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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妤儿知道安然心中喜欢的人是唐沫,但是没想到唐沫不过给了他一点甜美的笑容就把他迷得团团转,心中更加的恼怒。只是面上却未显露半分,依旧是温柔贤淑的模样:“奶奶真是个贴心人,三爷能够娶奶奶进门也是他的福气呢。”
唐沫看了一眼沈妤儿,皱着眉头疑惑的问道:“昨儿你请了三爷去你那儿用膳,到底是喝的什么酒竟然如此的烈,让三爷喝的开始发酒疯。”
反正昨天的事情整个府里的人都知道了,之前因为唐沫太生气所以也没细想,现在再回头想想却发现很多疑点,安然喝醉酒的模样唐沫又不是没有见过,也不是没有和他在一起单独待过,从来不曾见过他会做出这种事来。
所以昨天那酒里一定是有问题,而且这问题的根源只有沈妤儿知道。
闻言沈妤儿心中一跳,脸上立刻露出一丝的害怕但是很快就消失不见,又恢复刚才的宠辱不惊:“那酒是杨妈妈特地做的,想必是昨天做的那酒太烈了些,杨妈妈见三爷喝的如此不省人事还大闹一场,便把那酒都给扔了,说以后再也不酿这种酒了,免得三爷喝醉了又发酒疯了。”
这倒是好了,直接把酒都给毁了,还说永远不酿此酒了。
唐沫心中冷笑,果然这酒里是有问题的,她有看了一眼沈妤儿,沈妤儿心中有些心虚微微低着头不敢直视唐沫。
“也罢,反正不是什么好酒,倒了也就倒了吧。”
抓贼抓赃,没有证据就是唐沫怀疑也不过是瞎怀疑罢了。
沈妤儿心中松了一口气,看来唐沫也不会再追究昨天那酒的事情了,然后立刻又笑道:“平日里妾身闲着无事,给奶奶绣了几幅帕子还有香囊,奶奶你瞧瞧可喜欢?”
说完便立刻让身边的丫鬟荫荫拿出她这些天专心绣出来的帕子和香囊,然后拿出两幅自己觉得不错的递到唐沫面前笑道:“你瞧瞧这两个可喜欢?妾身也不知道奶奶是喜欢什么样式的,所以荷花,牡丹,月季都各绣了一副。妾身瞧着奶奶住在荷香园里,就多绣了两幅荷花。”
唐沫接过手细细的看了一遍那副帕子和香囊,荷花确实绣的不错,虽然花是一样的荷花,但是绣出来的却是千姿百态。她曾经在唐府的时候也曾学了一些针线活儿,只是她的绣工不好,绣出来的花样也只能自己用,就是拿出去见客都拿不出手,所以一般都是楠竹和琉璃两人绣了给他。
但是这沈妤儿的针线活儿却比楠竹和琉璃的更好,她又翻了一面发现这帕子竟然还是个双面绣,想来沈妤儿从前在家中也是苦练绣活的,只是没想到却以最不堪的方式进了安家的门。
沈妤儿见唐沫喜欢,便又指着香囊笑道:“这香囊里妾身装着的是荷花,绣着牡丹的装着的是牡丹花,绣着月季的装的是月季花,因为妾身也不知道奶奶喜欢什么样的花色,所以都做了些。如果这些都不喜欢的话,奶奶和妾身说一说,妾身再重新做也无妨。”
唐沫倒是没有特别喜欢那一款,都是觉得不错,只是沈妤儿嫁给安然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自从昨儿发生那件事之后,今儿就忽然匆匆的跑来献殷勤,这让唐沫有些犹豫到底是拿还是不拿。
沈妤儿是个玲珑人自然也看出了唐沫的犹豫,又从荫荫手中拿了几种花色给唐沫瞧,眉头却紧皱长叹一口气道:“从前妾身觉得进了安府是受了委屈,奶奶也知道妾身是如何进的安家,就是从前的白姨娘也是四抬大轿抬进来的,可是妾身却是自己走进来的。”
