挂好,宋年看着两个福袋随风飘着,一个在上一个在下。
“你干嘛?”宋年气结,“为什么非要挂在一起?”
他哼了声,转身就走,宋年呼了口气,无奈看了眼,跟了上去。
各自安好?做梦。
就是不安好也不能各自。
上了车宋年瞪着他,他像是没看见,“陪我去打球。”
“又打球?”宋年哼了声,“你不是不喜欢玩游戏吗?”
“恩。”他应了声。
宋年忍了忍,没把鸡兔同笼的事情跟他说。
“打什么球?”她问。
他没回,到了地方就知道了,台球……
宋年过去拿他的专属球杆,跟着他进去,里面大的出奇,一个台球场快赶上之前两个网球场了,里面人不多,跟宁弈矾都认识,宋年也认识几个。
比如穆呈阁和白束。
宋枝也在,他们那边也有节目组,她正在那小口喝果汁,痴迷看着穆呈阁,突然就看到宋年两个人进来,有些吃惊。
白束看到节目组也很懂的,故作哀伤的拍了拍宁弈矾的肩膀,安慰道:“你别想太多,伯父肯定会没事的。”
宋年看着两个人假的,没忍住噗嗤了一声,镜头立马转了过来,她连忙憋住笑,噘嘴忧愁看着一边,大有一副难过的模样。
白束磨了下牙,宁弈矾好笑看着她。
宋年坐到了宋枝旁边,宋枝张了张嘴,叫了声姐,宋年差点一口果汁喷出来,连连点头,“嗯嗯嗯,妹妹好。”
宁弈矾和穆呈阁对打,宋年看不懂,只看到球准确的进袋似乎很厉害。
宋枝跟宋年搭话,“宁总最近心情不太好,你要多注意点。”
“我会的。”宋年笑了起来,宋枝也笑了,“听说你要做女一了?”
“那个校园剧吗?是接了。”
先前就已经官宣过了,不是什么秘密,可以说出来。
“你还是第一次做女一呢,加油。”
“恩恩,我会的。”宋年跟她说话有点别扭,自己的问题,她心里有点疙瘩。
宁弈矾打了两场就过来了,“你会吗?”
宋年连忙摇头,“我教你。”他很坚持,宋年看了眼节目组,好吧,都是为了节目效果。
她上去拿过宁弈矾的球杆,好奇地看了下,“怎么拿?”
宁弈矾拿过球杆,对准球,示范了一遍给她看,她点头表示学会了,宁弈矾一脸不信,上次吃过亏。
宋年弯腰,目光看着球,姿势正确,宁弈矾有些意外。
“试试。”他让她打球。
宋年屏住呼吸,用力地推了下球杆,然后差点敲到手,她无奈起身,“球杆太长了。”
白束在一边捂脸,“你当打乒乓球呢,还球杆太长?”
宁弈矾笑了下,伸手抓住球杆,“我帮你抓着后面。”
宋年笑了起来,他每次教她打球总是很有意思,上次网球是帮她接球,这次又是帮她拿杆。
她忽然觉得宁弈矾如果做朋友的话还是很不错的人选的。
可惜,两个人的前尘过往有些复杂。
宋年对准球,小心翼翼地推着球杆,后面突然来了一道力气,球杆划过指腹用力击球,球一下子被打散,四处跑去,宋年起身笑着看他,“好了。”
宁弈矾抿唇笑着。
白束看着两个人,“你们这是……”
旁边有人推了他一下,示意有镜头别乱说,他连忙闭嘴,目光在两个人身上四处看着,满脑子疑问。
宁弈矾专门开了一桌,跟宋年在一边打,穆呈阁他们在一边,有些吃味,这两个人到底来干嘛的?
宋年开心的很,碰到新鲜的东西总是有不少兴趣。
穆呈阁怕宋枝尴尬,也想教她,结果宋枝一杆进球,玩的特别好,他无奈让步。
玩了一下午,宋年有些累了,正好一行人打算去吃饭,宁弈矾没打算跟别人去,还有节目组在,索性跟穆呈阁他们拼了一桌。
宋年专心吃桌上的大龙虾,要不是旁边三个人知道宋年之前对穆呈阁的心思,不然还以为宋年以前真的是个吃货了。
穆呈阁是挺帅的,毕竟男主光环在,但是宋年一看到他,就想起刚穿过来,挨饿绝食的日子,实在是感兴趣不起来,甚至潜意识里不希望能有半点关系。
宁弈矾还好,可能知道他后面会格外出面帮她收尸,说明还不算太坏。
而且宁弈矾以前似乎过得不好,也许以前性格不好,可是现在倒是正常的很,就是做事太狠了。
宁弈矾和穆呈阁说着公事,宋年偶尔回答宋枝的话,四个人看起来再正常不过了。
晚上回去的时候,宁弈矾突然叫住她,“你晚上在我那住吧。”
宋年连忙后退,他认真道:“我不在家,但是我想让别人知道我在家。”
宋年一愣,看了眼四周,就他和宫庭,“你要干嘛?”
他不语,宋年犹豫了下,“你可以找连宁或者裴伊啊?”
他看着她,“如果你觉得不合适就算了。”
“好吧好吧……”宋年无奈,“就我一个人吗?”
“放心,不会有事的。”他肯定说,宋年摆手,“我能有什么事啊?有事也是你突然回来吧。”
她警惕看着他,显然上次强吻的事情记恨了他,他无奈,将门卡给她,“这是我卧室的门卡,你晚上睡觉别关灯。”
宋年被他说的真的有点怕了,“不会真的有事吧?”
“放心吧,我保证没事。”他突然伸手摸了下她脑袋,她吓一跳,他笑着。
到家下车,他伸手,“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