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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紫菜送来饭菜,查旋问周恪凯:“他们呢?”
往常知道查旋醒了,都会来你一言我一语解说自己昨晚多么无辜,多么情难自控。
周恪凯说:“富少歇和殷甫辰去医院了,毕良野去了山下。”
查旋一惊:“怎么去医院了?”
周恪凯说富雅仪把乔安旬给打了,所以他们都跟着送去医院了。
早起,乔安旬来找小刘医生,看见小肉自己坐在桌子前面,便上去跟小肉打招呼。
不远处拿了肉粥的富雅仪看见当即大吼一声:“你谁啊你,干什么的?”
她吼的嗓门特别大,吓的乔安旬手中的包一下掉在了地上。
包里面是他要给小刘医生的玻璃瓶西药。
全摔碎了。
乔安旬的胆子本来是不大的,可能是真的被富雅仪吓到了,又摔坏了药觉得气从中来,当即扯着嗓子回她。
“你是谁啊,你出来吓什么人,你把我东西都给我吓坏了。”
富雅仪觉得这人是故意找事情啊。
她又不知道是谁,当然要吼一嗓子,自己胆子小摔坏了东西还有理了吗。
她放下小肉的碗上前推了乔安旬肩膀:“你不会讲理吗,东西是你自己摔坏的,你怎么还倒打一把,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
这会儿饶是知道乔安旬可能跟查旋他们认识,富雅仪也控制不住脾气。
乔安旬也来了脾气,瞪着溜圆的眼睛看着她的手推了自己肩膀,但他气的没说出来话,就盯着富雅仪手看。
富雅仪觉得:哎呦,你还挑衅。
她当即又推了乔安旬一下:“怎么着,你想打架啊?”
乔安旬觉得不得了啊,这个女人吓到了人还如此不讲理,比查旋还吓人。
可他虽然不说话,表情没变化啊,叫富雅仪看起来怪奇怪的。
她不停的推搡乔安旬:“你说话,别装可怜,说清楚到底谁把你的东西给吓坏了的,少在这里诬陷人。”
在乔安旬看来她就是不讲理的想要欺负人,乔安旬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牛脾气,疯了似的推了富雅仪一下。
怎么说她也是男人,直接把富雅仪推到了,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恰巧手搁在了他包里露出来的碎玻璃上。
富雅仪当即气疯了,不管不顾的起来用沾着玻璃碴的手去抓乔安旬。
众人赶过去的时候,乔安旬满身满脸全是血,分不清楚是谁的。
而富雅仪就坐在一边哭。
乔安旬还在小心翼翼安慰她:“行了你,别哭了,我也没挠你。”
富少歇冷脸问:“怎么回事?”
乔安旬想要说话,富雅仪当即大喊:“哥,他欺负我!”
乔安旬这个委屈呦,急急忙忙摆手:“我、我、我。”
大家也不瞎,谁欺负谁那不是一目了然嘛。
乔安旬的性子大家都了解,看见只猫都要绕道走呢。
殷甫辰打圆场:“行了,先去医院吧,都有伤口,去医院看看。”
分不清伤的多严重,富雅仪手上还清晰可见玻璃碴呢。
查旋听到这里问了句:“那都一天了,没打个电话,到底伤的严不严重啊?”
周恪凯给她捋顺头发:“不严重,手心缝了两针而已。”
乔安旬的医院豪华又舒适,富雅仪赖上了。
让乔安旬赔钱,要在那里养伤。
乔安旬也同意,他觉得是他把富雅仪推倒的,就有责任把她的伤养好。
他的伤也不严重,满脸花,最起码不用缝针,所以对比之下,他一个男人觉得实在丢人。
第226章 番外五Reens。()
富雅仪这次带着小富少辉来南港本也不打算回去了。
哪好都不如有家人的地方好,跟周恪凯的事情成为了过去,人都要有新的生活。
隔天,查旋接到学校打来电话要请示一些问题。
莫棋的秘书知晓莫棋这边的事情,所以将电话打到查旋家里询问情况。
碰巧查旋要给小富少辉办理入学手续,便带着小富少辉一起去学校。
润南大学附中也是查旋名下的。
车子行驶到山下别墅的时候,查旋远远看见胡邦在毕莫礼身后跟着,小心翼翼的,似乎是要说话还不敢开口的样子。
小富少辉认识胡邦,在车里问查旋:“胡叔叔怎么了?”