说着沈妤儿又是长叹一声:“那会儿心中不忿所以也没有心思孝敬奶奶,现在到了这个水襄县了,妾身也认了命。奶奶是主母,妾身自然是要好好孝敬的。所以自从到了水襄县之后,妾身就开始琢磨着奶奶喜欢的东西。奶奶可别嫌弃妾身做的这些不好,妾身也是真心想要孝敬***。”
这一段话说下来就算是再脾气再硬的人听了都会心软三分,毕竟前半段那也是肺腑之言,不管沈妤儿是不是真心想要对唐沫好,但是以她那种方式进的安家,心中肯定会多少怨念。
而且唐沫也不是一个无情之人,别人已经拿了那么多东西在你面前示好,她也不会给人家冷屁股贴,所以拿了一副荷花的绣帕又拿了一副荷花的香囊笑道:“这荷花对景就拿这一副吧。”
第115章 土匪敲诈()
因为天气渐渐的转冷,所以屋子里已经升起了香炉,此时白烟袅袅犹如婀娜多姿的少女一般飘飘起舞。楠竹端上了一壶新煮的碧螺春,然后给沈妤儿和唐沫两人各倒了一杯,便静静的立在一旁。
沈妤儿见唐沫收下了,立刻欢喜的笑道:“奶奶喜欢就好,妾身下次再给奶奶做一些。”
“那倒不用,你如果闲的无事也可以给三爷多做一些,这里不比京城,绣娘的活儿也没京城的好,我瞧你心灵手巧,以后三爷的针线活儿你都帮着做一些吧。”
闻言沈妤儿立刻点头笑道:“这本就是妾身的分内之事。”
“今儿也没有什么事,你也不必在我跟前伺候了。回去吧。”
沈妤儿这次来本就是为了送出这些绣帕和香囊的,见唐沫不愿意再让她待在这里了,她也没再勉强,站起身福了福身子便走了。
屋子里又只剩下唐沫和她的两名贴身丫鬟,自从昨天的事之后,她觉得有必要好好的敲打敲打自己的这两名陪嫁的丫鬟,不然那一天自己被卖了都不知道。
还好楠竹和琉璃两人也是机灵的,早就知道唐沫要罚他们,见沈妤儿已经带着人走了,立刻跪到唐沫的面前,低着头轻声道:“昨儿是奴婢的错,可是奴婢是奴,三爷也是主子,三爷的话奴婢又如何不敢听。”
说话的是楠竹,唐沫知道楠竹一向是善辩的。
“如果三爷要你杀了我,你也做?”
此时的唐沫已经没有刚才那副温柔甜美的模样,换上了一副冰冷无情。
楠竹抬起头立刻摇头道:“奴婢不敢。”
“那你们昨儿倒是敢了。”
“奴婢知错了,奴婢也是想着奶奶好。奶奶嫁给三爷也有两年了,可是三爷却一直都不曾在***屋子里过夜,所以奴婢才会……”
这个才是他们真实的想法,再他们的观点看来,唐沫嫁给了安然,安然如果一直不宠幸唐沫的话,以后唐沫的日子会越来越难过。虽然白荷已经走了,可是府里不是还有一个沈妤儿,那一天安然被沈妤儿勾引了去,那么唐沫的日子就又回到了从前了。
“我的事自有分寸,虽然你们心是为我好,但是昨儿却违背我的意愿。活罪是难逃了,你们二人扣三个月的月钱,下不为例。”
闻言楠竹和琉璃两人都松了一口气,本来他们还以为要挨板子呢,没想到只是罚银子。虽然三个月的月钱确实不少,但是最起码屁股不会遭殃了。
“多谢奶奶开恩。”
楠竹和琉璃两人纷纷磕了个响头,然后站起身再伺候着唐沫。
内院里依旧和往日一样没有再起什么波澜,而安然那边事情却便不顺利。
虽然已经请了灾民去挖井,可是挖了五、六天,依旧是没有见到一滴水,而城中有山的百姓开始不满意了,觉得安然收了银子却没办事,只是无奈安然是一个县令,不敢去闹。
别人不敢闹,并不代表没有人不敢闹。
