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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良野这个时候也有些热了,因为他很烦躁的将外套脱掉了,还扯开了领口的两颗扣子。
他蜜色好看的锁骨霎时间显露,看的查旋没由来的咽了一下口水。
妈呀,她吓坏了,镇定的仔细想想方才手中的药末没有下到自己的酒里面吧?
她皱着秀眉仔细的回忆,应该是没有的,可别自己吓唬自己。
她瞧着毕良野不停的在喝水,有些讽刺的问:“少帅酒量这么好,怎么还喝起水了,咱们继续吗?”
她的声音袅娜,这句话说的又轻,可没有半点还想要继续往下喝的意思。
个中情绪,是个男人都能听的出来是什么意思。
毕良野抬头,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微抬下颚看着她:“我是没问题,只不过査小姐的酒量倒是让我刮目相看,我怕把你喝多了,对你做些什么事情,你该生气了。”
他一本正经的拽文的时候让查旋觉得真讨厌,他什么时候还真的在乎过自己生不生气,要真在乎,他还能那样做吗,再说他做的那些事情也不少,这个臭不要脸的老狐狸。
查旋缕着自己一侧的秀发,放在脸颊上面圈儿圈儿,样子俏皮诱人。
“不生气,难得少帅今日准备的这样用心,我是领情的。”
他挑眉,笑意不达眼底:“哦,怎样领情?”
查旋笑说心里面领情的呀。
毕良野佯装有些忧伤的说:“査小姐的领情总是这样不切实际,我不喜欢虚的。”
好笑,查旋心想待会儿你就能知道我领情之后送你的大礼了。
但她面上笑问:“少帅想让我怎么领情?”
她话落,毕良野闻言起身,如同国外歌剧里面的暗夜骑士一样做了个动作。
他要邀请查旋跳舞。
查旋有些吃惊,他都喝成上药劲儿了,还能挺住?不该叫她回房间吗?总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干点什么吧?
大约餐厅内的所有人都看见了毕良野的动作,洋人表达情绪的方式又比较明朗,直接欢呼让查旋答应他。
查旋有些担心的撇了撇毕良野的脸色,他蜜色深邃的面庞脸颊的确是有微红的痕迹,应该是没错的。
查旋在想是不是药下的少了?
她其实在第一次下的时候,药量下的不是很多,想先看看效果,到了第二瓶红酒的时候,她才放的略微多了一些。
也有可能是药劲儿还没上来呢。
这么想着,查旋缓慢的伸出了小手放在了他炙热如火的掌心中,随着他滑入了舞池中央。
音乐响起,毕良野一只胳膊勾住了查旋裸露光洁的后脊,手掌倾覆的时候,查旋惯性一颤。
大约是他的手掌太过炙热,查旋觉得自己的身体也没由来的开始发热。
两人随着音乐起步,开始缓缓优雅的飞舞。
查旋舞跳得很好,开玩笑,她可是润城第一名媛,她也爱跳舞,只不过后来跟富少歇在一起之后,富少歇不让她和别人跳舞,所以她才减少了跳舞的次数。
乐队演奏的算是时下流行的最经典的慢华尔兹。
主要以旋转为主,步伐也不快。
她和毕良野两个人彼此贴的相近,甚至能够闻到彼此的红酒醇香。
这种感觉很奇怪,不知道是不是跟毕良野经过了多次亲密的接触,查旋竟在贴近他胸膛的时候,总是有种想要不自觉的靠上去的感觉。
也丝毫没有任何的尴尬和违和。
她觉得一定是自己的酒量退步了,否则怎么总是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毕良野见她一直不抬头,颔首逡巡寻找她的目光,玩笑暧昧道:“査小姐总盯着下面在找什么?”
查旋纳闷的抬头,恰巧对上他气死人不偿命的痞相。
她顿时就懂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她哼哼唧唧的说没找什么。
本以为自己开口的声音是冷淡的,不成想传到她自己的耳朵里面的时候差点吓了她自己一跳,袅娜的跟小猫儿一样。
她有些惊讶,又很恍惚,仔细想想真的没有把药撒到自己的酒杯里面吧?
