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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红色的窗帘质地厚重,隐隐的晦暗光线打进来照出毕良野一对含笑精光的眸子。
他兴味十足的看着查旋笑。
一只大手搂住了查旋的小腰身儿,粗粝的指腹摩擦,顺着她光滑的脊背滑了下去。
纯白色蕾丝经查旋纤细的脖颈划过胸前两侧完美的曲线,完美的勾勒出她的胸型,接着就是后脊的真空细腻。
倒是给了毕良野趁虚而入的机会。
查旋一惊,伸出另一只手打他,也被他给抓住了。
“想跑?”
查旋仰着小脸儿怒吼:“你放手。”
毕良野拿鼻尖触碰查旋的小脸儿,似乎是她这样子太可爱,他想逗弄逗弄她。
“我都送了钻戒,査小姐也不领情。”
查旋觉察到他的意图,直接朝旁边撇过了头不看他,他没得逞。
少帅也没恼,反手给她翻了个身,让查旋彻底背靠着他。
顷刻间他炙热的吻落在了查旋脖颈处,沿途一路轻轻的滑过,激的查旋全身颤抖。
“你赶紧放开我,这里会有人过来,你疯了?”
他一边喷洒灼热的气息,一边沙哑的含糊着问她:“穿成这样,是不是想故意勾引我?”
他完全没听查旋说了什么。
查旋这才反应过来,身上的外披已经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脱落在地上。
她两只手都被他抓牢了,她根本动不了,也没有心思思考其他的事情,完全跌进了他制造的温柔漩涡中。
毕良野一边吻着,他的手就不老实了。
查旋刚想要坡口大骂,突然间听到了那个经理的声音:“不是说查夫人在这里等我吗?人呢?”
查旋闻声儿,立马闭上了嘴巴。
她紧张的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毕良野轻微的“嘶”了一声儿,查旋吓的又赶紧放松了力度。
她真怕他说话啊。
可毕良野没有停下啊,他故意使坏。
查旋紧咬自己的嘴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的在隐忍。
这种感觉无法描述,尤其是她不敢发出声音,旁边还有人在说话,就会有一种偷情的感觉。
事实上,她每次和毕良野在一起,都会有种偷情的感觉,而且他们本来就是偷情。
侍者说:“方才是在这里的呀,我让她稍等,就去叫您了呀。”
而这时毕良野的另一只手已经盘上了叠嶂,查旋经不住他的上下其手,彻底靠在了他的怀里。
他几乎是用气息在她耳边说:“这样才乖。”
说着话,他以一种难度极高的姿势,压住了查旋的脑袋直接含住了她的小嘴儿。
他强烈的青草气息一下子包裹住了查旋,让她迷失,也让她眩晕。
最起码,这短暂的一两分钟内,她没想过要挣扎。
他吻得热烈,像是被种下了相思的蛊,查旋是他的解虫一样。
游龙戏凤的两只手不停的变着花样的又在舞龙耍师,流连忘返的展开了极致的攻略。
查旋在阖眼的眩晕中,脑中不自觉的想到了那一日他们在温泉当中的热烈。
漆黑的苍穹混杂着温泉水莹润的光亮,有她的浪荡,有他的贲张。
可到头来,那才像是一切罪恶的起源,虽然美好又刺激,却是她承受不起的砒霜。
否则怎么会有后来这些接二连三棘手的事情发生?
经理说赶紧去找找,别让查夫人等着急了,咱们可怠慢不起。
关门的声音清脆,查旋也在此刻立即睁眼,她眼中隐灭掉了欲火,换上冷静,却撞上了毕良野深情似海的眼底柔情。
他看她这个眼神,似乎知道她要挣扎,便意犹未尽的离开了她的小嘴儿。
但他没有放手,依旧箍着她的身子,甚至还将头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仿佛他们是对年轻美好的恋人一样甜蜜。
查旋强烈的喘息着,扭捏了几下示意他离开。
他没动:“你的裙子被我带走了。”
这个查旋知道,她觉得大概认识毕良野之后,这是他做的最对的一件事情了,否则她过后还要费心处。
“我知道。”
“你知道我带走它做什么吗?”
查旋不说话了,难不成他带走不是为了处理?
毕良野轻轻的笑了一声儿:“照着你的尺寸给你做了好些衣裳,放在了你上次去过的别馆里,什么时候有时间去,穿给我看看?”
他说的很认真,带着他声音当中那部分独特的醇磁,分外的勾引。
可在查旋听来更像是玩笑话,甚至是痴人说梦。
“我不去。”
她决绝的斩钉截铁,没留一点情面。
如果不是今天的意外,查旋可能都不想在见到他了,并非他没有魅力,也并非他讨人厌,是他影响到了查旋的生活。
查旋这辈子从未有过的理智和冷静,全部用到了来斩断她和毕良野的关系当中。
可她回想起眼下的咫尺亲密,还有方才的偷情,她对未来能不能摆脱毕良野,真的是渺茫了。
毕良野伸手揉捏了一下她的小手说:“你会去的,相信我,我对你从来不撒谎,我笃定的事情,也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
他向来张狂霸道,这点查旋知道,否则也不可能连她这个娇纵跋扈的脾气也败在了他面前。
查旋不接这个话题,反正也说不过他,她问:“今天的事情是你操控的?”
