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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让他去呗,反正他也没什么用。”
老头子冷哼一声,宁弈矾笑着点头,转身去后面酒窖。
佣人将钥匙给了他,他拿过钥匙,冷着脸开门,闻着里面浓郁的酒香,眸色深了深,冰冷一片。
里面昏暗,只有一盏暖灯在门口,他身子半隐在黑暗中,手指触摸着酒瓶,一点点往前走,不知道在想什么,神色不太好。
门突然被关上了,他立马转身,看着门,呼吸微微急促,里面一片黑暗,他胃痉挛了下,抬步走向门口,突然顿住脚步。
看向酒架上一枚泛冷光的金币,他深吸口气,冷静地伸手拿过,金币两面是同样的图案,有点厚,上面用黑笔写着一个字。
‘宋’
餐桌上,四个人各怀鬼胎,大哥伸手搓了搓膝盖,问道:“二弟怎么去了这么久?别是找不到?”
汪雪莹笑了起来,“不会,说不定他偷偷喝了几杯。”
老头子哼了声,“也就这点出息。”
大姐低头掩下神色,鄙夷看眼自己的父亲,他对二弟的偏见是根深蒂固的,故意打压宁弈矾,谁又不知道,大姐冷笑声,她可不蠢,大哥还是宁弈矾,看手段就知道了,她还是先不得罪宁弈矾为好。
汪雪莹浅浅笑着,拿过筷子,忽的手抖了下,一块肉硬是没夹起来,大姐抬头看她的手,“汪姨,你怎么了?”
“没事。”女人神色如常,放下筷子,“这几天做花艺,手有些酸。”
大姐笑了起来,表示了然。
大哥突然起身,“我去看看二弟。”
刚离开位置,宁弈矾就拿着酒瓶上来了,笑眯眯看着众人,“不好意思,偷偷喝了几口。”
老头子哼了声,嫌恶撇开眼。
汪雪莹笑着接过酒瓶,“幸好只是几口,喝多了,醉过去了可不好送你呢。”
宁弈矾不在乎笑了笑,坐下继续吃饭。
过了近一个小时,终于算是要吃饭了,宁弈矾喝了口酒,“这酒果然不错,怪不得酒窖耗子那么多,汪姨,平时也要多注意,喝了酒倒是没什么事情,这要是啃坏了家里的东西就不好了。”
汪雪莹笑盈盈看他,“弈矾说笑了,我们这怎么会有耗子呢,你不会是看错了吧?”
“是吗?还挺大只的,总不能是人吧?”他继续笑着,忽的半敛笑意,盯着她看眼,起身道:“我还有约,先走了。”
四个人看他离开,大姐也立马起身,“我也先回去了,家里有小孩。”
跑到门口,宁弈矾的车正好从面前跑出去,大姐看着车屁股,深思一番,觉得宁弈矾心里有事,但是吃饭的时候又不表现出来。
宋年抱着抱枕睡得正香,被外面的砸门声吵醒了,她迷迷糊糊掀了眼罩,摸过手机下床,开了客厅灯,眯着眼睛往猫眼看。
是个男人,好眼熟,谁来着?
她拉开门,“谁啊?”
是宫庭,他看到宋年一副没睡醒的样子,侧过身子不看她,“宋小姐有时间吗?”
“没时间。”宋年趴在门上,快要睡着了。
“宁总找你有事。”
“不见。”她闭上眼睛,摸着门把准备关门,宫庭连忙撑门,“宋小姐最近在试陈导的电影吧……”
宋年睁开眼睛,瞧着他,“你要干嘛?”
宫庭咳嗽了下,将宁弈矾原原本本的话告诉她,“宁总说如果你不去,别说陈导了,估计龙套都没有……”
宋年翻了个白眼,利索关上门,宫庭盯着门,默数三个数,门又开了,女人在门后咬牙切齿,“给我等着。”
宫庭真就等在门口,不忘叮嘱道:“不用带东西,宁总都准备好了。”
宋年换上衣服,使劲揉了揉眼睛,清醒了一点,推门出去,“到底要去哪?”
