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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秘书微微点了点头。
陈思思露出满意的笑容,“好啊,那我们说定了哦。”
下午,五月的微风拂过,很惬意,街道上每个人仿佛都是笑容满面的。陆雅寻和安安打车一起接孩子放学,晚上一起吃了晚饭。
直到吃完饭回到家里,陆雅寻陪着邵黎烨写完作业,讲完睡前故事哄他睡好之后,意外的接到了最近忙的不可开交的陆雅宁的电话。
“陆雅寻,我和别的男人上床了,睡到了下午才清醒过来,他是我花了一个月都没有搞定的客户,人长得很丑,很肥,很恶心。”陆雅宁说的很平淡,就像是在讲一个外人的故事一样。
“陆雅宁,你是无意的。”
“即便是无意的,我也不可能会得到凌飞的原谅,他一直不想让我从事现在的工作。”
“不会的,你也是受害者,凌飞会原谅你的。”
陆雅宁顿了顿,说道,“不会的,邵子昂和陈思雅上床不也是无意的么?他不爱你么?你不是也没有原谅他么?”
“凌飞和我不一样。”
“你倒是告诉我有什么不一样,我要主动提出离婚么?我要主动告诉他昨晚夜不归宿是为了这个月的业绩而陪酒上床么?”
“我,我已经原谅子昂了,陈思雅现在已经没了孩子还是因为我,我没有什么理由再谈原不原谅了。”
“陆雅寻,我该怎么办?”
陆雅寻走到窗边,把窗帘拉开一个小角,望了望楼下,她时常把路过的人看成是邵子昂的样子,心里每每都是欣喜与纠结交织在一起的。
“和凌飞坦白,然后和他一起管理养老院,他需要你,你虽然适合你现在的工作,但是你也该为你们的婚姻做出一些让步。”
“我知道了”陆雅宁深吸了一口气,咽下一个白色的药,说道,“现在,我才发现我是真的很怕凌飞不要我了,陆雅寻,保佑我,不要让我离婚。”
“嗯。”
陆雅寻等着陆雅宁挂断了电话她才放下手机,把窗帘拉好,回过头看着躺在床上的小人儿,笑容浮现出来。
三天后,陆雅宁辞去了原来的工作去了养老院当起了真正意义上的院长夫人。后来听陆雅宁说,那晚回去之后,凌飞正坐在客厅里瞪着她,她走到他面前,坐下来,说道,“老公,我要和你说一件事情。”陆雅宁照陆雅寻说的那样把那件事情坦白了。
凌飞沉默了很久,很久。
陆雅宁很少在他面前表现的那么失措,那么慌张。她是一个多么骄傲的女人,养尊处优的大小姐。凌飞问道,“我一直都在和你说不要再做那份工作了,你从来都不听我的。”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马上辞去工作和你回养老院,你不要离开我,不要和我离婚。”
“这是你第一次对我说对不起。”
“你要和我离婚是么?”陆雅宁伤心的往卧室里走,凌飞突然站起来拽住了她的手说道,“这次我不会计较,因为你不是有意的,因为我知道你爱我,因为你第一次知道你做错了向我道歉,明天我和你一起去公司把你的工作辞了。”
这件事情陆雅宁觉得已经结束了,只是第二天晚上等凌飞回来的时候,才发现他身上都是伤,陆雅宁才知道,他是单枪匹马的去把那个欺负陆雅宁的客户揍了,虽然他被打的程度更深,但是只要是替她打了那个男人一拳,他都觉得高兴。
欧盛怕欧老爷子又使绊子,刁难陆雅寻所以没有联系她,还有就是他的父母回国了。
邵子昂去了英国,听阿峰说,夏黎天在英国拍戏的时候遇到了很不错的模特,那个人自身也是老板,伦敦人,夏黎天向他介绍了邵子昂,邵子昂刚出道的时候在国内外反响都挺大的,而且没有想到那个模特老板竟然对邵子昂有印象,提出可以谈谈合作。
陆雅寻则每天待在公司里,一直都在不停的为上个月预约的那些富家上流社会的太太们设计服装。
然而,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个时候,有人从意大利回来了,此人不是冯修旭,而是周景瞳。
周六,安安说要带着鹏鹏和邵黎烨去游乐园玩儿,让陆雅寻自己在家里好好的休息一下。陆雅寻哪里睡得着,已经吃了四颗安眠药了,只在沙发上窝了二十分钟就被噩梦惊醒。头疼剧烈,身上都是冷汗,她站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两口,走到镜子面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哪里还像个刚刚三十岁的女人,虚弱的样子就像是一个失业中年丧偶的更年期妇女一样。