胡邦那样子看上去有些滑稽,平时跟个小机灵鬼一样,难得见他打怵的时候。
查旋笑笑没说话。
其实小人儿是后来才知道胡邦对莫礼有意是源于小时候就有的。
小时候跟在毕良野身边过的都苦。
别看毕良野是少爷,也要真刀真枪的去训练,那胡邦自然也就跟着。
等到莫礼下定决心要出力的时候,是苦中加苦。
起初,莫礼因为不得要领总是犯错。
俗话就是不开窍。
可莫礼认真也有恒心,经常训练结束晚上回家在房间内偷偷的练习。
一次她摆弄匕首不小心把自己割伤了,恰巧被胡邦撞见。
胡邦帮她处理伤口,而后还交了她许多要领。
打那之后起,莫礼时不时都会像胡邦讨教,胡邦也愿意教。
年少的情义单纯美好也朦胧。
两人就这样像好朋友似的相处着,想等待果实的慢慢成熟。
毕良野要跟随毕淳海拿下润城之前,莫礼向胡邦表白了。
没成想遭到胡邦拒绝,硬是说成毕莫礼这样折煞了他。
其实是胡邦自认为配不上莫礼所以给拒绝了。
莫礼不知道呀,认为自己这么多年合着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啊。
从那之后她和胡邦见得也少,可这根刺却在莫礼心中形成了伤痛。
她不跟任何人说,面色上都不叫人看出来。
多少年的情义到头来成了笑话,是个人都接受不了的。
可胡邦也痛苦。
他知道他伤害了莫礼,可他没办法。
莫礼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又有能力统领兰城,他只是个小小副官,怎么能配得上呢。
来到南港之后,毕淳海头疼毕莫礼的婚事。
在外那些公子送莫礼外号是“母夜叉。”
她太凶了。
跟人见面几句话不投机便冷脸冷语,半点不给人家留面子,说话还特别过分。
长久以往,莫礼的名声传开了,便没有人敢追求她了。
胡邦后知后觉自己带给莫礼的伤害这样大吗?
他找到莫礼,鼓足勇气想要说明当年原因。
至于想不想表达现在心中所想,其实他还是觉得配不上,所以他犹豫的。
导致他说出来的话是苦口婆心劝莫礼找个好人嫁了。
莫礼火冒三丈把他臭骂一顿。
“你有病吧,你是谁啊,凭什么来指手画脚我的生活啊。”
这一幕就被毕良野看见了。
结果毕良野也把胡邦臭骂了一顿。
说胡邦平时很机灵的要命,怎得到了自己身上这样费劲。
“是不是男人,追个女人比拉屎还费劲,喜欢就追啊,拖拖拉拉的别说是我的人。”
胡邦震惊,毕良野这么支持吗?
哪里能有什么不支持的,其实毕良野早知道两人的心思。
他让莫棋现在冷静是没错的,感情就是需要沉淀的。
见面朝思暮想的感觉谁都经历过,要看这个期限,是一时兴起,还是持之以恒。
像莫礼和胡邦这样多年为了彼此不嫁不娶,佯装不闻不问的,毕良野都替他俩急。
既然是真情,哪里分什么身份与否。
论能力,胡邦去哪里都不会差,跟在毕良野身边做副官那是生死与共的感情。
将莫礼交给胡邦,毕良野一百二十个放心。
有了毕良野的支持,胡邦大喜。
再加上毕淳海也支持,胡邦信心大增。
可惜啊,等到他跑到莫礼身边表白的时候,遭到了莫礼回给他的一个大耳刮子。
“你拿我当什么?全世界都比我重要,你在意的不是我的感受,是我爸和我哥的,那你去跟他们表白好了。”
莫礼的话刚喊完,天空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可怜的小胡邦在大门口站了一夜反思,莫礼也不搭理他。
莫礼的铁了心导致大家都无从下手,因为她的个性飒爽就有些强势极端。
被胡邦当年伤了那口气始终没办法解开。
毕良野说只能靠胡邦自己努力,外人能帮忙的就是给两人创造机会,别的没办法。
谁让胡邦当年那样胆小,试试都不敢就给人家莫礼拒绝了。
现在啊,要吃点苦头的。
两人现在一前一后的走着,莫礼仍是面若冰霜。
可好歹能一起走了不是吗,这就是个好兆头。
胡邦说:“大小姐,你看前面有颗树。”
莫礼没搭理他。
胡邦又说:“大小姐,你看那是一颗柿子树。”
莫礼还没搭理他。
他再准备说话的时候,莫礼开口冷冷看他:“我不认识那棵树,就等你告诉我呢,柿子树旁边是什么树?”
胡邦一时没反应过来脱口而出:“还是一颗柿子树。”
莫礼那个脸色啊,冷成了铁青色。
胡邦心里暗叫:完了,我这个蠢猪都干了什么。
莫礼顿了半晌问:“胡副官博学多才,还有要跟我介绍的树吗?”
胡邦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面色急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大小姐,我”
“你打住吧,我不想听你说了,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闲啊,还是你觉得你说什么我都有义务等着听你说话?”
胡邦更急了:“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我,我,我就是”
“我不想听!”