“要准备拍综艺的事情。”宫庭认真说:“猫就不用带了。”
“我昨天才拍完啊?”宋年跟着他走,嘟囔道:“节目组也没通知我啊?”
“临时决定的。”宫庭笑了下。
上了车,宋年靠着窗户继续睡,一觉睡到车停,她眯眼瞧着外面,前面灯火通明,她奇怪下车,“这是哪?”
前面都是黑暗的海水,灯火从游轮上照过来,海风一吹,她立马扒拉着头发,宫庭在前面走,宋年跟了上去,“我们要上船?”
宫庭不答,宋年继续问:“不会要在船上拍吧?”
“宁弈矾到底要干嘛啊?”宋年上了梯子。
上了甲板,宋年看着黑暗无比的海,和夜空的密密麻麻的星星,有些无奈。
“天色不早了,宋小姐早点休息。”宫庭突然说,宋年叉腰,看着他气笑了,“你也知道天色不早了,还叫我大半夜过来,宁弈矾呢?让他出来。”
“宁总不舒服,明天你就能见到他了。”
宋年翻了个白眼,走向船舱,“他在这吧,我一个房间一个房间找。”
“宋小姐。”宫庭蹙眉,跟着她进去,宋年看了眼里面,就几个房间,她一一推门,宫庭在后面无奈,“宁总真的不舒服。”
“你碰我一下试试。”宋年看着他要制止的手,突然大喊一声,宫庭脸色一变。
宋年趁他不注意,立马往里面最大的房间跑。
一把推开门,里面很大,一张黑色大床,上面侧躺着人,背对着她,宋年上前,宫庭在后面不好制止,站在门口。
“宁弈矾。”宋年叫了他一声,上前戳了戳他,他翻了个身,眯眼看她,额头都是汗,眼睛在黑暗中发着光。
宋年犹豫了下,底气突然全跑没了,“你……你大半夜叫我过来干嘛?这哪有节目组?”
宫庭看着两个人,关上门走了。
宋年回头看了眼门,转身准备去开门,突然腰身被人一勾,跌坐在床上,她猛地回头,鼻尖擦过宁弈矾的唇瓣,她吓得立马不敢动了。
外面海上月光从窗户照进来,照在男人侧脸上,都是汗,很热。
“你干嘛?”宋年胆怯看他。
“别锁门。”他虚弱说,宋年点头,她求之不得,千万别锁门,“不锁。”
宋年看着他,眼神小心翼翼,身子僵硬,肉眼可见的排斥。
宁弈矾看着她,手下松了些,“你怎么了?”
宋年抿唇,牙齿有些战栗。
男人笑了下,“你……别这么看着我。”
宋年瞪大眼睛,看着他,说不出话。
“你这样看,我觉得你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过了会,宋年咽了下口水开口:“我只是有点害怕,你先松手。”
宋年以前在圈里最不喜欢的过度亲密的动作,吃饭的时候,咸猪手等等,她很害怕这些,尤其是现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宁弈矾又看起来跟平时不一样。
宁弈矾松开手,“你先去睡吧,我只是有点不舒服,别锁门。”
她点了点头,起身拉了拉衣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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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沐檀爸爸锒铛入狱,她错以为是许译搞的鬼,直到临死前才知道是她错怪了他。
重新来过,她决定痛改前非,爸妈离婚选妈妈,不招惹是非,碰到许译一定要跑的比兔子还快,绝不耽误他大好前程。
有了上一世的经验,沐檀自认为她已经很了解许译的性格了,前世就是她事事作对,被他拔掉所有的硬骨头养在漂亮的金丝笼里。
现在只要她乖顺不招惹,听话,许译就不会盯上她的。
只是许译看着温顺可人的沐檀,目光开始变了。
“她看着那么乖,那么可爱,真想锁住她,每天抱着,让她狠狠的哭给我看。”——许译的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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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出乎意外的是; 一晚上宁弈矾睡的都很好,快中午了; 他洗了个澡,去甲板上。
他摸了下耳朵; 面露疑惑看着趴在栏杆往海里看的女人; 慢慢走近。
宋年看着海面,两脚踩在栏杆上; 咽了下口水; 宁弈矾惊讶看她; 似乎猜到她在想什么了。
“想抓什么吃啊?”