她再次窝到沙发里,浑身缩成小小的一团。她发现自己病了,而且病得很严重,不管是生理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下午,她给自己定了一张去厦门的机票,地点是随机点上去的,随便一个地方也好,她需要出去透透气。
于是给安安发了短信,说自己要出去散散心,两天就会回来,黎烨就拜托她照顾了。
随意的拿了一个包,拿着护照和身份证还有钱便走了。
两天她的手机一直处在关机状态,第一天她漫无目的的待在酒店里哪里也没有去,倒是安稳的睡了三个小时的觉。第二天,陆雅寻一天都没有吃过东西了,出去找了一家餐厅,吃了几口饭,餐厅的环境很好,外面是一片湖,清澈见底,两岸有游客嬉戏拍照,过多的都是情侣,或者是一家人。
看着看着陆雅寻的眼睛都酸涩了起来,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赶紧结完账坐车回了酒店。
晚上开了手机,发现陆雅宁打了两遍电话,安安打了五遍,还有一通是林秘书打来的。没有邵子昂的。
第二天早晨,她便回了广州。
阳光刺眼,陆雅寻走到路上都感觉自己摇摇欲坠随时都能跌倒,因为意识到自己的呼吸起来渐渐的困难,视线有些模糊。
“麻烦你,能不能帮,帮我叫一辆车。”陆雅寻叫着走在自己身边的一个女人小声说道。
“哦,可以。”女人马上答应了,大概是也看到陆雅寻的状态不好了。
“不用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出来,陆雅寻努力睁开眼睛看看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可是下一秒就被男人拉进了他的开阔的怀里。
陆雅寻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手已经不自觉的开始颤抖。“我没事”,她知道把她抱在怀里的人就是邵子昂,实实在在,真真切切的邵子昂,所以嘴硬道。
邵子昂刚从英国回来,没想到一下飞机就看到了站在候机大厅中央愣神的陆雅寻,更没想到她一愣就愣了二十多分钟的神,无精打采的走出去之后,竟然随便的就要求一个陌生人帮她打车。
“别闹了”邵子昂把她额前的碎发捋到耳后,然后直接把她横抱起来,打了车赶往医院。
陆雅寻窝在邵子昂的怀里,意识其实还是清晰的,只是头很疼,眼前有些模糊,也有可能是因为昨晚又没有睡觉,又坐了几个小时的飞机的缘故吧。
“你希望我马上死了么?”陆雅寻弱弱的问道。
邵子昂握紧她的手,催促司机再开的快一点,他没有回陆雅寻的话,而是把目光投向窗外。
“我把你和陈思雅的孩子害死了,你恨我是不是?”陆雅寻微微动了动难受的身子,继续说道,“我希望,我现在就死了。”
第二百六十八章:你早晚会对我投怀送抱的()
邵子昂握着她的手的力道加重了几分,回过头用手扣着她的下巴问道,“你休想,休息死了和周景阳在一起,我不准,也不准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陆雅寻不再说话,一是已经没有力气了,二是因为她想再安静的窝在他的怀里多一点时间。
她仿佛一直被他抱在怀里,不知道多久以后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医生给陆雅寻挂了点滴。
然后出来和邵子昂说道,“你太太身体很虚弱,如果不好好治疗好好调养会出大毛病的,而且,她精神状态特别不好,最好带她去看心理医生。”
邵子昂走到病房里,一边用手机忙着业务,一边等陆雅寻醒过来。这几天在英国他也没有怎么休息,刚回国时差也没有倒过来,撑着眼皮坐在椅子上。
陆雅寻醒过来,发现邵子昂已经拄着自己的胳膊睡着了。
她没有动,也没有出声,反倒是一直静静的看着他,看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看着他微微颤动的睫毛。
邵子昂突然睁开眼,陆雅寻慌乱的扭过头。
“头还晕么?”