这时,音乐声突然变了,比方才更慢了,连同餐厅的灯光也昏暗了许多,几乎只能看到人的身形,甚至看不到那些人的表情。
她没反应过来,就被毕良野扣入了怀中。
她心理上惯性的想要挣脱,身体上却又觉得很舒服。
经这么一靠,她好像觉得特别需要释放些什么。
毕良野搂着她轻轻的在她耳边呢喃:“你给我下药了是不是?”
查旋顿时心惊,还没等反应过来搪塞的说辞,毕良野又说:“从第一次见面你就给我下了相思药,总是勾我的魂儿。”
查旋的心啊,慢慢的放松,感情少帅这是在玩浪漫啊。
她没再反抗,顺势贴在他怀中反驳:“明明是你勾引人,少帅风流成性,走到哪里都要留下点儿痕迹,怎得怨上了我?”
毕良野故意咬上了她的耳垂道:“那我成功的勾引到你了吗?”
查旋轻笑,不说话。
这话她觉得此刻不适合回答。
若说没有,是假的。
毕良野这样一个男人,主宰了一方天地,他的一切都是在别人眼中那都是好的,就算是不算这些外在条件,单说他摆的风月局,也足以让任何女人沉浮。
想必风月这盘棋局对于毕良野来说是小儿科,随手陶冶陶冶情操也是乐在其中的,权当把玩了一件儿东西,可对于女人来说不是的。
女人要的,看似名利虚荣为重,其实都抵不过一场风花雪月来的刻骨铭心。
否则自古以来也不会有那么多为痴情的女子甘愿为了一个“情”字葬送了整个青春乃至生命。
若说风月是江湖,那这毕良野可谓是武林盟主的位置了。
富少歇也风月,可他从来没耐心,就不会上心,他一贯倨傲,唾手可得是他的姿态,要让他费尽心机的去摆风月局诱人,他是断断不肯的。
他对查旋可谓是开天辟地的头一遭,给足了的得天独厚的宠爱,带有他独有的印记,查旋很受用。
可毕竟这是两个路子,毕良野摆了一盘查旋没经历过的路子,她是会迷失的,这太正常。
好在查旋还有理智,认定了这毕良野目的不纯,也就渐渐准备斩断了。
今晚就是结果嘛,她下了决心的。
毕良野见她不回话,就不勉强了,靠在她耳边斯磨。
没有更多过分的举止,却让查旋觉得莫名的难耐,她觉得不舒服,跟毕良野说不想跳了。
她倒是没有觉得想喝水,就是迷迷糊糊的不舒服,微微发热而已。
她知道只是红酒的后劲儿。
毕良野没勉强,扶着查旋回到了餐桌旁。
期间,毕良野咽了无数次的口水,不是对着查旋,而是对着桌子上面已经空了的水杯。
查旋知道时候到了,她说:“我想吃冰淇淋蛋糕,以前这里面的很好吃,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
毕良野说有,正好他也想吃。
查旋说:“要不我们回房间吃吧,我好热。”
其实,她平时说话就是这幅娇滴滴的样子,只不过毕良野没见过,查旋见到他的时候多半被气的跟斗鸡一样。
不过他听过,该是他偷听电话的那次,所以查旋这样说出来,毕良野很受用。
他笑说好,一手帅气的将衣服搭在臂弯处,一手霸气的搂过了查旋。
在所有人美好祝福的眼光下离场,妥妥的天作之合。
两人回房间后,毕良野的燥热似乎是到头了,几下扯了衣衫,袒露出了垒块分明的精壮,他的腰窄,臀宽,如今只剩下西裤,这份视觉盛宴就特别明显。
查旋觉得自己的酒劲儿上了头,别待会儿偷鸡不成蚀把米,抢先趴近他的胸膛说:“洗澡吗?”