“都想吃。”她呵呵笑着; 忽然收敛笑; 跳了下来; 木着脸看他; 往后退了两步; “你醒了?”
宁弈矾垂眸,看着她后退的脚; 阳光照在两个人身上,都是细碎璀璨的,他不高兴微微蹙眉,上前走了两步,跟她距离又拉回刚才。
“恩。”他背靠着栏杆; 宋年又退了一步,“那我们什么时候下船啊?”
“怕我把你扔海里喂鲨鱼啊?”
宋年吓一跳,定定看着他; 以前她初中的时候,被自己的班主任吓到过,说外面好多拐卖小孩,有的小孩就放血在海里钓东西,特别吓人。
她缩着脑袋,满脸警惕,“你要是乱来,我会报警的。”
“报警?”宁弈矾看着她胆怯又强撑的样子,坏心一起,转身靠近她,她往后躲了下,他勾唇浅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我只要跟你爸妈说你跟我在一起,就算你失踪了,也不会有人怀疑吧?说不定过个几年……”
宋年红了眼,宁弈矾起身,不再开玩笑了,“吓唬你还当真了?我要是真要对你怎么样,干嘛大费周章把你带这来?”
“你说的倒是有道理,没有人关心我。”宋年叹了口气,双手抓着栏杆,在这个世界,亲人不是亲人,朋友没有,谁会关心她。
宁弈矾看着她,抿唇,偏头看着海面。
他手指互抵,微微侧目,看着宋年抓着栏杆的手,阳光照着她的手很暖。
“你到底为什么带我到这啊?”宋年打断他的思绪,气呼呼道:“这船要开多久?我下周有活动的。”
宁弈矾回过神,“你接综艺还接了其他的活动?”
“我总要吃饭啊,不会耽误你的拍摄的。”
宁弈矾正打算反驳,她突然转身走了,“我去吃饭了。”
宁弈矾无奈低头,有些泄气地拍了拍栏杆,宫庭走了过来,“宋小姐……午饭吃了两份,现在……”
闻言,宁弈矾惊讶看着他,“她也吃得下去?”
“看起来胃口不错。”
宁弈矾气笑了,最后无奈道:“随她吧,晚饭延迟一会。”
回到房间,宁弈矾拿过外套,从口袋里,掏出那枚金币,上面的字已经被他擦掉了,他坐在椅子上,看着金币发呆。
记忆交错,他想起了那个人,带走了他的至亲,狭小的黑屋里,只有一张书桌,他头顶上一盏灯,桌上都是书。
“你看完这些书,我们就能回去了。”女人削瘦的手摸着他的脸,他每次都低头看着书,然后听到后面落锁的声音,丝丝拉拉地铁锈声音,屋里潮湿的气息。
宁弈矾将金币紧紧握在手里。
下午游轮都不动,宋年在房间里看视频,看了一整天,等到了晚上,游轮才开始动,不知道去哪里,宋年打了个哈欠,在床上翻了个身,看着窗外的深蓝。
她倒真想去个荒岛,一辈子不用见到旁人,哪怕是跟宁弈矾在一起也行,无非就是看到个讨厌的人而已。
有人敲门,宋年回神,“谁啊?”
