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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挺大方,查旋要是真能跟他假戏真做,心里恐怕也就没有那俩祖宗了,还履行个屁契约。
小人儿不再嘲讽他的调情,单纯的看着他:“我觉得夫君考虑的有点远,夫人我没考虑到那些。”
她这样子太可爱,惹的殷甫辰乐不可支。
他伸手抚摸她小鼻尖儿:“鬼精灵。”
查旋的鼻子长的好看,尖翘小巧也有肉,却不肥厚。
尤其是她耍机灵的时候,看的人特别想上去刮蹭一下。
小人儿甜甜的笑着,也没跟他计较。
可他却顺手抬起小人儿的下巴,几乎脸贴脸。
查旋惊了,眸子里面全是警惕。
殷甫辰明目微眯,唇瓣在她脸上喷出似有若无的热气,有些无赖道:“那夫人就得给我补偿。”
岂有此理,查旋双手抵在他胸膛上瞪眼:“你说过不要的。”
小人儿身子往后仰,重力全压在他的单臂上,眼看着就快要躺在后面的书桌上了。
殷甫辰身子就跟着往下压,查旋全身都没有力气。
他说不要有前提,既然没有假戏真做,那就要补偿的,总不能平白受委屈。
小人儿气的:“跳舞不算给你补偿吗,我左不过也就是跳个舞呀。”
这功夫,查旋的身子已经彻底靠他手臂支撑悬空,双手也不敢推他,因为两人贴近的动作难度系数有点高。
她一推,两人估计都会摔倒。
殷甫辰嗓音暗哑,视线在她唇瓣上定格,笑的暧昧。
“不算,补偿不能是等价的,又不是商品,可以利益兑换,补偿当中涵盖歉疚的诚意,夫人有没有诚意呢?”
“那你想怎样?”
她有种视死如归的味道。
殷甫辰抓住小人儿心中所想,明晃晃说出来,查旋心软,加上威逼利诱的动作,她只想快刀斩乱麻。
殷甫辰的声音更哑了,似乎像是盯着水源一样盯着小人儿唇瓣。
“我亲亲,你配合,我定时间。”
查旋气的:“你咋不飞上天呢?”
殷甫辰低沉的笑说:“夫人想法总是新奇,说不定以后我们可以试试啊。”
“”
“不然夫人想试试我的肾吗?我记得夫人以前就很好奇,还关心催促我找实验体,你看,如今我找到了实验体,你又不同意,这很矛盾啊。”
他嘚啵的功夫,小人儿的身体架不住他胸膛稍微用了的重力,导致脚下一滑,彻底后仰在他臂弯里。
他的身体紧随其上,单臂垫在查旋后背,将小人儿压在书桌上。
两人的唇瓣在刹那间短暂触碰,查旋都没来的及反应,殷甫辰的唇瓣便施展了力度。
他铁箍般的双臂牢牢固定住小人儿的身体,没给她半点反抗的机会。
小人儿起初睁着眼气愤的看他面孔在自己面前沉浮飘动。
貌似这是小人儿第一次在近距离情况下认真看他。
他很英俊,并不亚于毕良野和富少歇。
因为他气质温润儒雅,所以他的英俊便容易被忽略一些,最先看到的是这个人突出的气质。
他的剑眉宽而浓,毛发整齐,眉形工整,连同睫毛也是漆黑浓郁,甚至比查旋的睫毛还要黑。
要说小人儿身上的缺点,那便是睫毛。
她的羽睫修长好看,但颜色并没有很黑,相反有些发棕色,可能是她皮肤过白,导致毛发颜色发轻。
她就这么静静的盯着他,竟也会在不知觉间眯了眼,大脑一片空白。
殷甫辰的吻技提高了,相较之前的啃咬,今夜他的吻轻柔,深邃,延绵。
直到他的喘息似有若无开始加重,小人儿也有了轻微反应的时候,他主动停止了。
他抬眸看查旋,眼中燃着一簇微弱的火苗。
小人儿清醒着喘息推了推他,闷闷的声音回答:“补偿完了。”
猝不及防发生的事情无力挽回,总也要落实,免得他在耍滑头。
殷甫辰在顷刻间心情很好的趴在小人儿身上哈哈大笑,抑制不住的样子。
查旋很郁闷的看棚顶,也恍神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太久未经历那事儿,竟然会被殷甫辰亲吻就顺从了。
他再抬头的时候也没有起身,依旧凑在小人儿唇瓣处低沉道。
“试试肾吗?”
查旋所有的怒火一股脑袭来,她低吼:“不试!”
接着她说什么也不能维持这个姿势,不停的推搡他。
殷甫辰笑着服软将她抱起来:“好了好了,不气你了,这份补偿我很满意,你看我也没有食言故意拖时间啊。”
这倒是真的,他没有故意拖沓。
查旋脸色还不是很好看,可有没有退下去方才生理本能燃起来的潮红。
她闷不做声窝在他怀里眼神也不知道盯着哪里看,可殷甫辰再开口她炸毛了。
殷甫辰说今晚就在这里睡,准确的说是以后都在这里睡。
查旋简直要从他身上跳下来,不停的在他怀里扑腾:“你别太过分啊,简直是岂有起理。”
殷甫辰没恼,任由她扑腾抱着她做到床上。
“我们是未婚夫妻,在外人眼里那就是夫妻,住在一起是应该的。”
查旋瞪眼睛大吼:“胡说八道!”