她说的暧昧,就这三个字,也不过分要求什么,也没过分妥协什么,意思却到了位,又引得人遐想。
毕良野低头看着她,鹰眸已经有些情迷,他的瞳仁湛黑,似深躁漩涡,能吸的人陷进去就拔不出来。
查旋触碰到他的眼光,有一瞬间总觉得他怎么那么清醒呢。
她就低头了,小脑袋在他的怀里蹭了蹭。
毕良野轻笑:“好啊,一起洗。”
查旋抬头,又意识到自己反应过激了,娇羞的说:“你先洗,难不成我还会飞了吗?”
毕良野嘴角含笑,半晌,动作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顶:“飞不了。”
恰巧这个时候,门铃响了,侍者送来了冰淇淋蛋糕。
毕良野说:“我先去洗澡。”
查旋高兴的说好,不然她还在想怎么劝他进去,她得找机会放蛊虫啊。
毕良野前脚刚进去,查旋就将蛊虫放入了冰淇淋中,接着开门迎进来了妓女。
她让妓女脱光了去床上等着,并叮嘱她一定要让他吃下这个冰淇淋蛋糕,否则查旋威胁她就要弄死她。
妓女说放心吧,肯定会有用到这个冰淇淋的地方。
查旋扶额:“是一定要让他吃,你别吃,我下了药,吃死你我不负责啊。”
妓女问她什么药,查旋说让她舒服的药,但只能男人吃,女人不能吃。
妓女一听这个好,拍了胸脯打包票让查旋放心。
查旋这个操心啊,万事俱备,临出门的时候把灯关了,蹑手蹑脚的跑了出来。
她出门后,觉得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也不自觉的发热,她觉得这是红酒的后劲儿加做了亏心事儿后的紧张心理。
她心里面对付毕良野真的是一点底都没有。
而且她也从来没做过这种缺德的事情,想着听天由命吧,总归第一步已经成功了,就差蛊虫了。
其实查旋完全也可以等到毕良野吃完蛋糕再出来的,毕良野一定不会拒绝她喂的蛋糕。
可她害怕毕良野的药劲儿上来了,连累她自己,索性委托给妓女了。
此刻的时间已经是深夜,庭院内一片寂静,连同廊下的灯火似乎都已经进入了梦乡,不肯在发光发亮了。
几颗古树枝桠上面还没有长出新的嫩芽,略显仓颓,倒映在地上面的影子有些萧条,没了那丝袅袅盎然的春意。
查旋这会儿越来越热,要不是药是她自己下的,她真怀疑别人给她下药了。
这个结果她不是没想过的,可从来到这里到现在,她都没有吃过多余的东西。
牛排她没动,是毕良野喂给她一块毕良野那份的牛排,她才吃了一口,然而毕良野自己也吃了他自己盘子里面的牛排,所以这点可以放心。
那就剩酒了,酒是她看着侍者开的,药是她自己下的。
这些应该是没问题的。
她在想是不是这个酒劲儿太大,毕竟她好久没喝酒了呢。
那就去泡个温泉吧,权当解解酒了,总归今晚她也没地方睡,大晚上的,她也不能自己下山。
查旋对这里面还算是轻车熟路,很快找到了她原来爱去的小池子。
只可惜泳衣在包里,没带出来。
她四下看看,都没有人,索性就脱了外套,穿着晚礼服下了水。
夜晚泡温泉真的是最享受的一件事情,夜晚的气温低,温泉的水温高,两者一结合,别提多舒爽了,用语言无法形容。
查旋闭眼仰头,身心随时放松了,但脑子里边不断的细想毕良野到底吃没吃蛊虫的事情。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越想他,就觉得越来越烦躁,也越来越热。
都说泡温泉能解酒,这会儿查旋觉得全身的温度都能把温泉水给烧开了似的。
而且,她还特别口渴,甚至觉得头晕脑胀的。
一股难以形容的不舒服席卷了她的全身,她睁开眼,手臂想要撑着台子从温泉池子里边上来,没想到手打滑,彻底窜到了池子里,连呛了好几口水。
待她惊慌失措的冒头,眼前站着的是毕良野负手而立的身影。
查旋呆住了。
毕良野的面上没有一点往日的笑容,看向查旋的眼光甚至带着很强的侵略性。
查旋装糊涂,干巴巴的笑了一声儿说:“呵呵,你也来泡温泉啊,呵呵。”
毕良野没说话,依旧看着她,看的查旋头皮发麻。
他不说话的样子太过压抑阴沉,他那与生俱来的气势足以让查旋胆战心惊。
时间静止了,空气中连同微风都停止了吹动,只有温泉水在不识趣的咕嘟咕嘟冒泡。
查旋觉得折了,他这是发现了。
他既然没吃,那也没什么事儿,睡了个妓女,他也不陪。
他要是吃了,还得求着自己呢,凭什么怕他。
这么想着,查旋连脖子都挺直了,理直气壮的看着他。
好像在问他,你莫名巧妙的瞪我干嘛?