不出意外是宫庭,他开口道:“宋小姐去吃饭吧。”
“我不饿。”宋年趴在床上继续看手机。
宫庭继续道:“宁总在等你。”
“他等我干嘛?”宋年奇怪,宫庭没说话,听着脚步声是走了。
宋年犹豫了下,起身穿好外套去了餐厅。
男人一个人在餐厅吃饭,慢条斯理,动作很轻,一举一动似乎都没有什么干扰他,斯文精致。
宋年看着他,慢慢上前,“我午饭吃的多,你一个人吃好了。”
“坐。”
“真的不用。”宋年蹙眉打算溜。
“最近商铺开的不错……”宁弈矾头也不抬,宋年气得磨牙,不情不愿坐在他对面,无奈道:“宁总,您老人家行行好,我们离婚了,我放过你,你也放过我成不?”
宁弈矾像是没听见,“吃饭别说话。”
“你让我不说,我就不说啊,你要是嫌烦就别让我吃。”宋年拿过筷子,夹过面前的龙虾,“宁总,这吃饭不说话就没味道了,咱们聊点有意思的。”
宁弈矾蹙眉,她继续说:“你说你红颜知己那么多,今天一个裴伊,明天一个连宁,我就特别想八卦一下,你喜欢哪个啊?”
“我知道我这么问有些唐突,但是好歹我以前也是你结婚证的另一半,你跟我这个前夫人透下底呗。”
宁弈矾啧了声,抬头看她。
她叹了口气,咬了口虾仁,“你说你何必呢,非要急着跟我离婚,我又不是不答应你纳妾,你既然这么厌恶我,干嘛还忍着我。”
“要不你明天就把我放了,咱们桥归桥路归路,离婚的时候都说好了的。”
宁弈矾放下筷子,摆放整齐,擦了擦嘴角,慢慢起身,“你慢慢吃。”
吵得他头疼,宋年笑了起来,在后面可惜道:“这就吃完了?我还没说完呢,你倒是说下你到底喜欢哪个啊?我不介意的……”
出去后,宁弈矾无奈道:“以后不用叫她了。”
宋年心情好极了,满桌子菜都是她一个人的了。
然后第二天就报应了,她一觉起来,慌慌张张跳下床,摸着屁股,欲哭无泪。
宋年跑卫生间待了一上午,佣人进来收拾床铺,看到床单上的血,微微吃惊,敲了敲卫生间门,“宋小姐,你没事吧?”
“我……你有那个没有?”宋年红着脸,坐在马桶上,窘迫低头。
佣人笑了起来,“宋小姐不嫌弃的话,我可以借给您。”
“谢谢。”宋年道谢,抓着衣服叹气。
佣人收拾好东西出去了,路过宁弈矾房间,想了想还是敲门,将宋年的事情告诉宁弈矾。
佣人再过来的时候,带了件衣服和日用品,宋年又道谢,接过。
“衣服是宁总准备的。”佣人笑了起来,宋年僵硬回头,脸色不太好,“你……”
佣人笑呵呵下去了,宋年气结,这种事怎么能一个男的说呢?如此私密的事情!
她不好意思见宁弈矾了,穿着深色长裙,在房间走来走去,等了一会,没听到外面有声音,她饿了,于是推门出去找点吃的。
外面确实没人,连个佣人都没看到。
她随意走着,准备去厨房,穿过旁边走廊。
“……他活不了多久,他们做的那些勾当我们不稀罕,我只要宁家那个人的命。”
宋年顿足,深呼吸几口气,悄悄转身,准备回去。
那边说话的声音停了,宫庭大声道:“宋小姐。”
“你先回去。”男人一改刚才残忍的语气,宫庭应声走了,路过宋年,没看她。
宋年心里打鼓,转身看着走过来的宁弈矾,“我什么都没听见。”
宁弈矾看着她,阳光在他身后,她在船舱里,和他一个在明一个在暗,而他又挡住了大半的光线。
“我真的没听到。”宋年往后退,退回了走廊,宁弈矾眸子里平淡无神,就这么看着她,她退一步他上前一步。
宋年抿唇,真想给自己一下,好端端的这会跑出来吃饭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