未婚而已,凭什么住一起。
小人儿知道殷甫辰要钻空子,她警惕往自己名声上面引,冷脸质问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没办法,只有这样,殷甫辰才有所收敛,小人儿发现最近殷甫辰变了。
果然耍起无赖来比什么都好学,似乎是男人们天生的潜藏手段,可能都不用学,是他本能。
殷甫辰问她:“夫人先想一下我们住在一起的好处?”
他意有所指,还朝着窗户外面瞟了一眼。
小人儿当即领会,可她不明白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
第172章 不喜欢()
殷甫辰的意思无非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和查旋是真的在一起了。
这样富少歇和毕良野知道后恐怕放在彼此身上的精力就要减弱很多。
可查旋不解殷甫辰为什么要引火烧身,毕竟他是真的自顾不暇。
他和杨三立因为学生问题已经被推上风口浪尖。
如果坐实杨三立杀了学生,殷甫辰的对手也不存在了。
要先想到殷甫辰利益,否则招惹富少歇和毕良野对他没好处。
或许小人儿内心深处也不想被别人真的误会。
在这件事情上她只重于形式,殷甫辰提出来的却是重于实质。
他盯着查旋逡巡,小人儿始终沉默维持原来意见。
他说:“据我所知,富少已经动身回润城了,毕帅却没走,老富去了,毕帅还有督军,拼人头,也该是富少焦虑的时候,夫人贪心想要拉平衡,到了旧情出事就要偏心于新欢吗?”
他言辞犀利,惹的查旋骤然间抬头昵他。
他挺无辜的样子,自己不过说实话而已。
“还是夫人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他的意思是查旋偏心于毕良野。
查旋和他睡在一个房间内的消息传出去,他笃定炸毛的一定是毕良野,而非富少歇。
小人儿心中潜意识似乎也是这样的认为的,但她不同意这个方法,她小手儿在他睡衣领口处摩挲。
“如果我没记错,该是夫君出手的时候吧。”
凭什么有契约不用。
殷甫辰笑看她:“这是最简单也是效果最快的方法。”
富少歇藏匿起来的武器毕良野没找到,还转移了原本放置在柳南仓库的大量烟土,做到未雨绸缪。
可毕良野却直接从码头单刀入手,从海上劫持了明帮保货的两艘船。
这两艘船承载的不是烟土,也不是军火,就是普通商人走的茶叶和丝绸,但价格不便宜。
而且这两艘船是和富少歇联盟其中一人的。
接着毕良野用同样的方法分别劫持了和富少歇同盟人的东西。
商品数量都很庞大,钱财都不是小数目。
他要告诉这些人,跟富少歇同盟,就是这样的下场。
富少歇现在手上有武器,毕良野京都兵工厂武器还没有造出来。
且在上次演习后,也需要改进,造出来的武器应该会比上一次更加精准,需要的时间也就多。
硬拼行不通。
从前碍于两家老的,他们俩也就是心计较高下。
现在想要弄死对方,却又要忌惮武器。
这次毕良野一出手,惹得跟富少歇同盟的人炸了锅。
富少歇没损失,损失全是这些人担了。
直接损害到这些人的利益,他们自然是不干的。
毕良野做这些的时候部署很鸡贼,还专挑惹人火气的事情做。
劫持了人家的东西之后,还要同时利用其中几家的矛盾宣扬人家的丑闻。
这家姨太太跟那家老爷有猫腻,这家大少奶奶跟那家少奶奶合伙敛钱财,类似这种的。
霎时间几家后院里面鸡飞狗跳!
丢了钱财,火又大,彻底自乱阵脚。
搞得一个个都找富少歇哭诉,必须给个明确处理方法。
一家两家好商量,十家八家都是有头有脸的,富少歇着实忙的焦头烂额。
他的游说反其道而行,就是安抚,善后。
说好听点毕良野这叫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说的不好听这叫幼稚。
不过好像除了他这个办法,还真没有别的可以瓦解这些人联盟的。
算是千里之堤,溃于蚁穴的战术。
损失利益是最切合实际的,丑闻煽风点火让他们气急败坏。
大家自顾不暇,而后在想要和富少歇维持联盟也要掂量掂量。
可查旋听完这些怎么就很想笑呢,也很无语。
她一度担心俩王八蛋的生死,可人家俩人斗的貌似很开心啊。
殷甫辰注视查旋表情扔出轻飘飘一句话:“夫人不担心富少吗?”
查旋闻言一怔!
原本红润的小脸儿瞬间苍白。
她没有出现当时听见毕良野陷入危险时候的感觉吗?