“”
“不管你什么意思,我请你以后不要做这些没意义的事情,说这些没意义的话,我没时间。”
孤零零的盘山路,莫礼疾步而驰,胡邦就那么看着她的背影站着。
他是最会察言观色、花言巧语的人。
可唯独到了莫礼面前,他一筹莫展。
说多了,怕莫礼觉得虚假,说少了,怕莫礼不能感受他的情义,所谓关心则乱,大概就是现在的道理。
况且感情和平日里察言观色还不一样,胡邦的感情世界是空白的。
一腔深情长埋心底多年,他早已习惯偷偷的想着莫礼,偷偷的爱恋。
突然光明正大,他束手无策。
回到家的莫礼把自己关在房间中痛哭。
在她看来胡邦像是被自己哥哥和父亲逼婚的。
那她宁愿不要。
查旋这边儿将车子缓缓停在胡邦身边,胡邦才缓慢回过神:“少夫人。”
查旋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模样摇摇头。
“你这样怎么能行呢,要拿出你的真心给她看,她看不见,你的心再真又有什么用?”
胡邦瞬间怔楞,就像个小白痴一样渴望查旋说的具体一点。
查旋说:“你去找找阿升。”
阿升和何英如今也居住在山湾,距离毕淳海别墅不远。
阿升当时从查公馆离开,用两月时间找到了何英。
可何英失忆了,就是直到现在也没想起来什么。
何英当时掉落山坡被一户农家救了,之所以没有找查旋,就是因为失忆了。
农家老两口没有儿女,拼尽全力救了何英留住她也有个养老的人。
何英以为自己就是那家的孩子,也很快适应了生活。
直到阿升找过去,两家老人心慌慌的。
阿升在那里住了几天,知晓老人对何英不错,私心就是要找个养老的。
阿升当即决定在那里陪同。
从前都是何英追他,现在倒过来,他要对何英好,让何英重新爱上他。
他陪着何英生活,帮何英做农活,给何英讲笑话,听何英分享心事
他对何英的好,很快打动了何英。
何英问阿升:“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这个时候,阿升将两人以前的事情讲了出来。
“我对你的感情不是弥补,是真心,你可以考验我,哪怕你一辈子不同意,我就一辈子这样守着你。”
他说的真诚,让何英在从前和现在的故事当中傻傻分不清楚。
可阿升的好是实实在在的。
他在用真心去爱何英。
一年之后,何英和阿升步入婚姻殿堂。
因为内地时局不稳,他们身处乡下闹匪患,查旋知道后几次发电报让他们去南港。
阿升当时也是问过何英的意见,若是何英同意他们就去,毕竟何英不记得从前,也习惯了农家生活。
阿升说会带着老两口,他们是何英的救命恩人。
何英说好,既然查旋是她从前生命中重要的人,那她也想去看看。
一行人到了南港,查旋拉着何英彻夜说话,讲起从前。
何英听着感动的眼泪哗哗的,可她就是想不起来从前的事情。
她只是被这些故事感动着,也被情义打动着,但只是个旁观者的角度。
查旋说无妨,以后的日子都在一起就好。
可也因为何英想不起来,她和查旋的关系就不能像从前亲密,带着自然而然的生疏感。
加上查旋这边人多,何英又有那老两口需要照顾。
查旋便安排他们住在独幢别墅。
总归阿升和何英成了亲,也是要和查旋分开住的。
阿升如今被富少歇安排在练兵场工作。
阿升在东洋学习成绩优异,实战演练还是布阵技术都没问题。
富少歇和毕良野在准备养大量的人为日后做准备,阿升是高级教官。
查旋之所以让胡邦去找阿升呢,是因为家里面没有人肯教胡邦。
就算肯教,也教不出来什么好。
且莫礼性格倔强,胡邦非得走真心添花这条路不可。
家里面可没人会这样掏心法,那几个油的要命,天天跟查旋斗智斗勇的。
胡邦望着查旋车子离去的背影,缓了半秒拔腿就往阿升家跑。
查旋这边儿车子刚下山湾就看见艾琳娜和山湾门口的保安急赤白脸的掰扯。
看见查旋,艾琳娜像看见救命菩萨似的拦住了查旋的车。
她扑过来太快,以至于司机急刹车还剐蹭到了她的衣服边儿。
查旋大惊失色下车:“你怎么样?你这样太危险了。”
艾琳娜哭的满脸泪痕,因为她没擦粉,所以能看到她脸上有巴掌印儿。
“查夫人,带我见见莫棋好吗,求求你了,我只想见见莫棋,我别无所求,我就见见她就好,求求你”
小富少辉和司机下车一起拽她:“你先起来,艾琳娜,起来说话。”
查旋太瘦弱,艾琳娜高高瘦瘦的,所以查旋拽不动她。
可她不起来啊,双膝跪在地上抱着查旋的小腿哭诉。
“答应我吧,查夫人,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她哭的声音很大,门口的保安都过来问查旋:“少夫人,要不要把这个女人赶出去?”
查旋摆摆手对艾琳娜道:“你先起来说话,解决事情跪着解决不了,我现在也见不到莫棋,她被爸爸关起来了,可我可以听听你的想法,或许我会帮助你想想办法。”
查旋没诓骗她,小人儿确实也没办法。
艾琳娜还算是理智的,她抬头望着查旋,查旋朝着她点头,她便起来了。
这样看,查旋学校是没办法过去,只能原路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