索花巷的柳家就是第一个敢出来闹的人,柳家在水襄县也算是百年的书香世家,大儿子也在京城为官,城里的田地和周边的山柳家占有一大部分,所以交的银子也是最多的。
之前因为是新官上任为了不得罪新上任的县令而且觉得有希望能够把荒土开垦起来所以交了一些银两,可是哪里想到安然不过是把灾民骗过去挖井,结果挖了那么多天都没有一点消息出来。
“安大人,你刚上任还没半个月就捞了不少的钱财了吧。”
柳老爷占着年岁更大而且大儿子在京城做官,所以说话也不客气。
“柳老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安然竟然是做了那么就不怕被人说闲话,反正这笔银子他都一一记了账,以后要拿来做什么用的也一一都有记录。
“你单是从我们柳家就拿走了将近三百两银子,水襄县里有钱的富人也有十几个,你倒是比上一任的更精明些,不到半个月就捞走了将近四千两的银子。”
这个柳老爷是个有名的斤斤计较的,就是多出一分钱都会和你过不去,何况还不到半个月就掏出去了三百两银子,而且还是打水漂的。
就是上一任的县令太贪得无厌也不曾这般。
闻言安然立刻站起身,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柳老爷是觉得本官在敲诈你们?”
“是不是也只有安大人心里清楚。”
柳老爷也不给安然面前,冷哼一声拿起茶盏缓缓的喝了起来。
“是不是等以后便知晓,你要是不愿意,那么本官也不强迫你,那三百两除去一些人工钱,原原本本还你。只是……”
说道这里安然故意拖长了声音走到柳老爷面前,冷笑一声继续道:“本官记得您的大儿子也在京城为官,似乎是在礼部当个不大不小的官儿,本官是皇上钦点的县令,为的就是要让水襄县的百姓能够脱离水生火热之中。如果以后其他人的都已经成功就只剩下柳老爷你家的田地依旧还是荒土,不知道皇上会怎么想,皇上对令郎又会怎么想?”
柳老爷闻言忽然呛了一口,咳了几声,脸色比刚才还要难看几分,他倒是没想到安然比他想象的还要厚脸皮,还要无耻,竟然拿他儿子的仕途做为要挟,如果他这次把银子收回来了,那么以后就算是都没成功,安然也会在皇上面前告他一个故意不配合,故意为难县令等等罪名。
“您老慢慢喝,要不要退只要您一句话,本官绝对不贪你的。至于令郎的前途……啧啧,也没办法,谁叫他摊上了这么一个爹呢。”
说完安然也不看柳老爷的脸色有多难看,负手走了出去,只留下柳老爷和他的随从在前厅里。
最后柳老爷自然是没有把银子要回来,只能倒霉自己碰到了一个比土匪还要土匪的县令。
第116章 装病()
山坡上到处都是黄土,寒风一吹灰尘飞满天,安然蒙着唐沫给他做的面纱戴在脸上,说着可以防止吸入灰尘,然后皱着眉头看着已经挖得有点深的坑,对着一旁的秦师爷道:“还没有挖出水来吗?”
难道这里的土壤真的是没法种树了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想要让百姓致富怕真的很难了。
秦师爷头上戴着一个汗巾,脸上也学着安然戴着一个面纱,皱着眉头摇头道:“还没有呢。”
“唉,今天再挖一天。如果还是没有的挖出来就停工吧。”
这些天安然让那些灾民挖井,然后给吃给喝还给住,而且还能带上妻儿老小一块儿来蹭吃蹭喝,所以带头的工人一听说安然准备停工立刻着急了,放下手中的锄头,然后走了过来,哭丧着脸道:“大人,那以后我们该怎么办?”