“已经没事了。”
“去哪儿了会在机场出现?”
“出去散了散心。”
想到陆雅寻是自己一个人既有些心疼又有些侥幸,因为她的身边没有别的男人陪着。
“我想喝水”陆雅寻睁着明亮的眸子看着邵子昂。
邵子昂起身去外面接了一杯温水回来,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扶着陆雅寻起来,陆雅寻喝了一口,看见自己的手背上已经被针扎的肿了起来,问道,“我是不是活不长了,我自己感觉到了。”
“你再这么说,我马上把你从楼上扔下去。”邵子昂把她手里的杯子接过来重重的放到桌子上。
陆雅寻盯着被单,良久。邵子昂直直的站着。
“我要出院。”
“不行,医生说你不能出院,再观察两天,你现在出去随时都有可能晕倒。”
陆雅寻又沉默了,平躺下去,眼神空洞,现在她经常走神,不知道会想些什么,总归是一副丢了魂的样子。
邵子昂看陆雅寻这个样子,没有任何亲切感,心里烦的一直想抽烟,“你哪也不准去,我在外面守着。”
病房的门被关上,陆雅寻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无名指,希望周景瞳能马上得到惩罚,希望一切早早的结束。
欧盛的电话打来,陆雅寻没有接。其实在林秘书给陆雅寻打完电话之后,她关机了,欧盛就已经让人查出来她现在在哪,知道她今天上午回来,中午就能到,没有想到电话打通了,但是她却没有接。“林秘书,查查她现在在哪儿。”
邵子昂回到病房的时候,手里提着陆雅寻最近最讨厌吃的白粥,还有几个没有任何颜色和味道的小菜。要不是现在和邵子昂的关系不是以前的样子了,她一定会不满意的生气,然后拒绝吃这些喂养小白鼠的东西。
他一进来,陆雅寻就闻到了他身上的烟味,虽然不是很浓,但是还是闻得出来,她不喜欢男人抽烟,不喜欢烟的味道,从周景阳抽烟的时候就很讨厌了。
邵子昂吹了吹勺子里的粥,递到陆雅寻的嘴边,陆雅寻一把接过来说道,“我又没有残废,吃个饭而已。你快回去吧,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
陆雅寻勉强喝了两口全然没有了胃口,把勺子放进饭盒里,看向邵子昂。
“等你出院,我每天带你去看心理医生。”
“我不要。”陆雅寻立即拒绝,“如果我需要去看,或者是想去看心理医生,也不希望你陪着。”
邵子昂一再地压制着自己的脾气,吐出一口气说道,“那你自己去看,一定要去看,不然会把你自己逼疯的。”
邵子昂的手机响了,阿峰说英国那边已经洽谈的差不多了,等着他回来签字,他挂断手机,眼神犀利的盯着陆雅寻说道,“不准出院,走出去,我也会把你抓回来,我去忙些事情,会尽快回来的。”
陆雅寻没有理他,又强迫自己喝了一口粥,邵子昂叹了一口气,走了出去。陆雅寻把饭盒放到桌子上,自己又钻进了被子里。
她睡着了,梦到了和邵子昂的婚礼,婚礼上,周景阳坐在最前面的位置,面带微笑着看着邵子昂牵起了她的手,然后周景阳走到了她的面前说道,“祝你幸福,雅寻。”他还是老样子,脸上是最灿烂最阳光的微笑,还是二十岁年轻的样子。
邵子昂为陆雅寻戴上了戒指,陆妈妈开心的热泪盈眶。
周景阳站起来,依旧微笑着,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束她最爱的白蔷薇,走到陆雅寻面前,轻声说道,“白色蔷薇是最纯洁的爱,雅寻,你适合白蔷薇”说罢就把陆雅寻手里的玫瑰花扔到了地上,然后踩得很狼狈。随后又把她白色的头纱拽了下来,问道,“雅寻,我想回意大利,我想祝你幸福,你要记得我,好么?我这次真的走了。”
礼堂的大门突然打开,周景阳一步一步的走出去,可是陆雅寻却怎么也迈不开步子,扯着嗓子发了疯一样的喊着他的名字。
“陆雅寻!陆雅寻!你醒醒。”
“景阳!”陆雅寻从梦中惊醒,满头都是大汗,大口的喘着粗气。
“陆雅寻?做噩梦了?”欧盛坐在一旁问道。
陆雅寻看向他,问道,“景。。。。”她摇了摇头,“你怎么在这儿?”