毕良野放在她肩膀上面的脑袋轻轻的点了点:“嗯。”
“那经理知道?”
“不知道,谁都不知道,我没出面。”
查旋心放下了,就说要是他,富国渊该知道了。
毕良野见她不说话,抬头给她转过了身子:“怎么?这么久了真的不想我?我可是把我私藏的盘子拿出来送给富国渊才引你出来的,査小姐真值钱呢。”
查旋闻言再次震惊,他废这么大的功夫就是为了看自己?
她整张小脸上面很严肃,毕良野轻抚她皱起来的眉头:“不相信?”
“那我们不是也给钱了吗,你还想要多少钱,在给你多少就是了。”
“啧啧,真没良心啊。”
查旋才不听他的牢骚呢,又不是她让他把盘子拿出来的,再说他没目地,又岂会割爱呢。
不过这点倒是挺颠覆她的认知的。
她今晚之所以大大方方的留下来,无非就是以为毕良野不会爱好这个。
现在这么一听,少帅大人的爱好还真是广泛。
她将她这么想的这些说了出来,意在调侃毕良野。
而毕良野听后却捏着她的小下巴坏笑:“目前的爱好变了,就査小姐一个人够吸引我的,能换得査小姐的爱恋,别说是几个盘子,再要些什么我也舍得割让。”
查旋一听这话,狡黠的歪着小脑袋看他:“比如呢?”
“你说。”
“你从庞重阳那里偷的东西?”
第66章 惊天地泣鬼神()
毕良野闻言笑了,像是抑制不住的样子,不同于他平时的轻笑或者那种痞笑,他这会儿笑的特别明媚,似乎心情很好。
他凑近到查旋的脸庞,眼神中充满了认真道:“我敢换,你敢换吗?可听清楚了条件?交换的对象是什么?”
他醇磁的声音和认真的模样让查旋没由来的浑身一个激灵。
搞笑了,她才反应过来,差点为了套话,把自己给卖了是不是。
她朝他随意地摆摆手:“我开玩笑的,少帅的好东西还是自己留着吧,不过你可别忘了上次我帮了你,为了报答我,我只有一个要求,你以后对我收敛点。”
她也有可威胁他的呢。
谁知毕良野说:“晚了。”
查旋警惕的问他:“什么晚了?”
他双手兜住了查旋的小肉臀给她贴到了他自己怀里:“你方才提了条件,我答应了,你得把自己换给我。”
“神经病啊你,我可没说要换。”
毕良野定定的看着她:“可富少歇会来找我换的,你信不信?”
查旋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他这口气完全和在柳南的时候一样。
那般笃定,那般言之凿凿,仿佛他是个神仙,能预知到未来一样。
查旋彻底火了,伸手大力的打在了他的肩膀上,没想到小手被他肩上的一抹坚硬给划破了,顿时鲜血涌出,顺着她的小手臂开始淌血。
她愤怒的吼着:“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别以为我会在相信你,居心不良的坏人,流氓,大坏蛋。”
毕良野面露急色,根本不在意她骂了什么,着急伸手掐住了她的伤口处,瞟了一眼,似乎割的还很深。
“走,我给你包扎。”
查旋甩开他:“不用,你走,你离我远点。”
她扬手抽回,由于她受伤了,毕良野没拽着她,所以她一抽就抽走了。
见她要走,毕良野双手抓住了她的肩膀,冷冷的问了句:“你就这么相信他?”