不,情况不一样。
当日毕良野可谓是千钧一发,富少歇要弄死毕良野的决心太强,绝对不会给毕良野留有喘息。
可毕良野未必,查旋心里好像有底的。
她垂着眼眸闷闷的说:“这跟我们睡在一起也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不然要靠什么牵制住毕帅的精力,夫人当真以为他会对富少手下留情?除了这次的瓦解,你们两帮在兰城的势力该是被剔除了的,兰城现在戒严。”
小人儿这会儿彻底震惊了。
倾帮可是她家的啊。
毕良野这是为了防止富少歇的手越伸越长,索性给在兰城的砍掉了。
殷甫辰趁机抓住查旋小手儿放在手里小心翼翼观赏。
“这是最好的办法,毕帅城府深,手腕狠,没有他捉急的事情牵制,他势必会趁富少自乱阵营出击,或者夫人是真的偏心,那我也不勉强。”
他将所有利弊摆在明面上让小人儿选,最后还激将一下。
查旋的思绪乱飞,脑中徘徊无数可能情况。
要真是这样,那的确富少歇现在陷入困境。
半晌,她堪堪开口问殷甫辰:“你总有别的办法,上一次京都你是怎么帮忙的,这次也可以,没有必要把你自己也牵扯进来,你知道这样做对你没好处,除非你另有所图。”
殷甫辰回答:“上一次是出人拦截就可以,替毕帅赢得时间,这次为富少赢得时间就只有这个办法。
上次兵工厂目的明确,这次我们根本不知道毕帅打的什么算盘,我想做什么都找不到头绪,你要我出人去哪里帮他拖延?”
殷甫辰一语到出关键,毕良野的战术的确摸不准,不是拦不住,而是找不到头绪,不知道该做什么能够牵制住他。
小人儿陷入沉思,殷甫辰再度开口:“若说我有所图,可能就是想得到一个和夫人亲近的机会吧。”
小人儿轻嗤瞟他:“你自己信吗?”
没有利可图,他会冒着招惹两人的风险?
别看查旋在他身边名义上是他夫人,实则毕良野和富少歇都清楚其中原由,可能也不会相信查旋真的跟他有事情。
所以他们的矛头还没有对准殷甫辰,要真是睡在一起,传出去会生什么样的变故是不可预见的。
殷甫辰笑得无声,视线飘向别处:“不然夫人有更好的办法吗?”
小人儿没有,她愁苦着将小手儿从殷甫辰手中抽出。
而且她也不相信殷甫辰所图这么简单。
殷甫辰的确最近开始变了,会调情,想要温存,可那不代表他就真的是所图这个。
他看着她说:“夫人放心便可。”
他在给查旋吃定心丸。
实则查旋也知道殷甫辰不会胡来,可她就是不想用这个办法。
特别不想被别人误会的执着在她脑中强烈的跳动,可她又想不出好办法。
殷甫辰说的有道理,毕良野未必会真的手下留情,他连倾帮都给剔除了,还会在乎小人儿怎么想吗。
可如若不在乎,那她和殷甫辰睡在一个房间对毕良野来说还有用吗?
这么想着,查旋的心陡然空了一块。
殷甫辰似乎是看出来她的不安和担心,在一旁幽幽道。
“有没有用,试一晚不就知道了。”
是啊,小人儿和毕良野认识时间不短了。
他总是追着小人儿跑,查旋也从来没有想过如若真正出现问题,毕良野到底会怎样取舍。
他喜欢自己,爱自己,到什么程度?会维持多久?
这些她通通没想过。
要不是她最近心中时常挂念他,她可能也不清楚自己内心真正想法的。
所以她动心思量了。
查旋本不是计较在男人心中到底有什么样地位的女人,因为她非常有自信。
她的地位,样貌,哪一样都是好的,还真的没有试验过这种事情。
事到如今总归除了这个也没有别的办法,不如就试试。
殷甫辰恰时说:“时间不早了,我们歇息。”
他看得懂小人儿表情,也就没必要多问她到底同意不同意,直接做了决定。
查旋的房间只有一床被子,小人儿抱紧被子拘谨说:“你再去拿一床。”
睡一张床可以,总不能盖一床被子吧。
殷甫辰说不可,再出去拿一床别人都知道了,所以不能出去。
查旋裹紧被子可怜兮兮又无可奈何的看他不出声儿。
殷甫辰淡笑坐到床边儿和她小脸儿凑近对视。
“不相信我?”
查旋大眼睛水汪汪的的盯着他。
就是不相信,他现在越变越坏。
他的目地小人儿还没猜出来呢,他宁愿将这把火往自己身上烧,肯定有猫腻。
殷甫辰伸手轻轻拽被子,查旋抱着被子不肯撒手。
他说:“难不成这寒冬腊月,夫人想要谋杀亲夫吗?”
屋子里即便点了火盆,也是冷的,总不能就这样不盖被子睡一夜。
小人儿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儿一样,哀怨的瞪了他一眼,接着“噗通”一头倒下,脸冲着墙内不看他。
殷甫辰低眸看着她笑,自己钻到被子里和她并排躺下。
知道查旋喜欢睡软床,这张床是查旋来之前殷甫辰特意命人新换的。
老宅多半是老式木床,带有床帐。
所有房间唯独查旋这里是松软的洋床。