欧盛邪魅着笑着,“担心你,所以就来了呗。”
“你又调查我?”
“我只是担心你,怎么?要不要我这个心理医生为你治治病?刚刚梦到周景阳了么?你喊了很多次他的名字。”
陆雅寻扣着自己的手,闭上了眼,“和你没有关系。”她又睁开眼,“欧先生,你现在就告诉我你到底可不可以帮我们的忙,我们还能继续合作下去么?”
“能,当然能了。”欧盛没有任何犹豫。
“那就不要再出现我儿子被拐走的事情了,欧先生,请你,帮帮我。”陆雅寻说的很诚恳,刚刚做完噩梦,此时脸色苍白,额头上还有细微的汗珠。
“我会帮你的,一定会。”他第一次为她感到心疼,第一次知道她做噩梦的时候的样子有多无措,有多绝望。
陆雅寻的头有些晕,她又躺了下来,欧盛直接站了起来弯腰帮她盖被子。
病房的门被打开了,陆雅寻看过去,便看到了邵子昂走进来,浑身冰冷,表情僵硬。
“怪不得一直催我离开呢?原来是嫌我耽误了你们两个人在一起啊”言语间有些嘲讽,这句话很伤陆雅寻的心。
欧盛坐在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随意的抖着腿说道,“既然你都知道了,你现在就走吧,还在这里待着干什么?妨碍我们两个谈情说爱了。”
陆雅寻皱起了眉,她不知道欧盛为什么会这样说。
邵子昂揪起了欧盛的衣领,邵子昂知道欧盛的家底很厚,但是他从来都不怕,当初当模特的时候不是也照样为所欲为的,看不爽了连记者都打。
欧盛笑了笑,眉毛上挑,说道,“陆雅寻的前夫就是这种臭脾气?怪不得会和你离婚呢?”
邵子昂直接把他拽起来,狠狠的在他脸上打了一拳。
这是欧盛从小到大第一次被除了家人以外的人打,欧盛抹了一把嘴角的血,陆雅寻喊道,“邵子昂你在做什么?”她坐起来,喊道。
欧盛笑着说道,“陆雅寻,我们在一起吧,我会给你你一切想要的东西,包括周景瞳的命。”
邵子昂瞪了陆雅寻一眼,把桌子上的杯子摔碎了,然后说道,“留给你们时间。”
看着邵子昂离开的背影,陆雅寻无力的问欧盛,“欧先生,你觉得人命算什么?是开玩笑的么?”
“我没有开玩笑。”欧盛舔了舔疼痛的嘴唇,又坐了下来。
“你走吧,欧先生。”
欧盛咂了咂嘴,拍了一下手,说道,“别这样嘛,你就当我开玩笑好了,我那么魅力迷人早晚会让你投怀送抱的。”
陆雅寻闭上了眼说道,“你走吧,我想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