“反正不会相信你。”
查旋仰头对着他,藐视一切的样子。
他握住查旋肩膀的手蓦然间松了些力度,不过没有完全松开。
查旋能注意到,他的鹰眸瞳孔瞬间收紧了,里面淅淅沥沥的闪过些碎芒。
讲真,毕良野的眼神太过锋利,一旦他放逐了气势,这双眼睛便胜过千万柄刀剑。
可查旋没有后退,也没有害怕。
不管毕良野说什么,她都不会再疑心富少歇了。
否则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栽倒毕良野的手上。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这次偷了东西栽赃到富公馆的用心,她更不会傻傻的以为他真的喜欢上了自己。
她倨傲冷冽的回视他,丝毫不败下风。
毕良野抿紧了嘴唇,朝着她滴血的手臂看了一眼,微微的叹了口气:“我不说了,你不喜欢听我就不说了,先包扎,你自己看看,伤的不轻,要留疤的。”
他话儿头软了,像是无奈妥协可他又很担心。
查旋也没再难为他,尤其是他那句留疤,查旋还是怕的。
毕良野将地上的外披捡了起来,给她套上,不然出去她这裸露的大片脊背都被别人瞧见了呢。
他们两个人刚出门,就碰见了急得满头大汗的经理。
经理见查旋的手在流血,吓得跟什么一样,面色紧张又苍白。
查旋安慰他没事儿,小伤而已。
经理没等说话,毕良野直接接上了:“赶紧去拿急救箱,给查夫人包扎。”
经理连忙点头哈腰的摆手,示意身后的侍者去拿急救箱。
毕良野的面色不算太好,查旋的脸色也不好,吓得经理的面色就没一直没有恢复到血色。
拍卖厅有急救药箱,毕良野又是行家,行军打仗,哪里能不会包扎呢。
只不过他平日里的包扎粗手粗脚的,在给查旋这小嫩手包扎的时候就格外精心。
本来经理是要上手的,但能看得出来,他不太想上手,因为查旋出了名的娇纵,他估计是怕惹祸上身。
没想到毕良野请缨了,那经理就让给他了嘛。
现在这么一看,他觉得这位少帅跟外界的流传也很不一样的,没有外界那么血腥,还挺温柔的,这查夫人从头到尾也没吭一声,也没外界流传那么娇纵。
他这么想着,总觉得那个地方不对劲儿,突然间,他的身体出现了一下明显的抖动。
毕良野感觉到了,经理站在他的后方,他都能感觉得到。
他转头一个眼神睃向经理,经理立马硬生生的止住了颤抖,硬生生的。
他甩这个眼神给经理,眼中充满了明目张胆的威胁和恐吓,那么这个经理就是有十个胆子,也绝对不敢嚼舌根。
干拍卖的,还做到了经理的位置,会看人,难道不是第一位的嘛。
查旋出门准备上车的时候,经理一直抱着汝窑洗子安静老实的跟在她身后,而毕良野一直站在大门口没有动。
查旋没看他,径直坐上了车,跟经理说了声谢谢,便命令车子启动了。
她和富国渊来的时候坐的是一辆车,富国渊留下了佣人保护查旋,自己先坐车回去,接着又派了阿升来接查旋。
阿升认识毕良野,查旋被毕良野拐走看蒸活人的那次,阿升也在,还被副官的枪顶上了脑门,所以他对毕良野这个男人的恨意比对富少歇还重。
他还从来没有见过他家小姐怕谁怕成那个样子。
而且他也是男人,毕良野眼中的那抹“色”,他是懂得的,他从远处看向毕良野的眼神中都带着浓重的怒火,恨不得要将毕良野给生吞活剥了一样。
如今在看到查旋和毕良野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阿升的心中其实是松了口气的,多怕查旋再次昏了头,离开了富少歇那个祖宗又进入了毕良野的土匪窝。
毕竟这个毕良野看上去还真的有副好皮相,阿升知道配查旋的需得是最好的
十点钟的时候,查旋回到了富公馆,富国渊已经睡下了,她便没去打扰,吩咐佣人将那套汝窑洗子放入了富国渊的房间。
这样,明早富国渊一早起,便能看见,会很欢喜。
回到了卧室的小人儿,坐在床上怔怔的回想起毕良野的那句话。
她的心中就如同长了野草一样的杂乱无章,毕良野的话就似那春风,吹得这些野草拼了命的燎原,烧遍百里的火势,久久不能熄灭。
而在那些火苗上被灼烧的就是那句话背后潜藏了些什么有可能会发生的真实性。
查旋相信富少歇不会,可她同时又想到了富国渊压制富少歇的时候,富少歇那份不服气的样子,她真的有些不确定了。
其实她从来没有对富少歇的雄心报复做过什么细致的分析,她每天过着吃喝玩乐的生活,也从来没考虑过责任。
她知道富少歇以前特别想考军校,尽管富国渊没有同意,可富少歇私下里边将军校该学习的东西,他一样不落的全部都给学习了,甚至有一次他和一个富家公子比拼,富少歇的能力简直甩了那位公子好几条街。
再加上毕竟富国渊从小就培养他习武,他是高手。
论实战,富少歇是拔尖的,论谋术,他的城府之深也不在话下。
所以查旋有时候甚至不明白为什么富国渊非要明令禁止富少歇不准参政。
她现在其实也依旧不算太懂,在她的心中,富少歇很厉害,什么都难不倒他的。
可那天庞重阳来了一趟,富国渊的那一席话,还有就是认识了毕良野,略知他的复杂,查旋恍惚的觉得富国渊是对的。
但她真的不确定,富少歇会不会放弃。
她惆怅的沉思,不知道多久陷入了睡眠。
不过她这一夜睡得不安稳,由于脑中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夜里总做梦,梦见的还都是火光,其余的什么也看不见,漫天的大火在她的周围铺天盖地的燃烧,让她陷入无限的绝望。
她在梦中不痛、不痒,也没有被灼烧般的疼痛,可她很困惑,也很迷茫。
接着,她突然间睁眼,缓了一阵头脑,才发现窗外的天已经亮了。
她动了动,觉得四肢百骸都是酸软的,可见这一觉睡得有多难受吧。
她贪懒的看了看窗外,已经是春日了,可早起还是觉得冷飕飕的,出门的时候许是太太小姐们都穿了薄款,但在屋子里面,查旋还披着厚厚的睡袍。
她披着睡袍起身想要去洗手间,就听见门外传来急促的咚咚咚的脚步声儿。
脚步声凌乱繁杂,查旋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