毕良野见她这副样子,倒是有了表情,神色狂痞,嘴角噙着道不明的笑意,慢慢的朝着池子踱步。
他的身上只穿了件白衬衣,随着他的步伐,衣襟在这夜色下肆意飞扬,虚无了光阴。
查旋紧张了,双手在水中攥得紧紧的,仿佛水是她的救世主一样。
就在她完全还没有想明白该怎么补救的情况下,毕良野飞身跳进了池中,顿时激起了万丈的水花。
冲天的水柱霎时间落下,水花无情的打在查旋脸上,打在周边的地上,甚至飞溅到了不远处的老树根上,泛着明晃晃的光亮。
查旋害怕了。
被水花拍打的身形瑟瑟晃晃的不停的往后面窜,连眼睛都没来的及全部睁开,就被毕良野一把捞到了他眼前。
他凛冽的气势逼仄着她的脸庞,眼尾尽是不小的凉薄怒意。
“你对我真狠心啊!”
查旋瑟缩的厉害,想要张口辩解,却被毕良野附身压上。
她想要推搡他,可毕良野这次没给她一点机会。
她毫无还手之力,甚至他掰着她胳膊的力度已经让她有些疼痛,可他依旧没有放手。
查旋哭了。
被封住的小嘴儿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呜呜的。
没多大一会儿,池中的查旋已经是赤身裸体,那身昂贵的晚礼服被毕良野撕扯的稀巴烂。
查旋不管不顾的抓准时机咬住了他的舌头,痛的毕良野立刻抽离。
他抬头,鹰眸带火,沉重的穿着粗气看她:“说,给你说话的机会。”
查旋哭着呜呜的没说出来话,也可能她自己不知道说啥,抽泣了半天后问他有没有吃冰淇淋。
毕良野闻言微怔,鹰眸危险的眯了起来说:“吃了。”
查旋一听,立马睁大了双眼,跟演戏一样,她抽泣了鼻涕说:“我把解虫给你,现在就给你,真的,你一点事儿都没有。”
毕良野没动,声音无悲无喜的问她:“不要挟我?”
查旋猛的连连摇头:“我就是,我就是跟你闹着玩的,真的,我这就给你,马上给你。”
她害怕了,这会儿她要是在要挟他,看他那个样子简直要吃人啊。
她小心翼翼的问毕良野:“你能放开我吗?疼。”
毕良野没松手问她:“为什么,该做的都做了,怎么这会儿反悔了?”
查旋不正面回答,就说本来就是闹着玩儿的。
毕良野轻笑:“可我的春药,你可没闹着玩儿。”
查旋说那不给你准备解药了吗?
毕良野说:“我没看上。”
他话接的溜啊,似乎就在等这个话题的到来似的。
话毕,都不等查旋在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