这一次为了能够安排灾民吃住,所以安然特地提前收了城中有钱人的银两,只是现在如果没有办法把山种出树来,怕那些钱都得还回去,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些灾民就没有办法再有活做,没活做就没有饭吃。
这也是安然一直不肯放弃的原因。
正在发愁的安然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皱着眉头沉思着,忽然就听到正在挖井的工人忽然欢呼了起来:“有水了,有水了,有水了……”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立刻都欢呼了起来,急忙冲了过去,安然也急忙走了过去,果然看到将近两三米深两三米宽的坑里有像是小喷泉一样的水在喷射出来,看来这些水还挺多的,只要再往下挖绝对有很多水,有了水源,那么想要种植果树等就不是问题了。
“哈哈,真的有水了!”
安然高兴的跳了下去,双手捧着水欢笑道。
说着他便从一个工人那儿接过一个锄头,然后用力的挖着泥土,水喷的越来越多,一下子就把这个大坑给淹没了,安然的身上也已经被水浸湿。
“大人,赶紧起来吧,天冷着凉了。”
秦师爷赶紧拉住安然的手,然后把他拉上来。
安然站到陆地上寒风立刻呼呼的吹来,安然身上打了一个冷颤,立刻大了一个大喷嚏。
“赶紧,赶紧把衣服给脱了,然后给我们大人穿上。”
这句话不知是谁先大声喊道,然后立刻就有人把衣服脱下来,然后再都给安然套上去。
这些都是灾民,虽然安然让他们来这里干苦力活,可是给了他们一口饭吃,而且还给了他们房子住,就连妻儿老小都有一口饭吃,他们心里是真的很感激这个新来的县令,而且也觉得只要这里的山头都种满了树,那么他们以后就不用在受寒挨饿了,可以再帮着种树,施肥等等,能够收到一笔银子。
灾民们都是把欢呼了起来,觉得这个年可以过一个好年了。
因为山头的风太大,安然身上也都已经湿透,他嘱咐了让秦师爷留下来,让他们再从隔五百米再挖一个大坑,然后才带着长安骑着马回去了。
这个方法也是唐沫提出来的,说前期是幸苦一点,但是只要挖出了大坑,那么以后想要再浇水,在储蓄水那么就没有问题了,安然觉得也没错,所以按着唐沫的方法做。
安然本来就全身湿透了,因为出来的时候是骑着马出来的,所以回去也只能骑着马回去。虽然身上已经有披着几件灾民给的破破烂烂的外衣,但是内衣确实湿透的。这样骑着马回去之后安然立刻发起了高烧。
到了府里安然就一直昏迷不醒,唐沫一直守在安然的身边,替他换冷水,然后又亲自给他喂汤药,可是安然就是一直不醒来。这下唐沫急了,又让长安去请大夫来再看一遍。
“夫人,大人这是因为受凉而发烧,这病虽是小病,但是要是一直高烧不退,那么可能就怕会有危险了,而且……”
“而且什么?”
这些唐沫当然都知道,只要高烧退下去了,那么就无大碍。
“而且大人一直昏睡不醒,如果今夜再不醒来就怕会有危险了。”
“有什么危险?你直接说明白些。”
唐沫只觉得心烦意乱,而且这个大夫老是话只说一半,总是慢吞吞的,让她更烦躁。
“这个危险呢……其实就是会永远昏迷不醒,但是人却还有知觉,只是一直沉睡。”
这下唐沫有点傻眼了,难道发高烧还能成植物人?这个她在前世医学发达的现代也不曾听说过,如果烧坏了脑子倒是还是常见的。
“你说的可是真的?”
大夫看了一眼床上的安然,然后用力的点点头。
“既然如此,那么大夫就给大人准备几幅药吧。”
说着就让长安把大夫送出去。
唐沫从长安嘴里知道了事情的经过,然后再把长安遣退出去,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唐沫看着躺在床上的安然冷声道:“别以为用什么苦肉计我会上当,你要是再继续装昏迷,我就把冷水全部泼到你脸上去,让你真的永远变成沉睡不醒。”
躺在床上的安然不由皱了皱眉,最后还是睁开眼,看着唐沫苦笑道:“难道你真的想让我永远醒不来?”
见唐沫不理他,又哄着唐沫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是装的?”
“我就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